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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夜盗

“喂!”他们一踏入过道,一个响亮的声音喊道。

“别这么大声嚷嚷。”赛克斯闩上门,说道,“拿支蜡烛来,托比。”

“啊哈!我的好朋友!”同一个声音喊道,“一支蜡烛,巴尼,一支蜡烛!带这位先生进去,巴尼;如果方便的话,你先醒过来吧!”

讲话人似乎在向他的说话对象扔去脱靴器或此类物件,以便唤醒他,因为可以听到木制品猛然跌落的响声;接着,是一阵含混不清的咕哝声,如同一个介于熟睡和醒着之间的人发出的声音。

“你听见了没有?”同一个声音叫道,“比尔·赛克斯在过道里,没有人对他以礼相待;而你却躺在那儿呼呼大睡,仿佛你三餐服用鸦片酊,比任何药物的药效都强似的。你现在清醒些了吗?难道你需要用铁烛台来彻底地把你弄醒不成?”

这句质问的话说出来之后,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一个穿着塌跟鞋的人匆忙地从光秃秃的地板上走过来;从右边的一道门首先透出一缕烛光,随后是一个人的轮廓。他正是那个说话费力、满口鼻音、在萨弗仑希尔当侍者的人。

“赛克斯先生!”巴尼或真高兴或假高兴地惊叫道,“进来,先生,进来。”

“喂!你先进去。”赛克斯把奥利弗推到自己的前面,说道,“快点!否则我要踩到你的脚后跟了。”

赛克斯对他动作的迟缓发出轻声含糊的诅咒,把奥利弗推到自己的前面。他们走进了一个低矮、幽暗的房间。里面有烟雾弥漫的壁炉、两三张破椅子、一张桌子及一张很陈旧的长沙发:一个男人正伸直身子躺在上面休息,嘴里叼着一根黏土烟斗,双腿跷得比脑袋高得多。他身穿裁剪得很时髦的、上面饰有黄铜大纽扣的黄褐色上衣,一条橘色的围巾,一件惹眼的杂色图案的粗劣背心和褐色斜纹布裤子。克雷基特先生不论头部或脸上毛发都很稀疏,却染成微红色,且扭曲为螺旋状鬈发。他不时地把戴着普通大戒指的脏兮兮的手指头插入头发中梳理。他的个头比中等身材略高,但显然两条腿非常软弱无力;然而,这种情况丝毫不影响他欣赏自己的长筒靴。他极其心满意足地凝视着他那双跷起的长筒马靴。

“比尔,我的朋友!”这个人影将头转向门口,说道,“见到你我很高兴。我几乎担心你会放弃。那样的话,我就得单独冒险啦。啊!”

当他的目光落到奥利弗身上时,他大为诧异地发出这声惊叫,马上坐了起来,问他是什么人。

“那个男孩,就是那个男孩!”赛克斯说着,拉了一张椅子到炉边。

“费金先生的小伙伴们怎么样了?”巴尼咧嘴而笑,惊叫道。

“费金的,是吗?”托比的眼睛瞅着奥利弗,惊叫道,“为了偷小教堂里的太太们的口袋,他将会成为多么宝贵的一个小男孩!他的脸蛋是费金的无价之宝。”

“好啦——够啦。”赛克斯不耐烦地插话道。他对躺着的朋友俯下身去,跟他交头接耳地说了几句。克雷基特先生哈哈大笑起来,以惊奇的目光久久地盯着奥利弗,使他感到不胜荣幸之至。

“好了,”赛克斯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说道,“我们在此等待时,如果你能给我们一些吃的和喝的,那么,你会给我们,或者无论如何给我恢复一点元气的,年轻人,在炉火旁边坐下来休息。今晚你还得跟我们出去呢,尽管不是太远。”

奥利弗惊讶地、战战兢兢地望着赛克斯,默不作声,然后拉了一张凳子到炉边,双手抱住疼得要命的脑袋坐着,几乎不晓得自己身在何处,也不晓得周围正在发生什么。

“喂,”托比,这个年轻的犹太人把一些零碎食物和一瓶酒放到桌上时,说道,“祝夜盗成功!”他站起身来致祝酒词,小心翼翼地把他的空烟斗放在角落里,走到桌子跟前,倒了一杯酒,然后一饮而尽。赛克斯先生也干了一杯。

“给这个孩子喝一点。”托比说着,倒了半杯酒,“喝下去,小傻瓜。”

“其实,”奥利弗可怜巴巴地抬头直视这个人的脸,说道,“其实,我——”“喝下去!”托比重复道,“你以为我不晓得什么对你有益处吗?叫他喝下去,比尔。”“我看还是喝下去得好!”赛克斯用手拍拍他的口袋说道,“该死的,他不比一整帮的蒙骗者的麻烦多才怪呢!喝下去,你这个任性的小魔鬼,喝下去!”

