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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斜阳谷

走没多久,安弗帝就看到了两个身影。

「他有说些甚么吗?」路尼故作冷漠的语气反而显得他的不自然。

如果他甚么都没有问,安弗帝也不晓得该选甚么时机说出,即使都是同一句话,甚么时候说出的意义也都不尽相同。

在接受到转达的话语后,路尼没有追问,从他的神情猜想,应该是受到相当的感动,也或许还有不少愧疚参杂其中。

留给他独自思考的空间,安弗帝默默退到一旁,随即感受到杰尔的目光,不禁问道:「干吗?用着这种眼光看着我。」

「没甚么,只是想送你一样东西。」他说话的同时,从怀中拿出了一条精美的项链。

通体的雾银色泽高贵典雅,镶嵌其上的湛蓝宝石彷佛有种诱人心神的魔力,让安弗帝的手不自觉抚上,温暖祥和的触感自指头回传,带来沁凉宁静的舒适感觉。

满意归满意,可要收不收下又是另一回事,因为这份礼物实在太贵重,实在很难不去怀疑背后的目的。

「这东西我不能收。」安弗帝斩钉截铁地说着,生怕一个犹豫就会改变心中的想法,眼前的项链比起传说碎片丝毫不为逊色,都有令动人心神的奇异力量,让人不自觉想要拥有。

「如果你真的这么想的话。」杰尔无视被推回眼前的木盒,眼神反而是向路尼方向飘去,其中的意思自然可见。

而这一点时间,也足够让一个人改变想法,将手收回,算是默认这个事实,相信即使不是这时候,杰尔也会找另外的时机,就是要把这东西塞给自己,尽管这东西是自己乐意接受的,对于这样半强迫式的作法还是有些无奈。

「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要的碎片吗?我把他给其它人保管了。」

如果不是因为刚才的事有所预期的话,安弗帝或许会有很大的反应,当然那种反应也只是一时的,不会真为了这件事而失去控制,毕竟对象到底是杰尔,这么做必定有他的理由在。

「要是你有信心可以打败巴列舒,我可以现在就跟他要回来。」杰尔在看安弗帝的表情变化后,又说了这句话。

而这个理由确实让人犹豫,巴列舒的威胁是无庸置疑的,可是碎片的重要性也是一样,甚至犹有胜之,就现在的情况看来,安弗帝的确没有对抗的力量在,但如果还在他手里,恐怕还是会选择留下,即使这个选择伴随着死亡。

「既然你觉得这样做比较好的话,我也没有意见,不过等我有办法对抗他的时候,我会向你说的。」即使没有刚才的项链,也是会做出同样决定。

「我等着你,希望这个日子不会太远。」

「我会的。」安弗帝看向杰尔,露出自信的笑容,先前芥蒂似乎已经消散,不是没有发生过,而是选择了接受。

或许是看到路尼这个实际的例子,说穿了他们两人也只是个误会,虽然比平常的大了些,但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也都明白对方的立场,而安弗帝和杰尔不也相似,只是他不明白杰尔的理由,然而相信有时并不需要理由的存在,选择相信就已足够。

「差不多该决定接下来的方向。」杰尔指了指太阳,暗示正午的接近。

安弗帝随即感应新得到的碎片,波动的世界立刻在脑海成形,这么多次下来几乎意念一动便可以进入,似乎没有太远,不过也没有到很近的样子,还不能确定是在哪里。

「我累了。」路尼坐在一旁的石块上说着。

安弗帝看了他一眼心想:且这句话要说也应该是对杰尔说,我又不知道斜阳谷在哪,对我说又有甚么用。

他向杰尔瞄去,看到对方双眼直直看着自己,干脆也光明正大地对视,相信对望的那人肯定能够猜到此举所要表达的意思。

「我们已经到了啊!」杰尔故作惊讶说着,彷佛对于他们不知道这件事感到十分意外。

安弗帝看看四周,除了一望无际的草原跟泥地外,没有看到任何凸起的东西,更别提有像山的存在,如果这也叫谷,那一定是这世界上最平整的一个谷了,完全看不出来有任何的起伏。

