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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心香待孕开(喜孕来系列)(唐纯)

第一章 相见欢

天气阴沉,压着厚厚的云层。雪,欲下不下,任凭北风呜呜地呼啸着,在空中肆虐地奔跑。

陆宛心穿了一件旧袄,缩头拱背地出了门。风刮在身上,像揣着一把锐利的刀,能刺穿薄薄的棉袄,更别说暴露在外的手和脸了,被划了一刀又一刀,割裂似的疼。

好在离南平王府并不太远,路上又不见一个行人,她索性拿手上的衣物蒙住脸,迈开步子小跑起来。

那是一件刚刚做好的夹袄,绛红色的缎面,衬着嫣红内里,领口和袖口用金线绲边,各绣一朵粉色缠枝牡丹。

夹袄缝得极厚,托在手上却感觉不到重量。

无论怎么看,都比宛心身上那件青灰色旧袄要暖和漂亮得多。

可是,宛心却只是小心地用它贴着脸,匆匆走过。

待转一个弯,远远已能瞧见南平王府的青瓦白墙,静静伫立在怒吼的北风里,庄严静谧,让在寒风中跋涉的宛心精神为之一振。

宛心虽不是南平王府的家奴,可一家人的生计全靠着府里的女眷们。

尤其是王妃,从冬到夏,从春到秋,无论是夹袄还是单衣,都必得指定由宛心亲手缝制。

爹爹说,宛心的手艺能被南平王妃看中,那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

这不,为了珍惜这点福气,宛心硬是赶在下雪之前缝好了厚厚的冬衣,为体弱的王妃送了过来。

走到府门前,眼角余光瞟到门外的那一株老榕树,树叶早已落得精光,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徒劳地想要触摸天际,拨开天边沉暗的乌云。

树,还是那棵树!然而,不同的是,树下多了一抹嫩黄的身影。

宛心一愣,这么冷的天,怎么还会有人站在大门外吹冷风呢?

待得再瞧仔细些,她的心陡然一跳,慌忙匆匆步下台阶,走到那道小小身影之前。

“小郡主?你怎么站在这里?”

裹在厚厚裘衣之下的小人儿茫然抬起头,一张匀净的小脸被冻得通红。她看着宛心,疑惑地皱了皱眉,再看看她捧在手上的那件簇新的夹袄,恍然大悟般微微笑了起来。

“你是给我娘做衣服的那位绣娘?”

宛心点了点头。

眼前这个才八岁多大的小姑娘,是整个南平王府最受宠爱的天之骄女。府里有一位公主,两位郡主。

公主是先皇的妹妹,当今圣上的亲姑母,也就是南平王的母亲,这位小郡主的祖母。

还有一位郡主,则是南平王的妹妹——凤雏郡主。

据说这位郡主端静娴雅,知书达理,从小伴在太后身边长大,礼制行仪都等同于宫里的诸位公主,去年年初又由皇上亲口指婚,许给了王朝最年轻俊帅的将军,碎了京城多少闺阁少女的芳心。

而眼前这位小郡主,刚一出生,太后见之便极为喜欢,若不是祖母万般不舍,那就是第二个凤雏郡主了。

却不知,这样锦绣荣华被人视为掌中珠宝的小郡主,又为何缩着一张小脸,独自立在冷风之中?

宛心赶紧将手中的夹袄抖开,披在小姑娘身上,一边温言劝道:“外面风大,郡主为何站在这里?”

小姑娘静静地看了她一眼,小小年纪,看起来已有七八分威仪。

只是在风里站得久了,脸色通红,唇儿苍白,整个身子又抖得厉害,那么一眼瞥过来,竟似透着无限哀愁似的。

宛心心头又是一跳,这姑娘是主,她是仆,本来不应该有这样的感觉,可不知为何,看她这样冷静又无助的样子,她心底涌起无限怜惜。

“来,我们先进屋,等风停了再出来玩。”

小郡主抿了抿唇角,一本正经地道:“我不是在玩。”

“哦?那么你在这里做什么呢?”宛心显出极有兴趣的样子。

“我在等爹爹回家。”

“等王爷?”宛心失笑,“王爷就快要回来了,若是看到小郡主站在风口上,一定心疼得不得了。小郡主想让爹爹心疼吗?”

