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想象着,等一下她在床上的旖旎之态,另一个却想象着怎么样废掉他的命根子,两个极端碰撞到了一起,就会擦起很漂亮的火花,但是结果终会有一个熄灭。
李晨此时眼睛阴沉到了极点,自己只是想安安静静的,你们要钱,老子给你装孙子,给你们钱,但是如此竟然还不知足,妄想碰老子的妹妹,真个是作死。他的胳膊在像蛇一样律动,然后缓缓的一把精致的小枪滑落到手中,就像是变魔术一样神奇。
当他按捺不住要鱼死网破时,他一抬头看到了安小七的小玉手在向他和李虎摆着手势,传达着“不要轻举妄动,我没有事”的意思。如此李晨虽然疑惑,他也平复了下来,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就算自己能够杀几个,但是自己几个的结果只会更惨,因为对方是杀人经验丰富的雇佣兵,而且手中的拿的都是连射的机枪,近距离内,无疑威力之大,再好的身手都没有用,除非……
“来,叔叔,给你看点森林里的好东西。”刺刀笑眯眯的道,脸上的那道刀疤,没有给他增加丝毫豪迈之气,更是多了一份狰狞。
“我不要,我怕,你看你们凶神恶煞的。”安小七害怕的道,一边还怯怯的看了一眼那几个拿着枪,森严的监视着人群的匪徒。李晨看着安小七演着戏有点发蒙,这是闹哪样。
其实安小七的目的很简单,让刺刀相信自己是一个处世不深的小丫头,可以任他摆布的小丫头。
“别怕,别怕,来叔叔带你去隔壁的那个房间,那里没有这些令人讨厌的人。”刺刀温暖的笑着,脸上的那道刀疤来回的褶皱,波动,丑陋至极,他一边伸出手去,拉安小七柔软无骨的小手。
安小七强忍着内心的恶心,伸出了自己嫩白的小手,任由他牵住,感受着自己的小手被他来回的揉搓,真想把他给扔下去。他心里还有着一丝戒备,自己要让他把戒心放到最低,怎么办啊,难道要牺牲一下色相,不能让他占到大便宜。
就这样貌似是纯洁不懂世事的安小七被高大又有些阴柔的刺刀牵着,在一干众人的同情和可怜,又有些庆幸,或者感谢对方替自己承受那份噩梦的相纠结在一起。目送安小七离开。李晨看着一直默默的低着头,蹲着的李虎,危险的气息让自己都感到非常的害怕,就像是蛰伏的老虎,准备好了,随时暴起伤人。
此时飞虎队正在一队队往楼上渗透,甚至通过直升机降落天台,两面包夹。但是却很难用上力,只是为谈判时多了一些筹码,给匪徒增添一下压力。
刺刀此时啥都不管了,就像尝尝自己眼前的娇羞的小花,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这是一朵致命的带有剧毒毒刺的玫瑰,一下就能要人命,堪比蛇蝎。
这是一间客房,有着豪华的大床,精致的台灯,宽大的浴室,柔软的地毯,墙上挂着一些欧洲的艺术仿品,都是那种半****的画。刺刀带着安小七进来这个房间,就火急火燎的看着安小七,眼中的火,能够把安小七给烧死。
“怎么了叔叔,你眼睛不舒服。”安小七还是装作不明白的问道,一副小宝宝一样。
刺刀有些不舒服,具体在哪里,他也说不上来,多年的生死生涯,总是让他感到一丝危险的感觉,他一直注意周边危险在那里啊,而安小七是他一直忽视的对象,因为安小七太小女孩了,他怎么也不会怀疑她。
他觉着她对他没有威胁,但是他却忽视了男人有些时候是非常的脆弱的。
“我要去关上门,我不想听到外面人的声音,他们太凶了,我害怕。”安小七道,然后小碎步跑到门前,赶紧关上门了,临了,还在里面反锁上了。刺刀看到这一幕,就感到天上掉下来馅饼一样,小女孩太懂我了,本来他就想锁上门的,但是害怕安小七反抗,虽然能制服,但是不爽,现在一切都按着自己的剧本在走,太配合了。
……
“啊——”一声惨叫,在房间里回荡,幸亏房间的隔音很好,外面的人很难听到。
“你,你这个狠毒的臭婊子,老子杀了你。”刺刀此时****着身子,双手抱紧下体,鲜血一股股的往外流,脸色铁青,狰狞至极,痛苦之色让人牙酸潦倒。在他不远处扔着一根血腥的肉糊糊的长条状东西,很像某物。
安小七嘴角带着血,但是身上的衣服确是纹丝没动,嘴角挂着清冷的笑容,看着在地上匍匐的刺刀,顿时刚才的恶心都值了。尽管如此,安小七还是很不甘心。
“刚才舒服吗?”安小七居高临下,看着脚下的恨不得要吃了她的刺刀,朝他身上吐了口鲜血。她的脸上,也都是血,刚才给人做“手工手术”弄得。
“我要杀了你。”刺刀抬起手要去抓安小七的小腿,但是却非常的无力。男人的下体是最脆弱的,更何况像是他这样,被生生的咬断,痛都难以形容。
“哼!”冷哼一声,安小七慢慢的蹲下去,看着他的怨毒的眼睛,说道:“作为匪徒不能够有这么致命的爱好,尤其是色,因为大多都是带刺的,扎的你遍体鳞伤,还可能死。”说完不知从哪里掏出来那把幽黑朴素的匕首,然后在刺刀睁大的眼睛中,如风一样划过他的脖子,顿时鲜血涌向气管,渐渐没有了呼吸。
雇佣兵本来是极其善战的但是他有着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好色,这个缺点让他万劫不复。
安小七看着这脚下的,自己一手造成的死人,拿着刀的手,在轻微的颤抖,血从他的身体里流出来,很快流到了安小七的脚边,在地板上流出一个不规则的图案,阴森森的,考验着她。这或许是她杀死的第一个生命,尽管这个生命十恶不赦。
走进洗手间,看着宽大壁镜中的自己,脸蛋精致却已没有人抚摸;头发乌黑,给我梳头的那个人去哪里了;双手修长,那长长的指甲该由谁来替我剪呢;心脏跳动,令她胡乱跳动的那个人呢。
已经拥有了,再失去,就会特别的想念。
“哗啦啦。”水声在房间中回响,水龙头中流出的晶莹水注激打着盆壁,极其响亮。冰冷的水,抚过脸庞,真的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