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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达尔国折将大帅血染征袍,金凤飞将李连成威震舞阳城

话说北蛮三军大帅李连成在城中闻听达尔国大军离舞阳城三十里处安营扎寨立马出兵叫阵。不到半个时辰,达尔国大营中炮声三响营门大开跑出一队人马,足有五千人马,左右燕翅排开。正中央有一面板门大帅旗走金线压金边,迎风飘动,上书“扫北征东大元帅,一字并肩王,李”,旗下有一人一骑,顶盔挂甲,手持双锤。此人左右站立两个庞然大物,左边那位光身赤脚身穿抹布大裤衩手持一杆门旗,右边那位身穿深色布衣,头上还戴着一朵大红花,身高比门旗相仿足有两丈八尺高,手持大磨盘,正如火燎的金刚烟熏的太岁相似,其人左右兵层层,甲层层,刀枪悦眼好威风。两阵一对员,李连成问左右:“四位兄弟可曾见包国庆本人?”,四人手搭凉棚望去未发现此人朝李连成摇摇头。

这时,达尔国大帅李明也注意到敌兵,摆出二龙出水阵,甲胄鲜明,刀矛亮闪闪,整齐有素,进有方退有法,心中暗叹,嗯,不错,北蛮还有这样的大将,难得,只见北蛮大军中门旗左右分开走出一人一骑,催马走到战场中央。

大帅李明扎住阵左有锦熊王斌、高满仓、金小贺,右有虎女李秋灵、王红玉、陈海等大将排列其围。门旗一闪,李明催乌骓马走到李连成马前,上下打量对面来将,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哎呀,北蛮国还有如此威风的大将,真是威风不可一世,从上到下清一色金黄,后背披着凤凰英雄大氅,护背旗又粗又高,很特殊很抢眼,看此人;

金盔金甲彩凤袍,金光闪闪夺二目,

护心宝镜放光芒,丝鸾兽带扎稳紧,

鱼褟尾扎护裆口,战裙护住双膝盖,

大红中衣绣凤首,五彩战靴足下踩,

胯下飞凤五彩兽,踏高山如履平地,

日行八百任逍遥,神情好似飞九天,

脸上瞧去焦黄面,天庭饱满地阁方,

通贯鼻梁方海口,剑挑眉直插双鬓,

双眸细长可观耳,朱唇齿白杀气腾,

两耳有轮似元宝,金黄髯丝挂嘴哨,

卧凤滚珠大艳刀,上阵斩将刀法精,

横劈立砍人鬼惊,舞刀力敌定乾坤,

威风凛凛斩破天,杀气腾腾震九霄。

真是一只彩凤独立鸡群一般,傲骨英风,气宇轩昂横刀立马两军阵前。

同时,李连成也关注到对面这位骨瘦如柴的大将;头顶太岁乌金双角盔、盔顶双角间一颗夜明珠突突乱颤珠光闪闪,身穿太岁乌金无双铠、左肩顶吞虎兽,右肩扛贪狼兽、一面紫金无双护心宝镜闪闪发亮夺人二目,外裹龙鳞赤血紫金袍,脚踏太岁虎头战靴,手持一对一百八十六斤八面禁锢太岁锤,佩戴乾坤明月弯刀,身高八尺开外,虽是骨瘦如柴却盛气凌然,嘴角挂八字须,可谓四面拉风,八面威风。

李连成马上点点头搭话:“来者可是达尔国并肩王兵马大元帅李明喽?”。

李明瞧瞧对方微微一笑:“然,正是本帅,你又是何人?”。

只见李连成冷笑一声:“哦,听李大帅之名如雷贯耳,不止是达尔国连我北蛮国也是妇孺皆知,久仰久仰,我乃北蛮过兵马大元帅李连成是也”。

李明点点头:“哦李大帅请了,我听说北蛮有个金凤飞将李连成,号称万人敌的可是你?”。

“岂敢,正是本帅”,李连成洋洋得意的回答到。

“我又听说你可是达尔国人士?”。

“不错,正是达尔国人士,而且是舞阳人”。

听到这李明一脸疑惑问到:“既是达尔国人为何要叛国?又为何带领敌军侵犯母国?”。

李连成仰天大笑一番后颜容突变,咬牙切齿:“呸!我是达尔国人,但是达尔国拿我们当人了吗?”。

“此话怎讲?”。

“李大帅你还记得当年达尔国君皇在舞阳城被围之时,也是你扬名立万之时,你只身独骑在卧牛山斩杀御前五虎,三次闯联营,锤震舞阳城,解舞阳之围,救你家君皇的英雄事迹还记的否?”。

