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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雨下的歌

一、下雨了

(萧宇晨)下雨了,我把伞撑起,厚实的蓝格子衬衣和米白色休闲长裤将风雨挡在了我的身体之外,蓝白相间的运动鞋有些浸水——我在大街上走着。

二、第一个地下通道

(女孩)这里一下子热闹了起来,有个人是跑下来的,他的头发上被淋湿,看来外面下了雨。我刚一连唱了几首,嗓子有点干,碗里也只留下几个看不清国徽的硬币,我索性坐在了小音箱上,看着地板发楞。

“妹子,发什么呆啊?唱一首给哥听听!”

我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发现是刚才跑下来的人。他的头发染的黄棕色,从中间耸了起来,活像画着松鼠图案的火箭,沾了雨水有些反光,亮亮的。牛仔裤加黑色短袖,脖子上挂着不怎么好看的项链。我轻轻甩甩我的中等头发,表示不愿意,然后又低下了头。

那人没说话,他拿出一根烟含在嘴里,点着烟,抽了两口,又拿出一张钞票,用力甩了甩,发出哗啦啦的响声。然后“啪”的一声,直砸到我脸上,又掉到地上,我一声不吭地捡起来看了看,是五块钱。我又抬头看了看,那人正皱着眉头盯着我,烟从他脸的正中央顺着鼻子往上冒,让我想起了我在地下通道里见到的一个穿大衣的大叔,他吸烟时也是这个样子,皱着眉头盯着别人看。

“妈的,你到底唱是不唱?看着我干什么?哑巴么?”那人喝道,奇怪的是说话那么大声,烟尽然没掉下去,只有些许刚燃烬的烟灰蹦了起来。

“妈的,你那黑脸真让人看着恶心!你到底唱是不唱?”说罢他对着我放硬币的碗踩了一脚,踩到了碗沿,碗一下子朝他的鞋子倾倒而弹了起来,里面的硬币都跑了出来——是三个。我看看四周,人们的眼光都已转向了这里。我便慢慢的站起来,打开话筒,唱起:

/莫斯科没有眼泪,大雪纷飞......

三、雨声比它有趣

(萧宇晨)雨实在太大了,我都觉得硕大的雨滴要打穿我的伞顶,直冲我的脑门,裤子也感觉像浸透了一般。前面就是紫罗街口了,我跑到路边的一家工商银行外边落个脚,躲躲这瓢泼大雨。

我是第三个跑到这里躲雨的——我右边站着一个挎包的女生,我左手边站着的人戴着眼镜,背着一个像是吉他盒子的东西,他的左手掌心朝里握着背带上部靠胸的地方,右手摸着下部有金属扣的地方。他穿着白色T恤、灰蓝色牛仔裤(我觉得那本应该是蓝色,至少是淡蓝)。再往上看他的头,我觉得他头部的造型特别适合放进字典里做“蓬头垢面”这个成语的图解样板,相信学生们查字典时看到图的一瞬间就能把这个词印刻在脑海里,一辈子也忘不掉。他的身板看来还算宽广,但很瘦。这个人——是个男人,正抬头看着天空似乎是在冥想——天灰蒙蒙的,甚至有些阴暗。他似乎在兴致盎然地欣赏着天空在钢筋混凝土世界中撒下的雨珠。

这时,隐隐约约地听到有人在唱歌:

/莫斯科没有眼泪,我却流泪.....

声音很干净,无呼吸变化无语气起伏,仅由口腔前段发出,就像这雨声一样,毫无感情——不,甚至雨声比这声音还更有趣。我四处张望寻找声音来源,看到右手边的女生做出“诶?”的疑问表情,微微皱了眉,小幅度地摇了摇头,看着地面高耸的水花。我也朝地面看了一眼,那些水花仿佛像是在小溪表面上蹿下跳的地鼠一般——跟这歌声比起来,雨实在可爱太多了。我注意到正前方露出半圆身子的地下通道入口,那歌声莫不是从那里来的?

往左看去,那位男生也正看着那半圆身子,眼神飘忽,像是在细细捕捉穿过水泥路基和雨雾的脆弱的声波。

四、雨不会说话

(女孩)‘咚!’的一声,这人朝我坐着的音响踹了一脚,我停止唱歌,凝视着他,他显得烦躁不安,还扔掉了烟。

“能他妈换首歌么?你妈死了?”这人指着我的脸吼着,我摇摇头,没有说话,一个耳光闪过来,我听到左边脸一声闷响,上半身朝右边倾倒,我本能地向右支开腿,手抓住音响,没摔下去。但手里的话筒没抓稳,滚到了音箱前,一下“吭!咚!”音响闹了起来,“喑——”的声音叫了出来。我弯腰去捡话筒。

