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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人老成精

小刚闻着香味喊孩子们都检查下小手洗干净了不,孩子们都看看没干净的大孩子们帮着拿竹筒里的水冲洗着。柱子看见孩子们这样好高兴,放下全部的竹筒堆在一边。小刚又让柱子去周围摘一些大张的叶子来,竹林里有一种伴生草本植物很大张的叶子无毒还有点香味。前世做叶儿粑的时候就用这种叶子盛叶儿粑,叶儿粑的名字就这样来的。每个人面前摆两张叶子小刚掰开烧烤竹筒分发竹虫,一条条的竹虫都瘪了冒着油光和香气。不敢发多了、孩子小的就五六条加上一个黑蛋子,大点的孩子十多条两个黑蛋子坑里的黑蛋子都拿出来堆在一起下面垫着叶子。柱子面前三张叶子一整个竹筒、没有黑蛋子。小刚的意思爸爸是大人,吃多少拿多少就行了。还剩下一个竹筒没打开,放虫子和竹虫的时候都赛的满满的,现在打开只有半筒。又把坑里填满黑蛋子,把火堆移回去。然后小刚宣布开饭了,孩子们一阵欢呼。大牛和桃子也跟着使劲儿的叫嚷着,然后小刚剥开黑蛋子的皮里面露出白色带黄的果肉面面的、粉粉的、糯糯的一口咬下去香甜爽滑,抓起一条虫子塞进嘴里一嚼还有竹子的香味,虫子的高蛋白脂肪满嘴的钻,又从鼻子里冒出去。大家都学着这样吃着。叭唧着嘴都不说话了,柱子面前的竹筒里有一些是虫蛹,比虫子都还要香点但是虫蛹的脂肪要比虫子少盐水已经被虫子的身体吸收盐味正好合适。柱子一个接着一个的黑蛋子的剥皮就着虫子吃一口就一个虫子几条几条的抓,大家都吃的很快小点的孩子嘴巴包不住油跟着嘴角流。孩子们一会儿就吃好了,都还想吃小刚不让吃了。少有吃油腻的东西不能多吃,又都还小吃坏了可是要命的事情。柱子还在吃,现在已经放慢了速度还是一口一个黑蛋子抓几条虫子虫蛹慢慢的嚼有时候还喝上一口水。小刚让大牛和桃子架上几块石头把水罐子放上去烧着又在背篓里拿出一些粉加到罐子里。孩子们都看着柱子吃几个三四岁的还吸上了手指,黑牛很尴尬的喊着:“弟弟、妹妹别吸手指,小刚说过的哦!还吸手指的以后不带他玩。”他自己都差点吸手指了,要不是发觉小刚盯着他,他也吸上了。水开了拿叶子包着水罐沿大牛取下了罐子,恍然大悟原来小刚家里喝的水是这样弄过的!小点的孩子们吃饱了就想睡觉、现在是正午林子外面的太阳可热了。猴子和桃子背着竹篓,大点的孩子们到处捡干竹叶一会儿就满了到在一起又铺上做鸭儿粑的叶子把几个最小的已经倒在地上睡着的孩子搬过来继续捡。不一会儿就铺上一圈,大家都睡了。柱子守着孩子们,还在慢慢的吃虫蛹。“真香、今天可算是吃了个大饱!这儿子没白养啊!”

半个时辰后,小刚、桃子、大牛都醒了。柱子跑远刨了个坑方便了一次,差点没蹲的下去。又一小会儿,连没睡醒的孩子都被叫了起来。黑牛指挥着:“都吃饱睡好了,现在渴了的来喝水。喝了水我们就干活了,”一个个的指着分配工作。小猫、小猪、羊角、阿土掏竹虫,黑牛、猴子、狗子、狍子跟着小刚的爸爸柱子去搬竹筒。小刚和桃子、大牛要去做更重要的事情,抓鸟逮鸡。正好是三个背篓都利用起来,招呼大家都小声点干活。大牛拿着两个,桃子一个竹篓小刚捧着叶子包着虫子就走了。

竹林的一处可能地下是大石头没长竹子,垫上大叶子洒下一把地里刨出来的虫子支上小木棍儿盖上竹篓牵着小绳三个孩子都趴着等。大牛小声的问小刚:“为什么不拿熟的虫子去钓?熟的不是更香么?”“熟的加了盐的,本钱太大了不划算啊!”小刚回答。一会儿,几只鹌鹑来了钻进去啄虫子被扣在里面惊慌失措的乱撞。大牛哈哈大笑:“可笑死我了一下子这么多!跟着小刚玩都这么能搞,太高兴了!”桃子也笑哈哈的:“是啊!小刚真是能干!”啵的一下就亲在小刚额头上。“大牛哥哥,你去抓。我怕它们啄我。”“好的,哥哥不怕!”大牛跑过去一只一只的抓出来用草绳绑了脚,让桃子背回去给掏虫子的孩子看着。还交代一句:“给他们说,偷吃的以后小刚不带着玩了。”剩下两个竹篓继续等,一会儿又有几只竹鸡被抓了。小刚爸爸背来的竹篓大一下就扣住三只,大牛的小差点被竹鸡给撞翻了。还好大牛跑的快去按住了,桃子也回来了。商量了一下,还是觉得天色差不多了该让小刚弄吃的然后大家回家了,于是兴高采烈的背着竹鸡一起回到弄饭的地方。

