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悠晨啐道:“胡闹,少说这些疯话。”
杨重虽然跟妙果云雨了一番,可一见郑悠晨完美的身体便有雄风再起,神情亢奋,他紧紧地搂着她,几乎都要把她捏碎了。
郑悠晨挣扎着,娇喘道:“相公,轻一些,疼。”
杨重已然忘我,疯狂地吸吮着傲人的双峰嘴里说道:“我恨不得一口一口吃了你,也解不了我的心痒。”
郑悠晨笑道:“细嚼慢咽才是。”
杨重皱着眉头叱道:“那岂不是要急死我。”
说完不顾一切地胡天胡地起来,郑悠晨所说平日里知书达理,可她毕竟也是个女人,被杨重这一番撩拨自然是浴火难耐,紧紧地搂着杨重宽厚的胸膛,仍凭那慧根猛烈地撞击自己的身体,双唇紧紧咬住杨重的脖颈不敢发出那娇喘的声音,一双手早将杨重的后边抓得血槽淋淋了。
等二人事毕,平息了心神之后,郑悠晨将衣服穿好对赤裸裸躺在床上的杨重说道:“赶紧回去吧,别妙果醒了见不到你,该哭闹了。”
杨重坐起身搂着郑悠晨又亲又吻地问道:“你真舍得我走?”
郑悠晨一推杨重的身体说道:“舍不得也得让你走,今晚你本不该来我这里,要是让妙果知道,倒显得我这做姐姐的小心眼,半夜还把你勾搭过来。你要是为我好,就赶紧回去。”
杨重见郑悠晨心意已决,也不好说什么,便起身穿衣回到了妙果的房间。刚一上床就听妙果呢喃了一句问道:“虎子哥,你去哪里了?”
杨重脱了衣服躺好,将妙果搂在怀里轻轻安抚道:“我去茅房出恭了。”
妙果掐着杨重的肉说道:“别走,别走。”
杨重说道:“不走,不走,睡吧。”
第二天一早,杨重吃了早饭便来到了雍亲王府见胤禛,刚没说几句话,郑虎急匆匆走了进来说道:“启禀王爷,小的刚收到消息,皇上降旨查抄直郡王府,已然在后花园内搜出了镇魇太子的小人儿,并且抓了几个做法的妖道,此时大阿哥全府一干人等已然被囚禁在府中不得擅自走动。”
杨重看着胤禛一笑说道:“王爷,我这计策怎么样?”
胤禛问道:“你能确定三阿哥也会因为此时失了圣心?”
杨重说道:“十三爷因为告密之事,如今被命在家反省,我想三阿哥也是同样的下场。他告了密,也得不到皇上的喜欢,反而会厌恶告密之人。”
胤禛摇摇头说道:“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是好。”
杨重说道:“过不了几天,估计就得查抄大阿哥家了,弄不好大阿哥也得被圈禁,府里上上下下所有人免不了被充军到关外。”
胤禛说道:“也就是如此了。”
杨重说道:“不过,王爷,这大阿哥府里有个人咱们得千方百计也得弄到手。”
胤禛眉毛一挑问道:“谁?”
杨重说道:“大总管德昌。”
胤禛问:“为何?”
杨重说道:“这人手里可掌握着众位皇子府和王公大臣家中的所有细作。这人要是能为我所用,那可是为我么省了不少的事情。”
胤禛笑道:“他真能替咱们做事?”
杨重笑道:“他一个奴才只不过是仗着主子混口饭吃,如今他主子倒台了,他自然也成了丧家之犬,弄不好命都没了。如果这时候有人能救他一命,他一定会感恩戴德。再说用他只是权宜之计,等一旦把这里边的事情掌握齐全了,再换人也不迟。”
胤禛点点头说道:“你想得倒也周全。你说的这事,我尽量去办。”
正说着有下人匆匆跑进来说宫里传旨来了。胤禛不敢怠慢赶紧出迎接旨。圣旨上写得清楚,皇上命胤禛为钦差奉旨查抄直郡王府,不得有误。
胤禛领旨完毕冲杨重一笑说道:“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杨重也笑了说道:“那我就陪王爷走一遭吧。”
中午,胤禛率领王府卫队,吏部、户部还有宗人府的官员,以及步军统领衙门的大队兵卒闯进了直郡王府。
胤禛宣读了圣旨之后,抄家正式开始。可怜着偌大的直郡王府一时间鸡飞狗跳,乌烟瘴气,所有物品银钱全部被查验封箱,一草一木都不放过,王府上下人等全都被赶到后院等待发落。
那大阿哥胤褆垂头丧气地跪在地上,胤禛见他可怜便见他搀扶起来,命人找了把椅子让他坐下了。
还没等坐稳,康熙的圣旨又到了,李德全在胤褆面前大声宣读了圣旨:“上谕,大阿哥胤褆用巫术镇魇胤礽,阴谋暗害亲兄弟,并有物证。实属十恶不赦,本应问斩,但朕念及骨肉亲情,着革去王爵,永远圈禁,钦差。”
胤褆听完圣旨伏在地上嚎啕大哭,早没了往日王爷的尊严,可一切都为时已晚。杨重正看着胤褆发愣,忽被身后的郑虎捅了一下,等他回过神来,只见胤禛正向自己使眼色,他也明白此时自己要做些什么了。
到了晚上,直郡王府的人全都被关进了宗人府的大牢等候发落,杨重趁着夜色带着郑虎来到了宗人府。胤禛早就知会了牢头。
那牢头一见杨重来了,自然明白该怎么做,于是便带着她来到了牢中。
这大牢中关满了直郡王府的人,这些人已然确定将会被送往关外宁古塔与披甲人为奴。因此没个不哭的,看杨重领着人进来,心中猜想这位一定是某位大人,也就全都止住了哭泣。
杨重看着这些人问道:“谁是德昌?”
