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他没有说话,或者不相信,
用手指点了一个嘘的手势,再次说道:“你得补偿我,去洗澡,一会儿我会想要好好品尝你。”
青青脑中一片空白,她从来都知道他是多么的无耻,可是没有想到几年之后,他竟然会比以前更加的无耻。他甚至可以大张旗鼓的说这种事,而且竟然还说得那么的直白。
青青一直知道,洛凡是一个多么自大而又可怕的男人,即使短暂的温柔,可能后面是更为残酷的对待,或许自己以前不太明白,可是自从上次的那件事之后,自己更是非常的明白,在他的面前,自已永远都是改变不了自己的处境。自己在他的身边反抗除了能给他带来一些情趣之外,其他什么都没有。
她感觉自己的双腿已经没有力气了,青青僵在那里不动,洛凡去扣着她的腰去打开衣橱,“我帮你挑睡衣。”
打开柜门,只见里面一件件的睡衣,各种款式的都有,不过,一点值得庆幸的,就是里面的睡衣全部是新的。
清一色的是粉红色,这让青青一下子想起来,自己和他在一起的那段时间,他只偏爱粉红色,自己有的一件其他颜色的,他一下子将她掑得粉碎,并且高傲的告诉自己,以后在他的面前,只能穿这种粉色睡衣,不准穿其他色的。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变态的喜好
只见他的手指迅速在一件上停下,拿到她面前,她认出来是布料最少的那件。那是一件粉色的透明装,大大的桃形,前面和后面几乎没能遮住什么,而且又极短!
不,青青还是忍不住的反抗道。
嘘,别让我发火。他看着她那含泪的小脸,心中隐隐约约的有种期盼。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自己还在很火大,可是看到她那欲滴的小脸,他感觉自己的某种男性的欲望更加强烈了起来。
从自己看到他的第一眼起,就知道他非常的适合粉色的睡衣,看起来,像一个长不大的娃娃一般,让自己的内心深处充满了欲望!情不得直接就这样的倒在她的身体上,永远不下来。
青青如同机器人又被推进浴室,手里攥着他硬塞过来的睡衣,魂不守舍地洗完澡,她迟迟不想穿上,这能算是衣服吗?透明不说,有穿跟没穿一样,穿了可能更加激起他的兽-欲。
她知道他的厉害,也知道他阅人无数,自己在他的身下简直就像是一只待宰的鱼,除了能够无声的吐口泡泡之外,还能做什么?
心里发冷得厉害,现在在这个不知名的地方,她不可能闹出大的动静,闹出来了,也没有人帮自己,所以他也吃定了自己,所以说皮肉苦可能暂时没有,但不保证还有什么令人毛骨悚然的新花样在等着自己。
此时自己才明白,她就是他掌心里的玩物,苟且或是只能残喘全得看他高不高兴,翻身那是想都不要想的。
麻木的洗着澡,胡乱的洗了几下,
看着镜中惨白的脸,她几乎没有任何勇气出去,手足无措地站在镜子前抓着睡衣,这是人穿的吗?
这除非是那引起夜总会,酒吧之类的人才有可能穿在身上吧,自己是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穿上她,而且她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东西。
洛凡在外面等得不耐烦了,一脚踢开浴室的门。
“老婆,我喜欢这件,怎么不穿?”他来到她身后,透过镜子看她抱在胸前的睡衣,嗓音是平常的轻淡,可那目光如同刀子在剔肉削骨。
青青心里咯噔一下,咬起抖个不停的唇,乞求地说,“洛凡,父亲肯定非常的担心我,你让我回去吧,我保证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好吗,求你……”
拿骆成来压我吗?冷淡的声音传来。
不,不是,他现在身体不好,我不想他担心!青青的眼睛里含着泪水。
小李意见不到自己肯定会哭的,今天一天都没有见自己了,他现在怎么样,是不是像往常一样,眼中含着泪坐在沙发上等自己,直到完全的睡着。
别来这套,你知道这些对我来说,是没有用的!
可惜,这些话在洛凡听来没有任何作用,他冷不丁地抚上她的头,嘴唇径直的贴了上去,在她的脸上轻吻着,青青还是不习惯他的亲密,惯性的将头转向一边。洛凡随即揪住她的头发向后拉扯,“怎么,现在已经开始为某个人守身了吗。我说,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这样对我是不公平的哦”
头皮疼到眼泪溢出来,青青不敢哭,哽咽着转过身子,抱住胸前的睡衣,谦卑地哀求,“没,没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是吗
他径直拿出一些东西直接摔在她的脸上,
青青捡起丢在地上的照片,看到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有些吃惊,这些照片怎么会在这里,而洛凡怎么也收到了呢.
不,不是的,你听我说!青青突然想哭。刚才还在眼睛里打转的泪水还是不小心的滴了下来,青青用手背将眼泪抹去。
望着她脸上的泪,他笑着抬起手摸上她的脸颊,“是吗,这么说是我错怪你了吗?还是我应该在你和情人鬼混的见到你的时候,说声:“辛苦了,老婆!”
他的手哪里是在替她擦泪,指尖粗暴之极刮得她细嫩的皮肤生疼,青青不敢动,也不敢反驳或是替自己辩解,以前她试过的,结果得来的是更大的苦头,所以示弱或是顺从才是在夹缝中求生的法宝。
可是不知为何,今天她的示弱在洛凡的眼中竟然又是另外一的种解读,她这分明是心虚,她委曲求全,目的是非常的简单,就是逃离自己的身边!而回到其他男人的身边。
洛凡突然不知道,为何,竟然哈哈大笑起来,他一边笑,一边望着青,血色的眸中有轻蔑的嘲讽,他笑够了,收回手起身出去,
然而他走到浴室门口再度残忍地命令,“出来,不要让我说第二遍,也不要让我久等!“
她只得委委缩缩的将自己身那件白色的浴袍打开,然后小心的套上那件娄色睡衣,看到镜子中的自己,她那苍白脸还是布满了红晕,她又将那件白色的浴袍包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