一看地上堆的竹虫都好多了,笑的合不拢嘴。小刚打开中午剩下的竹筒分给孩子们当点心,黑牛他们抱竹筒回来也分了点。小刚招呼着孩子看好鹌鹑和竹鸡,留下猴子带着。大牛,桃子,黑牛背着竹篓去接小刚的爸爸。原来,柱子看着有孩子帮忙捡了上午的竹筒。又找了一些有虫子的竹子给砍了难怪孩子们老是搬不完了,这次带着三个竹篓没问题了。背着三筐竹筒又回到了烧火弄饭的地方,火堆一直有小孩时不时的加入干柴和竹叶。小刚还是老办法移开火堆刨出黑蛋子,上面的都糊了下面的还没糊。糊了的扔掉,又开始烧烤竹筒。柱子也不闲着,拿了柴刀去刨黑蛋子。小刚给他指了位置,他去刨就行了。黑牛这次才看见鹌鹑和竹鸡好后悔没让小刚带着去抓鸟。“小刚,你黑牛哥一直都很听你的。这么好玩的事情怎么不带上黑牛哥啊!还有这个黑蛋子猪都不吃,你怎么弄的这么好吃啊?”小刚添柴加火抬头回答:“第一次去,怕抓不住啊!还有这些弟弟妹妹要有你照看才放心的。这个东西是芋头不能生吃,生吃就有毒猪也当然不吃了。”这马屁拍的黑牛都找不着北了,嘴都咧开到后脖子了。大声的对孩子们说:“看黑牛哥为了照看你们这么好玩的事情都没去,你们可要乖乖的记着黑牛哥的好。”东西也弄熟了,小刚分给大家的竹虫这次更少了包括柱子的只有半竹筒。还是那句话,少有吃油腻的不能多吃。

一会儿大家都吃好了。柱子中午吃饱了的也不介意,还是很得意。“我这天神儿子真是了不得啊!”心里想着脸上笑着。一会儿就刨回来好大一堆的芋头整理了一下开始装筐。这种芋头最香,是干芋头但是产量不高靠近水多的地方生长。水多的地方土也松软所以好刨。

竹篓装竹虫的时候,小刚让桃子和大牛用大叶子垫上竹篓的边缘铺一层生竹叶放一层竹虫。两个背篓都装满了,剩下的找粗点的竹筒装了给猴子和黑牛他们系上草绳背着。这个水罐都不带回去了,带不动了。就倒着放在烧过火的土坑里带来的一点点木炭也没用也扣这里了,上面盖着破开的竹筒全部孩子先到小溪边洗手洗脸。然后,大家一起回家了。这一路走走又停停的,柱子背着要满的一大背篓芋头烧熟的没吃完的放在面上,生的也全部背着手上还一边抓一只竹鸡。有时候这个孩子要撒尿,那个孩子要拉屎的路边解决大家又都休息一下。都没孩子哭,还是很辛苦的走了一个多时辰还有大约200米才到村尾。

远远的看见一群回村的大人,大家都招呼起来。喊爸爸的,喊妈妈的,喊伯伯的,喊叔叔的嘻嘻哈哈的一边挥手一边小跑。小刚招呼大家不能跑,才吃饱了不能太出力肚子要痛的。孩子们才慢下来还是使劲的挥手几个大点的孩子手上没空,抱着鹌鹑不敢挥手。大人们快步走过来接孩子,蛮牛也带着兄弟们过来了。笑哈哈的大声喊到:“柱子兄弟辛苦你了啊!还抓了这么多竹鸡,鹌鹑,太能干了你。孩子们没哭闹吧?天亮你就带着真的是太辛苦你了!”柱子也大声的喊:“蛮牛哥,你们下地也辛苦了啊!渴了吧?饿了吧?我这里有吃的有喝的,快来整点啊!”蛮牛不愧是蛮牛,剩下的体力最多最先跑过来。接下来柱子的背篓问“背这些黑蛋子做什么啊?”柱子笑着说:“蛮牛哥,这个可以当粮食的可好吃了。”