「有人规定说叫作谷的不可以是平原吗?」像是回应安弗帝质疑的眼神,杰尔如是回应。

这么一说,安弗帝也想起来以前走过的地方,是有些地名跟实际情况完全不符的情况,同时也不小心看到路尼坐的石头似乎可见三个字,看起来就像是斜阳谷。

「如果你有附近的地图的话,你会发现这边看起来会有一圈的泥地,而当初有人错以为这里是山,便把它称为斜阳谷了。」杰尔化身为导游,适时解说着。

知道它名字的由来固然不错,但也可有可无,现在更为重要的是到了斜阳谷这件事,不晓得席斯在哪里?要是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他会不会吓一跳呢?想象他可能出现的表情,安弗帝自然地露出微笑。

「如果不想睡在这里的话,还是再多走一会。」

听到杰尔的话,路尼虽有些不情愿,还是站了起来,天边的红轮已经快贴到了地平线,一旦落入地平线下,漆黑的夜晚确实不适合行走,而这里也不像适合睡觉的地方,要走的话还是趁现在来得好。

席斯现在还在这吗?安弗帝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只是说斜阳谷在这,并没有说他在这。

杰尔若有所思地看着安弗帝说:「再走一会就会知道了。」

对于这样模棱两可的答案,即使不被接受,杰尔大概也不会理会,一般人应该不会开这种玩笑,只是很显然地杰尔不属于一般人的范围之内,换句话说也就是这种事他是可能做的出来。

假使抗议有效的话,安弗帝不介意多抗议几次,最起码杰尔还是说再走一会就会知道,总比遥遥无期的未来来得实际,再退一步来说,都已经到这里,总是要确认一下才会甘心,所以现在除了继续也没有其它的可能。

「这地方真的会有人在吗?」然而看望四周,除了几个残破的石柱外,完全看不出来还有其他可能是人为的痕迹,而石柱的表面的残破痕迹透露时间的流逝,即使真的有人也应该是很久之前的事。

「如果你真的这么觉得,我们也可以现在就离开。」杰尔虽然这么说,脚却没有半分移动的意思。

安弗帝看看即将落下的太阳以及眼前的杰尔,说没有挣扎绝对是自欺欺人,但是接下来该怎么做才是真正想知道的,照现在的情况看来,这附近除了几个残破的石柱外,有的也只是土黄的泥地,难不成是在地底下别有玄机?

当然这个荒唐的想法很快就被排除,某种意义上倒是希望如此,最起码是找对了方向,接下来只要动手做就是,即使要花上一点时间也好过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做好。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期间,渐长的影子透诉着无情的讯息,要是不快点决定该怎么做,路尼可不会体谅,肯定会提出抗议。

突然一小枚火球突然出现,向安弗帝射去,仓促之间他仅是勉强挡个大概,不少余波还是化作热风拂过,虽惊不怒,更多的是种喜悦之情,这样的火焰除了席斯外还有谁能发出!

安弗帝正想打个重逢的招呼时,面对的却是更多同时也更为强劲的火球,下意识地做出防御的举动,数道风刃迎上,毕竟火球爆破后的冲击力道还是有所顾忌,尽可能在没贴近前将其引爆。

有些困惑,但想想席斯的性子后,这样的事他倒真有可能做得出来,果不其然又是一颗火球成形,威势比先前加起来更甚,不小心应对的话怕是会吃上不小的亏。

好强的情绪被调动起来,安弗帝将能力分流双手,再从双手化作气流交缠在一起,形成颗浑圆的风球,不同于外表的圆润,狂爆的气息在其中不停流转,一旦爆发其中的能量肯定会有不凡的威力。

两股力量没有多久便碰撞在一起,爆发出更为强大的能量,即使是隔了一段距离,也能感受到热风刮过皮肤诉说它们的曾经,更远的路尼也感受到强劲的能量,脚步向后退了几步。

安弗帝调动能力用出阵阵清风,将飞舞的泥沙压回本来属于它们的地方,然而这一举动让他感到了不对劲,因为四周除了残破的石柱外,没有应该出现的东西,也就是席斯的身影。

如果说是开玩笑的话,做到这样也太超过,不过想想不远的杰尔,还是修正为如果是普通人的话做到这样也就够了,至少席斯不像会如此的这种人。

很快地又是数个火球袭来,就在安弗帝打算用出风刃时,眼前却已有三道风刃向着他攻来,原本凝聚起来的能力不足以完全挡下,转而制造一股风场将自身快速带离原地。

安弗帝看到先前所站之处已经多了个不小的坑洞,不禁庆幸闪避的及时,如果这些攻击打到身上,就算不会致命也是会承受不少痛苦,况且在情况不明的现在,保持良好的状态是很有必要的。

