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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水月湖

“小丫头,”那时安乐很反感夏至叫她乐乐,因为她总会联想到某只英勇的狗狗,所以夏至偶尔也改个称呼混杂着叫她,“傻站在门口干嘛?”

安乐沉浸在自己的小杰作里,全然不觉夏至已经来到自己身边。

“吓!”不意外地,安乐被夏至吓了一跳,不过很快恢复过来,眯着笑甜甜叫了声:“哥,回来啦!”

彼时两人已共同生活了一年多时间,对彼此的脾性大都有了一定的了解,虽然平时安乐也管自己叫哥,但绝对不是这种温柔乖顺的语气,所以夏至当时第一反应就是这丫头有阴谋。

当下夏至也不表现出来,摸摸安乐的头,将她的刘海一顿乱揉,咧着嘴笑道:“怎么,你专门在这里等我啊。”

安乐乖巧地猛点头,完了长叹两声,指着墙上的电子锁屏:“刚才玩这个,随便按了几下,然后就打不开了,好像是不小心把密码改了。”

“是嘛,我看看。”夏至凑了上去。

试了原先的密码,不行,又随便试了几个其他的,还是不行。等遮挡在额前的碎发被汗水微微润湿了后夏至才反应过来,傻啊,这丫头就是故意重置了密码整你的,你还真当数字组合游戏玩起来了啊。

“丫头,我也打不开。”回头,对看似一脸着急但眼里又溢着洋洋笑意的安乐不甚在意地摊摊手。

安乐见夏至很快就放弃,一副打不开也没什么关系的神情,感到有些挫败。她可是想了好半天才想出来的,他这样就把自己打发了?

“再试试嘛,我记得我好像是念着一句话用数字翻译着输入的,只不过想不大起来当时说的是哪句话了。”

“没事没事,又不重要,叫个里面的人给我们打开就好了。”

“可是,可是以后怎么办啊?总要找回密码才行啊。”安乐不依不饶。

“可以从里面总设置那里再改啊。”夏至笑得更灿烂了。

“啊?”还有总设置?安乐呆在原地,她怎么不知道。

当然,所谓什么总设置肯定是夏至瞎说的了,要不当年的电子锁使用说明书上怎么会特意标注不要随意更改解锁密码呢。

后来怎样了呢,安乐使劲回想了下,没法,年纪大了,记性大不如从前了。

对了,后来夏至好像自顾自地到石桌旁写作业去了,然后没事可做干站在门口的安乐憋了好久都没等到里面的人来开门,最后趁夏至埋头书写的功夫快速打开门溜进去了。

回头,就见那个人在黄葛树下叼着笔杆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拍桌大笑。

没能挡住夏至,却挡住了父亲和阿姨。

安乐还记得当晚饭桌上自己告诉父亲究竟改了个什么密码并将隐喻显摆了一番时,端坐在一旁进餐的阿姨居然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夸奖她:“乐乐,也就你能让阿至吃吃闷亏了。”

现在想想,好像真的是这样。一直以来,夏至无论对谁都是一副“你敢惹我我就闹得你鸡飞狗跳生不如死”的伪凶狠样子;却唯独对她,不论她对夏至说什么、做什么,他总是能很大度地让着她、包容她,甚至毫无缘由地宠溺着她,丝毫不与她计较,虽然他也会经常很可恶地找机会捉弄她。

“那怎么还一直用到今天啊,依我哥的性格,没把那门砸了就很不可思议了。”听完安乐的回忆,安宁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看向自家兄长。

“唔,是阿姨吩咐下去的,好像说是要留作纪念什么的。”安乐抬手捂嘴低笑,拿余光偷瞄从一进屋就仰躺到沙发上的夏至。

“你,上楼去看看卧室需要打扫不;”夏至抬手指了指安宁,又转向指着安乐,“你,过来陪我。”

安乐无语,这人怎么突然变大爷了,偏头不理他。

“咱们今晚睡这里吗?不去姐那儿啦?”倒是安宁,不解地问了声。

夏至借着还没收回的手指横向摇了摇,懒懒道:“请把‘们’字去掉。”

闻言,安乐才又转过头来看向夏至,在他和自己间拢了下手示疑,“我们还要回小公寓吗?”

既然带她回了这里,安乐自然是以为今晚要在这里过夜的。

“当然。”夏至答得利索,“我可不想身边随时跟着个电灯泡,再说咱们今天还有要事要做的。”

他是指去看电影的事么?她昨晚也就是一时兴起随口说说,现在过了那个劲头也就去不去都无所谓了,再说安宁都特地跑过来了,她怎么能丢下他跟夏至玩去?

