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9650400000071

第71章 多路奔忙各怀心思

第六十一章多路奔忙各怀心思

刁上台赶着毛驴向前走着,忽然闻身后有疾驰的马蹄声。他回头望去,见三匹快马正疾驰而来,并认出了马上的三人。他把草帽拉低,主动的向路边靠去。不一会,三匹快马“哗啦、哗啦”的从刁上台的身旁奔跑过去。刁上台冲着他们的背影扮了个鬼脸,骂道:“王八羔子的,跑吧!老子会让你们白跑一趟的。”那匆匆而过的仨人正是急着赶往仓满城的黄守忠和王耀、王湘兄弟。

刁上台所以会冲他们说这么一句话,那是因还在黄家兄弟指认李时渊时,还处在失忆状态的刁上台便凭着惯有的潜质本能的留意各方面的情况。当他看到黄守忠、黄守孝对阿爸大为不敬时便有了报复他们的想法。也正是有了此种想法,因而当他见到黄守孝分别给其二哥黄守忠和猴腮交待事情时,刁上台不仅一一记住了黄守忠赶往仓满城事儿,还趁着猴腮与王湘撞到了个满怀的时候趁机摸走了黄守孝交给猴腮的信。

所以,恢复记忆后的刁上台,不仅知道了黄守忠此行的目的,而且他也赶着去仓满城以便破坏这伙人的行动。而且他所获得的那封信,不仅把猴腮的行程也给打乱了,更成了他营救阿爸的重要线索,也成了他制定营救计划的重要根据。

刁上台像是骂不够似的一边走,一边继续骂着早已跑得无影无踪的黄守忠他们,可当他刚拐一个弯,即刻不骂了,而且是喜出望外的盯着前方。原来是刘保长正依马而立,颇显无聊的摆弄着手中的马鞭。

刁上台忙暗使脚力,催促着驴子一路小跑。将到跟前,刁上台放慢速度,取下肩上的水葫芦啜了口水,然后走近刘保长问:“兄台,你那兄弟是去取水嘛?俺也想加点。”刘保长看他一眼,没好气地应道,“不是取水!他是闹肚子啦。唉…真误事!”刁上台忙认同道,“可不是嘛!这一闹开肚子,那是想不拉都不行。诶,那俺还是到前面去取水吧。”他如此说着,假意的向前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回过身说,“兄台,不抓紧弄些鲜草药是止不住的。”并故意看着周围说,“再拉下去,人会趴下的。”说罢假意要离去。

刘保长忙喊住他,急切的问道:“兄弟!哪这儿有你说的鲜草药吗?”刁上台即指着远处的那些红红绿绿的果子说,“你看见了吗?那树上结的叫灯笼果,有结肠作用。当地人闹肚子,吃上几颗了就不拉了。”

“真的?”刘保长欣喜的指着灯笼果说。

“真的!俺干嘛要骗你?红的绿的,各采一些。吃过后就不会再拉啦。”说罢吆喝着毛驴假意离去。刘保长连声道谢,并急急林子走去。刁上台窥他去远,立即折返。

他跳下驴子,把驴绳和刘保长的马绳系在一起,随即跃上冯教头的马,得意的抱拳冲正在采摘果子的刘保长喊道:“兄台,咱是事急无君子!这马我借用了,日后双倍奉还。告辞喽~”说着一溜烟跑了。

冯教头刚好从沟底爬上来,忽见有人骑走了自己的马,忙跑回去跃上刘保长的马要去追赶,可那马儿却带着驴子奔跑不得。冯教头忙去查看,发现马和驴已被缰绳系在了一起。

他气得惟有指着远去的刁上台大骂:“偷马贼,别让我拿着!……”刘保长情知上当,慌忙丢下手中的果子往回跑,可哪里还来得及。他也只能跟着冯教头一起叫骂,可再骂也无济于事了。刘保长骑回自己的马,看着沮丧的冯教头开玩笑的说,“教头,这驴不紧不慢挺适合的。你骑着它就不用担心颠出稀巴巴了。哈哈哈!”冯教头气恼骂道,“刘聋了,驴子归你骑,是你把我的马给弄丢了的。”刘保长却嬉笑道,“咋是俺弄丢的呢?明明就是那个贼人偷走的嘛。”又学着刁上台语气说,“不过俺答应你,等抓到了那贼,一定双倍奉还。哈哈哈。”