这时李明想起当年舞阳城救主之事,仿佛就在昨天,历历在目,也是现在的舞阳城战场,时过境迁物是人非,李明深吸一口气,点点头:“当然记得,但不知我救主与你有何干系?”。

李连成越说情绪越激动,双眸已泪满:“是与你无干,你可知达尔国君皇及群臣被围之时他们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本帅不知,可否讲述?”,李明迷惑不解。

“好,我来讲与你听,我从小是孤儿,是我家姑母抚养我,与姑母相依为命,在舞阳城做小本买卖,我晚上练功,立誓要报效国家,白天帮着我家姑母做买卖。当年战火烧到舞阳城,北蛮国使计把达尔国君臣围困在舞阳城,当时外无援兵,内无粮草,达尔国军马弹尽粮绝杀马充饥。我姑母多年呕心沥血的经营颇有些积蓄,于是姑母与我商量给军兵送些粮草以表绵薄之力,顺便推荐我参军为国报效。谁知那个狗头色鬼宝康王韩呼鹤不仅收纳军粮,还看到我家姑母有几分姿色命军兵掠去,我奋力抢回姑母,韩呼鹤却让手下大大出手拳打脚踢把我轰出去。当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之后我还去了几次被韩呼鹤手下军兵打的鼻青脸肿,后来你李明来解舞阳之围,大军回朝,我四处流浪,无依无靠,也不知姑母的去向,后来我把家里所剩之物便卖,寻找我家姑母。在流浪之时,幸识一位世外高人的点拨和传授一身本领,之后去北蛮参军比武夺帅,也是北蛮国国王及太子的重用和提携才得如今之势,今日本帅国仇家恨并报”,说罢袍袖弹弹泪珠,咬破嘴唇,咬牙切齿,抄起卧凤滚珠大艳刀拉起上阵的架势。

“且慢,李连成元帅,本帅非常同情你的遭遇,我也不是说大话,在朝野之上所有文武的一些事情本帅也会有耳闻的,却从未听说此事,你这话不会是空穴来潮吧,你稍等”,李明回头叫王红玉前来,王红玉催马来到李明马前拱手:“大帅,唤末将哪旁使用?”。

“嗯,王红玉,方才我与李连成元帅的对话你可曾听见?”。

“末将听见了”。

“那我来问你,果真有此事”,说着李明端详王红玉脸部表情。

只见王红玉眼珠乱转,迟疑了一下:“回禀大帅,父王之事作为儿臣的我从不打听,再者当时我也不在场,末将不知,敌将这黄口小儿可能血口喷人”,瞅瞅对面的李连成。

“好,归队吧”,王红玉刚要转身,突然半空中一声尖叫,如同百鸟朝鸣,叫的不由得众人捂住耳朵,战马嘶鸣,李明定睛一看,原来是对面大帅李连成喊叫,只见他身后的护背旗突突作响,李连成大吼:“敌将那个驴头莫走,你可是狗贼韩呼鹤之子?”。

王红玉历来烦有人叫他驴头,今日李明大帅又与敌将如此客套,先锋官又被罢免心中大大的不悦,同时他也了解他的干老子韩呼鹤是什么德行,强男霸女之事常有的事。其实舞阳城这件事他早已得知,也晓得李连成所谓的姑母的下落,只是担心此事被李明知道后再告状到君皇耳朵里,君皇平日里最看不惯这些不可见日的小勾当,故此说谎不知此事。

王红玉拨转马头哇呀呀暴叫,气的扑哧扑哧喘大气,再看看李明:“大帅,末将领一只将令,捉得此贼”。

李明再想跟李连成说点什么,这驴头太子在此又不好张口:“好吧,王将军,多加小心不得轻敌”。

王红玉按耐不住胸中怒火,心想正好这些天来上火没地方撒,小子你今天要倒霉:“大帅放心,料也无妨,驾!”一声催马要战李连成,这时李明拨转马头回归本队,心想;这驴头太子也是一员虎将,今日我要看看这李连成有多大本事,这时那位傻大个儿锦熊王斌搭话:“哥哥,两军作战不就是杀人嘛,你怎么跟那个黄脸儿说个没完没了,要不把那个驴头叫下来,我上去把那个狗屁大帅黄脸儿给你撕了得了”,李明回头狠狠瞪了一眼:“你懂什么,一旁站立,没有我的命令不得擅自行动我扒了你的皮”,丑丫头虎女李秋灵看看锦熊吐了个舌头,锦熊低头气的只打哼哼。