小郡主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我们回屋去吧。”

说罢,看也不看宛心,径自抬脚朝大门走去。

宛心立起身子,自嘲地牵了牵嘴角,默默地跟在后面。走到大门口,迎面撞上急匆匆跑出来的管事余嬷嬷。

“嬷嬷好。”宛心赶紧侧身闪到一边。

余嬷嬷一眼瞧见走在前面的小人儿,哪里还顾得上低眉顺眼的宛心?一把抱住小郡主,迭声嚷:“我的小姑奶奶,你跑到哪里去了?在这个节骨眼上就不要添乱了好不好?”

说完,感觉到怀里的小身子浑身冰凉,吓得脸色一白,“这么冷?怎么回事?你跑出去玩了?”

回头瞅了瞅,没见到门外的守卫,想是风大,都躲到角房里喝酒去了,也没人瞧见郡主是什么时候走出去的。

余嬷嬷顿时嚷嚷开来:“都做什么去了?连个门都看不住,府里是养着你们吃闲饭的?”

守卫们早听到动静,一个个缩着脖子跑出来,杵在那里不敢回嘴。

“你们瞧瞧,瞧瞧,小郡主都冻成什么样子了?也不知道在风口里站了多久,就没有一个人进来报个信儿?里头不见了小郡主,正乱成一锅粥呢。”

宛心偷眼从眼睫底下瞄了小郡主一眼,她觉得,这小姑娘看起来一点都不顽皮,反而有一种与年龄毫不相符的沉静。

端着架子,像个小大人一般,怎的也让侍候她的嬷嬷丫头们惊慌失措,乱了方寸?

余嬷嬷还在那里大声教训着什么,郡主立在一边,唇线死死地抿着,一张小脸由红转白,看起来摇摇欲坠的样子。

宛心失声道:“小郡主要晕倒了。”

余嬷嬷这才回过神来,慌慌张张地抱起郡主朝内走,走了两步,回头怒道:“你们还站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请大夫?”

一名守卫匆匆去了。

宛心这才想起送来的衣服,还在小郡主身上呢。

“嬷嬷,王妃的夹袄……”

她追了两步,余下的那名守卫冲她摆了摆手,道:“你还是回去吧,这个时候里头还不知乱成什么样子呢,没有人会理你。”

“可是……”那件夹袄是他们全家人过冬的生计,她还没有收到钱,怎么甘心走?

“陆姑娘,不怕告诉你,我们王妃正病着呢,要不然,小郡主也不会没人照管,一个人跑出门来。”

王妃……生病了?

宛心愣了一愣,怪不得方才她总觉得小郡主的眼神,沉静中透着淡淡的哀伤,怪不得她要在这么冷的天,跑出门来等爹爹。

“那,你们王爷呢?”

守卫刚刚吃过一顿排头,神情便有些不耐,“你这点小事,我们王爷也不会管,你还是等哪天天晴了,再过来找找余嬷嬷吧。”

宛心想了想,也只得无奈地点了点头。

从府里出来,天色越发的阴暗了,如铅的云层翻涌不定,宛心暗自叹了一口气,今年这个冬天怕是要比往年难熬许多。

雪,像烟一样轻,像银一样白,飘飘摇摇,纷纷扬扬,从天空中洒下来。

已经下了整整一个月了,像是要把积蓄了一个冬天的雪花,一次落尽似的,怎么也停不下来。

宛心经不住二娘的唠叨,顶着雪花再次来到南平王府。

和前一次不同,两名守卫在府门前站得齐齐整整。

见到宛心,其中一人朝她点了点头,“陆姑娘,又来了。”

宛心倒有些不好意思,“那个……王妃身子好些了吗?”

守卫笑,“陆姑娘是来找余嬷嬷的吧?你去门下坐一会儿,我这就去给你通报。”

宛心红着脸点了点头。

看着守卫跑远了,她拣了个避风的地方站了,盘算着一会拿到钱,要去市集买米,还要买些颜色鲜亮的丝线。

开春后,府里的女眷们应该会做一些轻便的单衣了。

她低头想着心事,不防眼前突然出现一双秀巧的靴子,金丝边儿,大红缎面,团着几朵粉嫩嫩的桃花朵儿。

宛心猛扬头,才看清面前站着的是才及她胸口的小郡主。

乍见到这个孩子,她眸中迸出惊喜的神情。

“小郡主,你还好吧?”

小姑娘微微一笑,“我很好,我们又见面了。”

这一笑,让宛心有些受宠若惊。

原来这孩子,笑起来也是天真烂漫的样子呢。大约是王妃的病情有所好转了吧?