冯教头气得赶来踢打刘保长,刘保长踩了踩马蹬,边跑边大笑道,“来呀来呀,撵上俺这马就归你了。快撵来呀。”二人苦中作乐,一路轮换的走着。

然而,业已走进胡巷威——胡师长防区的猴腮,进一步的打听总于找到了胡师长设在城里的官邸。

猴腮大门前下了马,守卫一旁注视着。猴腮一手牵马,一手去掏怀里的信。可当他把手插入上衣袋里时发现信不在里面,忙又去摸其它的口袋,依然找不到那封信。他急把所有的衣袋都翻了个遍,可就是不见那封信。

猴腮惊出了一身冷汗,心虚指着别处冲卫兵说道:“哎呀,糟糕了!俺把带来东西落店里了。俺这回去拿,回去拿。”说着上马跑到一个僻静处,并再次摸索了一遍,又反复的回想着一路往这赶的情景,可闹不清那信咋就不见了。

猴腮彻底被吓坏了!他首先想到了当年那个被王耀和王湘勒死的小伙子。心想“三爷处罚起失职的人来特别的冷酷。自己把这封重要的信给弄丢了,那还不得比那小伙子死的更惨哪。”他再次稳了稳紧张的心绪,努力回想着,可依旧是毫无结果。他当然不会想到这封关乎他性命的信已在阿补通手里。

最终,猴腮承认信已丢失的事实。他定了定神,想着怎样才能把这要命的事给遮掩过去。忽然,他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一滩脏水上,竟情不自禁的小声喊道:“啊,有啦!”说着忙跑过去。

他先把个裤脚用力撕破,扯脱衣服上扣子,又踢去一只脚鞋子,闭上眼斜身倒在脏水坑里,再滚了半个身子的泥浆,然后爬出水坑,又捏起起拳头冲自己的脸用力的捶,直打得鼻青脸肿、嘴角冒血,才呸了一口血啖,爬上马四处游荡。约莫转悠呢一个多时辰后,猴腮选了户人家的门地敲开,胡乱编个急等用钱的理由把马给便宜卖了。

他重新回到胡师长的官邸后,发现原来的哨已经换班,便假扮成被打劫过的模样去求见了黄守礼。

与此同时,黄守孝一行已经押着李时渊回到了皇城庄。为了使在其大哥黄守礼赶回来之前稳住李时渊,他把李时渊安排在二楼的楼阁里,还特意当着李时渊的面派人去把阿补通放了。他又让管家挑了七八精壮找家丁看住李时渊,并让管家交代下去,大爷没回来之前绝不许漏出半点有关李时渊被抓的消息。黄府的人都知道三爷的厉害,自然没有那一个敢提及此事。然而,事情才过了二天就有人事找上门来直言要见李念郎中。

黄守忠颇感意外,忙让管家再去向来人了解一下他们是如何晓得这事儿的。管家去一会儿便回来报告说:“二爷!来人说有人举报我们绑架了一个叫李念的郎中。那俩为首自称是大张庄的张员外和小张庄的张里长。”

这位张员外,名叫“张中直”,而那所谓的员外名号说来还是他上二辈给留下的。他们家一直是本庄中的大户,又是这一带的望族。因旧时的一些名号可以继承,故而张中直也就有了这么个称谓。

说来,那日张员外听了阿补通的话后,一时闹不清他的话是真是假,便赶到了小张庄与张里长核实。张里长得知这么个情况后,表明不知其事。他还怒责王耀、王湘哥俩是狗奴才!知小忠而不识大义。因一直以来,大小张庄订有大小张庄《共御联盟》,张里长即刻表示愿意和大张庄的人一起到皇城庄要人。

黄守孝听了管家报告立时大怒,认为一定下人泄漏消息,便命管家即查。然而管家才转过身来,那个被派去放出阿补通的家丁刚赶了回来。他神色慌张进来的报告道:“二爷!地窖里的阿补通不见了,毛驴也不见了,就剩个车子。”

