“对了,我想我有必要声明一下。麻烦把我妈叫来。”他说。
“不用叫了。”不知何时,马丽露已经出现在了门外,陪同她来的,还有另一个人。
颜沫惊得嘴巴张的似鸡蛋大,她看到的是——蒋勤俪。
然而,更令颜沫惊讶的是事还在后面,因为他清楚地听到了宫本菲儿委屈的叫了句:“妈!”
什么情况?
搞什么国际玩笑?
蒋夫人竟然是——宫本菲儿的母亲,而她却救过自己母亲的命。
蒋勤俪一边安慰着委屈状的宫本菲儿,一边怒气直冲:“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看来我还真是高看你了,要不是今天来一趟,我还被你蒙在鼓里了,你竟然利用我来接近南风家,接近小逸,你知不知道我女儿菲儿和他是未婚夫妻的关系,这样横插一脚,难道不觉得可耻吗?”她的脸上写满了愤怒。
“我……”颜沫说不出一句话来。
“请你说话注意点。”冷尤逸的冷冷的声音传来,“她是我女朋友!”
“啪!”
一记响亮的巴掌声在空荡的房间里传荡,那么清脆。
颜沫一惊,宫本菲儿也错愕了。
“夫人……”她低声叫了声。
“你不要叫我!”马丽露怒道,脸上的表情与平时截然相反,“别说南风家的夫人,就是仆人我们也不会承认,心机重的我不是没见过,只是像你这般年纪就懂得想方设法,不惜代价想要攀枝做凤凰的,我还真没见过,原本我还很欣赏你,哪知道这一切都是你制造出来的假象,你竟然用这种可耻的方式博得大家的信任。”
脸上火辣辣的痛感,一直传到心底,面对如此的羞辱,她说不出任何一句话。
只因为——她是南风逸的母亲。
“你没有资格这样说她,”不知何时,南风逸将颜沫护在了身后,他抚上了她的脸颊,心里一阵揪痛。随后,他又转过身,对着马丽露冷声道,“我警告你,你的话已经深深地伤害了我的女人,刚才那一掌,我记着。如果再让我看到你对她做出什么,信不信我会立即和你断绝亲子关系。”冰冷的眸子如千年寒冰,从里自外散发着骇人的冷意。
要不是看在她是自己的长辈,敢对颜沫动手的人,一定要付出代价。
“小逸……”马俪露痛心疾首,她的身子明显向后踉跄了一下,单手颤抖地指着南风逸,“你竟然为了这么个女的,和你妈较劲,你……不孝啊!”
见状,蒋勤俪赶忙扶住她,“小逸,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菲儿的事我也就不追究,这毕竟也是你们年轻人的事情,可是,她是你妈,这种丧尽天良的话,你怎么说的出来!”她斥怪道。
蒋勤俪一向是个理智的人,面对如此境况,又怎会不生气,况且她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但现实实摆在她面前,又不得不压制好心里的怒火,冷静面对。
“我说什么不用你教!”
“你也没资格教,把你老公和你女儿管教好,劝他们不再做那些丧尽天良的事,至于我——”他顿了顿,“和你家没有半毛钱关系,什么婚约,都只是你们一厢情愿,我从来没有说过‘答应’两个字。”似乎是克制着心里的怒火说的,仿佛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出火焰的光芒。
宫本菲儿唇色发紫,面露惨色,她颤抖着杵在原地。
蒋勤俪唇色发白,脸色发白,愤怒战胜了理智,她单着手指指着南风逸,声音发抖“你这小子,竟然……竟然和我说出这样的话,露,这就是你教出的好儿子?”她开始把矛头指向了马丽露。
马丽露依然面露痛意,嘴里重复着“不孝子,不孝子……”
气氛有点尴尬,笼罩着整个房间的是恐怖的冷意。
颜沫在南风逸身后不知所措,她万万没有想到她们会到这里来,也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给他们带来这么大的矛盾。
断绝关系?南风逸说的很容易。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到底是怎样的,可是也不至于断绝关系这么大的代价。颜沫只觉得自己是个罪人,身上背负着很大的罪恶感。
“妈!”宫本菲儿突然从后面拉住了蒋勤俪,“我们先走吧!”
兴许是因为气愤缘故,蒋勤俪没有被拉动,她看着马丽露:“露,我现在很想听听你儿子是怎么解释的?”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不不妨问问你的宝贝女儿,看她到底做了什么。”南风逸继续说。
听到他提到了自己,宫本菲儿一下子回过神来,难道……他真的知道了?知道了那件事……是自己做的?
蒋勤俪有点转头看了宫本菲儿一眼,只见她面露恐色,脸色不佳:“菲儿怎么了?我女儿做了什么?难道还有你过分吗?”她觉得这是南风逸故意找出来的搪塞她的理由。
颜沫的心提到了嗓子里,她不可置信的捂住了嘴巴,难道……南风逸已经知道了那件事情?
“我……”宫本菲儿语无伦次,“妈,我们……先回去吧!”她拉住蒋勤俪的手就要走。
“你怕了?”他问。语气足以筑成一座寒冰。
“等等,”蒋勤俪一把制止住了她,“你让他把话说清楚。”她真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会比他做的事情过分。
“哼,你不敢说,好,就让我来说。”南风逸冰冷的眸子紧紧逼着对面那个神色惨淡的人,“你那所谓的好女儿,其实是个杀人凶手。”
这无疑是个震惊、震惊、再震惊的话。每个人神色不同。其实最为难看的还是宫本菲儿,现在她的脸简直无法辨清到底是惊讶,还是扭曲。
“你知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
马丽露与蒋勤俪说道齐说道。
而颜沫的嘴巴早已张到了一个鸡蛋的大小。
“她企图派人撞过小沫。我的失忆,也是因她而起。”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