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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巷口冤家又聚首

第七十五章巷口冤家又聚首

管家正要走进去,一丫鬟忽然折返回来,递过一张银票说:“管家,给您!这是俺拾来的。”管家忙拿过来看了看,那正是麻五六要打赏的银票。他欣喜的揣起并对那丫鬟说,“唔,兑了银两,我匀些给你。好,你快回吧。”丫鬟去后,管家重掏出银票看了看,又看了一眼睡在地上的麻五六,随即揣好银票,将廊道上一把躺椅搬进屋来,独自将麻五六弄到躺椅上,又替他整了整衣服。做完了这些后,他大声叫来下人,指使他们抓紧收拾干净屋子,沏壶香茶搁在桌上。

下人们做完活后便又到别处忙去了,管家回到台阶上坐了,满意的摸了摸袋在怀里的银票,静候着麻二爷的醒来。

“水水水,快给老子弄些水喝!”管家闻声,赶紧站起来推门进去。他满脸堆笑的一边与瞪着眼的麻五六招呼,一边提壶斟茶;麻五六显慢便一把夺过茶壶,对着壶嘴“咕噜咕噜”地喝了大半壶。然后长吐了口气,把茶壶递与管家重又躺下。管家见茶水不多了,便欲找人给茶壶续水,可他刚走到门口,麻五六猛然坐起,看着已收拾干净的饭桌问:“嗨!俺哪银票呢?”

“银票?”管家吓得忙捂住胸口,又忙放开并猫下腰寻佯装寻找着说,“是呀?刚才还在呢。也许是…叫风吹落了吧。咦,掉哪儿了呢?”麻五六却瞪着眼凶狠的骂道,“你他娘的,快给俺找回来;不然老子毙了你!”说着起身取过茶壶对着嘴将儿把里面的茶水一气喝干。

管家忙绕过桌子,将怀里的银票取出,并故意大声道:“哎呀!掉这儿了。”他直起身递上手中的银票,心中颇不是滋味的说,“给您,麻二爷!”麻五六却不去接那银票,而是斜眼瞅着管家。管家被他那怀疑的眼神看得直发毛。

突然,麻五六一把揪住管家的衣襟喝道:“他娘的,你敢偷老子的银票!”说着举起拳来,管家慌忙跪地,举着银票说,“哎哟,麻二爷!您…您可别冤枉我呀。我…我没偷啊!我确实是在那儿拾起的呀。”

“哼!量你也不敢。”麻五六拿过银票,塞入袖袋重又躺下。管家终算松了口气,慢慢站起,向往外退去。可他刚走到门口,麻五六突然坐身起来吼道:“管家!你那儿也不许去。你他娘的!敢偷老子的银票。你给老子外面候着,俺睡够了,再跟你算账。”说罢倒头又睡。

管家被他的话吓得脊背发凉,叫苦不迭。他垂头丧气地退出门外,叹息哎怨道:“唉,今是日子嘛?我咋这么倒霉呢!我这一分钱没拿到,还背上了个盗名。唉…唉,这可咋好啊?他…他醒来还要跟我算账啊!老爷真要信了他的话,我我…我…”管家吓得搓着手,心绪不宁的进一步揣测道,“这麻二爷一旦醒来,少不得要跟老爷告状。他们是生死的兄弟,我个只陪伺候人的破管家就是有十张嘴也难说清啊。不成!我可不能总在这儿守着,我得抢到头里把这事说了。”

管家再次一次走到大门口,可还是不见老爷的身影。他抻长脖子张望了一会,因想着麻五六的警告,忙又返了回去。又守候了好一会,而且太阳已经落山。管家再次跑来大门,可依不见老爷的身影。想到麻二爷就要醒来,管家恐惧万分。他长吁短叹得往回走着。

突然,麻五六连声高喊:“管家,管家!他娘的死那去了?”管家吓得一边往回跑,一边高大声应道,“哎哎,来了。”管家推开门,谎称道,“我…我去解手了。麻二爷,您…您是要喝喝茶吧?我我去取来。”麻五六伸了个懒腰说,“不用了。”然后看着门外问,“俺大哥和六弟回来没有?”

“还…还没呢。刚才解手时我还顺便到门口张望了一下。”管家小心的应道,心里生怕麻五六问起银票的事。麻五六“嗯”了一声站起身来,径直走到门外说,“这都快掌灯了,他俩咋还不见回呐!”管家也忙附和说,“可不是嘛!”又关心道,“麻二爷,这都过了晚饭的时间啦。您看,要不要再给您整些可口的,填填肚子?”