“喂,我才不是电灯泡好吧。”安宁怒了。

“那你干嘛追过来打扰我跟你嫂子?”

安乐也怒了。

“我是过来看我姐的好吧,谁打扰你啦,怎么就打扰到你啦,你谁啊我都不认识你。”安宁毕竟小孩脾性,拉着脸跟夏至怄气。

“你居然敢连我都不认识了,六亲不认啊你!”夏至一下子从沙发上支起身来,觉得不解气,又干脆起身两步走到安宁跟前,“好小子,翅膀硬了哈,忘了是谁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带大了的是吧。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说完像拎小鸡般将安宁拎着就往楼上走。

“放开我,不然我回去告诉妈你对我施暴!”安宁边手舞足蹈挣扎着边扯着嗓子哀嚎。

“啧,我好怕啊。”

“你!你……”

安乐好笑地看着斗着嘴隐去在旋梯上的两人,以前一直自恋地觉得安宁的灵性好动更多的像自己,现在才发现其实这两人才是真的极像。一样的趣味纯真,一样的温良火爆,一样的善良无害,一样的缺根筋。

抬腕看时间,都快十一点了。看着手腕上嘀嗒嘀嗒微不可闻地永远沿着顺时钟方向转圈的秒针,安乐微微失神,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自己习惯看腕表而不是摸出手机来查看时间。

手指不自觉地抚过表带边缘,心头莫名地升腾起一阵温暖,安乐突然庆幸起自己现在还能安然地站在这里伤春悲秋了。

等安乐爬上楼想去看看那两兄弟是不是已经打得不可开交了时,就见两人你攀着我我附着你似达成了某种共识般乐颠颠地从安宁以前的卧室房里走了出来。

安宁嘿嘿傻乐着一脸兴奋地看着安乐,想说什么又总找不出合适的话语,便秘般憋了半天,上前拍了拍安乐的肩,“姐,不要太娇羞哦。”

安乐不明所以,茫然问他:“什么呀?”

安宁继续神秘莫测地笑着不说话,越过她下楼去了。

“你跟柠檬说什么了?”毫无疑问,跟夏至脱不了干系。

“饿了吧,走,我给你做饭去。”夏至转移话题,牵着安乐也往楼下走。

八点过才吃了早饭,这会儿根本还没饿好吧。额,不对,重点好像不在这里,安乐无语地任前面的人拉着自己一步一步走下台阶。

夏至在厨房里溜达了一圈,发现家里只有米面,也不知道陈叔什么时候回来,看来只好出去一趟了。

安乐要跟他一起去,被他按坐在沙发上,“外面热,跟宁宁在家里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N市是典型的南方城市,夏季炎热而漫长,已经接近九月底了,走出门还是像蒸笼一样。

“这么热哥你就不要出去了呗,咱们中午叫外卖随便凑活一顿就是了。”安宁还是很关心自家兄长的。

夏至没领会他的好意,拿了车钥匙径自出门了。

安乐现在瘦得跟纸片儿似的,他可舍不得让她吃外面的速食食品,他要自己喂好她,至少要慢慢把她养回以前那样,要是能长得白白胖胖当然更好。

一来一去等夏至买完菜回来再弄好,都快一点了。安宁身体正在发育期经不起饿,早就跟在夏至身后打转嚷嚷着自己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安乐在后面笑,屁大点的小伙子也能有胸?

其实夏至也没弄几个菜,玉米烧排骨,西芹肉丝,回锅肉,再加一个老鸭煲,主要烧排骨和炖汤费了些时间。等他把最后一大碗汤端上桌,安宁早就净手飞奔到饭桌旁坐好如嗷嗷待哺的稚鸟一般等着他张嘴说“开饭”两个字了。

“嗯嗯,我哥就是心灵手巧,这么多年没做过饭了还是这么香!”安宁一边大口刨着饭菜,一边不忘拍拍夏大厨的马屁。

夏至一脸淡定地接受夸赞,说出来的话却得瑟得很:“那是!不想想你哥是谁,我可是正宗新东方拿了证儿出来的,杠杠的!”

