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绵延数百里的火山群中,宁尘在解决了这三人之后,剩下的打算就是去找那清冷少女的麻烦了,这之前杀的这三人,宁尘甚至连他们的名字和门派都不知道,而那清冷少女的身份宁尘也是不知。
但若是仔细想来,宁尘知道这些人都应该是来自哪修真界,因为凡尘界中很那出现这种修士。
一路掠空而过,宁尘直接走出火山范围,之后的几天时间中,宁尘倒还刻意的停留下来,可是那一直追杀自己的少女再未现身。
“哼,那贱人难道知道我筑基了?反正我也要去修真界的,以后还有机会,倒是之前那个逃走的气息…”
虽说是停留在此,但宁尘利用这几天的清理了一番几人的储物袋,想要的那筑基期以上的高阶功法和神通却是一样没有,至于那灵符丹药之类的到不少。
宁尘暗叹一口气,现在的自己虽然已经是筑基期的修士了,但想来自己这个筑基期也是垫底的,没有合适自己的高阶法器,也没有筑基功法神通,作为筑基修士倒是光棍的彻底,若是碰到其他筑基期修士,到时候只有硬拼了。
现在的宁尘已是筑基期的修士,在这凡尘界中也再无他事,从叶如兰那里了解到的修真界的事情后,宁尘对修真界愈加向往。
作为一个修炼者,修真界中的浓郁灵气和各色功法对宁尘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但是宁尘只知道那通往修真界的传送阵在凡尘界的大国才有,依照叶若兰讲述的地点,这些大国中的一些修真道观中都有通往修真界的传送阵。
这些凡尘界中的传送阵大都是修真界那些门派所留,对于宁尘这个外人是要收取灵石的,好在是宁尘灭掉的那三人留下了不少灵石,距离此处最近的大国有两个,天南国和陈国,但也有好几千里的路程,对于筑基期的宁尘来说,不眠不休的情况下两天足矣。
由于是强行筑基,宁尘这个年轻的筑基修士较之那些修真数十年的人来说,有些地方还是难免不足,正常的突破筑基还需要一份心境,这凡尘界中也有不少如叶若兰那般的修士,凡尘历练只为那一份心境的突破。
宁尘去那修真界也不急在这点时间,于是这凡尘界中又多了一个骑马而行的出尘少年。
这骑马少年一身青衣,背负长刀,与那些初出江湖的少年无二,这少年每逢繁华城池总会停留下几天,于人来人往间走街过巷,于夜半红灯处翩翩而行,少年一路南行,而那目的地就是天南国。
在秋岳城最为出名的地方有两个,一个是城北的仙尘道观,宁尘来到这里已经好几天,对所谓的有仙人于此修炼的仙尘道观不止一次探寻,可是等宁尘里里外外看了几遍之后,硬是没发现一个修炼有成的。
这个什么仙尘道观的确是有修炼者,但修为最高也只是一个练气四层的老道,整个道观的人甚至都不知道这几天有人已经将这里看了好几遍。
探寻几番之后,宁尘对这里便是再无兴趣,在这秋岳城中的另一处出名的地方就是春宵楼了,春宵之意,一夜春宵,意思再明显不过,但偏偏这风流之地却成为了秋岳城出名的一处地方。
这几天每逢夜晚时分,宁尘都会来到这春宵楼,当然这春宵楼吸引宁尘的并不是那什么千娇美人,真正吸引宁尘的是一个修炼者。
同样是一个少年,练气十层圆满,能在这个年龄达到练气圆满的人很可能就是来自那修真界了,宁尘并不知道这少年的目的,在这几天的时间中,宁尘也只能大概猜到这少年在等什么,这少年名叫范林。
范林每次来到这里都是身着白衣,手持折扇,与那尘世中的风流少年并无两样,宁尘不知道这范林是因为功法缘故,或是天生如此,这一身白衣的范林每次来到这里总是顶着两个显眼的黑眼圈。
不明所以的人一定会认为这少年是个被酒色榨成这样的,但宁尘认为这家伙的两个黑眼圈很可能与功法或是修炼环境有关。
这天的晚上宁尘依旧来到了这里,宁尘感觉今晚有事情要发生了,只因为这春宵楼今天来了一个头牌美人,而宁尘猜疑的是那范林等待的人与那头牌有关。
“哎呀,范公子今天还是这般潇洒啊,快来,快来这边坐。”
