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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在本章中,读者可以看到在婚姻问题上常见的婚前婚后的截然不同

邦布尔先生坐在济贫院的客厅里,眼睛忧郁地盯着毫无生气的壁炉。这时正值夏季,壁炉里看不到火焰的燃烧。反射光是从壁炉冰冷、发亮的表面反射出来的。天花板上晃悠悠地悬挂着一只捕蝇笼。他带着忧思偶尔举目往上瞅了一眼。当粗心大意的昆虫在俗气艳丽的网状物四周盘旋时,邦布尔先生常常深深地叹一口气,脸上又堆满了更加沮丧的阴影。邦布尔先生正在苦思冥想,也许那些苍蝇使他回想起自己过去生活中的痛苦经历。

不光是邦布尔先生的忧郁心情能在旁观者心中唤起怡人的愁思,还有其他的跟他的身份密切相关的迹象表明,他的境况已发生了重大的变化。那件镶有花边的外套还有那顶三角帽,不知哪儿去了。他依然穿齐膝短裤,下肢依然穿深色的棉长袜,可是,它们已不是过去的马裤了。外套是宽下摆的,在这一点上,倒和原来的那一件相像,可是,哦,它们多么迥然不同!威风凛凛的三角帽被朴素的圆帽取而代之。邦布尔先生不再是牧师助理了。

生活中有些高位,除了它们本身带来的物质利益外,其特殊的价值和尊严还跟与之有关的外套、背心之类的衣着有关。陆军元帅拥有他的制服,主教拥有他的绸围裙,律师拥有他的绸长袍,牧师助理拥有他的三角帽。剥去主教的围裙、牧师助理的三角帽和饰带,他们是什么人呢?人,只是普通人而已。尊严,甚至还有神圣,与其说是一些人的想象,不如说是外套、背心等衣着赋予他们的。

邦布尔先生和科尼太太结婚后,成了济贫院的主持人。另一位牧师助理开始当权。三角帽、金饰边上衣和手杖这三样东西便都落到新牧师助理身上了。

“到明天,这件事才过去了两个月!”邦布尔叹了一口气说道,“仿佛过去了很久很久似的。”

也许,邦布尔先生本来的意思是,他把所有的幸福生活浓缩在短短的八周里;可是那一声叹息——在那声叹息中有着无限深刻的含义。

“我把自己出卖了,”邦布尔先生继续反思道,“只换了六把汤匙、一把方糖钳子、少量的旧家具和二十英镑现金,我把自己贱卖了。便宜,便宜极了!”

“便宜!”一个刺耳的声音在邦布尔先生的耳旁喊道,“无论以何种价格买你都是昂贵的。我为你付出了昂贵的代价了。这老天爷知道!”

邦布尔先生回过头来,面对着他那位有趣的配偶的脸。对偷听到的那几句牢骚话她还没有完全领会,就大胆进言、妄加指摘。

“邦布尔太太,太太!”邦布尔先生带着感伤的严厉态度说道。

“怎么啦!”太太嚷道。

“请看着我。”邦布尔先生双眼定定地盯着她,说道。(“如果她受得住我这样的目光,”邦布尔先生暗自思量着,“那么,她什么都受得住。我知道这种目光对贫民从未失灵过。如果对她失去作用,那么,我的威力也丧失殆尽了。”)

他的眼睛微微一睁就足以镇住那些贫民,是由于他们食不果腹,身体状况不佳,还是这位前任的科尼太太特能经得起锐利的目光,这是见仁见智的问题。事实是,这位济贫院的女总管一点也没有被邦布尔先生的怒容所制服,相反地,她却对之嗤之以鼻,甚至因此而发笑。这笑声听起来不像是装的。

一听到这最意料不到的笑声,邦布尔先生先是显出怀疑的样子,后来则露出惊愕。于是,他重又恢复到原先的状态,直到同伴的声音再次唤起了他的注意,他才振作起来。

“你打算整天坐在那儿打呼噜吗?”邦布尔太太问道。

“我打算坐在这儿,我认为坐多久合适就坐多久,太太,”邦布尔先生回答道,“虽然刚才我并没有打呼噜,但是,只要我高兴,我一定会打呼噜、打呵欠、打喷嚏、大笑、大喊。这是我的特权。”