李明怒斥完刚抬头观看战场,只见门旗下有人喊;不好,王将军已落马,话音未落从李明左侧“嗖”一声,起一股黑旋风奔向战场。

战场之事可谓瞬息万变,王红玉向李明讨令后催望月骓,抡起三庭大砍刀杀向李连成,虽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李连成却敌对杀阵格外的冷静和沉着,只见王红玉举起大砍刀劈头盖脸劈下来,李连成不慌不忙左脚点飞虎铲,右手拽马缰,飞凤五彩兽左边一闪,一刀走空,王红玉抽起大刀横着拦腰锁带又砍一刀,李连成身躺五彩兽的铁过梁,大刀贴着李连成后脑勺过去,李连成拨转马头大喊:“驴头”,“啊”一声站住,李连成刀指王红玉:“驴头,你果真是狗贼韩呼鹤之子?”。

王红玉怒气冲冲:“吾乃宝康王韩呼鹤之义子王红玉是也,打就打啰嗦什么?”。

李连成冷笑一声:“哦,原来是他的散养狗啊,我以为亲生的,滚回你的队伍去,我来前敌是把你家大帅生擒活拿,再者把那个包国庆小白脸交出来,像你等无名之辈不配死在本帅刀下,再一再二未有再三,本帅已经让你两招了,你再进招我就砍下你的大驴头,滚回去”。

王红玉听到这哇哇暴叫:“娃娃,你可气煞本殿下,拿命来”说着举刀再次与李连成大战。

李连成细长的双眼微微眨一下,嘴角一挑念叨;双脚一点飞凤五彩兽飞虎铲,托起卧凤滚珠大刀接架向还二人战在一处。

眨眼间打斗五回合,二马一错蹬时,只见李连成双脚点飞虎铲纵身一跃,半空中一转身,脸朝马的臀部,此时王红玉虎背正对着李连成正面,李连成心中暗喜;散养狗你就在这儿吧,咬着牙发着恨举起手中滚珠大刀斜肩铲背砍下来,王红玉还没拨转马头回过神,只觉得后背恶风不善心中叫苦;不好,咬紧牙关,闭上双眼,尽可能身子往左侧一斜,欲想兜在马肚子下躲过这一刀,躲的慢一些,刀来的快一些,耳轮中“嘡”一声,金光一闪,血喷一片,王红玉“啊”一声惨叫滚鞍落马。

李连成定睛观瞧,哎呀呀!可惜,砍偏了,这一刀正好砍在王红玉右肩吞口兽上带着一块肉掉在地上,险些把一条胳膊给卸下来,王红玉左手捂住右肩疼痛难忍乱滚在地上,李连成催马走到地上滚着的王红玉前冷笑一声:“散养狗,今日让你在本帅刀下做鬼”,说着举起滚珠大刀朝驴头殿下王红玉脖子砍下去。为武将者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大刀还未到脖子时,阵上四位兄弟喊:“大哥,小心”,随着声音,觉得面门飞来黑糊糊的东西,抬头一看,“啊”一声抽起刀,双脚一点蹬缰绳侧带,这匹五彩兽侧跳出一丈,这黑糊糊的东西狠狠的砸在地上尘土飞扬,李连成吓的浑身冒冷汗,不由得口中大喊:“什么东西?”,半空中有人答应,声如霹雷:“呵呵,小黄脸儿是你家烧火棍”,顺声音看去,原来是敌帅左侧那位大个儿,只见这大个儿一只手拎起王红玉如同拎小鸡一般,一只手抓住望月骓的缰绳就往回跑,李连成望着这大个儿背影傻傻的站在原地不动,大个儿的临阵向他砸物和拎起王红玉回跑简直是一眨眼的功夫,望月骓在大个儿后面都跟不上,在往地上看原来是用一支旗杆粗有锅口,长有三丈,可见此为脚力和臂力如何,真是疾如风快如闪电,力拔泰山真是神人也,此举动已震慑到不只李连成一人,两旁军兵张着大嘴瞪着双眼看在眼里服在心中。