彷佛是为了回应安弗帝的谨慎,一颗火球一颗风球先后成行,就像是刚才的一幕重现,不过现在两者的目标皆指向同一人,而作为目标的安弗帝也明白如果不好好应对将会有不少伤痕添上。

安弗帝举手对着虚空三挥,交织出一个米字,不只是徒具外型而已,在手挥过的同时,能力也同时留下了痕迹,等到三道交互的风刃重迭,在彼此的牵引下合成一股螺旋。

正打算导引它向前挡下眼前的威胁时,一道声音让他打消了这个打算。

「安弗帝!不要!」这道声音的源头是个红发的男子,熟悉的声音与似曾相似的身影正与脑海中的席斯重和。

安弗帝再一次转化外发的能力,向着厚实的大地硬撼而去,借着反冲的力量暂时腾空躲开即将到来的攻击。

一个更深的坑留在大地身上,不过要不了多久,时间将会抚平这些痕迹,就像过去千百个日子一般。

「好久不见。」安弗帝看着逼近的身影,短短四个字已然说出,语音方落却是一道强劲的力量拉着他身体移动,如果这是久别后的感动,不得不说是个相当奇特的招呼方式。

而所期待的重逢话语还没来得及听到,一连串的责备倒是已经收到:「你知不知道你在做甚么?你知道在那个圆环内做出那样的是代表着甚么?如果你不要命的话可以用更简单的方式,不用用这么白痴的方式。」

一段话下来,安弗帝却是一句话也听不明白,不过有件事还可以感受到的,如果不是在乎,哪会采取这么激烈的行动。

「好了好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在这,看你说的好像有生命危险一样。」鞍弗帝笑笑打趣着,不过看席斯有些僵硬的表情,也能够明白或许事情要比想象的严重。

「怎么了吗?」见席斯没有回话,他小心地问着,只不过对方的表情反而更加地难看。

「你也不用用那样的表情看着他,如果不是也做过相同的事,怎么会知道它的危险性呢?」杰尔突如其来的声音彷佛是按开关的那只手,席斯脸上的僵硬马上换成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不用一见面就打击我吧,我都怀疑我是不是有哪里不小心惹到你了。」「没有,只是觉得你的表情应该会蛮有趣的。」杰尔的理由让席斯汗然,同时在心中想安弗帝这段时间到底是怎么渡过的。

安弗帝走出门外,可以看见昨天残破的石柱,里头已经有了一人尽情活动,从这里看去,除了一些细微的动作可能看不出来,但是以席斯大开大合的打法还是能看个大概。

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似乎可以猜到些甚么,感觉上那地方的古怪跟石柱脱不了关系,因为所有的攻击几乎都是从石柱发出,只是由不同的石柱在不同的角度发出。

席斯的专注无庸置疑,即使有人靠近也都没有发现,安弗帝稍微想了一下决定来个小小的恶作剧,脱手两道风场朝向席斯双脚,虽然没有杀伤力,但会像踩在湿泞的泥地般,变得难以移动,而时间点正好是选在他打算闪避的同时,一点点的阻碍都可能使得原有的计划被迫更改。

他的目的达到了,在席斯感受到双脚传来的异样时,熊熊的火焰自身上窜出,瞬间席卷了身旁的攻击,就连脚上的风场也被吞噬。

安弗帝正打算打个言语上的招呼时,席斯却像昨天一样拉着他离开,力道比起昨天来好像更多上了一丝丝。

席斯看看周围,像是确认着甚么,随即用苦笑换下了谨慎:「你要开玩笑也看一下地点吧,我可不想因此莫名其妙丢了小命。」

「有这么严重吗?刚才的攻击就算是硬扛也不会受伤吧。」看着席斯夸张的反应,自然是不解。

一个怜悯的眼神落下,安弗帝突然有种被严重羞辱的感觉,直接被说成笨蛋也比这个好受。

「你说得没错,刚才的就算再来个两三次也不会有事,可是它下一次的攻击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回想着昨天的情景,好像每一次的攻击都比先前强上几分,彷佛用几分力,攻击就是几分。