“你的特权!”邦布尔太太带着难以形容的轻蔑冷笑道。

“正是我刚才说的,太太,”邦布尔先生说道,“男人的特权就是发号施令。”

“那么,女人的特权究竟是什么?”已故科尼先生的遗孀嚷道。

“服从,太太,”邦布尔先生怒喝道,“你那已故的、不幸的丈夫本该教会你这个。如果那样,也许他现在还会活着。但愿他还活着,可怜的人!”

邦布尔太太一眼便看出,现在决定性的时刻已经来临,而且,不论哪一方,为控制权而进行的战斗这必定是最后的,也是决定性的一次。她一听到提及已故的人,就倒在椅子里,尖声叫嚷邦布尔先生是个冷酷无情的畜生,然后放声大哭。

然而,眼泪是渗透不进邦布尔先生的灵魂的,他的心是不透水的。就像可洗的海狸皮帽因雨淋而变得更好一样,一阵阵泪水也会使他的神经变得更强壮、更有活力。泪水因为是虚弱的象征,是迄今为止对他的权力的默认,使他感到心满意足、得意扬扬。他以极为满意的神色看着他太太,并怂恿她痛快地哭:医学界认为大哭有益健康。

“大哭张开了双肺、清洗了面容、锻炼了眼睛、平息了怒气,”邦布尔先生说道,“所以,继续哭吧!”

说完这些轻松的幽默话后,邦布尔先生从衣帽钩上取下他的帽子,潇洒地歪戴在头上,如一个觉得已经得体地维护了自己的优势的人那样,双手插进衣袋,悠然自得地朝门口走去,脸上的表情显得从容和滑稽。

这位前任的科尼太太先以眼泪试探,因为眼泪比动手攻击较不费事。可是,她对采用后一种行动早已有了准备。邦布尔先生很快就领教了。

他体验到事实果然如此的第一个证据是一声巨响,紧接着,他的帽子突然飞到了房间的另一端。这一初步行动使他的脑袋光秃秃了,之后,这位经验老到的太太用一只手紧紧地掐住他的喉头,然后以罕见的力量和敏捷挥动另一只手,使雨点般的拳头落到他身上。而后,她变幻了一点小花样,开始抓他的脸,揪他的头发。此刻,她认为对这个冒犯者已给予必要的惩罚之后,将他推倒在刚好放在那里的一张椅子上,然后,问他还敢不敢侈谈他的特权。

“起来!”邦布尔太太以命令的口吻说道,“从这儿滚出去,否则,我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邦布尔先生站了起来,面部表情异常沮丧,真不知道她会干出什么不顾一切的事儿来。他拾起帽子,眼睛朝门的方向望去。

“你滚不滚?”邦布尔太太喝问道。

“当然走,亲爱的,当然走,”邦布尔先生回答道,更快地朝门口走去,“我刚才无意——我这就走,亲爱的!你太凶了,以致我确实——”

这时,邦布尔太太匆匆地跨前一步,其实只是想把刚才扭打中被踢歪的地毯放平,邦布尔先生再也顾不得考虑那句没说完的话,马上冲出门去,让前任的科尼太太完全占据这块地盘。

邦布尔先生被冷不防这么一吓,精神十分颓丧。他确实有着恃强凌弱的癖好,从卑劣的残忍中获得不少乐趣。因此,不言而喻,他是个懦夫。这决不是贬低他的个性,许多深受尊敬和钦佩的官方人物都有类似弱点。其实,这样说倒是对他有利无弊,目的在于让读者公正地判断他的任职资格。

然而,他的堕落还远不止这些。在对济贫院做了一番巡视之后,他第一次认为济贫法对穷人确实太严厉了,还认为那些扔下他们的妻子、把她们甩给教区抚养的男人按理不应该受到任何惩罚,而应该把他们作为遭受许多痛苦的有功之臣给予奖励。邦布尔先生来到了一个房间。有几个女贫民通常在这儿忙着洗教区的衣服、被褥,高声的谈话现在正从那儿传出来。

“哼!”邦布尔先生使出他全部天生的尊严,说道,“至少这些婆娘应该继续尊重男人特权。喂!喂喂!你们这些贱妇!”