来着为何人?正是锦熊王斌,王斌被大帅李明训斥一顿再被丑丫头李秋灵戏耍气氛不己,回头一看那个狗头殿下落马就飞奔到战场抡起手中旗杆砸向李连成把人救下来。王斌跑到李明马前把王红玉甩在地上还自言自语:“哼,没用的东西,我看除了我哥哥都是酒囊饭袋,其他人都回家抱孩子得了,别在这装大瓣蒜丢人现眼的,再有这事老子才不救了”,李明狠狠瞪了锦熊一眼,虽然脸沉着,心里却不住的佩服和感激这位傻弟弟,此时王红玉紧闭双眼疼痛难忍已晕死过去。李明大帅吩咐:“来啊,把王将军抬到帐内好好调理,本帅亲自出马擒拿敌将”。话音未落,队伍中闪出一小将,赤金甲赤金盔,面如傅粉,怒目横眉催马走到李明马前插手施礼:“大帅,杀鸡焉用宰牛刀,末将讨令去拿狗贼首级”说着瞪了一下王斌,原来王斌那些话激怒了一旁的金小贺,不只是他,在场的所有武将面红耳赤羞臊不已,李明打量一番金小贺:“金将军,敌将非等闲之辈,你要多加小心”,“多谢大帅挂怀”,怒气冲冲奔向前敌。

这时李连成身后四兄弟也走到战场:“大哥,伤着没有?方才来的是什么东西?”,再看看旁边粗大的旗杆子面有惊色。

“无碍,只是敌将来的太迅猛,不知是什么人,达尔国真是藏龙卧虎,为兄也不知是什么东西,说是狗熊却会说话”,五人正谈话时前面飞来一将,李连成拢目观瞧,看此人赤金盔赤金甲,手持画杆描金戟,胯下千里一炷香,面如傅粉,剑眉虎目,五官端正,心中暗叹。

李连成打发四位兄弟归队站住阵脚:“来将为谁?”。

金小贺带住缰绳:“我乃兵马大帅李明麾下马前先锋官金小贺,你可是李连成?”。

只见李连成黄焦焦的脸一仰,藐视来将爱理不理的说:“正是本帅,赶紧回去叫你们大帅或者叫那个包国庆前来,看你这模样挺好看,回家唱戏去吧”。

金小贺听到这些剑眉倒竖虎目圆睁:“大胆的反贼,生在达尔国长在达尔国,居然在敌国拜帅领敌兵来攻打你母国,你可知羞耻二字”。

李连成仰天大笑:“所谓君不正臣不忠,何必废话马前来战”。

金小贺提起画杆描金戟抖三抖,催马直刺李连成胸窝,再看李连成不慌不忙,枪快到胸窝时,突然,上身一侧,枪尖贴着前胸过去,李连成抄起滚珠大刀刃朝外背朝里顺着金小贺枪杆往里推过去,金小贺赶忙双手依次脱枪杆刀过后再抓住,二马错蹬金小贺刚拨转马头回过神时,李连成滚珠大刀泰山盖顶劈头盖脸砍下来,金小贺赶忙横端画杆描金戟双手举过头顶两臂一晃使出全身的力气,两只兵器碰到一处耳轮中“嘡”一声金光四射,金小贺觉得双臂发酥,虎口发烫,胯下马千里一炷香往回倒退几步,险些把金小贺掀下去,金小贺忍住疼痛,拉住坐骑定定神刚目视敌将李连成,刹那间一股金风拦腰所带扑来,金小贺嘴里大喊:“不好”,强打精神,无奈大戟头朝下担住马身,双手一上一下紧握戟杆咬紧牙关等着朝他肋部砍来的这一刀,李连成滚珠大刀带着金风砍向金小贺肋部,战场又一次想起震耳的兵刃相碰之声,只见金小贺胯下战马千里一炷香侧步跳出一丈远,再看金小贺兵器脱手“嗖”一声离马鞍飞出两丈远“扑通”狠狠的摔在地面,战马疼痛难忍四蹄乱刨,头尾乱扎,仰天长嘶飞奔归队,金小贺只觉得双眼发黑,嗓子发咸“哇”一声吐出一口血,闭上双眼瘫在地上。李连成催马走到小贺前,大刀架在其脖项,冷笑一声:“金先锋可服否?还有何话说?”,金小贺捂着胸口睁双眼仰视着面前立马横刀的这位敌国大帅李连成擦擦嘴角的血迹狠狠瞪了一眼:“既然技不如人,学艺不精败与你,要杀开刀,要吃肉张嘴,无需多言”,闭上双眼等着挨刀。