“对啊,人家可是一直在等公子啊。”两个姑娘一见范林到来,便是满脸热情笑意的迎了上去,仿佛早就等待着范林一样。
范林今晚仍旧是一身白衣,一进来也是毫不客气的揽住了两个姑娘的细腰,左拥右抱间笑声不断,这幅摸样与那尘世中的浪荡公子无二。
范林搂着两个姑娘之后,便挑了处靠近看台的地方坐下,好像是等着谁上台一样,看到这里宁尘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宁尘只是希望这范林不是仅仅因为看那头牌才来的,因为来到这里的宁尘可也是等了好几天的。
距离范林不是太远的一处地方,宁尘同样是左拥右抱着饮酒不断,在范林眼中的宁尘就是个普通的凡人,筑基期的修士岂是他能看得出来的。
“宁公子怎么这样啊,每天来就自己一个喝闷酒。”这个说话的姑娘身材娇小,一身黄裙,娇媚的笑脸上带着一阵委屈,看见宁尘自己喝着酒又往其他地方观望,这姑娘顿时不高兴起来。
宁尘每次来都只是喝喝酒而已,从未留下来过夜,楼里的几个姑娘还曾开过玩笑,看谁能留下这个少年,将这个一看就知道还是个雏的少年拿下,可是宁尘每次喝完酒就二话不说的起身离开,让这些姑娘们都是气结不已。
被宁尘抱着的另一个姑娘也是嘟着嘴,满脸不乐意的样子,撒娇似的在宁尘怀里扭动了几下,见到宁尘毫无反应,鼓着小嘴在宁尘腰间掐了一下,可是宁尘仍旧毫无反应,这气死人的家伙好像不知道疼痛一样,来到这里后总是时不时的观望四周,看完之后就是低着脑袋喝闷酒了。
这时候的宁尘又被两个姑娘掐了好几下,这点疼痛对宁尘来说完全可以无视,但是被掐多了之后还是会让人心烦的。
收回看向范林的目光,看了眼怀中的两个姑娘,不咸不淡的说道:“别掐了,钱一分不少的会给你们的,陪我喝喝酒就行了。”
宁尘现在的样子依旧是没什么表情,说的好听点是天性冷淡,说的难听点就是有点呆,而现在的两个姑娘就认为这家伙就是呆傻。
见到这幅气死人不偿命的呆脸,两个姑娘顿时气得不行,两个姑娘想不通的是这少年长得倒挺清秀,可是为什么就不开窍了,这个年龄的少年正是春情难抑的时候,可是偏偏宁尘就是一副呆傻样,任你怎么说,再怎么掐也是没用。
更气人的是两个姑娘想上去亲宁尘的时候,宁尘总会瞬间闪躲过,就算宁尘转过脑袋也能闪过,就好像脑袋后面长了眼睛一样。
春宵楼的夜晚比那白天的菜市还要热闹,来到这里的多是年轻公子,富家商人也有,甚至还有那些略显老迈的汉子也会跑过来,当然前提是你要有钱,要不然这里看楼的打手可不是好惹的。
每次看到那些年近五旬的汉子来到这里,宁尘的少年心性总会恶趣味一把。“这个年纪了还来这里也不怕出不去了。”每次宁尘说到这些话的时候,两个姑娘总会笑的不行,可是转过头来看宁尘的时候,这家伙却是面无表情的。
不知是不是因为人流不断的缘故,夜晚的时间过得并不快,就在看台下的座位快要坐满的时候,楼里的老鸨上台了,老鸨这一上台,这整个楼内的几层楼的人都看了过来。
围着木栏的一圈圈座椅上多是年轻少年,大家都仿佛等待已久一样,连宁尘都知道今天的这里有个头牌美女要来,更何况是那些消息灵通的少年们了。
没等这老鸨说话,这些年轻公子们就叫了起来,一个个脸红脖子粗,猛咽口水的大叫着。
“行了,废话就别多说了。”
“对,对,快点将人喊出来吧,别废话一大堆。”
“老子十天前就知道那头牌姑娘要来了,什么头牌美女见过不少,就不知道这次的怎么样了。”……
见这些富家少爷们一个个急色的模样,看台上那风韵犹存的老鸨掩嘴笑语不断,“瞧你们这点出息,就这点耐性,待会姑娘出来了还不得扑上来,先说好了,这位姑娘可不同,那可是仙女一样的美人啊,你们可都别激动啊,老规矩,价高者得。”
见这老鸨说的有声有色,下面的少爷们都是闹哄哄的笑了起来,这些公子哥们那个不是风流老手,见过的美女绝不会少,但是这老鸨说得如此夸张,倒还真把这些公子们的胃口提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