安乐关注的重点却不在这里,夏至的手艺她百八十年前就惊叹过了,她咬着筷子插话,“你很久没做饭了吗?”他不是一直都挺喜欢往厨房里钻的么。

夏至挑了两块小排放到安乐碗里,“头两年跟着老头到处跑,哪有时间做饭?后来到公司上班了,才发现自己懂的东西实在少得可怜。没办法,从头做起呗,然后就整天忙得跟陀螺似的,恨不得自己真能转起来,有饭吃就不错了。”语气平平,既不是抱怨也不是在趁机撒娇,温和平淡得听不出任何波澜。

他读研时选的专业跟本科时学的国际贸易风马牛不相及,据他自己说当年为了图个轻松随便考了个野生动植物保护与利用,以为从此可以逍遥自在地带着安乐在学校嬉闹度日等毕业,彻底告别什么国际结算啊,计量经济学啊,会计学啊,商务英语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结果谁知后来安乐一走他一升入研二就被老头带着到各处野外考察取证,整日背着行囊穿梭在湿地、森林、荒野的,常常都是在风雨中望着远方家乡默默地啃着干粮,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

后来好不容易混毕业了,不管老头说得怎样天花乱坠,他都果断拒绝了老头让他留校给自己当助教这份肥差的提议,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树叶儿地离校了。随后又在安乐父亲的劝说下,进了安氏集团,先从底层锻炼起,慢慢学着处理公司事务。按安常然的话说,安家的基业迟早都是他、安乐和安宁的,现在安乐在国外学习,安宁又还小,他不仅不能拒绝,还必须以三倍的努力尽快熟悉公司各项业务。

这是安乐第一次听夏至正面说起她离开后的那段日子。她知道的,他也过得很辛苦。从在某刊专门发表科学论文的杂志上看见他的身影,到后来他陆陆续续发表的一系列论文,再到后来出现在财经类报刊上、节目里,他的很多动向,她都知道。

他从来不是一个热爱学习的人,以前甚至有些反感整天被困在学校里,总是高呼着跪求教育制度改革这些不着边际的话。但他却还是为了她努力考上Z大,甚至考研,硬是在学校里多耗了几年时间。即使他本科学的是国贸专业,但安氏集团并不是主打国际市场的企业,而是以娱乐性服务产业立足N、H两市从而延伸覆盖全国的公司,像他所说的那样,以前学到的东西用得上的并不多,全靠后期自己努力。加上他只是安常然继子的身份在只注重自身利益的股东们面前确实有些尴尬,少不了被排挤被轻视,安乐不用想都知道,夏至现在能坐至公司总经理高位,背后需要付出多少艰辛刻苦。

安乐不知该说什么,只微微点了点头便埋首专心吃饭。

夏至给安乐和安宁一人盛了一碗老鸭汤晾在桌边,又夹了些菜到安乐碗里,“所以我难得下几次厨,你一定不能辜负我,要多吃点。”

那时不愿再入厨房,其实只是因为那个爱吃自己做的饭菜的人离开了罢了。安乐不在身边,又哪有心思花费那些个精力,他从来不是一个喜欢把自己弄得满身油污的人。

吃了饭安宁自发自觉地帮着收拾了碗筷端到厨房,安乐不知从哪找了条围裙系在身上,却被夏至解了下来改系在他自己身上。

“我来洗,你帮我在池子里放点儿清水。”

“哥,姐,我先上楼去睡会儿。要是你们下午出门的时候我还没醒,你们就直接出去吧,晚饭我自己会解决的。”早上起得早,又坐了两小时空调大巴,晕车的安宁早就有些疲累了。

夏至应了声,叫他好好休息。

“我们下午要出去吗?”

“嗯,去水月湖玩儿。”这是夏至昨晚就想好了的。

大抵生活在海滨城市的人大多如此,生性喜水,且对海洋湖泊有着莫名的依赖与仰仗。

安乐以前在英国时偶尔也跟同学或者外公到一些沿海城市游玩,但始终没有在自家地盘嬉戏来得自在,也总觉得即使爱尔兰海、北海比水月湖大了不知道几千几万倍,但就是不能让她产生想玩得酣畅淋漓的欲望。

所以安乐一听这话双眼顿时就亮了,“柠檬不去吗?他也很久没回N市了吧。”

“去年年前回过一次,不过那时候没赶上玩水的好时候。”

安乐和夏至下午三点过才出的门,天气转阴稍微比中午时凉快了一些,不过也没好到哪里去。

“你到底给柠檬说了什么啊?”安乐想起刚才出门时安宁又神秘兮兮地冲她眨眼,还叫她玩得尽兴晚点回去什么的,明明那孩子上午还坚定无比地说他姐去哪他就去哪的啊,怎么突然就不追路了。