因慑于这两条汉子的威胁,奥利弗赶紧把杯中物吞下去,立即发出一阵猛烈的咳嗽。这使得托比·克雷基特和巴尼异常开心,甚至连粗暴的赛克斯先生也露出了笑容。

此事完结,赛克斯也满足了食欲之后(奥利弗除了吃下一小块他们逼他咽下的干面包片外,什么也吃不下),这两个男人躺在椅子上小睡了一会儿。奥利弗依然待在炉边的凳子上,巴尼用毯子裹着,伸直身子躺在地板上,靠近火炉围栏的外侧。

他们睡了或看来好像睡了一会儿;除了巴尼外,谁也没有起来。巴尼起来过一两次,给炉子添煤。奥利弗坐在那儿打盹,想象自己沿着那些阴森森的小巷漫游,或者在教堂墓地徘徊,或者返回昨天的某个场景。这时,托比·克雷基特跳了起来,宣称这时已经凌晨一点半了。

瞬息之间,另外两个人也都站起来了,全都利索地从事繁忙的准备工作。赛克斯和他的同伴用深色的大披巾裹住脖子和下巴,并穿上大衣;巴尼打开食橱,拿出好几样东西,匆匆地塞进自己的口袋里。

“把手枪拿给我,巴尼。”托比·克雷基特说道。

“喏,这就是。”巴尼掏出两把手枪,回答道,“你已上了子弹?”

“没错!”托比将手枪收好,回答道,“踢马刺呢?”

“我已经带上了。”赛克斯回答道。

“黑面纱、钥匙、中心钻、遮光提灯——都带齐了吗?”托比问道,将一根小撬棍拴在外套下摆里面。

“那好。”赛克斯说道,“拿棍棒来,巴尼。该上路了。”

说着,他从巴尼手中拿了一根粗棍棒。巴尼递给托比一根棍棒后,正忙着系牢奥利弗的披肩。

“来吧。”赛克斯伸出一只手来,说道。

奥利弗完全被这不寻常的举动、气氛,以及被强迫饮下的酒弄得晕头转向,机械地伸出手去让赛克斯抓住。

“抓住他的另一只手,托比。”赛克斯说道,“巴尼,到外头望风去!”

巴尼走到门口,回来时说外面静悄悄的。这两个抢劫犯把奥利弗夹在中间,出发了。巴尼关好门窗后,又像先前那样将自己裹起来,很快又睡着了。

此刻,天一片漆黑。雾气比夜晚的早些时候浓多了;空气十分潮湿,虽然没有下雨,但在离开房子的几分钟之内,奥利弗的头发和眉毛因四处飘动的半冻结的湿气而变得僵硬了。他们过了桥,继续朝他们先前看到的灯光走去。这些灯光离他们并不远。他们走得很快,不久就抵达了彻特西。

“从镇上悄悄地溜过去。”赛克斯低声说道,“今天晚上路上没有人会看见我们。”托比默然表示同意。他们匆匆地穿过小镇的主要街道。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街道上空无一人。暗淡的灯光不时地从某个卧室的窗口透出来,粗哑的狗吠声间或打破夜间的寂静,可是,外面一个人也没有。教堂的大钟敲两点时,他们已经离开了该镇。

他们加快步伐,拐入左手边的一条公路。大约走了四分之一英里之后,他们在一幢四面围着围墙的房子前面停下来。托比·克雷基特几乎顾不得停下来歇口气,一刹那间就上了围墙顶。

“下一个是那个孩子,”托比说道,“把他拽上来,我拉住他。”

奥利弗还来不及环顾四周,赛克斯已将他夹在腋下,三四秒钟后,他和托比已经躺在另一边的草坪上了。赛克斯马上跟着爬了过去。他们小心翼翼地偷偷走近那幢房子。

现在,悲伤和恐惧得几乎快发疯的奥利弗第一次明白破门入室和抢劫——即使不是谋杀——正是这次出行的目的。他两手十指交叉,不由自主地发出轻轻的、恐怖的惊叫声。眼睛被泪水弄模糊了,苍白的脸上冒出了冷汗,他四肢瘫软,跪了下来。“站起来!”赛克斯低声喊道。他气得浑身直发抖,从口袋里拔出手枪来,“站起来,否则我就让你的脑浆溅在草坪上。”

“哦!看在上帝的分上,放我走吧!”奥利弗哭着说道,“放我逃跑,死在田野上吧。我决不会走近伦敦的;决不,决不!哦!请对我发发慈悲吧,别逼我去偷。看在天国里快活天使的分上,对我发发慈悲吧!”

