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瞪了她一眼,他这儿最好的武器?说给就给啊?
“哎呦,您就去找找嘛,您看我笙哥多尊敬您啊,您看我笙哥是个多好的苗子啊,您那些厉害的武器到我笙哥手上,肯定会死而无憾的!”楼舞袖神气地扬着小脸蛋,到化为一个急转弯。
原本越听越舒心的老板听到最后一句话之后眼睛又是一瞪,就知道这丫头说话准得气他个半死才舒服。老板在心里劝说自己,这次是为了阿笙,看在阿笙的面子上就不要为难这个死丫头了。
老板默默地去翻腾他的宝贝去了,楼舞袖在柜台附近坐了下来。
“小楼啊,老板又去倒腾他压箱底的宝贝去了,对你们兄妹俩,老板可从来没吝啬过。”旁边一个喝酒的大汉拍了拍桌子,好像很不满似的。
“刚叔,您说这次会是什么宝贝?”没等楼舞袖辩白什么,旁边一个年轻一些的人就接话了。
“哼,这老小子能拿出什么好东西,就连这一瓶小酒的钱,老子在这里喝了这么多年,一个子都没少过!你们说他有多小气!”另一个大汉嗤之以鼻,还比了比他的小手指,仿佛在说,这么点都不跟老子便宜一下。
这下子周围的人都笑了,有一个年轻人说话声音很大:“权书,咱打个赌,这次如果老板拿出了好东西,以后老板再给大家便宜了,差价都由你来补怎么样!”这下子全武器店的人都笑了起来,那个权叔的脸全涨红了。
这个权叔也算是这个小武器店的老人了,没别的爱好,就好喝酒,另外就是喜欢和人打赌。
打赌这个习惯这里的人也都十分清楚,毕竟武器店老板也算是为了那赌约破了一次例,因为他俩还算年轻的时候的一个赌,这么多年了,权叔在这里喝酒,从来都是按着定价来,别人都说,熟人熟人,零头什么的有时候就给省了。这个可不,谁说权叔和老板不是熟人了?别看他这会在这里抱怨,有时候老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想跟他抹点零头走,他都会一板一眼的算清楚了,再把钱给补上。
所以说啊,这个赌,权叔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的,他可是个十分守信用的人,照着这老板对这俩小孩的喜爱程度,会拿出什么好东西来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于是权叔一个劲的摇头:“你们别想坑我,这事我可不答应。”
老板就在这一片欢乐的哈哈大笑声中,抱着一个大盒子走了出来。
众人随着老板越走越近,视线都集中在那盒子上了。
“看什么看,喝自个儿的酒去!”老板将大盒子放到柜台上,见大家都看着这边,挥了挥手,一副他要赶人的样子。
大家动也不动,都想看老板会拿什么好东西出来。楼舞袖更是眼睛一眨也不眨,她可要跟凤言笙带个厉害的东西回去。老板见状嘟哝了句什么,直接把盒子打开了。
盒子里面当着一把大刀,平淡无奇的大刀,看上去和那些佣兵背后背着的那些没有区别。大家看到这么把没特色的刀,顿时议论了起来。
“老板,您这可就不厚道了,前儿个我在您这买的刀都比这个看上去好多了,别看小楼他们人小,赚的钱肯定买得起你这里最好的刀,不用藏着掖着了。”
“权叔,你就应该答应那赌约了,没准以后啊,能省下一箱酒的钱呢!”
权叔看着大刀,没去应和说话那人,他还认得这把刀。楼舞袖也看着这把大刀,老板既然拿它出来,一定是有它的特殊之处的。大家见当事人都没说什么,也没什么宝贝看了,都自己喝自己的酒去了。
“小楼,这把刀,就是我这里最好的刀了。”老板见权叔也看着这里,笑了出来,“你看那老不正经盯着这儿呢,这把刀,当初就是做给他的。”
楼舞袖在这两个大叔脸上来回看了几圈,没看出什么名堂来,结果还是老板自己说了起来。
“当年他要与我打赌,他输了,不许再赖我半分钱,他赢了,我便为他打造一把最强力的武器。”老板说着说着自己笑了起来,“那时候打造出来的最强的武器,竟然一直到现在我心中没有一把,再能够超越他的。”
楼舞袖看着眼前平淡无奇的刀,再怎么看也翻不出个花来,不过,她到没有看不起的意思,毕竟,她的隐武,也就是在一棵树上随便折下来的一根光滑点的树枝而已。武器这东西,跟外表没什么太大关系,主要是适合自己。
“小楼同志,这把武器交给你哥,托我转告一句话。”老板很郑重地盖上盖子,“一定要找到一个强大的武灵再融合,这把刀才能发挥出最大的作用,那时候,你会发现这个看上去没有任何亮点的刀,绝对不普通。”
“老板,这可就说笑了,咱们这淮山镇,上哪找强大的武灵去?要真找得到,那我们的隐武也都很厉害了。”那个刚叔一直听着,这时候也插嘴了。
楼舞袖倒是没有半分迟疑:“老板,就这个了,多少钱?”
“小楼啊,可别被这老家伙骗了!”刚叔还在一边提醒她,老板也没在意,只报了一个价:“1两银子。”这个价一出来,刚叔是没什么好说的了,一两银子能干个什么,这小武器店里摆出来的随便一件武器都是50两银子往上走,一两银子的武器,这个店里已经好多年没卖过了。
楼舞袖这下笑眯眯地从乾坤袋中掏出银子,麻利地递给老板:“老板收好,我一定会再来光顾你的生意的。”都这么便宜的话就来照顾得更频繁啦!
老板好笑地看着她,就知道这个价格会让这个小丫头笑得眼睛都看不到。老板把盒子递给她:“这是我最满意的作品,好好用吧。”权叔看着这盒子,也是不说话。
等神作的人等来这么个1两银子的再普通不过的大刀,无趣地散了,有的还嘀咕两句老板小气之类的,老板都不在意地笑了笑。
“权叔,你看看,那个赌你就该接下!”刚才吵着要打赌的年轻人这时候也说话了。
权叔笑了笑:“那我可就输得更彻底了啊。”他又是一壶酒喝下去,也不知道还清醒不清醒,就那么倒在桌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