“唔!”那人一脚踢在了我的肚子上,我侧翻在地。

“你他妈给老子说话啊!当老子空气?”我现在不想把他称作人了,应该说‘这东西’。这东西张着爪子耍着,那撮火箭毛掉下的化学干粉落到了我脸上,有点刺鼻。音响的叫声停了,我伸手想去抓脚边的话筒,那东西一脚直接踩住了我的手。那东西没什么力气,不很疼。但我还是忍不住手背的神经刺激,皱起了眉头,眯起了眼,缩紧了鼻翼,抿起了嘴。然后,我使劲把手拉了出来,手掌心比较厚实,没有被地板磨破。手背也只是红了点,脏了点。那东西没叫喊了,我又抬头,看到那东西的脸没动了,正以一种不敢相信的眼神注视着我。

“哪里有像你这样的咯?这样欺负人!”周围有个中年妇女的声音,讲的似乎是南方某地的方言,我听不大懂。还有两个年轻男人在另一边指着那东西小声议论着什么。

“你这人是怎么回事?!”

“人家一小女孩儿,你这样欺负人,我会报警啦!”这是位声音较洪亮的大爷说的话。

周围的十来个人,中老年长辈们占了大半,他们终于开始议论纷纷了。地下通道里不时有人拿着伞穿过,穿过时好奇地看向我这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东西看着周围的人都在指责他,他有些胆怯。他故作强势,摆出一副狠样,转了转头,用右手食指朝着我,整条手臂上下挥动着,一边口型夸张地说:“你!有!种!”然后甩过身子快步走向他之前跑下来的入口,顶着众人的谩骂跑出去了。他跑出去时在楼梯上溅起了水,染到了入口的两个人。

“啊呀!”一个大姐怨道。

“啊!”一个女孩扬起手擦擦溅到自己脸上的水。

“你没事吧?”有个轻轻的声音,是个戴眼镜的女孩,应该比我大。她的马尾辫绕过脖子和右肩垂下,脚旁靠着一把淡蓝色的雨伞。她伸手抓着我的胳膊,要扶我起来。

“应该没事吧,看她都没吭声。”是刚才的大爷。

“手都有点红了”,“嗯,只怕有蛮痛......”

我借她的力气坐了起来,看着她摇摇头表示我没事。

她松开手,问:“你很喜欢唱伤感歌曲?”我扭过头,伸手去捡话筒,一并蹲起身子,她没等我回答,便接着说,“那,你会唱周杰伦的《安静》吗?”

我快速回头,她隆起的眉头引起了我的注意,我觉得那仿佛是对我的一份含着关切的认可,便礼貌地点了两下头。

她“哈”了一声,放下伞,把包平摆在腿上,从里面找出十块钱,然后把我的碗翻回来,又把硬币都收起来放进碗里,这才把十块钱放进去。

“那我点首《安静》,你愿意唱吗?”说完,她脸上露出看不太出来的笑,她的眉头展平了。

“嗯。”我点头,含了个笑脸回馈给她。然后我回过头查看话筒和音箱,发现话筒关了。于是我把它打开,音箱里就又想起了“喑——”的声音。我再转过头对这姐姐放个笑脸,她也回了我一个笑脸。我起身,面朝音箱退一步,“喑”声停止了。她也后退两步,让出空间。我往周遭看了一眼,周围的人也没说话了,还是有一个两个人匆忙从我前面穿过,不过倒没怎么看向我这边。周围站着的人稀稀落落,有十来个人,都看向我。我坐回音箱上,侧脸朝着这个姐姐——她仍然蹲着看着我。我视线正前方站着一个小男孩,他与我视线相遇时,面无表情地跑到了旁边大人背后,把脸藏在了后面,这下把我逗乐了。我微微笑了一下,低下头,唱起......

/只剩下钢琴陪我弹了一天

睡着的大提琴

安静得久久的.....

五、咕噜和言愣子

(萧宇晨)白开水似地歌声停了下来,地下通道里突然变得嘈杂起来。不一会儿,对面出口跑上来一个人,他先站在小商铺窄窄的雨棚下躲了一会儿雨,看到我们这边较宽敞,便朝这边跑过来。

‘嘎——!’一声急刹,马路上一辆小轿车来了个酷酷的神龙摆尾停在了中央,掀起了一扇水幕,伴随着还有“喝——啊!”的叫声。不过我脑海里还在循环放送刚才摆尾的画面,好一会儿才发现正是刚才往我们这边跑的那个人差点被撞了,他吓懵了站在那儿,看着轿车里的人。

小车副驾驶的车窗摇了下来,经过大约三个字的功夫又合上了窗,缓缓开走。那个人目送轿车离开后,回过神,大步跨过马路,垂着火箭头停在最右边弯着腰喘气儿。

“妈的,操!”他气儿还没匀过来,便独自叽里咕噜地骂了一大通,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被吓成什么样子。

