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从荀寒与月鑫分开以后,荀寒就没见过月鑫,也一直没有他的消息,这让荀寒很着急,但在酒楼之中,见隐喻使用鞭法的时候,让他总感觉在哪里见到过。
直到荀寒和休老他们,在客栈住下的时候,他突然想了起来,隐喻的鞭法很像月鑫的,这无不让他感到疑惑,疑惑月鑫和隐喻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休老,我想那城主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虽说是给我们三天时间,但谁知道他会不会从中作梗,暗中派出高阶杀手暗杀我们。”
虽然,王罕给了隐喻他们三天时间,但隐喻心中却始终觉得不会那么简单,王罕肯定会有后手。
“你放心!就算那城主派出杀手,暗中刺杀我,我也不怕,但我这个人喜欢清静,所以今晚就劳烦两位小友,多多幸苦一下了。”
听到隐喻的话,正在思考中的休老,回转了过来,看向隐喻平淡的说到,不过隐喻说的也不无道理,而且以休老的老练,自然也知道王罕会背后下阴招。
“那是自然,休老身为高阶炼丹师,又即将到我天罡宗做客,我绝对不会让人打扰休老的清静。”
见休老如此说道,隐喻便一口回到,休老是名高阶炼丹师,以后到了天罡宗,兴许还可以帮上大忙,隐喻自然不会反对,还巴不得呢!
此刻的荀寒,没有说话,一直站在那里,在沉思中,见荀寒没有说,隐喻便转头看向他,心中不明所以。
灵嘨门内。
月言和暗临等人,已经从藏经楼之中出来了,每个人都熟记许多武技心法,藏经楼一行,无不让月言心中大喜,毕竟灵嘨门得到的武技心法,无论如何都要比家族中的好很多,而且又是白拿。
“暗临!暗部的九人,分别各带两人,去灵嘨门的重要之地,能暗中杀人就暗中杀人,不能杀人的就放毒,此次绝不能让灵嘨门安宁。天黑以后,全部去山下集合。”
“是府主!”
随即,站在月言身后的暗临和暗部的其他人,分别两三成群的散开了,朝着各个方向而去,而月言和月潇,依旧站在原地,此时的月潇,心中的疑惑,透露在双眼之中,看向月言。
“我知道你想问我,为什么会这样安排,因为这样安排的话,就会让灵嘨门鸡犬不宁,让这灵嘨门的主人,摸不着头脑,也可以借着慌乱,趁机抽身下山。”
月言看着月潇那疑惑的眼神,平淡无奇的解释到,其声音不大,除了月潇外,其他人根本听不到。
暗临等人,分散在灵嘯门的四周,隐藏着气息修为,不让人察觉,看起来像是没有修为的普通人一般。
暗部的九人,各自走动在灵嘯门弟子人群之中,大家互不相识,不过那些弟子,也不愿意去认识他们,因为在他们眼里,暗临等人是没有修为的奴仆,没有资格让他们认识。
灵嘯门弟子进入灵嘯门以后,在他们心中自然而然的生出优越感,自恃孤傲清高,什么时候都比没有修为的人,要高人一等。
暗临等人,不停的往返在各个角落之中,以及各个房间里,虽然在不同的地方,停留的时间不长,但其中很难发现,他们已经在房间里的香炉中,放入了无色无味的丹药。
其丹药会随着香炉里的火星进行燃烧,散发出无味的气息,让人不知不觉间就吸入了体内,而在那丹药中,被月言加入许多致命的药草,一旦吸入体内,便会引起体内魂力混乱加速运行,让吸入者产生幻觉,在幻觉中,丹药的药力会逐渐侵蚀吸入者的丹田,让丹田无法再储存魂力,从而让吸入者变成废材。
这种丹药,其实是月言从祖籍中习得,原本的他,本想以为中恐怖的丹药,此生他不会用上,并没有过多的观看,可在听到月鑫被杀以后,心中满存恨意的时候,突然想起的,不然他也不会用到这种丹药,毕竟这种丹药都属于禁药,所有的武修都不愿意看到这种丹药的出现。
月言此次来灵嘨门,他炼制的这种丹药,虽然能让人失去修为,但他为了防止意外发生,所以在每颗丹药的配方上,加大了剂量,足够让像灵嘨门门主这种九阶魂王境的强者,再无出手的机会,如果是其他低阶魂王境的人,或是更低的人,吸入或服入的话,立即在幻觉中变成废材,有些抵抗力不强的,变成废物不说,还可能变成疯子。
暗临等人不停的投放着丹药,就连灵嘨门的水源之中,也放了许多,而月言和月潇,则是换了一身行装,连面容都改变了一下,朝着灵嘨门的正门外走去。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就不必再多做停留。
渐渐的。
天黑了下来,月言和月潇已经来到了灵嘨门山下的树林,等着暗临等人汇合,但也没有等多久,暗临等人便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树林里和他们汇合,可在他们汇合的时候,最后回来的暗阵,却是受了伤。
“暗阵怎么回事?怎么受伤了?”
见暗阵受伤回来,月言便直接问道,因为他很纳闷,潜伏的如此神秘,怎么会受伤,难道中间出现了什么事情吗?
“禀府主,我和他三人正在放丹药的时候,被人发现了,不过我已经将那人杀了,没发出任何异样。”
暗阵看了眼身侧的三人,对着月言说到,暗阵在进入一间房间的时候,刚要放丹药的时候,被一名突然走进的灵嘨门的弟子发现了,受了点伤,索性他就将那人悄无声息的杀了。
“回来就好,好了,所有人立即马上离开这里,到达安全的地方再说。”
月言看向暗阵,也没有怪他,而是让所有人马上离开,他知道不出多久,灵嘨门就会发现,所以要尽快离开,被发现了就不好了。
随着黑夜的降临,成为了月言他们最好的屏障,悄无声息消失在树林中。朝着黑鱼成而去,月言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不可能过多停留,多停留一分,危险便多一分,这种道理他还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