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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整个晚上,和平常一样,道丽对于丈夫带着微微的嘲讽,而斯切潘·阿尔卡即耶维奇却觉得满意而快活,但只到他虽被饶恕却不显得忘掉自己过错的程度。

九点半钟,在奥不郎斯基家茶桌前的特别欢乐有趣的家庭夜谈,被一件显然是最简单的事情扰乱了,但这件简单的事情却因为某种缘故,叫大家觉得奇怪。谈到在彼得堡的共同的熟人时,安娜忽然站起来了。

“她在我的相片册子里,”她说,“我还顺便让你们看看我的塞饶沙。”她带着得意的母性的笑容说。

快十点钟了,她通常在这个时候和儿子道晚安,并且常常在赴跳舞会之前亲自抱他上床,此刻,因为她离他那么远,她觉得难过了;无论他们谈到什么,她总是心中想念她的鬈发的塞饶沙。她很想看他的照片谈到他。趁着这第一个借口,她站起来,用轻盈而稳定的步伐去拿相片册子。通达楼上她的房间的楼梯,正对着大门的温暖的大楼梯的口。

正在她走出客厅时,前厅里有了铃声。

“这会是谁呢?”道丽说。

“接我又早了,找别的人又迟了。”吉蒂说。

“一定是送公文的。”斯切潘·阿尔卡即耶维奇添说。当安娜从梯口走过时,仆人跑上来通报客到,而客人自己站在灯前,安娜向下一看,立刻认出了佛隆斯基,一种高兴而又恐惧的奇怪的情绪,忽然在她心中动荡着。他站着,没有脱外套,在口袋里掏着什么。正当她走到和当中梯口相平的那一片刻,他抬起眼睛,看见了她,在他的面部表情里有了一种羞耻与惊悸的神色。她微微低着头,走过去,听到她身后斯切潘·阿尔卡即耶维奇叫他进来的高声,和佛隆斯基低低的、柔和的、镇定的拒绝声。

当安娜带着相片册子回来的时候,他已经走了,斯切潘·阿尔卡即耶维奇说,他是顺道来探问明天他们欢迎一位新来的名人的宴会。“他无论怎么也不肯进来。他倒是个怪人呢。”斯切潘·阿尔卡即耶维奇添说。

吉蒂脸红了。她觉得只有她明白他为什么要来,又为什么不进来。“他到了我家里,”她想,“没有找到我,他料想我在这里;可是他不进来,因为他觉得时候迟了,并且安娜在这里。”

大家交换着目光,没有说话,于是开始看安娜的相片册子。

一个男子在九点半钟顺道来看朋友,探问计划中的宴会的详情,没有进来,这毫无特殊的地方,也没有奇怪的地方,但大家都觉得这个奇怪。安娜尤其觉得这个奇怪而不好。

二十二

当吉蒂和母亲走上排列着花卉和粉发红袍的听差的、灯火辉煌的大梯道时,跳舞会刚开始。从舞厅里传出来好像蜂巢里的那种有节奏的动作窸窣声,当她们在小树之间的梯口上对镜子整顿梳装和衣服时,舞厅里传出了开始奏第一个华姿舞曲的音乐队中小提琴的慎重的清晰的声音。一个穿文官服装的老人,在另一面镜子前整理了他的白发鬈,身上发出香气,在梯道上碰到她们,让了路,显然在欣赏他不相识的吉蒂。一个没有胡髭的青年,施切尔巴次基老公爵称为“公子哥儿们”的那种社交青年之一,穿一件领口极低的背心,一面走着一面整顿着白领带,向她们鞠了躬,走了过去,又回转身,请吉蒂同跳四组舞。第一场四组舞她已经应许了佛隆斯基,她只得应许这个青年第二场。一个扣着手套的军人在门边让了路,摸着胡髭,欣赏着穿淡红衣服的吉蒂。

虽然衣妆、梳装和赴跳舞会的一切准备费了吉蒂许多劳力与心计,但现在,她穿着精致讲究的网纱的衣服在浅红色罩裙上,那么从容地轻便地走进舞厅,好像这一切的小蔷薇、花边与化妆的一切细节不曾劳她和她家庭片刻的注意,好像她生来就穿有网纱和花边,有高耸的梳装,有一朵蔷薇和两片叶子在她头上。