这时,达尔国阵上的军兵一阵骚动,特别是大帅李明急的冒冷汗直搓手,想去救也来不及,如果金小贺被斩,回朝后又如何面对文海丞相?,就在不知所措时候,李连成突然抽起大刀扛在肩上对地上躺着的金小贺说:“金先锋,看来你也有点骨气的汉子,赶紧起身逃命去吧,本帅从不斩落马之将,回去给你家大帅传个话,让那个小白脸子包国庆来,或者让你家大帅亲自来阵前与本帅一战”,说完拨回马头回到本队。

金小贺吃力的起身托起画杆描金戟捂着胸口一瘸一拐走到李明马前羞臊难当跪地:“大帅,末将无能为打赢敌将,请大帅发落”。

大帅李明上下打量一番:“贤弟,无碍,回大帐好好调养”,来两位军兵扶着金小贺回大帐。

突然“嗷”一嗓子,达尔国军兵胆小的趴下好几个,大帅李明也受到惊吓,甩脸一看原来是锦熊王斌双目通红,鼻孔冒火,长着火盆大嘴,上下四只獠牙咬的“嘎嘎”作响,他走到大帅李明马前:“哥哥,这帮乃求货上一个败一个,让小弟上阵,定能拧下这黄脸小儿狗头”,李明皱皱眉头,知道自己这位傻兄弟有把子力气,却毫无招数可言,愣闯瞎打拼蛮力可以,面对这样智勇双全刀马纯熟的大将还是有点不放心,于是李明吩咐到:“现本帅上阵与敌将会一会,其余人不得出战,违令者斩”,这时高老将军前来:“大帅,王金二将可是我朝名将,在敌人马前走不了几回合就败阵下来,您可要当心”,李明点点头,催马来到阵前,两人二次碰面。

大帅李明看看李连成不住的点头:“李连成,方才本帅观看你与我部下王金二将打斗,你真称得起是位虎将”。

李连成微微一笑“李大帅客气,本帅确想杀那个驴头太子之命却被你手下那位大个儿救走,还有本帅未想与中原人为敌,本帅目的明确,一要把宝康王绳捆索绑给我送过来或者把我家姑妈完好无损的送过来,二则把那个包国庆唤到阵前来本帅与他决一雌雄,他走马取四关是羞臊我四位兄弟,本帅要为他们雪耻,如果这三项能办到,我李连成立马辞去大帅之职卸甲归田,你们两国之间只是我从此不再参与。此次北蛮发兵南下是国家之争,本帅也私怨,但并非我一人私怨而发动国家战争,这您是了解的,望大帅三思,如若不然本帅将杀到千年城亲手宰了君皇和宝康王,到那时可就讲不了什么情面”。

大帅李明边听边想些心腹事,记得曾经我夫人平贤公主所说她老家在舞阳城,与侄儿相依为命,再乱军中与侄儿走散同时也阴差阳错与君皇相识。君皇见她虽为布衣却谈吐优雅得体,举止落落大方,性情贤良淑德,面容俊俏美貌又识文断字,深得君皇喜爱,故此被封为平贤公主,之后因我救驾有功才下嫁与我,我夫人所说的侄儿会不会是他?可是名字不对,夫人说她侄儿叫李德金不叫李连成啊,会不会是一个人,转念又想不可能吧。。。

这时李连成看李明低头皱眉并不搭话,提高了嗓音:“李大帅,你可听明白我所讲?”。

李明思绪被打断抬起头:“哦,本帅很同情你的遭遇,不过其中可能有些蹊跷,也有可能君皇不知,可否如此?你先退兵待我奏本回朝弄清事情缘由再决议如何?还有你姑母是否安在世上本帅尚且不知,但本帅定会帮你打听此事,你所说的包国庆因犯军规还在马号中喂马,不能阵前作战”。