真难得,小小年纪,这样孝顺。

宛心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小姑娘,倒忘了她的身份是高高在上的郡主。

她从怀里摸出一块蒸糕,那是她早上出门的时候揣在身上。现下,她心中欢喜,恨不得拿出全天下最好的东西来讨好眼前的小小人儿,可她能拿出来的只有这个。

“很好吃的,你尝尝。”

宛心拨开纸包,献宝似的递到小姑娘面前。

小郡主看看纸包里白白的糕点,又看看一脸期待的宛心,犹犹豫豫地不肯伸手去接。

宛心蓦然觉出自己的冲动,眼前的孩子不是村里那些撒着欢儿闹腾的丫头片子,给个蒸糕便能欢天喜地乐上一天。

她是郡主,是皇亲国戚,她的祖母是皇上的姑母,父亲是太平王南平王爷,她又怎会将一块蒸糕瞧入眼里?

“啊,都揣碎了。”宛心硬生生地缩回手来,脸先红了。

小郡主不说话,只是用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瞅着她。

宛心振了振精神,朝她眨了眨眼,微笑道:“我猜,郡主是特意来找宛心的吧?”

小姑娘眼睛一亮,“你怎么知道?”

宛心呵呵笑,“我会算命呀。”

“真的?那你能帮我算算,我娘的病什么时候能好吗?”

宛心的笑容僵了一下,莫非王妃还没有康复?

“你帮我算算,我给你钱,好多好多钱。”

“这……不是钱的问题。”宛心好尴尬,面对小郡主期待的眼神,她像个犯了错的孩子。怎么突然在郡主面前开这样的玩笑呢?而她,竟然会当真。

不过,回头想想,她又怎么可能不当真?

因为,大约从来没有人敢在她的面前信口胡诌。

“不是钱?那你想要什么?”小郡主有些不高兴了。

板起脸来的样子又像极了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

“我……”宛心咬住下唇,“其实我是……”

骗你的——

这三个字还没有说出口,陡然之间,一道冷峻的嗓音插入对峙的二人之中:“兰儿。”

“爹?”小郡主兰萱惊喜地回过头去。

南平王?

宛心吓得慌忙低头,屈膝一跪,“民女参见王爷。”

她在这府里来来去去也有一段日子了,可真正见到府里的主人南平王,这还是头一回。

“起来吧。”王爷的声音清清冷冷的,和方才喊的那一声兰儿一样,没有什么变化。让宛心想起那一日小兰萱站在风口地里等他时的表情,淡静中带着一股漠然。

拒人于千里之外。

“兰儿,你们在聊什么?”王爷望着自己的女儿。

兰萱噘起嘴,“她说她会算命,我命她帮娘亲算一算,可是她不肯。”

冷汗自宛心的脊背窜了上来,她感觉有两道目光静静地落在她的身上,并不如何严厉,却威严十足。

“兰儿,你娘的病要问太医,求佛应该去寺庙,别人怎么会知道呢?”

兰萱像是怕极父亲,讷讷不敢言。

宛心悔得肠子都青了,无缘无故说什么瞎话?害得孩子空挂念。

这样一想,她大着胆子扬起头来,“我是胡诌的,我根本不会算命。”

屏住呼吸,宛心仔细注意着兰萱脸上每一个细微的变化,起初,她是吃惊,后来怯怯地扫了父亲一眼,再后来是满心的惊奇。

从来没有一个人这样对她说过话,府里的下人们看到她,总是战战兢兢,惊恐畏惧,唯恐说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惹她生气。

可是这个女人,对她总是一脸温婉和顺,那种打心眼里的喜悦,兰萱虽小,却也感觉得到。

想着想着,唇边漾起如霞的微笑。

宛心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来。

这一放松,不由得也笑了,一大一小傻兮兮地相视而笑。

“你叫什么名字?”