说着,邦布尔先生打开门,气势汹汹地走了进去。当他的目光出乎意外地落到他那贵妇般的妻子身上时,这副神态立即变成最卑躬屈膝、最畏缩不前的可怜相了。

“亲爱的,”邦布尔先生说道,“我不知道你也在这儿。”

“不知道我在这儿!”邦布尔太太重复道,“你来这儿做什么?”

“我想她们话说得太多了,影响干活,亲爱的,”邦布尔先生回答道,一边心不在焉地瞥了洗衣盆旁边的两位老太婆一眼。她们正在窃窃私语,对济贫院主持人的谦恭感到惊诧不已。

“你认为她们话说得太多了?”邦布尔太太说道,“这事与你何干?”

“什么,亲爱的——”邦布尔先生唯唯诺诺地说道。

“这事与你何干?”邦布尔太太再次喝问道。

“没错,你是这里的女总管,亲爱的。”邦布尔低声下气地说道,“可是我想你这时候不可能在这儿。”

“你听我说,邦布尔先生,”他妻子回答道,“我们不要你来多管闲事。你太喜欢插手与你无关的事了,惹得济贫院里的每个人在你一转身就在背后嘲笑你,一天到晚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大傻瓜。滚开!滚!”

邦布尔先生怀着极为痛苦的心情看到那两个贫民老太婆欣喜若狂地在一起窃笑,便犹豫了片刻。邦布尔太太的耐心容不得半点拖延。她迅速地舀起一碗起泡沫的肥皂水,指着门,叫他滚出去,并命令他马上离开,否则就将肥皂水往他肥胖的身子泼去。

邦布尔先生还能有什么办法呢?他沮丧地往四下里看了看,偷偷地溜走了。当他走到门口时,老贫妇的窃笑突然爆发成一阵刺耳的、抑制不住喜悦的咯咯笑声。这正中邦布尔太太的下怀。邦布尔先生在她们面前丢人现眼,甚至在那些贫民面前失去了社会地位和身份。他已经从牧师助理的高贵地位跌落到最受人鄙视的怕老婆的无底深渊。

“头尾才两个月!”邦布尔先生垂头丧气地说道,“两个月啊!仅仅两个月前,就教区济贫院而言,我不仅是自己的主人,也是其他每个人的主人,而如今——”

这太过分了。邦布尔先生打了替他开门的男仆一耳光(他一路沉思着来到了大门口),然后神不守舍地走到街上。

他走过了一条街,又沿着另一条街走,直到步行缓解了他最初的悲伤情绪。接着,情绪的突变使他感到口渴。他经过了许许多多的小酒店,最后在偏僻小路上的一家小酒店前停下来。他从窗帘上方往里匆匆地瞥了一眼,他推断这家酒店的幽雅单间除了一个客人外,里面空荡荡的。这时,天开始下起大雨来。这促使他拿定主意。邦布尔先生走了进去,经过酒吧间,进入了从街上窥视到的幽雅单间,叫了一些饮料。

坐在那儿的男人是个高个子,皮肤浅黑,披一件大氅。他像是个陌生人,而且,从他有点憔悴的神色及衣服上满是尘土污垢、风尘仆仆的样子判断,他似乎已经走了不少路。邦布尔进来时,这个男人对他瞟了一眼,但几乎不屑地点头感谢他的问候。

就这两个人而言,邦布尔先生是够傲慢的,即便这个陌生人更亲切些,情况也一样。他默默啜饮掺水杜松子酒,派头十足地看着报纸。

然而,正如在这种场合下常常会发生的那样,邦布尔先生不时地感到很想偷看陌生人一眼——对此他无法抗拒;同时,每当他这么做时,他总是有些心慌意乱地把自己的目光移开,因为他发现陌生人此刻也在偷偷地看他。正是陌生人眼睛里的这种奇异的表情增加了邦布尔先生的尴尬。陌生人的目光既敏锐又明亮,却蒙上了不信任和怀疑的阴影,跟他先前曾经见过的任何目光都迥然不同,而且看起来令人厌恶。

“嗯。”

“地点是那间破烂不堪的陋屋。无论在什么地方,那些无耻的、邋遢的女人尽管自己往往被剥夺生命和健康,却会生下哭哭啼啼的孩子来让教区抚养,然后她们撒手尘寰,把耻辱隐藏在坟墓里,她们自己也在坟墓里腐烂!”