闻此,黄守忠料到李时渊被绑架的消息八成是那傻子说出去的,并估计应该是庄上的人把那傻子放了出去。他后悔当初没留下个人守着,眼下只能先打发一下这伙人了。老实说,黄守孝是一点也不把大小张庄的人放在眼里,他是担心事情传到了医养堂后会变得棘手。毕竟这儿距灸里镇算不上太远。而且这事的关键在于他大哥的指认和二哥取回的那份《保押契书》。一旦两方面的事情都完备了,便可把医养堂的掌门找来,届时谁要再敢生事,大哥也可直接命令其部属开枪弹压。

当日午时,管家依照黄守孝吩咐把驻扎在柳扬村的张员外和张里长等人请来,让入客堂。其实李辞归老丈人的家就在柳扬村,只是其老丈人家在上柳扬村,而张员外他们集在下柳扬村。

黄守孝与大家一番寒暄后,便直言说道:“诸位!李老郎中确实是在我庄上。但他可不是被我们绑来的,是我专程去请来的!不管咋说,我黄家也是这一带的望族,怎么会做那种山匪才干的事呢?”张里长即要求道,“黄三爷既然这么说,哪可否请李老郎中出来一见?”

黄守忠瞟了张里长一眼,又看了看张员外,端起茶碗说,“管家,那你就去看看李老郎中醒了没有?你跟他说,大张庄的张员外和小张庄的张里长来看望他了。”管家忙应一声去了。过了一会,管家回来说道,“三爷,老郎中还在歇息。”又看着来人说,“不过我还是把他叫醒了,说你们想见他。可他说‘太累了,要你们改日再来。’”黄守忠即放下茶碗,冲张员外等一干人说,“是啊!这几天李老郎中一直忙着给我这儿的人看病,还没好好歇息过。不如这样吧?”他故意想了想说,“嗯,后天,后天的这个时候我派人把李老郎中送到柳扬村。”黄守忠已经算定,不论是其大哥黄守礼还二哥黄守忠都必将在这一两天内回到皇城庄。一旦他们回来,一切的事都他们皇城庄和医养堂之间的纷争,别人就是想干涉也没得理由。

张员外等人都看出管家和黄守孝是在唱双簧。可黄守孝的这个表态却不好反对,只好起身拱手告辞说:“哪俺们就回村等着。想必黄三爷是不会让俺们失望的。”

张员外一行再次离开了皇城庄,但这一次他们对皇城庄规模和势力有了更多的了解。而张员外最初的想法只是想用两庄的家丁和乡勇,人多势众硬把李老郎中要回来,可现在他要重新审度一下了。

其实,张员外欲往皇城庄救李老郎中回之前,其母亲认为这是义举,非常支持他,但也难免担心的告诫他说,凡事要先问清楚了,再好要人。终归是强龙不敌地头蛇。管家却是一再劝阻张员外。然而,张员外则坚定表示:“俺自许‘孝义’存世!那郎中与俺娘、俺夫人有恩,与俺情投义合。他今被人绑了,俺若不救,如何说得过去!”

一行人回到了柳扬村后,张员外、张里长等人就营救李老郎中之事重又合计一番,再结合柳扬村族老口中了解的情况,大伙多认为,黄家人的祖上是从事太医的,一向重视搜集各种医养秘籍与经方,因而都觉得黄家此次绑架李老郎中很可与此图谋有关。基于激于义愤与不平,大伙越加重视这次的营救行动。为了稳妥起见,张员外忙让管家飞鸽传书把庄上的“乡勇”全都叫来,并随时准备,一旦对方失信便打杀进去。

傍晚时分,猴腮终于回到了皇城庄。说来当他把自己弄成一副被打遭劫的模样并见到黄守礼后,他立曲哭丧着脸,称自己路上遇上了劫匪,挨了打、搜了身,并自责的打着脸说:“小的该死!没保住三爷交给的信。小的该死!该死!”黄守礼一点也不怀疑猴腮的假话,还颇同情他的遭遇。猴腮被领进黄守礼的住所后,猴腮便把来此的目的一一说了。黄守礼闻说大喜,忙表示说,“好!这事师长一定会帮我的。先即赶回去,告诉三爷,要提防那郎中自杀,可先麻睡他。我得先跟胡师长报告一声,可能的话,我会带上一个骑兵排回去。那郎中是不是李时渊,我一瞧便知。”交待完后,他拿了些盘缠交给猴腮,又命属下为他备了马匹并送出营区。猴腮自是欢天喜地往回赶了。