赛克斯发出一声可怕的诅咒,已经扳起手枪的扳机。这时,托比将赛克斯手中的枪击落,一手捂住这孩子的嘴巴,拉着他往房子方向走。

“嘘!”这男人叫道,“这在这儿行不通。你再说一句,我就敲破你的脑袋,亲自把你干掉。这样不会发出声响,而且同样有效,也比较斯文。嘿,比尔,用力把那扇窗板拧开。他现在较有胆量了,我敢担保。我曾经见过像他这个年龄的老手,在一个寒冷之夜最初的一两分钟也是这副德行。”

赛克斯一边祈求可怕的灾祸降临到费金头上,因为他派奥利弗来干这样的差使,一边使劲地挥动撬棍,却没有弄出什么声响。耽误了一会儿之后,在托比的协助下,那扇窗板从铰链上脱开了。

这是房子后面的一个小花格窗,离地面大约五英尺半高。它是过道尽头的一个碗碟贮藏室或小酿酒室的一扇窗子。窗洞太小了,因此居住者可能没有想到该加强保护;但它却能容许像奥利弗这样身材的小孩进入。赛克斯先生略施小技,就拔去花格窗的钩子,窗户很快就敞开了。

“现在听着,你这个小坏蛋,”赛克斯低声说道,从口袋里掏出一盏遮光提灯,把炫目的灯光直接照在奥利弗的脸上,“我要你钻过这扇窗户,提着这盏灯悄悄地登上你前面的楼梯,沿着小门厅,一直走到临街大门,打开大门,让我们进去。”

“门顶有个插销,你够不着,”托比插话道,“站到门厅的一张椅子上。那儿共有三张椅子,比尔,椅上有一只很大的蓝色独角兽和一根金草耙:这些是那位老太太的纹章。”

“你就不能安静点吗?”赛克斯瞪眼威胁道,“房间的门开着,是吗?”

“敞开着,”托比往里窥视,弄清楚了之后说道,“他们的伎俩,是用一个门扣让房门开着,因为狗在这儿有个铺位,它睡不着的时候可以在过道上来回走动。哈!哈!巴尼今天晚上把狗诱开了,干得太利索了!”

尽管克雷基特先生说话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赛克斯依然专横地命令他闭嘴开始干活。托比依从了,先取出遮光提灯,将它放在地上,然后用脑袋顶住窗口下方的墙,稳稳地站住不动,双手放在膝盖上,以便用自己的脊背充当梯阶。这个动作刚完成,赛克斯就爬到他身上,抓住奥利弗,叫他先用脚钻进窗口,把他安全地放进屋里的地板上,却没有松开抓住他衣领的手。

“拿着这盏灯,”赛克斯的眼睛朝房里窥视,说道,“你看到面前的楼梯了吗?”

奥利弗吓得半死,气喘吁吁地说:“看到了。”赛克斯用手枪管指着那扇街门,简短地劝他当心,因为他一直处于他手枪的射程之内;如果他动摇的话,他将立即倒毙。“这事马上得完成,”赛克斯以同样低的声音说道,“我一松手把你放开,你就赶快干你的活。听,什么声音?”

“什么声音?”他的同伴低声说道。

他们都聚精会神地听着。

“什么也没有。”赛克斯说着,松手放开奥利弗,“好,去吧!”

奥利弗在短短的一瞬间里不得不重新恢复理性。他已经坚决地拿定主意,不论他在这一尝试中是死是活,他都会竭力从门厅直冲上楼梯,向这家人报警。他带着这一想法,立即不声不响地朝前走。

“回来!”赛克斯突然喊出声道,“回来!回来!”

这地方死一般的静寂突然被打破了,又由于随之而来的高声喊叫,奥利弗被吓坏了,听任手中的提灯掉落在地,不知道究竟该前进呢,还是逃跑。

喊叫声又响起了——一盏灯出现了——楼梯顶上两个受惊的、衣衫不整的男人似乎在他的眼前旋转——一道闪光——一声巨响——一缕烟雾——某处发出轰隆一声,但他不知道在何处——于是,他摇摇晃晃地往后退。

赛克斯消失了片刻,但很快又出现了,并在那缕烟雾尚未散尽之前揪住了他的衣领。他用手枪对着那两个已经在后退的男人开火,同时,把奥利弗拽了上来。“你的手臂抓得再紧一些。”赛克斯说着,把他从窗口拉了出来,“喂,给我拿一条披巾过来,他被击中了。快!这孩子正在大出血!”

接着,传来了响亮的门铃声,还夹杂着枪声和人们的喊叫声。奥利弗觉得自己被扛着迅速地越过高低不平的地面。然后,各种声音在远处变得含混不清了。这孩子的心里不由得产生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死一样的感觉。于是他再也看不见,也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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