“随便糊弄了一下呗,要不他老是粘着你腻歪,我跟谁玩去?”夏至一边注意前面路况一边应付安乐的缠问。去水月湖肯定少不了玩水冲浪啥的,再加上现在太阳又从云朵里冒了出来,得先去买些装备,不然他俩不被热死也会被晒成黑炭,所以夏至出门就转向往市中心驶来了,打算先去商场逛逛顺便打发些时间。

“所以你到底是怎么糊弄的嘛!”安乐心思还在这上面,歪着小脸看向夏至,大有不搞清楚不罢休的态度。

“啊,这个嘛,我就跟他说我打算今晚向你求婚啊,让他别跟着瞎掺和给我捣乱。”夏至面色如常,只语气里带了些意味不明的笑意。

“……”这人真能编,为了甩掉小尾巴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到了购物大厦,夏至带着安乐先是直接去了运动用品区买了雨衣、太阳镜、遮阳帽这些等下需要用到的物品,确认了下装备都买齐全了后又拉着安乐上了四楼服装区。

这么热的天,除了第一次见到安乐时她穿着工作套装白衬衣配及膝黑裙,后来几次见她都是穿着短袖搭长筒牛仔裤。今早夏至起床后本想给安乐找条短裤或裙子换穿的,结果拉开她的衣柜才发现里面就挂着两套工作服,几件T恤和长裤,连一套秋冬装都没有。这让夏至多少有些不舒服,因为安乐的这些举动似乎都在隐隐告诉他,她只把N市当做一个暂居地,所以除了想让安乐穿得凉爽一点这个考虑外,夏至潜意识里还打着要把安乐的小衣柜塞得满满的,让她不能轻易就产生收拾了行李离开的小心思。

安乐个子本就高挑,虽然太瘦了些,但也依旧是天生的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尤其是裙子。夏至记得安乐不喜欢穿连衣裙,而是常常穿着宽松的背心套着短袖薄衫,再配上她最喜欢的波西米亚风的半身长裙,总是给人一种清凉又舒爽的感觉。H市多海风,夏至不禁回想起在Z大时安乐总是提着被风吹得倾斜的裙摆站在树下等他的画面,偶尔他没赶上去新校区的校车去得迟了,那人就眯着眼开玩笑威胁他说下次再敢迟到她就任由风吹翻裙子走光给路过的同学欣赏了,看他这个做人男朋友的好不好意思。

想到这里夏至就噗嗤笑了,那时候的安乐啊,说话做事总是那么没头没脑的,任性而率真,他不好意思,难道她自己就好意思?

“你干嘛呢?”安乐见夏至手里提着一条长裙,在一旁神游般目光迷离地笑着,蹙额问道。

“乐乐,去换上。”夏至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安乐。

这是一条水蓝色和米白色拼接的雪纺裙,安乐进店时一眼就被吸引了,虽然她隐约猜到夏至这是特地带她挑衣服来了,但是他没明说她也就没表现出来,由着夏至拉着自己一路欣赏过来。

不过安乐看看自己身上的穿着,又看看夏至手里的长裙,有些犯难。

这几年来,除了前些时候她偶尔会穿工作裙去上班,平时就几乎没再穿过裙子了。不是故意要买些牛仔裤翻来覆去地穿,而是当自己对穿着打扮提不起一丝兴致来时,每次进了更衣间都是随手取下什么穿什么,后来次数多了才发现自己总是习惯性地取到牛仔裤之类的衣物。

“别磨蹭了,快去换上。”夏至见安乐立在原地没动,干脆直接把她推进更衣间,末了还体贴地顺手关上了门。

安乐也没再犹豫,过一会儿就换好了出来,只是有些不太自然地看着夏至,她笑得有些勉强,投去的目光似是在渴望他的认可。

“不错不错,我家乐乐就是漂亮,怎么穿怎么好看!嗯,我果然有眼光。”夏至连连点头,大方地给了安乐一个满意的反响,同时还不忘自夸一番。

安乐闻言终于咧嘴笑了,神情间的不自在也瞬间被冲淡,她甚至臭美地转身对着穿衣镜自我欣赏起来。

夏至又从导购员手里接过一件搭配裙子的上衣让安乐换上,也是雪纺材质的,淡粉色很衬她白皙的肌肤。

安乐最后直接穿着一身新衣服跟夏至去水月湖的,不过现在身上已经换成短袖短裤加坡跟凉鞋了。夏至买上了瘾,刚开始安乐还配合着去试穿,后来都买三四套了那人还兴致勃勃地拿衣服在她身前比画,直到她明确表示自己换衣服都换累了那人才意犹未尽地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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