当老公爵夫人在进舞厅之前,要理好她腰带上绉折的缎带时,吉蒂微微地避开。她觉得,她身上的一切一定是生来美好的、优雅的,一点也不需整顿。

这是吉蒂的幸福的日子。她的衣裳没有一处紧狭,花边的衣襟没有一处亸垂,小蔷薇没有压皱,没有掉下;弯曲高跟的浅红漆皮鞋不夹脚,却使脚舒服。金色的厚密的假发髻覆在她头上,好像是她的生来的发髻一样。长手套裹着她的手,却没有改变手的线条,手套上面的三颗扣子都扣着没有松开。小金章上的黑天鹅绒绶带特别柔和地围绕着她的颈子。天鹅绒绶带是极美的东西,在家里对镜子看自己颈子时,吉蒂觉得这条天鹅绒绶带是楚楚动人的。在一切别的东西上可以有怀疑的地方,但天鹅绒绶带是极美的东西。吉蒂在这里的跳舞会上对镜子看见自己时,也笑了。在袒露的肩头和手臂上,吉蒂感到冰凉的大理石的感觉——这感觉她特别喜欢。眼睛发光,朱唇不觉地因为觉得自己的迷人而微笑着。她还没有走进舞厅。走到一群等人邀请跳舞的、身上有着网纱缎带花边与花朵的太太们(吉蒂从不停留在这群太太之中)的面前,便已经有人邀她跳华姿舞,一个最好的舞伴、跳舞界的最重要的舞伴、著名的跳舞导师、仪式官、已婚的漂亮庄严的男子叶高路示卡·考尔逊斯基来邀她跳华姿舞。他刚刚离开巴尼娜伯爵夫人,他和她跳了第一场华姿舞,他四顾着他的领域,就是开始跳舞的几对,他看见了进来的吉蒂,便用跳舞导师所独有的那种特殊的轻飘的快步子奔跑到她面前,向她鞠躬,问也不问她是否愿意,就伸手去抱她的纤腰。她四顾着,要把扇子交给人,于是,女主人向她微笑着,接了扇子。

“您准时来到,多么好啊,”他抱她的腰时向她说,“迟到是多么不好的习气啊。”

她弯曲了左手,搭在他的肩头,那双穿淡红低口皮鞋的小脚,和着音乐的拍子,在光滑的镶木地板上轻飘地有节奏地移动着。

“和您跳华姿舞,好像是休息啊,”踏着华姿舞的起头的慢步时,他向她说,“美极了,多么轻快,prècision(准确)。”他向她说了他几乎对所有他真正喜欢的好舞伴们说过的话。

她对于他的称赞微笑着,从他的肩上继续流盼着舞厅。她不是初进交际界的少女,觉得舞厅里所有的面孔合成仙境的印象;她也不是跳舞场中老练的姑娘,觉得舞厅里的面孔是那么熟,以致觉得厌腻;但她是介乎二者之间——她兴奋,同时又控制自己到能够注意观察的程度。在舞厅的左角上,她看到交际界的出色人物聚在一起。那里有袒露到不能再袒露的美女李蒂,考尔逊斯基的妻子;那里有女主人;克锐文也在那里闪耀着秃头,他总是在交际界的出色人物所在的地方;青年们向那里望着,却不敢走近;在那里她还看到斯齐发,然后又看到穿黑天鹅绒衣服的安娜的优美的身材和头部。“他”也在那里。吉蒂自从她拒绝列文的那晚以后,便没有看见过他。吉蒂用视力强健的眼睛立刻认出了他,甚至注意到他在看她。

“怎么样,再跳一场吧?您没有疲倦吗?”考尔逊斯基微微喘息地说。

“不,谢谢您。”

“送你到哪里去呢?”

“卡列尼娜在这里,我看……送我到她那里去吧。”

“遵命。”

于是考尔逊斯基缓和着步伐,跳着华姿舞,对直向着舞厅左角上的人群跳过去,说着:“pardon,mesdames,pardon,pardon,mesdames(对不起,太太们,对不起,对不起,太太们)。”从花边、网纱、缎带的海中乘风航去,没有绊到一根小羽毛,他那么急速地旋转着他的女舞伴,以致露出了她的穿透明长袜的纤腿,而裙裾展成扇形,遮上了克锐文的膝盖。考尔逊斯基鞠了躬,理平了敞开的衬衣胸襟,伸出手臂,以便送她到安娜·阿尔卡即耶芙娜面前去。吉蒂脸红着从克锐文的膝上拉开裙裾,她微感晕眩,环顾着寻找安娜。安娜没有穿淡紫色的衣服,像吉蒂所断然料想的那样,却是穿了领口很低的黑天鹅绒的衣服,露出她的好像老象牙雕成的丰满的肩膊和胸膛,以及圆圆的手臂与纤细的手。她的衣服上全镶了威尼斯的花边。在她头上全是自己的没有掺假的黑头发上,有一个三色堇的小花环,在白花边之间的黑缎带上有同样的花。她的发妆是不刺目的。而醒目的只有她的卷发的任性的短鬈儿,散在她的颈后和鬓边,增添着她的姿色。在她的如雕琢的结实的颈子上有一串珍珠。

吉蒂每天看见安娜,爱慕她,并且设想她一定要穿淡紫色的衣服。但此刻,看到她穿黑衣服,她才觉得她不曾看到她全部的美丽。她此刻看到了她的全新的料想不到的地方。此刻她明白了,安娜不能穿淡紫色的衣服,她的美丽正在她本人总是比她的妆饰更加显著,而妆饰决不能够在她身上看得出来。镶着华丽的花边的黑衣服在她身上是不显目的;这只是一个框架,而显目的只是她自己——她朴素,自然优美,同时又愉快而活泼。