被彻底忽视掉的南平王楚夕白淡淡地问。

他看着眼前这个低眉顺眼的女子,心头陡然涌起一种怪异的感觉,似熟悉又似陌生。但她眼底对兰萱的疼惜却是不容错辨的。

兰萱这孩子,太敏感太聪明,谁对她是真心疼宠,谁对她是敷衍疏离,她都看得清清楚楚。

母亲年纪大了,精神大不如从前,而王妃银珠又整日缠绵病榻,根本无暇看顾于她,府里又没有其他能陪她一起玩耍的孩子,是以兰萱比同龄的小孩要沉默早熟得多。

就连他这个做父亲的,有时也不太能明白她眼里努力掩藏的寂寞与哀愁。

倒是眼前这个粗衣布衫的女子,笑容坦诚纯净,没有拿兰萱当孩子看待,更没有拿她当主子看待,不由得不令楚夕白另眼相看。

闻听王爷问起自己的名字,宛心唇色一白,到底还是要受罚的吧?兰萱毕竟是郡主,虽然年纪小,却也不能随便让人轻忽,王爷若是要为小郡主立威,她怕是得吃点苦头了。

“爹爹,她是为娘做衣服的绣娘,上一次那件好厚好厚的夹袄就是她做的,娘可喜欢了。”兰萱见她为难,抢着说道。

“哦?”王爷挑了挑眉,“你说要爹请回来教你刺绣的绣娘就是她?”

兰萱连连点头,一双眼儿眨巴眨巴地瞅着自个儿的父亲。

楚夕白对着兰萱,玩味地笑,女儿是自家养的,他还捉不住性子吗?她早熟淡漠,平日里从不见她为任何下人求情,即便是奶娘余嬷嬷,犯了错被银珠训斥时,她也只是漠然背转身去。

可是今日,自己才不过问了下名字,女儿便抢着表明想要这女人做她的刺绣老师。看来,他对这名绣娘还不能太过严厉,否则会打击了兰萱维护别人的自信心。

楚夕白扯了扯唇角,这一笑,淡化了脸部僵冷的线条,使他看起来比平日要和蔼可亲得多。

“留下她也不是不可以,今日,皇上召见爹爹,谈及你姑姑的婚事,罗将军下个月班师回朝,他们的婚事再也拖不得,就定在下月十八,如今,府里正需招募绣娘赶制嫁衣。”

兰萱惊喜地瞪大了眼睛,“真的?姑姑要出嫁了吗?我可以留下她了吗?”

她欣喜地拉住宛心的手。

未料宛心手中还牢牢握着那块白糖蒸糕,一时之间,两个人手上都沾上了白色的糕粉末,兰萱愣了一愣,看看自己,又看看宛心,格格地笑了起来。

宛心原本还一直低头站着。

这会儿听到兰萱无所顾忌地笑,亦不由得放松了绷紧的神经,抬头微笑。

这一抬头,恰巧撞进一双幽邃的眸中,那是她第一次正眼瞧清楚王爷的模样。他穿着墨绿绫里的紫貂斗篷,风帽拂在脑后,斗篷下摆露出精工紫金马镫,面容冷峻飞扬,衬着泛白的雪光,显得格外清浅冷淡。

他原本应该是笑着的,可是,不知道是因为她大胆的直视,还是兰萱不合礼仪的大笑,抑或是那块太不应该出现的白糖糕?

王爷脸色乍变,一双冷厉的眼中,有一根细如发丝的弦逐渐绷紧。

宛心心头一跳,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同时被吓到的还有兰萱,她不明白方才明明还是好好的,怎么一会儿的工夫,爹爹又变得那样冷漠不容亲近了呢?

难道是因为她沾了一手的白糖糕,还是那哈哈大笑?

若是余嬷嬷看见了,肯定又是好一番念叨。

兰萱脸上的笑容一分分淡去,垂了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像个最乖顺的孩子。

宛心的畏惧,兰萱的失望,令楚夕白猛地回过神来。

方才,他失态了吗?

仅仅就是因为那块碎成粉泥的白糖糕?因为记忆里那道不明来历却难以忘却的糯甜的滋味?

楚夕白蓦地转身,大步离去。

像是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赶一般。

看着父亲匆匆离去的背影,兰萱眼中的迷惘慢慢化散开去,如流水浸染全身。

宛心掏出帕子,怜惜地替她擦去手指上沾染的糖糕。

这小小姑娘,本应是多少人羡慕的对象,可是,为何在宛心眼里,只能看到一个孤独寂寞的影子,如水般安静的存在?

“你听到了?我爹说你可以留下来,你会留下来的吧?”兰萱的目光并未从远去的背影之上收回来。

王爷突兀地出现,又突兀地离去,似乎只是为了让兰萱从天真烂漫再度回到从前,那样疏离,那样冷淡,像极王爷桀骜孤清的样子。

“我留下来,为凤雏郡主做最漂亮的嫁衣。”宛心如是说。

她欣慰地看到兰萱绷紧的唇角缓缓释出心满意足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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