「在那个范围内,会根据所发出的能量生成相应的攻击,另外也会根据状况,发出更强的攻击也不一定。」

「所以我刚进去后攻击也会变成两人份吗?」

席斯想了一下,然后说:「不知道,不过我没有拿命尝试的勇气。」

这样的回答自然令人无语,直接把它当成玩笑话无视,但也能解释为什么昨天席斯会急着将人拉出。

「为什么你会知道得这么清楚?」安弗帝用着不可思议的表情问着,令席斯有些受伤,算是小小报复一下刚才他的怜悯眼神。

「要是你在这边待了几个月,每天都在这边练习,我相信你也会很清楚。」

语气中似乎有些无奈,不过就安弗帝对席斯的了解,那份无奈肯定是装的,没有抱怨的陪练可是不好找。

不晓得他进步了多少?记得离开的时候还只是三阶,说不定现在已经四阶,想到这安弗帝投以询问的目光,几乎是目光对上的同时,已经知道了答案,那份得意并不是随便装出来的。

「有没有兴趣重新认识我的能力呢?」席斯语气中隐含的急切,彷佛是想要证明他的力量。

安弗帝想了一下,点头表示同意,而既然要战自然是有几分好胜心,就算是练习也不会想输。

在破坏力上面安弗帝自认比不过席斯,即使是速度也相差有限,唯有灵动方面有着强烈自信,若将这点差距放大,等于掌控了节奏,如果攻击不到对方,再强大的威力也只是浪费。

对于安弗帝的打算席斯也是明白,即使明白却没有办法改变,与其用不习惯的风格战斗,倒不如将个人风格贯彻,即使是输了也不会有所遗憾,况且胜负之数现在还很难说,席斯有自信赢的一定会是自己。

两人都选择将能力布在身周,毕竟外放出来的能量对于两人来说都是浪费,在差距有限的情况下,如何善用每一分能力也是决定成败的关键。

「两位这么懒散可不行喔,大白天就躺在这里睡觉。」湛蓝的背景搭着一张稚嫩的脸庞,如果不是传入耳中有些刺耳的言语,不得不说是一幅不错的景像。

「如果你连续对打一个小时看你会不会累。」安弗帝勉强支起身子,不甘示弱地回着。

至于席斯,短时间内大概连话都没办法说,两人交战最后的结果还是安弗帝胜出,到底进入四阶的时间可是比席斯要长上许多,但也仅是略微的优势,否则也不需要花那么长的时间才得分出胜负。

跟两人的谨慎也有很大的关系,但是席斯的火焰也不是这么好受的,一种具有强烈冲击力,而另一种会燃烧对手的体力,只要有可能都不会选择接下。

「很可惜我觉得你连一分钟都坚持不了。」杰尔语带惋惜说着,不过在安弗帝听起来却是十分刺耳。

就算想反驳,事实恐怕真是如此,况且现在也没有多少力气说话,比起徒劳无功的争论,不如把握这些时间好好回复才是实在,至于杰尔,彻底无视他说不定还更具效果。

「我有个好消息跟坏消息你们想先听哪个?」

安弗帝彻底执行无视政策,理都不理,不过也仅是表面上的,在心里还是有着几分好奇,只是比起来面子还是重要一点,但席斯没有跟安弗帝同一阵线的打算。

「好消息。」短短三个字对于此时的席斯来讲已经是很难得。

「巴列舒受伤了,而且伤的不轻。」

短短几个字带给两人的却是十分震撼,虽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要说这件事,可的确是个好消息,说不定能趁这个机会解决这个隐患,两名四阶能力者对上一名重伤的五阶能力者还是有机会的。