她站起来,和平常一样,挺得很直,当吉蒂走近这个人群时,她正把头微微侧着,和主人在谈话。

“不,我不苛究,”她向他回答着什么事情,“不过我不明白,”她耸了耸肩,继续说,并且立刻带着温柔的垂爱的笑容转向吉蒂,她用女性的扫视的目光瞥了她的妆饰,用头部的动作对她的妆饰与美容作了几乎看不见的但吉蒂却了解的赞许,“您也跳到这屋子来了。”她添说。

“这是我的一个最忠实的助手,”考尔逊斯基说,向着他未曾见过的安娜·阿尔卡即耶维奇鞠躬,“公爵小姐使得跳舞会愉快辉煌。安娜·阿尔卡即耶芙娜,跳一个华姿舞吧。”他弯着腰说。

“你们相识吗?”主人问。

“我和谁不相识呢?我和内人好像白狼,大家都认识我们,”考尔逊斯基回答,“跳一个华姿舞吧,安娜·阿尔卡即耶芙娜。”

“能够不跳的时候,我是不跳的。”她说。

“但今天却不行。”考尔逊斯基回答。

这时候佛隆斯基走来了。

“哦,假如今天不能不跳,那么就跳吧。”她说,没有注意到佛隆斯基的鞠躬,迅速地举起了手搭在考尔逊斯基的肩上。

“为什么她不高兴他呢?”注意到安娜故意不回答佛隆斯基的鞠躬,吉蒂这么想。佛隆斯基走到吉蒂的面前,向她提起第一场四组舞,并且抱歉着他这许久没有能够去看她。吉蒂欣赏地看着跳华姿舞的安娜,一面听他说话。她期望他要邀请她跳华姿舞,但他却没有请,她惊异地望着他。他脸红了一下,连忙请她跳华姿舞,但他刚刚抱了她的细腰,踏了第一步时,音乐突然停止了。吉蒂看着他的离她那么近的脸,而这个充满了爱情的目光,就是她当时望他而未得他回答的目光,在许久之后,在许多年之后,还带着惨痛的羞耻刺痛她的心。

“Pardon(对不起),pardon!华姿舞,华姿舞。”考尔逊斯基从舞厅的另一端叫着抓住一个最先碰到的小姐,开始自己跳舞了。

二十三

佛隆斯基和吉蒂跳了几个华姿舞。在华姿舞后,吉蒂走到母亲面前,她还没有来得及和诺尔德斯顿伯爵夫人说几句话,佛隆斯基已经来请她跳第一个四组舞。在跳四组舞时,什么重要的话也没有说,只断续地时而说到考尔逊斯基夫妇,他诙谐地形容他们是四十岁的孩子;时而说到未来的公共戏院;只有一次,当他问到列文在不在这里,并且说他很喜欢列文时,谈话才刺痛了她的心。但吉蒂对于四组舞没有别的期望了。她着急地期待着美最佳舞。她觉得,一切都该在跳美最佳舞时决定。他在跳四组舞时没有请她跳美最佳舞,这没有令她惊异。她相信,她会和他跳四组舞,像在以前的跳舞会里那样,她拒绝了五个人跳四组舞,说她约好了人跳。整个的跳舞会,直到最后的四组舞,在吉蒂看来,成了欢乐的光彩、音声与动作的仙界梦境。她直到觉得自己太疲倦时,才不跳舞而求休息。但是在她和一个她不能拒绝的、没趣的少年跳最后的四组舞时,她偶然和佛隆斯隆及安娜打了vis-avis(照面)。她自从到会之后,就不曾和安娜碰面,这时忽然看到她又是全新的出乎意外的样子。她在安娜身上看到了她所那么熟悉的那种因成就而有的兴奋神情。她看到,安娜被她自己所引起的倾慕所陶醉了。她知道这种心情,知道它的表征,并且在安娜身上看到这些表征——看到她眼睛里颤动的发火的光芒,她那个使她嘴唇不由自主地弯曲的幸福与兴奋的笑容,以及她动作的显然优美、正确灵活。

“因为谁?”她问自己,“是全体,还是一个人?”她没有在谈话中帮助那个和她跳舞的无趣的青年——他放出了话丝而不能收回,她在外表上服从着考尔逊斯基的愉快、洪亮的号令,他时而使大家成一grand round(大圈),时而成一chaine(链条),她观察着,她的心却渐渐难过了。“不是,不是众人的赞赏使她沉醉,却是一个人的倾慕,而这个人呢?难道是他吗?”当他每次和安娜说话时,她的眼睛里发着欢乐的光芒,而幸福的笑容弯曲了她的朱唇。她似乎努力在抑制自己,免得显出高兴的表征,但这些表征自动地出现在她的脸上。“但他是怎样的呢?”吉蒂看着他,觉得恐怖了。安娜脸上那么明显地对吉蒂所显映的东西,吉蒂也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他的一向沉着坚定的风度,他的怡然镇静的面容,哪里去了?嗬,他现在,每次转向她时,便微微低下头来,好像要在她面前倒下来,在他的目光里只有顺从与恐惧的表情。“我不愿伤您情感,”每次他的目光似乎这么说,“但我要救我自己,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脸上有了她以前从未见过的那种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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