“今儿个正他妈倒霉......”火箭头又头也不偏的自顾自讲了一大通,还拿出烟叼在嘴上,再拿出打火机来,打了几次没点着,他又含糊的连着骂了几句。好不容易点着了烟头,又被屋檐上滴下来的水珠浇灭了,他继续骂了一通,才狠狠地把烟甩到地上,恭敬地献上几脚,整个过程看上去甚是滑稽。他使大劲儿彻底踩灭了烟头,显得特别累地喘气儿。

这时,地下通道又传来了歌声。声音似乎仍然是刚才那个女孩儿的,但这次听来却温柔得很。我又看向传出声音的地下通道入口,这才发现雨已经变小了许多,地上的水花已经不见了。歌声如婉婉清流一般,依稀能听到唱:

/你已经远远离开,我也会慢慢走开,为什么我连分开都迁就着你......

有着绒毛小雨的点缀,这歌声竟美了起来,也妙了起来。我突然对着下面的景象产生了神往之情,在那里是有怎样一位女孩,轻轻唱出这番天籁。在我充分展开想象的时候,旁边有人说话了。

“是安静,很安静。”

“呣?”说话的人左手边站着的那个男人,他的声音也同样温柔。我转过头看着他,他正带着满意的表情看着我。就这么跟我直直对视了有三秒钟,他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任何表情变化。我首先打破僵局,缓缓点头。我想,他是在等我的一份与他相同的认可——他定是注意到了我刚才听歌时的表情,才敢率先与我搭腔。

最右边的那个人又开始嘀嘀咕咕了:“妈的,肯定又是刚才那哑巴女,教训了两下还给我唱着死人歌,呸!”他恨恨地歪着脖子骂着。旁边的女生说话了:

“啊?哑巴女唱歌?你教训了她意思是打了她吗?”

“谁叫她......”话还没说完,他感到背后有一阵呼呼的风刮来,让他顿生寒意,这股风还带着厚厚的、低沉的嗓音说话:

“你打了她?”突然走到他身后的,正是刚才在我左手边的那个男人。因为步伐太快又突然停止,他的吉他盒因为惯性一摆一摆地碰着他的身体。

“你......你谁?”火箭头有些惊慌地转身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人,然后立马变脸叫嚣起来,“哦......我当谁呢——这不前两天被大家伙儿轰下台的忧伤男嘛!怎么?想管闲事儿?”

这个忧伤男听到他的话一下子就没了气场,眼眸子的光暗下去一大半,他声音弱弱地说:

“我......问你干嘛......打她?”

身旁的女生突然插嘴道:“欸?你是那个唱丁香花的?”

忧伤男转过脸,迟钝地点头答:“啊......啊。”

“什么狗屁花的?!这年头背着把吉他在酒吧里装深沉,简直就是砸钟老板的场子!被打发走了,还想在这儿神气管人家闲事儿?”火箭头又一脸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嘶——你叫什么来着?什么草眼?”

丁香男扶了一下镜框,怯怯地说:

“言、执,草字头的‘言’,执手的‘执’.......”“不就是草眼男么?你他妈装什么装?啊哈哈哈!”他说着一边用手指头戳着丁香男的胸口,我这才发现原来火箭头比他矮了整整一个头,他说话的时候是仰视着人家的,有种不可避免的渺小感。

“......不是,我问你为什么打了那个女孩?”丁香男急了,他往前走了两步,胸口一下子凑到了火箭头的脸前面,火箭头噎了一下,低头看了看他的前胸,接着又无助地看着他的下巴,没有说话。丁香男突然注意到了火箭头的发型,他不知出于什么缘故,往后退了一步。旁边的女生又插话了:

“你是说下面唱歌的那个女孩?”

“嗯......”回话的是丁香男。

“那她叫什么名字啊?这首歌她唱得很好啊,还是清唱哎!”这时候地下通道又传来了歌声:

/你说你也会难过我不相信

牵着你陪着我也只是曾经......

“她的名字......”丁香男看着地下通道入口拉长了语气,然后看着女生说,“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应该是忘了问了,她好像......也没跟我说过。”

“啊?你连她名字都不知道,那你怎么.....”“纯粹找老子碴儿是吧?切,人都不认识......”

丁香男突然喝了起来:“你到底为什么打她?”我看到他的背带一下子绷紧,吉他盒重新摆动了起来。顺着一阵风雨刮来,气场煞是凌人,火箭头似乎被唬得不轻:

“吓......吓唬谁呢?草眼、男。”

旁边的女生也抱打不平:“喂,你到底把那个唱歌的女孩怎么了?”

