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放早已不见了。。。。。
第十一章
春夏将茶端上来的时候是看到自家小姐在面无表情的一个人坐着。
“小姐,他人呢。”
柳如玉面无表情的说道:“走了。”
春夏将茶杯用力的放在桌子上,怒气冲冲的说道:“这人也太不认抬举了,小姐我看还是算了,咱们在找找别人吧。”
“别的你又不是没找过,不是拿着家鸡充野鸡的,就是拿毛才刚找开的来糊弄我。”柳如玉喵了一眼春夏,没好气的说道。
春夏一听便焉了下去,至从上次被苏放拒绝后,她便想法子找了打听了好几个人,哪里知道都是些不靠谱的,都以为她跟小姐两人好欺负专门坑蒙拐骗。就连这个酒楼刚开始买下的时候,小姐也差点被别人骗了好些银钱去呢。
其实这个柳如玉虽然长的美,却也是个命苦的,自家娘亲的美貌从年幼便开始出名了,虽说家里是做小本生意的,但是下面有个被宠坏的弟弟。家里人为了能让惟一的男子有个好差事,便将柳如玉的娘亲送給了省城的大官做小妾了,而柳如玉的娘亲也是个懦弱的,家里人让怎么样就怎么样了,也幸亏柳如玉的娘亲的美貌使着柳如玉那当着大官的爹三天两头的惦记着,所以日子做的还是挺有滋有味的,只可惜柳如玉心里明白自己长成这样等时间一到,家里的主母肯定也是为了讨好别人将自己送給别人当妾去的,柳如玉并不想大富大贵的过一生,只想着能有个自己能够当?做主的小家。
于是便使计将主母的嫡子不顾血缘关系为柳如玉神魂颠倒,主母知晓后便将柳如玉叫了去敲打,哪里知道柳如玉将计就计的说愿意离开府里,这话可就说到了主的心上,于是在主母自以为的聪明帮助下,柳如玉于娘亲说明了原因,开始柳如玉的娘亲怎么都不肯宁让柳如玉走,直到柳如玉说了自己不想当别人的小妾。柳如玉的娘亲想到自己的生活便只能同意了,只是让柳如玉每年递个消息給她,让她知道柳如玉安好便好。
就这样柳如玉带着从小便伺候自己的春夏,又带上了家母給的银钱、以及自己娘亲与自己省下来的大笔银钱首饰,又去镖局雇了一只队伍。直到经过这个小镇的时候发现才决定定居在这,买了香满楼及后面的大院子后,又将首饰银钱存放好。才让镖局的人离去。
柳如玉回想了自己在省城那边整日勾心斗角,劳心劳累的生活。瞬间便又士气满满的说道:“春夏,别着急,以前那么难熬的日子咱们都过来。如今就一个乡野村夫难道还对付不了吗?”
“但是他也太不給小姐面子了吧,咱们好声好气的找他谈他都不愿意。”春夏还是十分的不情愿。
柳如玉从小便同春夏如姐妹一般,至从离了大宅早就让春夏别叫小姐了从此以姐妹相称便好,哪知春夏硬是不肯。
柳如玉看到春夏这样反而笑了。“好了,别气了,他这样子才好啊。那种一給高价就奔着咱们来的人才不好呢。说不定哪天就会抛弃咱们了。当然要越难找的才是越好的。”
春夏听柳如玉这样一说发现是挺有道理的,便连连点头道:“小姐,还是你说的有道理,咱们可不要找像大宅里那种阴奉阴违的小人了,不然我去打听听这人?”
“恩,不过你去打听也不方便,咱们这酒楼也不能因为没野味就不开张了,你明日先去人牙子那边买几个人来,记得找看上去干净的,然后在问家里情况,还有找年纪稍微小点的。”
春夏一听年纪小点的,这可不对啊。:“小姐不能找年纪小的吧,小小年纪能做什么啊。”
“春夏以后我们就要在这边扎根了。年纪小的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才能一直忠心的对着我们。”
“小姐,那要几个呢?”春夏傻乎乎的问道。
“算了,我明天和你一块儿过去吧。你小迷糊”说完便笑了。
“这样就最好了,那小姐你在等一儿,我这就去准备完饭,说完便蹬蹬蹬的跑走了。柳如玉看着春夏的背影感到很蹭实,春夏是在年幼的时候被卖到大宅上的,一进大宅里就是跟着自己了,什么事都会先考虑到自己,聊了娘亲外,这便是她最亲近的人了,而离了大宅这便是惟一的依靠了。
苏放到家后照例已经是夕阳西下的时候了,刚进了院门但看到刘红与刘雪从院门出来了。
“回来了啊,你回屋去坐会儿啊,我马上做饭。”刘红边说边将和刘雪往门外走。
“苏放哥,小红姐,我先回去了哈。明天没事的话,小红姐,我在来找你一块儿纳鞋啊。”刘红大声说道。
“行,你没事就过来吧。回家路上小心点哈。”“
刘雪走后,两人吃完饭便趟在床上闲聊,“我今天去镇上的时候,被香味居对面新开的酒楼的人給叫住了。”
苏放还没说完,刘红便打断了:“什么时候新开的,叫住你有什么事吗?没为难你吧?”
苏放摸了摸刘红的头发道:“就是前几日新开的吧,说是让我把野味卖給他们店里,并没有为难我。我说明白后便离开了。”
“恩。两个陈掌柜都对咱们家挺好的,咱们可不能做忘恩负义的人。”刘红边说还边自己点头。
苏放看了感到好笑。感觉刘红这样子好可爱的,“我晓得的,只是这开酒楼的人都没听说过,掌柜的还是一个年轻姑娘,听口音并不是咱们这里的人。”
“是个姑娘?怎么姑娘家的就出来做生意了?”刘红从小便是在刘家村长大的,去的最远的地也只有镇上了,而这边镇上的姑娘家的一般都不会出去做生意的,只有少数几个妇人才是做生意的,所以才敢到十分讶异。
“恩。反正和咱们也没关系,咱们还是早点睡觉吧。”说完便笑眯眯的看着刘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