只见李连成马上哈哈大笑:“李明,小八胡,人闻你是个正人君子,今天看来也不过如此,你这等奸计还能瞒得了本帅?”。

李明摇摇头,语重心长的说:“李连成,我看你二十有几正是为国报效建功立业的好光景,何不倒戈归降?本帅全家老小人头担保,君皇绝不会怪罪与你,你可要三思”。

李连成细目瞪大:“李大帅,阵前拼的是本事,不是口舌,不必多言,就算我答应你,我手中卧龙滚珠大艳刀也不答应”,说着倒提滚珠刀要催马大战李明。

李明长叹一口气,点指李连成:“本帅爱惜你是个人才,不要如此狂妄,真是好言难劝该死鬼,好吧,那就马前一战”,从鸟声环得胜钩上摘起一对八面禁锢乌金锤。

再看李连成催五彩兽举起大刀力劈华山砍下来,李明双锤举过头顶十字插式接架,大刀碰锤杆火冒四起,金星乱跳,只见李连成抽起大刀乌龙摆尾从下往上斜式砍去,李明收住双锤又举起从上往下砸向大刀。

李连成素有耳闻,这位小八胡臂力过人,锤招惊奇,一回合想试探一下李明力气如何,大刀碰到锤杆一刹那只觉得双臂发麻,滚珠刀蹦开,暗叹小八胡果然名不虚传,也深知锤棍之将不可力敌。二次进招时,眼看李明双锤砸到自己滚珠大刀,赶忙抽刀使出秋风扫落叶从右侧拦腰锁带砍过去。李明一看李连成不敢与自己碰兵刃,大刀撤回从右侧攻来,李明磕膝盖一点飞虎铲,只见这匹乌骓马往前一纵身跳进滚珠刀刀刃轨迹,几乎与李连成并肩站立,这时李明举起左手锤泰山压顶砸向李连成顶盖,兵器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巧,李连成一看李明,自己刀刃碰不上李明人马,又近身砸向自己,“啊”一声吓出一身冷汗,想躲来不及,索性抽回滚珠刀双手抓住,舌尖顶上牙堂使足全身力气刀杆举过头顶等着挨这一锤,二轮中“嘡”一声,大锤砸在刀杆上,李连成原以为砸完了,松口气,睁眼抬头一看李明左手锤流星赶月一般又砸向自己赶忙再次举刀杆双脚夹住五彩兽肚子,还来不及运气锤就砸下来,阵上再次想起震耳欲聋的声音,五彩兽疼痛难忍向后倒退几步,再看李连成虎口裂开,鲜血顺着刀杆往下淌,脸色苍白,通身是汗,险些喷血,浑身发抖,李连成喘了口气定定神抬头一看,李明在原地未动,乌骓马撒欢,耀武扬威双锤肩上一扛看着自己。

李明看看李连成未乘胜追击,双锤交与左手,抬起右手缕一缕八字须,神气十足的说:“李连成,念你是个人才,本帅不想伤你命,再我马前走三合能接我双锤的没有几人,你败与我并不丢人,还不下马受降更待何时?”。

李连成看着李明神气的样子恼羞成怒,在北蛮国我连成也是所向披靡的虎将号称万人敌,从未遇到敌手,暗自下决心,除非自己战死在沙城,否则何颜面再见被蛮大太子和众人,后方还有众兵将和几位弟弟观敌略阵,想到这李连成咬碎钢牙,血灌瞳仁,抖擞精神,二话不说,催马舞刀再战李明。

李明也是暗自佩服李连成刀马纯熟,是个不可多得的虎将,心中非常欣赏此将,可惜啊,误入歧途,今天我要以武驯服这匹野马,抡起双锤再次临敌。二人战在一处。

双方阵脚擂鼓大作,军兵都为自己主将使劲,尤其是锦熊王斌,咧着大嘴鼓掌:“呵呵,还是我哥哥,看看把那个小黄脸儿砸的叮咣响”,老将高满仓也点点头,李大帅果然名不虚传,今日有幸在沙场见到神威真是幸也。

李明双锤上下翻飞呼呼刮风,李连成大刀舞动如刀扇风雨不透,眨眼间,二人打斗到八十回合,不分输赢。

这时,李明打到一百回合时突然胸口一热,觉得气力不足,双锤比往日沉重许多,想起在狼牙山以气力收服锦熊的事,那时因用力过猛,伤及到真气,在赶奔千年城时鞍马劳顿半路吐血之事,而李连成年轻力盛又一心想打赢李明。打斗中李连成发现李明锤法有些发乱,再看脸上脸色发白,鬓角额头淌汗,心中暗喜,小八胡气力不够用了,斩其他武将不算什么,该着我李连成露脸一战成名,再抬头看天空正是正当午时,心中暗喜,我何不用我绝技赢他,该着你李明命丧与我手。