“我想那是产房吧?”邦布尔听不太懂陌生人的描述,问道。

“是的,”陌生人说道,“一个男孩在那儿诞生。”

“太多男孩在那儿诞生了。”邦布尔先生心灰意懒地摇了摇头,说道。

“愿小魔鬼遭瘟!”陌生人喊道,“我说的是一个样子温顺、脸色苍白的男孩。他给这儿的一个棺材制造商当过学徒——但愿制造商为他制造一口小棺材,把他装进去,再用螺钉钉住——后来,据说他逃到伦敦去了。”

“噢,你指的是奥利弗!小特威斯特!”邦布尔先生说道,“我当然记得他啦。再也没有一个比他更顽固的小坏蛋——”

“我想了解的不是他。关于他的情况我听得够多了,”陌生人说道,阻止邦布尔先生对可怜的奥利弗的恶行发表攻击性的长篇演说,“我要了解的是一个女人,护理奥利弗母亲的老丑妇。她现在在哪儿?”

“她在哪儿?”邦布尔先生说道,掺水杜松子酒使他变得诙谐起来,“这很难说。不管她到什么地方去,那里都不需要助产士。因此,我想她肯定失业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陌生人厉声问道。

“我的意思是她去年冬天死啦。”邦布尔先生回答道。

当他提供了这一消息时,陌生人的双眼定定地盯着他。虽然过了半晌仍然没有把目光移开,但他的凝视渐渐地变得茫然和出神,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有一会儿他似乎拿不准究竟对这条消息该感到宽慰呢,抑或该感到失望;但他终于更加自如地呼吸了。他移开了视线,说这无关紧要。说罢,他站起身,仿佛就要离开似的。

然而,邦布尔先生也够狡猾的,他马上看出赚钱的机会来了,可以把他老婆拥有的某个秘密高价出售。老萨利去世的那个晚上他记得很清楚。他有充分的理由回忆起那天所发生的事,因为当时他正向科尼太太求婚。虽然,这位太太未曾把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的这个秘密向他透露,但他已经听得够多了,那是那个老太婆当济贫院护士、护理奥利弗·特威斯特的年轻妈妈时发生的事。邦布尔先生匆匆地回想起这件事,神秘兮兮地告诉陌生人说,就在那个凶恶的老丑妇去世之前不久,有个女人和她在房里密谈;还说他有理由相信她可以为他想打听的事提供一些线索。

“我怎么才能找到她呢?”陌生人问道。他解除了戒心,清楚地表明了他的所有恐惧(不论它们是什么恐惧)重又被这一消息唤起了。

“只能通过我。”邦布尔先生回答道。

“什么时候?”陌生人急忙问道。

“明天。”邦布尔回答。

“明晚九点。”陌生人说着,掏出一张纸,在上面写了一个靠河边的偏僻地址,他的字迹不自觉地露出了他的激动心情,“明天晚上九点把她带到我那里。至于保密,我不必提了,因为这是你的利益所在。”

说罢,他带着邦布尔先生朝门口走去,中途停下来付了酒钱。陌生人简短地说了句他们不同路之后便走了。除了再三地强调第二天晚上的约会时间外,他没有来别的客套。

教区官员粗略地看了一下地址,发现上面没有名字。陌生人尚未走远,于是他追上去问。

“你有什么事?”邦布尔碰了一下他的胳膊,陌生人迅速地回过头来,大声说道,“跟踪我吗?”

“只想问个问题,”邦布尔指着纸条说道,“请问我该找什么人?”

“蒙克斯!”陌生人回答道,匆匆地大踏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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