话音刚落,只见一个牢房里面跪了一地的人群中爬出一个人,见着杨重连连磕头说道:“奴才便是德昌。”
杨重对郑虎道:“把他带到旁边的屋子里,我有话问他。”
郑虎将德昌带到了跨院的一见房里,又给杨重准备了桌椅板凳和一壶茶,杨重坐在椅子上一边喝茶一边看着跪在地上的德昌心想:“一个满人跪在我一个汉人的脚下,看来这世上无论满汉,只要是手中掌握了权利,掌握了别人的生杀大权自然就成了爷。”
想到这里,他笑吟吟地问德昌:“你家主子倒台了,你有何想法?”
德昌一听杨重问话,连连磕头求饶道:“大人开恩,我们都是奴才,主子犯事与我们无关,还请大人开恩那。”
杨重说道:“这倒也是,胤褆作孽是不可赦,可你们也得跟着吃瓜捞了。”
德昌泪流满面说道:“大人,奴才已然四十岁的人了,禁不起折腾了,要是被发往关外,可真就要了奴才的老命了,还请大人在四王爷面前多多美言,留奴才一条命吧。”
杨重点点头说道:“想活命也容易,只要你如实回答我的问话就行。”
德昌说道:“奴才知无不言。”
杨重问道:“大阿哥胤褆早些年在众皇子和王公大臣家中布置的细作眼线可是由你督办?”
德昌愣了一下,偷看了杨重一眼,没敢说话。杨重把眼睛一瞪说道:“你要不说,那可就别怪我了。”
“我说,我说。”德昌长叹一声说道:“确有此事,这件事想来也有二十年了,一直都是奴才督办的。”
杨重问道:“我问你,这些细作如今怎么样了?”
德昌答道:“除了四爷府和十三爷府中的细作被发现以外,其他的人还都在,并且没有被发现。昨日,奴才还和它们有联系。”
杨重问:“那我问你,你们是如何行事的。”
德昌说道:“这件事由我总管,下边分别有五个协办,他们五个各管一方,收集好各府的情报之后,再归总给我,我再报与胤褆。”
杨重对郑虎说道:“拿纸笔,让他把这些人的姓名和所在的府衙全都给我写下了。”
德昌不敢怠慢,赶紧将名单写出交予杨重。杨重展开一看心中大吃一惊心想这可是一套完整的情报网啊,涉及了几乎所有的王公亲贵和朝廷重臣,可见这二十年大阿哥为了夺皇位是用心良苦。可没想到却栽在了镇魇这件事啊,当真是愚蠢到家。
杨重看着这几百人的名单问德昌:“你怎么能记下这么多人名,不会是你骗我的吧。”
德昌磕头说道:“奴才万万不敢欺骗大人,只因我干了二十年了,这些人名在我心中早就了然于胸,不会忘记的。”
杨重点点头说道:“那好,我在问你,这些人可知道是在为谁做事?”
德昌说道:“当时大阿哥想得周全,为了避免人多嘴杂,底下当细作的人全都不知是为何人办差,因此就算是被抓,也牵扯不到大阿哥身上。只有那五个协办知道此事。之前景和已然失踪,如今知道这事的人就剩名单上那四个人还有奴才我了。”
杨重笑道:“那景和现在在我手上。我早就知道是你是这事的总头目,只是一时没有合适的机会抓你。如今你主子倒台了,我看你这事情也就做不成了。”
德昌叹了口气说道:“如今命都难保,谁还能顾得了这些事情。”
杨重说道:“你听着,你要是想活命,那就从今天开始替我做事,你看如何?”
德昌疑惑地看着杨重问道:“敢问大人是替谁办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