二马错蹬,再回拨马头二人再次进招时,李连成大刀挂在得胜钩突然在马镫上站起身,双肘击护背旗下盒子,只见盒子“啪”一声开启,飞出三只五彩小雀,李明看到此景待住乌骓马一愣神的功夫,只见那三只五彩小雀空中打旋,李明抬头一看,双眼正好迎着火红的太阳眼睛一闪,额角上的汗珠也渗到眼睛里,“啊”一声刚忙低头擦目,再睁开眼时,只见那三只五彩小雀鸣叫三声直扑李明双目,李明觉得情况不妙,赶忙用锤挡住三只五彩雀,两只被赶跑,另一只小雀钻空尖利的喙正好啄到左眼皮,嘴里叼着一块肉皮飞上天空。

只见李明“啊”一声,左手锤掉地,瞬间满脸鲜血,李明忍住疼痛,战袍擦擦脸,勉强睁开眼睛,再看李连成在马镫上站起身双肩一抖,护背旗“唰”一声展开,好像肋下长双翅一般,在阳光的照耀下色彩斑斓,瑞彩千条,珠光灿灿,再与李连成全身装束搭配,活脱是一只金凤凰展翅,只见李连成在马背上展翅独立,随着大翅膀扑扇,羽翼上飞出十二支羽镖飞向李明面门,李明只觉得眼前金光一闪,想躲来不及,想挡,手中就一只锤,一只眼也已封喉,也认不清羽镖飞向,抄起一只锤乱抡,只听“嘡嘡”两声二只镖被打下。这时,乌骓马一声长嘶前蹄腾空,后蹄支地,站立用身体挡住六支羽镖,其余四只羽镖均扎在李明前胸和两肋,乌骓马惨叫一声“扑通”扑倒在地,鼻孔冒粗气,嘴里淌血,再也站不起来。随着乌骓马的躺地,大帅李明被压在马身下,血染征袍,血肉模糊,昏昏沉沉,疼痛难忍晕死过去。

北蛮国大帅李连成看到李明人马并倒,把手中卧凤滚珠大刀举半空下暗令,随之北蛮兵将杀来。

阵上一切发生在顷刻间,达尔国阵上军兵还来不及反映,大帅李明与坐骑双双倒下,高老将军大声喊:“杀呀!誓死把大帅抢来”,只见锦熊王斌,丑丫头李秋灵一阵旋风一般飞奔战场,敌军将至躺在地上的大帅前,这两位大个儿也到了,达尔国军兵也临阵,双方白刃混战。

再看锦熊跑到大帅李明前,双手抓住压在身上的乌骓马后腿跟抛向敌兵以示镇吓,抱起李明就往大营跑,丑丫头虎女李秋灵抡起手中大磨盘与敌兵厮杀,双方战至落日才收兵,北蛮国大胜回城,达尔国军兵护住奄奄一息的大帅李明回大营。

到大帐老将军高满仓立马安排好岗哨,叫来所有军医前来给大帅诊伤病,众人围过来面面相觑,听听军医如何说断,几十名军医来到大帅病榻前小心翼翼的卸取重甲,剪去内衬再看带镖的伤口,都摇摇头,面有愁容,这时从人群后一人扒开众人来到军医面前伸手抓住两名军医拎起半空,怒视吼道:“乃求的,你们几个要是救不了我家哥哥我活吞了你们”,原来是锦熊王斌,众人赶忙过来解劝,这才把这几位军医甩在地上。

高老将军看看大帅,面容刷白,双眼紧闭,前胸双肋上中镖处冒着紫色的血,再回头看看军医:“几位军医,大帅如何?”。

几位军医吓得跪地哭诉:“高老将军,大帅中的是毒镖,而且这镖均打在骨头上,我们就算把毒清理了大帅也会失血过多可能。。。”,军医低头往下不说了,众人也明白大帅之性命危矣。

大帅李明阵前重伤可否脱离生命危险,又何人与北蛮大帅李连成交锋,下章分解,谢谢您的御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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