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延正难以置信,他激动的的按住青陵的肩膀,仔细看她的模样。没错,没错,和记忆中那人一模一样!
这个大男人在众多军人面前紧紧的抱住她“玲儿,玲儿,我的玲儿……”
青陵吓得不轻,“陵儿”,要不要叫的这么亲热!看眼前这位刚毅冷峻的男人,怎么样都不像一个自来熟的人。她觉得这情形太过诡异,手用力想要挣脱这怀抱,她脖子一扭,哈,外面的人都一脸兴致昂扬的窃窃私语。
“想不到将军如此猴急哟……”
“真是热情似火,也不想想将军多久没见过女人……”
青陵耷拉着脑袋,真不是一般的丢脸啊!难道这是眼前这人故意设的下马威,好显示自己只是安大将军的附属品?青陵浑身一激灵,这可不行!
“以后你只许叫我青陵!没我的允许不需肢体接触!府中一切我要绝对自由!如果安将军不答应,我今日就在这庙里剃发当姑子!”青陵昂着头与安延正直视,美眸轻扬,语气有着绝对的坚持!
人群中有人笑道:“哎呦,这里可是个和尚庙……”
青陵有些挂不住脸,冷声问道:“安将军认为呢?”
安延正看眼前这个嚣张至极的人,他的心一冷,他刚刚是疯了才认为青陵会是他甜美娇憨的小铃铛。安延正绝对是个男权主义者,他一只手拽着青陵两只手,冷哼:“进了安家的门,容不得你废话!”
安延正火起,扛起青陵就往回走,整个京城的百姓就看到这样一幕,新娘被人扛着,新郎穿着战甲满脸杀气。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回到安府,安延正一把将肩头之人甩向婚床“怎么,嫁给我委屈你了?!”他已气极,毫不怜惜的吻着身下之人,一双手更是撕扯着衣服。安延正的传统思想是,娶个媳妇生娃娃.......也许是这张酷似小铃铛的脸刺激了他的三年相思之苦。
可身子怎么越来越无力,是中毒了!
“不好意思安将军,我的唇上涂了麻沸散。想碰本小姐可不是你想碰就能碰的!”青陵很麻利的将他绑成肉球,扔出房门!大舒了一口气。
好在紫袍男人未碰自己的嘴,否则没了麻沸散做最后保障,她真是没招了。
可眼下自己的情况很槽糕,今天这闹的让安延正颜面尽失,他以后绝不会放过自己。她打算如果实在不行明日就进宫,去姐姐那先躲躲。
第二日,仆从在房门外发现威风凛凛的大将军落到这步田地,都在心中墓哀“但愿夫人不会死的太惨。”
可安延正很淡定的对属下说道:“收拾下衣物,我去军营住段时间。”
——————————分割线————————
皇后半倚在琉银八宝软榻上,神态优雅,眼睛却极为犀利。
“不知皇后娘娘找臣妾所为何事?”说话之人身穿淡白色宫装,外罩青色纱衣,给人清澈淡雅之感。
“慧妃略施粉黛真真是个妙人,你说你怎么就在宫中默默无闻呢?”
慧妃心一紧,继而笑道:“是臣妾福薄。”
“福厚福薄可不单单是你一人之事,你父亲送你入宫可不是让你老死宫中,本宫相信你也绝不会甘心。做些什么吧慧妃,女人总得依靠自己争取些东西。在本宫看来你比青莞可强多了。”
慧妃垂首恭谨的说道:“皇后娘娘想让臣妾成为娘娘争斗的刀。可臣妾愚钝,只愿苟活于**中。”
皇后笑开:“不争即争,争让皆分寸。不争才是一个聪明人的做法,选择与他人错开,人取我予,人予我取。林妃便是如此不知死活的撞在枪口成为林嫔,依仗太后而肆无忌惮,**从来不缺这种傻子。可你不同,你懂得在皇帝盛宠青莞的时候韬光养晦隐藏自己。可现在你已经没有机会躲在暗处。”皇后懒洋洋的换了之手撑着头,淡淡勾唇:“刺客的那天晚上正是你哥哥当的值,你哥哥四品带刀侍卫即使和刺客无关,也会落下看管不力的罪名。皇上发了狠,那天晚上的人有些嫌疑的便个个诛杀,若动动手脚令你哥哥便是那里应外合的细作,你便等着给你哥哥收尸吧。”
慧妃慌忙跪地:“还请娘娘指点迷津。”
“**有一处禁地,是个有趣的地方,莞妹妹定是会喜欢的。”皇后从榻上下来,捏起慧妃的下颚“但愿对得起你这个慧字封号,不要让本宫失望。”
皇后拖着撒花纯面百褶裙从慧妃身边走过,轻喃道:“进了**,谁都没有退路。我们都是被现实拖着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