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很“愉快”地过去了,季雨顺利体会了一把什么叫生不如死。
话说吃多了人参流鼻血这事是真实的,第一天,季雨忍着嘴里的苦味把人参当成辣条嚼了一上午,终于在下午一点多的时候顺利飙血。
于是乎,此楼里的布匹大量遭殃。
这还不是最惨的,两人原本的计划是把地窖里的酒当成饮用水来喝,季雨以为古代世界的酒应该是没什么度数的锐澳那种,虽然没喝过酒,但是这种班里女生都能对瓶吹的应该喝不出事吧……季雨没把这酒当回事,然而事实证明她错大发了。就算是古世界,王府里珍藏的怎么可能是普通的酒,那味道——够劲!苏轻染舀了一碗酒递给季雨后,由于味道太难闻,季雨想都不想就憋着气一口干了……
紧接着苏轻染就倒大霉了,被季雨喷了一头一脸。
自此有洁癖的苏轻染拒绝和季雨说话。
虽然酒味道很迷,但季雨又不能不喝啊,只得硬着头皮喝了几碗,当天晚上酒精过敏发作,上吐下泻,起了一身的荨麻疹,各种生不如死。
季雨舀酒的碗可不小,一碗酒舀出来差不多相当于半瓶康师傅饮料的量。一个人一天的平均须水量是两千毫升,相当于六碗多酒,可季雨嚼了不少干人参,喝的比这个量只多不少,总的来说就是喝了饮料瓶的三瓶多的白酒……这对一个没喝过酒的小白来说是什么感觉,感兴趣的亲可以尝试一下。
吐的凄惨的不止季雨,苏轻染这捏着鼻子给自己灌酒的货也没好到哪里去。
两人的三天过的无比充实,喝了吐,吐了睡,睡醒了继续就着王府里珍藏的补品喝酒,外加时不时飙会鼻血……
如果有人进来,两人就躲进地窖的一口空酒缸里。
第三天早上,被苏轻染叫醒的季雨挠着自己满头面条发,有气无力地说:“让我死一会……”
“再不走就真来不及了,”苏轻染直接拿出一个浸透了酒的破布呼在季雨脸上,“如果你还想在这里多喝几天酒的话,尽早别起来了。”
季雨把破布揉成一团砸回去,撑着被酒掏空的身子慢吞吞地爬起来:“我错了,这就走。”
恰好这会儿有个王府家丁进楼里取物,季雨和苏轻染悄悄朝着楼门走去,看到门口两个正在看守却心不在焉的家丁,季雨指了指不远处放着的两个包了金属的超大号门栓,小声道:“一会儿咱俩一人一个,我左你右,敲晕了赶紧跑,行不?”
苏轻染走过去抱起一个门栓,对季雨点点头。
看样子这家伙还真不打算和自己说话了,瞎固执……季雨暗自吐槽着,也去抱起了一个门栓,带头朝门口走去。
门口两个家丁正在聊天,季雨慢慢走过去……
三步,两步,一步……
季雨瞅准对面那个家丁正在打哈欠的功夫,抡着门栓照着脑袋砸了上去——
“咚!”一号家丁顺利倒地。
苏轻染也学着季雨的样子抡起门栓,奈何臂力不够……
“咣当!”
砸!歪!了!
二号家丁赶紧从原地跳开,拔刀后杀意满满地盯着季雨和苏轻染二人。
季雨苦笑着咧嘴,手臂绷紧准备好随时再给这个家伙来一下。
劳资有句嘛匹不知是否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