见猴腮如期赶回,黄守孝高兴的忙向他问明情况。当得知大哥可能会带一个骑兵排回来助阵,黄守孝即时兴奋的从躺椅上跳起,得意忘形地指着柳扬村的方向骂道:“他个娘的!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竟敢跑到我老黄家门口撒野!等着吧,到时非要他们冲老子磕响头求饶才行。”又不忘对管家说,“你记住喽,再给那郎中送饭时别忘了下些蒙汗药。嗯,还是我大哥想得周全。”他满意地回到躺椅上,屈指算道,“我二哥已走了好几天了,估计也回到大半路了。”猴腮忙一旁讨好地说,“二爷,俺估算着大爷、二爷他们一准是先后回到!”黄守孝快意的斜了他一眼说,“费话!不先后到,难不成还一起到啊?”并心安理得的摇动着躺椅说,“嘿嘿,不管他们谁先回,只要及时回来了就行。”

黄守孝开始着盘算着只要大哥、二哥都赶了回来,李时渊再如何狡辩都将无济于事。那时他们就可以理直气壮的要求医养堂把“契约”上所约定的一切都交给黄家。想到这王守孝满意的合上眼,并淡淡的对后再说:“好了,你去休息吧。”

黄守忠一行也于几天前赶到了仓满城。

一回到黄府,黄守忠忙独自走进爷爷、爹爹两代人用过的那间屋子。他径直来到北墙,移开衣柜,启开一密室的暗门,从中面取出一精致的木匣子。黄守忠取下从皇城庄带来的钥匙将匣子打开,小心地取出那业已泛黄的“契书”。他随意看了看那《保押契书》已尘封了三十多年,便重又放回去锁好,揣好钥匙。

为了方便携带,他取来一块方布将匣子包裹好,背在肩上走了出来。可当走到客堂时发现天色已晚,便又回到屋子把木匣子放好,锁了门即对王耀和王湘兄弟俩说:“走,找个地方吃饱喝足。明天一早赶路。”

同类推荐
  • 青涩年代之命中注定

    青涩年代之命中注定

    以现代社会为背景的情感、军旅题材小说。以寒门子弟张军从一名普通大学生成长为优秀特种兵的故事为主线,演绎出了张军以及祝小雅、张俊等人的情感故事。其中有爱情、男人间的友谊、特种受训、丛林历险、单兵作战、团队协作,是对曾经的青涩年代过往青春以祭奠的一篇架空文。
  • 仓莽

    仓莽

    武皇帝国,这个古老的王朝,在一场场战乱中逐渐磨损了霸气。一个将军府,力缆狂澜,却未能承受住帝国内斗所带来的毁灭打击。混乱的帝国陷入群雄割据的时代,只有武力,制霸天下,才能结束战乱。曾经的将军府,为了开创一个新的时代,北击哒塔,南抗隋越,东挡水倭。为了高远的梦想,将军府的能人俊杰一致对外,谱写了一段撩人心弦的悲壮历史。
  • 出发吧冒险家

    出发吧冒险家

    决斗一甩,冒险四海。冒险之志,有我无敌。
  • 我的联合王国

    我的联合王国

    日不落帝国的皇帝,温莎王朝的开创者——乔治王子,被穿越了!冒险者的灵魂虽胜原主一筹,却因消耗过度,陷入沉睡。由于没能彻底抹掉原主灵魂,二者的灵魂又严重冲突,主神看到很难受,将陷入沉睡的冒险者强行安排。二者的灵魂被主神强行揉捏在了一起,投入到一个崭新的多元宇宙世界,开始了传奇的冒险之旅
  • 兵王的生涯

    兵王的生涯

    清南大学,下午放学。学生们三三两两的从学校门口出去,一辆宝马靠边停了下来,从里面走出一个留着长发的青年,人长得很俊,露出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手里捧着一大束玫瑰花,似乎在等心爱女朋友或像是像心仪的女友表白。很多女生被这一幕所吸引。
热门推荐
  • 玄运道