蛮牛一阵心酸“我们家族都混到这样惨淡了,柱子兄弟还拿这个玩意当粮食了。我这个哥哥怎么当的啊?”又放下桃子和黑牛的背篓“全部是大虫子白白胖胖的拿回去喂鸡的么?兄弟真是能干,这么多的大虫子你咋弄的啊?”柱子大笑:“这个可不能给鸡吃糟蹋了啊!来蛮牛哥你尝尝就知道了。”说完递过去一个剥了皮的芋头和一个打开的竹筒。蛮牛哭了,大哭:“柱子兄弟都揭不开锅了,吃这些东西了。祖先啊!让我去死吧!”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四十多岁的人了五大三粗的哭的很是壮观。后面跟来的大人都哭了,柱子赶紧劝:“真的好吃啊!快尝尝就知道了。”蛮牛狠狠的说:“都尝尝,柱子兄弟能吃,我们也能吃。”看着竹筒里的虫子油光光的闻着味道感觉也许真能吃,先抓一个竹虫就放嘴巴里去了。“哟!好香,带劲儿啊!”芋头也咬一口“咦!这个玩意这么好吃!咋猪不吃呢?”把剩下的也塞进嘴里吃了又从背篓里抓一个学着柱子剥皮然后一口吃了。其他的大人们一人一条竹虫,都说好吃又一人一个芋头。熟的不够就掰开一人半个都尝尝、也都说好吃的很。这下大家都热切的盯着柱子他们的背篓。柱子说:“这个大虫子叫竹虫,生的也能吃但是不能多吃。这个黑蛋子叫做芋头必须弄熟了才能吃的。”这下大人们一人一把竹虫开始嚼。“还真的好吃呢!生的带着甜味儿,竹虫是竹子里的长的么?孩子们一个个小脸儿油油的也吃了的吧!”

大人们帮忙有的抱孩子,有的背着,有的帮忙背竹篓都往村子里走着。边走边问自己的孩子一问才知道,自己的孩子跟着小刚混伙食都很久了,吓了一跳!这么大点的孩子真是能搞事自己的孩子怪不得晚上回家不怎么吃东西了。蛮牛笑嘻嘻的给大家说:“柱子家小刚的事情大家少说少问,这些我早就知道的黑牛在家里拿大米那么多,我能不知道么?反正吃不坏孩子的都是吃又没给糟践了,我也就不管了。呵呵这下以后黑牛不会拿家里的大米和豆子办伙食了。”柱子不好意思的说:“蛮牛哥,我是真不知道孩子们这些日子都是吃你家里的粮食啊!你怎么也不告诉一下啊!我们也出点粮食啊!”蛮牛语重心长的说:“我们是一家人,能力有限照看不周。孩子们是我们的未来吃点粮食有什么打紧的,说了你们拿的出来那么些粮食么?再说了,都是自己家的小孩子也吃不了多少粮食。”

这下大家才都知道蛮牛这么有心、包括小刚。小刚笑着说:“蛮牛伯伯真好!”蛮牛也笑着像看大人一样的看着小刚:“大侄儿,你是我们下一代里顶尖的人物呢!黑牛那么混,都听你的我就知道错不了的。你应该是早就看出来我知道的吧?”小刚笑着点头也不说话。蛮牛望天大笑:“祖先显灵了啊!”然后回头对大人们说:“嘴巴都紧点,该说不该说的都知道的。我们家的事情到我们这一代也许真的能成。”大家都默默的点头,看出来了。说着就到村尾了柱子问过小刚。然后,把东西都给分了。芋头竹虫拿大叶子包着一家分点,竹鸡鹌鹑,黑牛家两只竹鸡,猴子家一只竹鸡,狍子家一只鹌鹑,狗子家一只鹌鹑,剩下的都放到大背篓里。蛮牛直说使不得,分芋头和竹虫就够了。柱子悄悄给他说:“这些东西以后可少不了得,不稀罕。”蛮牛才哈哈大笑让大家带着回家,他自己要去柱子家里接老太太。

到家了,还剩下不多点芋头几斤的竹虫四只鹌鹑一只竹鸡。小刚的奶奶笑的合不拢嘴,小刚的妈妈也是满脸阳光。蛮牛和奶奶聊了一会儿,奶奶好像是下了决心了点点头。招呼小刚的妈妈荷花在家打理这些东西,竹虫是不能放着的死了要坏的。带上小刚的爸爸和小刚就跟着蛮牛出门了要去蛮牛家。