“不跟你们纠缠了,都、都死爹死妈的!”火箭头放完狠话转身就要走,被丁香男一把抓住了胳膊,他被吓了一大跳,连连挣着手说:“哎你、你放手啊,你放手啊!”他挣了两下没有挣脱,人已经站在外边的雨里了,屋檐上一溜滑下来的大水珠扎到他的火箭头尖端,一下子被开了花,溅到他眼睛里弄得他眼睛眨呀眨的,站在那儿孤立无援地看着拉着他的人。

......(火箭头的手机响了。)

他获救似的喊道:“哎、你放手!让我接个电话!”但是抓着他胳膊的手没反应,“哎呀!我女朋友电话,很重要的!你让我先接,不然她会生气的!”他一下用力终于挣脱了丁香男的手,但丁香男仍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嘴巴一张一合地,欲言又止。

“哦、哦、哦!我就砸紫罗街口这儿,你到哪儿啦亲爱的?”火箭头边说边转身往马路上走,到对街时,他才挂断了电话。然后一路小跑拐进一个小巷口,紧接着巷口传来一串洪亮的嗓音:

“哎!哟!!!你这个伢子是这样乱冲做么子?你快把我东西捡起来!里头还有蛋!你看这怎么得了!唉!哎,喂!你不能走啊!你莫走!你还想跑啊?......”他似乎在巷口邂逅了一位刚买完菜的大妈,那有着包租婆狮吼功一般的嗓门响彻了整条马路,不知他的下文如何。我不禁咯咯笑了两声,其他两人只是看着那个巷口没什么反应。我笑着跟丁香男打着招呼:

“我说,那哥们儿是叫言执吧?”

六、第三个路口

(原木)姐姐说,这里到了春天了。所以,雨会要多一点。地下通道会要潮湿起来,她需得准备给我换新的衣服了。韩大叔照常在那儿盖着报纸自顾自地睡觉,那样整天整天地睡,他似乎从来不觉得头晕。我站在垃圾桶边,抬头看着上面漫下来的水汽,似乎很重的样子。姐姐说韩大叔生了风湿骨痛病,他今天晚上会不会因为潮湿而疼得瑟瑟发抖呢?他的大衣也要换了呢,不知道他愿不愿意接受姐姐给他买新衣服呢?刚刚才下起的大雨,地下通道里人应该会多起来,姐姐现在是在休息还是趁机好好唱歌呢?这时候,我看到常去蜜宠屋的那位漂亮姐姐抱着她的狗急匆匆地从另一边入口跑了下来。她的狗叫拉朵,她朝着怀里的拉朵说话:

“拉、朵,你有没有打湿呀?唉,才刚做的美发呢,可别直接毁了。”她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又捋了捋拉朵的湿毛,接着,它的鼻子发出窣窣的声音,打了一个喷嚏。

“啊!感冒了?这么快?该不会......应该是我头发上的味道刺激的吧?呼——我的小圆球球哟!等会儿再去找萱怡重新梳理一下。”拉朵看到了我,便兴奋地摇起了尾巴,然后漂亮姐姐也注意到了我,她对我笑了笑,我也害羞地笑了笑。她走过来,说:

“可让我正面碰到你了,外面这么大雨,这次不跑了吧?”

“我......没有跑的啊。”

“嘿,明明每次躲在玻璃窗外看着蜜宠屋里的狗狗们直笑,一看到你想叫你进来就直接跑了。”

“我.....”

她凑到我身边,说:“来,摸摸,我家拉朵好像很喜欢你呢!”

“啊,嘿嘿、嘿嘿。”

“原木,你姐姐呢?我记得你还有一个姐姐的,今天没跟你一起吗?”

“我今天一个人在这里,姐姐在前面的紫罗街口下唱歌。”

“噢,这样。啊,对了,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

“嗯......”

“我叫苏菲雅,你叫我菲雅姐姐就好。”

“呣——蜜蜂姐姐......”

“啊?你叫我什么?蜜蜂?”

“你不是.....小蜜蜂飞呀飞呀姐姐吗?”

“啊呵呵呵!是草字头的‘菲’,‘优雅’的‘雅’,不过小原木这么叫我觉得老可爱了,我准了!”

“哈哈,蜜蜂姐姐......”

“嗯!乖啦,小原木!等雨停了,咱们一起去蜜宠屋,然后再去找你姐姐好不好?”

“嘿嘿,好啊好啊!”

躺在通道中间的韩大叔好像睡得不太踏实,他把身上的报纸挪到头上盖着,不过腰间肚脐眼就露了出来。他又躬起身子,把下半身拱起来的报纸拉到了腰间,但他的脚又露出来了,他最后干脆不管,又躺下接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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