    玄运道

    命运之道贯穿三界。“命”之道天地注定,无可更改;“运”之道万物皆有,飘渺无定;一只墨玉葫芦带王克玩转异界,开启无敌的运修之道。所谓的主角是没遇到我,霉运一出压万法,你的奇遇是我的,你的法宝是我的,你的梦想还是我的.........
  • 灭世魔劫

    灭世魔劫

    为情大战神界的他,赤焰焚空,狱血重生到现代,气势惊天,论相貌:吃饭,迷倒美女一片,论神功:指头一动,子弹悬空,论霸气:登高一吼,群雄颤抖,男人,谁能挑战,魔剑傲云天,女人,谁能逃脱犀利双眼。绝世修魔,驰骋现世疆场,千年神魔大战再次上演,万般准备,这次他能否称雄苍穹?
  • 我的师傅都很猛

    我的师傅都很猛

    修士万法,武夫一拳;君子当善言,剑仙需低眉。这一年,邪魔们入侵造成的渊界又开始沉浮,大周王朝和大煌王朝又起摩擦,大隆王朝仍背靠那座万里雄城,而雄城也抵御着邪魔,巍然不倒。作为穿越到这个世界的灵魂,任语少见多怪于那些血雨腥风,沉默于那些权钱争夺,钦佩于那些豪情万丈,所以他想要讲一些道理,小到春花秋月,大到因为无论是君子还是小人,哪怕是邪魔,都总归是都是活在道理之下的。如果有人不讲道理呢?那就先打一拳,先出一剑,管叫那天穹崩塌,山河破碎了之后再把道理问个遍。只不过如果打不过别人挨揍了呢?任语表示,没事,我的师傅们都很猛,并且因为他们很猛,所以我的师兄师姐师侄们......也都很猛。所以任语讲不过道理,还可以搬救兵,说不定到时候有那么一天——他们师徒,就成了这天地间最大的道理。
  • 神与往事

    神与往事

    他是一个实验品,受尽折磨。他是一个失忆者,没有过去。他失去了一切,就连往日存在的证明也不再拥有。如今,脱离炼狱,他有的只是一颗好学的头脑,和一双洞悉万物的眼睛。
  • 温暖的石头

    温暖的石头

    《染布》、《难忘那双大头鞋》、《倒小肠》、《乡戏》、《偷粪》、《卖豆腐的男孩》、《吃鱼》、《剃头》、《一块旧表》……《温暖的石头》再现作者相裕亭亲历的、看到的、听到的事与物,大到宇宙空间,小到尘埃飞舞里的几多喜悦、悲伤、欢乐、情恋,历经作者精心打磨,跃然纸上,读来温馨、雅趣,回味无穷。回忆,真是很奇妙!久留心底的往事,可以在回忆里让其情景再现。消逝的童年、远去的故乡,甚至是自己至亲至爱的故人,都能在回忆中一一找回。《温暖的石头》再现作者亲历的、看到的、听到的事与物,大到宇宙空间,小到尘埃飞舞里的几多喜悦、悲伤、欢乐、情恋,历经作者精心打磨,跃然纸上,读来温馨、雅趣,回味无穷。
  • 我真的只是做了个梦

    我真的只是做了个梦

    姜飞白发誓,我真的只是想眯一小会,怎么会一觉醒来整个世界都改变了。看着周围熟悉的人,再看看陌生的环境,他的内心开始发生了亿点变化。他看了看身前呼啸而过的车辆,又抬头看了看头顶御剑飞行而去的人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难道我真的只是做了个梦?
  • The Diary of a Man of Fifty

    The Diary of a Man of Fifty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黑色的调调

    黑色的调调

    你走过最远的路是在哪里,生活远远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相信我,来吧走进我的怀抱里,让你看见不一样的生活。
  • 醉世十二帝

    醉世十二帝

    谨以此书,兑现对兄弟的一句的诺言!
  • 你好苏铃

    你好苏铃

    少女严夏和室友苏铃在大学时期结下深厚友谊。与此同时,出身低微的严夏,和家境优渥的苏铃,也在各个层面饱经着各种考验……残酷青春将以什么样的面貌吞噬他们,又将在曼妙的微光中呈现怎样瑰丽难挡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