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师叔,褚师叔!”唐蜜一路惊叫着往不语崖冲,“听说小涵回来,对么?”已经长至十八岁年纪模样的姑娘此时又惊又喜的蹦跳着,像小时候那般。
“额······”刚迈进大厅前门她就立马闭嘴了,往里面冲的势头也硬生生止住了。呵!这架势!三堂会审呢!平日不常见的长老这会儿全在屋子里了,气氛更是分外凝重。她缩了缩脖子,眼睛向此刻跪在大堂上的人看去,那是夏涵吧。
“既如此,对于我们给你的处置你可有不服?”“弟子认罚。”面壁五十年,这种惩罚对于低阶的修真者来说算得上很严厉的惩罚了。她上一世加这一世的为人时间也不到五十年呢。
褚文晋挑眉,有些惊讶这丫头毫无辩解之意,这可不像会私逃的人会干的,要一直这样乖,他们反而有种欺负小弟子的感觉了。
“族长,五十年是不是太长了。”见女儿毫无异议的接受了惩罚,对她出走非常生气一直不愿意搭理她的秦夏夏终于忍不住心疼得站出来了。这孩子这次虽然做得不对,让他们一群长辈为她担心,可现在平安回来了,认错态度也好,她从心底不愿意太过责怪她。
“夏夏,你回来,不可求情。这次是小涵做得太过分了,任性妄为。你可记得当年老祖为何要求秘境提前十年开放?”褚绪红拉过爱妻,虽然他也有些不忍自己孩子受苦,可他毕竟是执事长老,自家孩子带头犯错,哪能轻饶,更别说求情了。
秦夏夏被褚绪红一拉,忍不住眼圈开始发红了。刚闭关出来就被相公告知女儿离家出走了,两年只传回了一张小纸条,说得不清不楚的。加上知道了女儿当时离开时的情况后,她更是担心不已,当时只想立马就冲出去找人,却被褚绪红拦下了。
“夏涵,不要怪爹娘心狠,这一次你实在太不应该了。罚你面壁五十年也是为你好,你应当好好反省一番。”褚绪红看着跪在下方的小女儿,忽略掉心底的难受说道。
“女儿知道,这次是女儿的错,请爹娘还有长老们放心,我一定会认真反省的。”确实自己真的太妄为了,可是如果让她在做一次选择她依然会如此吧,毕竟她无法漠视自己内心的呼唤。
“走吧,你自觉去思过崖领罚便是。”褚文晋叹了口气,这丫头还真是不让人省心,从出生到现在他们几个老家伙都不知道为她奔波了几次。
“各位长老留步,弟子还有事需要禀报。”夏涵叫住即将起身离开的几位长老。
褚文晋:“你说。”
“这是弟子的灵兽,”她将森巴从方盘中叫出来。只见一头雪白的灵兽,迈着优雅的步子慢慢出现在众人面前。眼神倨傲,行动间有一种悠然和霸气微微流露出来。
“这是······,白雉兽!?”晏奇惊叫道,他是门派里面最好收集灵兽的长老,见识也颇多,一般是不轻易被触动的,然而现在最吃惊的便是他。
“啊!”唐蜜迅速拿手掩住即将出口的惊叫,想起之前夏涵说过的要去寻找命定之兽,却没想到真的带了回来,还是白雉兽,果然冒险一趟逃出去是值得的,虽然刚刚被夏涵挨批受罚的内容给吓到,但现在也不得不说,她是不虚此行。
褚绪红等人更是震动,如果晏奇不那般吃惊还好,他们可能还不敢肯定,可连晏奇都已经表态了,说明基本是事实了。特别是褚绪红,他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己丫头,不知为何觉得有些有心无力,这丫头福缘似乎太好了,每每给他们惊吓之余又给他们惊喜。只是她这般快速的成长,他到底护得了她多久呢?
“怎么可能!白雉兽不是早已灭绝?你从哪里寻来的?始之秘境?它几阶了?可通灵性?”······明明说不可能的是晏长老,结果连连追问的也是他本人。
夏涵默了默,将之前在御兽门编的那套说辞又拿出来演绎了一番。至于后面的蜕变的结果,她也没有过多隐瞒,只说失败了,不能作为人形战斗。大概是因为她自己主动坦白,言行间也是分外坦荡,所以不管是之前御兽门前辈也好还是自家的长老都没有怀疑过她是否说谎。事实上除了森巴的来历她有所隐瞒外,其余确实都是真话。
“现在森巴的情况特殊,弟子唯恐思过的日子照顾不好它,还请几位长老考量一番,看怎么安排它。”夏涵瞅了眼一直在旁边秀风度的森巴:“弟子不放心它。”言下之意是希望托付给众位长老。
“这·······”几位长老连同褚绪红夫妇都颇为意外,做为修真者,哪怕再坦荡的人也不免有几分防人之心,因此若手中握有至宝,是万分不乐意泄露的,即使是让人知道了,也是不会随意任人参观。
“丫头,这白雉兽,难道你不知道它多么珍贵?”晏奇想大概只有这个原因才会让这丫头做出这样的行动。
“弟子曾经在藏书阁中看到过它的资料。”意思是她是知道的?
“那你为何?”不止晏奇,所有人都想不通,一时间,大家都将目光放在了夏涵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