「坏消息是甚么?」安弗帝已经无法无视,况且就算他不问席斯也会,不必增加他的负担。

「你猜看看?」

安弗帝可以肯定杰尔是故意的,却是没有办法,只能耐着性子说:「我猜不到可以请你告诉我吗?」在请这一字时刻意加重了语气。

「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勉为其难地回答你,反正等下你说不定也会自己发现,感应碎片看看,说不定你会猜到我所说的坏消息是甚么。」杰尔还是没有正面回答问题,而是提出了一个小小的建议。

「你是指哪一个?」

「随便,反正两个都要。」对于安弗帝的平静,杰尔似乎有点小小失望,语气略微冷淡了些。

安弗帝先拿出了较大了一块开始感应,也就是巴列舒的位置,位置距离这里并不算太远,有心的话小半天就可已到了,如果这就是杰尔的坏消息的话,似乎还不太够份量,如果不是知道确切位置,就算在同一个街道上都可能擦身而过,更何况是这么远的距离,有心闪躲的话几乎没有被发现的可能。

他投以一个疑惑的眼神,杰尔也用眼神回应,示意感应另一块碎片,而出来的结果一样是距离不远的地方,而且方向跟刚才感应的几乎吻合,大概猜得出坏消息甚么了,骤变的脸色是最好的证明。

恐怕两块碎片都落在巴列舒手里,而安弗帝手中有线索的也就只有这两块,换句话说除非能打倒他,否则就只能祈祷能够不小心得到另一块碎片,而这机率不用想也知道高不到哪去。

「你觉得我们能打倒巴列舒的机会有多少?」安弗帝迫切想知道答案,虽然可能是残酷的,起码还有一线希望在,毕竟他受伤了不是吗?

杰尔没有半分犹豫:「正面对抗的话百分之九十九会输。」停顿了会彷佛在观察安弗帝受挫的表情,然后又低声说着:「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的,他现在大约只能发挥出一半的实力,如果有办法引发他的伤,或许还有机会。」

后半句话说的很轻,如果不是注意听的话根本听不清楚,如果因为一时失落而走神,肯定不会注意到的,显然杰尔是故意为之的。

「好好加油吧。」还没来得及追问前,杰尔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等一下。安弗帝还没得来及把话说出,杰尔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视线当中,不过就算说出来,大概也会装作没听到,关于这点从他的行动已经很好地说明。

说起来安弗帝有件事很犹豫要不要告诉席斯,也就是爱华与彭克的事。

似乎是查觉到安弗帝的异样,席斯露出疑惑的表情。

安弗帝见状暗自做了个决定,至少不是现在,连说话都很勉强的情况下知道不会是件好事,最起码等到他体力回复了再说,说到底还是个拖延的借口,时机很重要固然不假,有没有要说的决心却是前提。

「没甚么,我在想我们的胜算在哪而已。」安弗帝有些回避席斯的目光,即使是善意的谎言,仍然是谎言,害怕被揭穿的紧张依然存在。

「先抓紧时间休息吧,你现在的情况不适合讨论。」

赶紧转移话题,以免席斯将他的怀疑肯定,在直觉这方面,是不需要理由的,只要有这样的想法便很足够了。

见席斯没有追问的打算,安弗帝暗暗松了口气,同时也开始思索起来到底该如何解决目前的状况,如果不趁着巴列舒伤未痊愈的时候,之后可不见得有这么好的机会,而每拖上一分相当于胜算少了一丝,自然会有不能拖延。

如果光从数据上来计算的话,一名五阶能力者的能力强度等同五名四阶,但是这个差距并不是如此简单,五阶全力一击,绝对可以击倒一名四阶,而剩下的四名能不能突破防御都还是未知之数,此消彼长下谁胜谁负几乎毫无悬念。

况且执意要跑的话,即使再多上一倍也没有办法阻止,另外如果没有好好配合,根本连威胁都无法造成,更别提击退了,否则能力者也不会成为强大的代名词。

越想越觉得没有胜利的可能性,就算拼消耗也是无法,除非是瞬间消耗,让对方来不及回复,毕竟五阶能力者的能量总和也就相当于五名四阶,如果光看能量这点,确实是如此,可惜实际战斗上考虑的不是只有这个因素。

如果可以一分为二就好了,先解决一半再解决另一半,只是这样美好的事情仅存在于想象之中。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如果无法分割,不如试试看相加,抓准时机说不定真的能够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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