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友并没有离开古玩街,他只是一转身去了别的店铺。
在别的店铺张友又花了不到两万多块钱选择了四五块还不错的赌石原料,又花了十万块买了一块玉蝉吊坠,总共花了十二万多,张友全部用手机转账支付,然后带着赌石原料,带着十来万的现金,带着女鬼就打车回到了出租房。
女鬼苏小沫需要吸收玉石原料中的灵气,而张友则因为用眼过度,浑浑噩噩,需要好好地休息。
张友把手机调成静音,往床头柜一丢,抱头就睡。
一觉睡醒来,张友那种浑浑噩噩的感觉这才消失。
天早已经黑,房间黑乎乎的,张友一转身,正好看到苏小沫睁着眼睛正在看着他。
“我艹……”
张友瞬间就惊醒,直接从床上掉了下来。
“大姐,不带你这么玩我的吧?你知道不知道人吓人……鬼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张友被摔的不轻,揉着屁股,打开灯说道。
女鬼苏小沫没有对张友生气,从床上飘到张友面前,伸出双手扯着张友的脸蛋,露出一股渗人的寒意笑道:“张友,你这个样子可真可爱,你再这么说一次,我保证不打死你!”
张友只感觉到脸蛋子上就好像是被冰给冰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女鬼苏小沫见张友也不反抗,顿时感觉索然无味道:“张友,我现在是不是你的未婚妻?”
“打住!咱还是有话好好说,别搞的这么渗人,我胆小!”张友道。
“好,那我就开门见山地说了,张友,你现在可是百万富翁,赚了两百多万块钱,这下钱都是你的,你是不是应该好好地感谢感谢我啊?至少给我买几套新衣服,这不为过吧?”苏小沫道。
爱美之心,鬼皆有之。
这个要求一点也不过分。
“哈哈,就这要求,你早说啊,现在我就带你去秦州最高档的百货公司,你看中什么咱就买什么,只要是你看中的,我买好之后,立刻烧给你,不管事普拉达,还是香奈儿,咱现在就是有钱,就是任性!”张友道。
女鬼苏小沫伸手搂住张友的脖子,对着张友的脸颊上就重重地亲了一下,满意地笑道:“我就知道老公你对我最好,我这一辈子都会跟着你,绝对不劈腿,对你我以后会不离不弃……”
说着说着,张友就想哭了。
“呜呜,咱能不能换个话题,这话题实在是太沉重了!”
“那我们就聊逛街吧!我不要逛什么百货商场,那里面的东西给活人用的,我要你带我去那种地方……”苏小沫道。
“那种地方?”
张友刚问,看到女鬼的眼神他顿时就明白过来。
“姐,我的好鬼姐姐,现在这深更半夜的,去那种地方,太渗人了吧?再说,人家店铺早关门了!”
“嘿嘿,你不是有钱吗?我不相信有钱他们不赚……”
……
没有办法,张友只能陪着女鬼苏小沫逛街。
一人一鬼打车来到鬼街。
鬼街的原名并不叫鬼街,只是这条街道两边将近二十家店铺卖的全部是棺材、花圈、纸钱等与冥界有关的东西,所以这条街也就逐渐被称呼为鬼街,白天鬼街上的行人都不多,夜晚整条街道都是静悄悄的,昏暗的灯光下,一阵风吹来,凉飕飕的,更显得多了几分阴气。
出租车司机把张友送到鬼街街口,打死都不愿意再往里送张友。
“那我们下车?人家不愿意在送我们了!”张友对苏小沫说道。
出租车司机一脸懵逼,随即脸上的汗都快留下来了,不敢回头看张友,声音都有些颤抖地说道:“兄弟,我就赚你几块钱,你不带这么下我的!”
“哈哈,不好意思师傅,和你开玩笑呢!这一百块钱给你,算是车费,不用找了!”张友知道他不小心说漏嘴了,从钱包里掏出来一张百元大钞塞给了出租车司机,然后带着苏小沫就下了车。
出租车司机连声谢谢也没说,一踩油门一溜烟地逃走了。
苏小沫咯咯地笑了起来,难得看到她笑的这么开心。
“去敲门去吧?多敲开几家,我要好好地逛街!”苏小沫道。
张友真怕被人家活活打死,但他更怕被苏小沫这女鬼弄死,只能硬着头皮去敲门。
咚咚!
咚咚!
安静的街道上,张友出现在一家销售纸钱、花圈、纸火的店铺前,用力地敲打着木板门。
可是任凭张友怎么敲,这家店铺内都没有任何声音。
“我就说现在太晚了吧,谁会开门嗯?”
张友没有办法又去敲了两位一家纸火店的木门,刚敲了几下,就传来木门内一阵厌烦的声音:“我艹,你家死人了?这半夜的敲什么敲?明天再来!”
“大……打哥,求求你给我开下门,我买点东西,马上就走,我给你双倍价钱!”
“滚蛋!不要打扰老子睡觉!”
“大哥,我给你五倍价钱,不……十倍也行!”张友又喊道。
店铺内安静了片刻,很快木门被从里面打开,一个粗狂的络腮胡子穿着一件大裤衩子,披着一件外套站在门前。
“你有病是吧?这半夜的买这些东西?也就是你给的钱多,要不然……我打不死你!”络腮胡子道。
张友随手就从钱包里抽出了十张百元大钞,塞到络腮胡子手中。
“先拿着,就按照十倍的价格来算,多退少补,这样总行了吧?”
看到钱,络腮胡子眼前一亮,看了下真假,这才脸上逐渐多了点笑意,“要什么?我给你拿?”
“还是我自己来选吧!”
张友挤进房门,络腮胡子打开了屋内的灯。
这房间内靠墙堆满了花圈,而地上摆放几件别墅纸火,还有几辆宝马、奔驰的纸火汽车,左右两边摆放着七八个纸火纸人,有男有女,就在这个时候房间内的灯泡忽然闪了两下,更显的房间内的气氛诡异恐怖。
“快点选拔,来到这种地方,我总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好像是有什么东西盯着我一样!”张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