蛮牛家的房子全部是石头切起来的,很宽大的院子底子也高要上五层台阶才到院子里。院墙也全部是石头切的,蛮牛告诉小刚:“这些就是我们的祖先留下的,今天柱子都给你们讲了吧!我就最怕给孩子们说这些事情,说一次哭一次的。其实包括你爷爷他们一代的人都觉得没什么希望了!”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看着小刚:“但是今天,我看见希望了。”说着来到院门,院门是厚重的木材包着铜钉还有两个大大的铜环七尺宽的院门。这是当初祖先们建立的临时居所都这样的气派,可以看出祖先们真的是很有能量。这时的院门是敞开的,其实只有晚上都少有关这个门。有二千平多米的院子,当初这里搭满了军帐是住五百士兵和一百家仆的所以有这么大。地上全部是厚实的石板铺满整个院子中间的路石板要小一些笔直的直通堂屋,宽大的能摆十张桌子的堂屋里面已经摆上了十几张矮案子。案子一看就是老物件,上过漆的黑红色。堂屋门口已经站着好些老人有的头发花白,有的已经满头白发。蛮牛的老爹也在其中,带头迎进小刚家三人。两个老头子关闭堂屋,把小刚按到中间的案子坐下就要参拜。小刚笑着说:“爷爷奶奶,姑婆们,我知道你们要做什么,不要拜。要拜我就跑了哦!”老人家们愣住了,蛮牛的老爹叫青松说道:“天神不愿意受拜,受一礼吧!受这一礼不要抛弃我们家,你才能达我们成祖先的心愿!”说完带头作揖。小刚知道讲理说不通了,还必须受这一下。坐正了收起笑脸受了这一礼。完毕了说:“你们老人家这一下不知道要折我多少福了?唉,我就是这个家的人不会抛弃大家的。”这下连半信半疑的其他老人家都信了,青松家今天请大家来的时候还不是很相信。行礼完毕大家的心情也轻松了,这个天神是我们家的不会跑的天神了。这里叔叔辈的就柱子和蛮牛,其他的早就喊到外面做事去了。一群老人家围上来,七嘴八舌就要开问。

“成何体统,天神还是孩子!你们也不怕累着他?都坐好,我先说。”他老人家也不脸红。其他的老人家都围着小刚的案子坐下了,青松身材高大。虽然消瘦但不至于骨瘦粼粼,头发花白但是他的年纪这里最大已经六十一了。挤进去在小刚对面盘腿坐下,案子只有一尺半宽、四尺长、一尺六寸高。他坐下去还不到胸口位置,先是笑着望着小刚也不说话。

小刚也笑着:“青松爷爷,小子没少吃你们家的粮食。您老也别客气了,有什么就说什么吧!我是您的侄孙子,是这个家里的人会尽力去完成祖先的心愿。”老人家坐着再作揖小刚回礼,然后老人家问道:“您是怎么选中我们家的,是祖先请你来的么?您什么时候能接手当这个家的家主?最重要的您需要什么?家里要怎么才能帮到您?”

所有的老人家都点头包括小刚的奶奶,“老大就是老大果然有水平啊!”

蛮牛傻眼了“老爹太牛了!”

柱子晕菜了:“这么多问题我儿子怎么回答啊?”

小刚隔着案子正色回答:“选中了就是选中了,冥冥之中也许我就应该是这个家的人所以我来了;我不是祖先请来的,也没见过祖先之灵但是我相信祖先在天有灵;当家的事情不适合我,很烦的以后再说吧!现在就算我答应了也干不了的;我需要识字、学武、典籍还需要家里的木匠、铁匠、郎中;家里还有祖先留下的什么我也需要看看,从中也许能推测出点事情,甚至能找到祖先的遗骨。”

老人家们一个个的开始抽泣起来,青松也是老泪纵横:“认字我们几个老的会一些、加起来也许够用;学武我们家里已经没人会了去外面请一些来传授吧;典籍还有一些的,祖先留下的每年四次除尘;木匠,我就勉强算是木匠了,其他也没人学啊;铁匠我们全家没有,但柱子的舅舅是;郎中没有,青山会点粗浅的药理算不得郎中;祖先留下的金银、玉器等财物当年作五百士兵和一百家仆的抚恤就所剩无几了,但是其他的东西都保存着就在后院;去找回祖先遗骨等秋收完毕让蛮牛他们全部兄弟去吧!到时候还请您帮忙测吉凶!”青松说完转身扭头招呼蛮牛去看看厨房,如果好了喊他们上饭菜了。

小刚看老人们一个个虽然都精神很好,但是身体并不怎么好自己也正坐久了有点僵硬。于是问道:“青松爷爷、这些案子太矮了跪坐着吃饭好辛苦的,能用桌子吃饭不?”老人们都笑了,虽是天神但还是孩子啊!跪坐这么久也会累的。青松又招呼柱子去唤蛮牛抬大桌子来把案子撤了。柱子跑了出去,青松也站了起来。大家都站起身来,小刚也站起来伸伸腿。突然想起点事情对老人们说:“他们忙他们的,我打一套拳爷爷奶奶,跟着试试吧!”老人家们都说,好。于是小刚打出五禽戏,边打边说:“一套分五式,不可制敌但能强身,可延年益寿。”老人家们更积极了,一会儿就打完了也都学会了。交头接耳、有的喜欢这个有的喜欢那个都很是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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