麻五六整了整衣服说:“不用了!俺想出去走走,你陪俺转转。”管家忙表示说,“是啊是啊,咱都闷了一天了,是该出去转转了。麻二爷,您这边请!”管家殷勤的给一旁指路,并为避免麻五六提银票,还主动的谈起医养堂。

麻五六也正想往医养堂的方向去,便要向管家建议。然后他还没开口,果儿撵来喊道:“管家,老夫人急着要见您呢!”管家收住脚,回身问道,“她叫我,知道是啥事吗?”果儿应道,“应该是明早回乡下的事吧。”

“喔哟,瞧我这记性!竟把这重要的事给忘了。”管家猛拍了一下额头,又歉意地冲麻五六说,“麻二爷,您看这——”麻五六忙表示说,“有事去忙,去忙。俺就在这附近转转。”

管家却不放心,偏这时守门的吴佬倌拿着个破药罐走出大门口,准备丢掉,管家招呼他过来,然后吩咐他说:“吴佬倌,二爷想到要外面转转,你给带带路。”又叮嘱说,“你可要跟好喽,可别让二爷走失了。”说罢,冲麻五六欠了欠身说,“麻二爷!那我…我去啦?”麻五六摆着手,“去吧去吧。”管家既如释重负地跟着果儿走了。

可他才走去几步,麻五六却突然喊道:“管家!你等一下。”管家闻声吓得差点跪倒地上。他暗暗的一叫苦道,“坏了坏啦!这是要跟我算账啦。”一边转过身来。麻五六则笑着从袖袋里取出银票,走来递与他说,“嘿嘿,俺说过这是打赏给你的。给,拿去吧。”管家被这意外的惊喜给弄晕了。

他想接却又不敢接,忙假意的辞让道:“哎呦!二爷,这…这怎么可以呢?您的好意我领了!只是这…这个我不能要哇。”麻五六倒是非常认真地说道,“你若不拿,岂不陷俺于不信不义。拿着吧!”说着把银票塞管家手中转身去了。麻五六就是这么个人,他能让你“恼过不恨”。

走在古镇的街面上,麻五六感到清爽许多。他招呼着身后的吴佬倌并问:“佬倌,医养堂在哪儿啊?”吴佬倌走上来,指着前面说,“二爷,前面是南门。您想去医养堂,得向东去。哦,这儿是东。”吴佬倌转过身指向另一方向。麻五六即甩开大步向东走去。吴佬倌年岁已大,要跟紧麻五六的步子很是吃力,因不时在后面喊他走慢点。

此时,心境沮丧的李辞归已来到了南门口,他瞟了眼城墙上的“南门”二字,再次想起那失的大良马,心痛道:“诶!这趟出门可真是赔大了。一会见了爹爹,我该咋说呢?”他吐了口长气,沮丧的往家走去。

见天色已晚,麻五六估计走快点兴许能迎上吴霸山和小六子,便不由的加快脚步。这一来把跟在后面吴佬倌落的更远了。吴佬倌怕他走丢,一个劲的边撵边喊:“麻二爷,麻二啊!哎,您慢着点哪。您要走丢喽,俺可没法跟管家交差啊!哎,慢着点,慢着点哪。……”

吴佬倌如此喊着,可俩人的距离还是越拉越开。吴佬倌见麻五六快走到前面的一个巷子口。想着从那儿穿过去可少走一段路,便又喊道:“麻二爷!前面那个巷口,折进去,可少走许多路。对,就是边上那个。”

麻五六停在巷口前,指着说:“就这儿吗?”佬倌远远的应道,“嗯,是啊!那是个近道。过去后,绕个小弯,再走一会就到了。哎呀,您别那么急嘛!等等俺。”佬倌喘着大气,大声要求道,麻五六催他一声便大步地往巷子里去了。

李辞归早已从南门转向东来。他一路策马小跑着,因见巷口附近有人,加之天色已黑,为免撞了人,李辞归便放慢了步子;而麻五六正拐入巷口。

巷子较窄骑马人是不走这儿的。在经过巷口时李辞归冲巷子里瞥了一眼,见里头那人的背影有些眼熟。但他并不感到意外,因为镇上人他大都熟悉。李辞归沿主道继续向前走着,麻五六也已从另一头走了出来。

麻五六走出巷口,四下打量着。他发现这儿还是先前的那条街道,只是少走了一个大弯。他回看了眼巷子,却不见吴佬倌的身影,不满的嘟囔一句“这佬儿也太慢了!”说着他见街道对面有块挺空旷场寺,再往前看发现那儿有一个戏台,便想着过去看看。

可他走去数步正过到街对面时,身后忽然响起了马蹄声,他忙往边上靠去,并朝来人看去;那马蹄声正是李辞归的坐骑所发。他刚刚沿街走来,而且也看着驻足的行人。然而,当他俩二人相视,四目相对的一刹那,皆惊讶了。李辞归诧异的“噫”了一声;麻五六则大惊失色的“哎呀”一声,缩了脖子,转身就跑。正是仇家相见,分外眼红,李辞归忙收缰、策转马高喊:“老贼!那里跑。”

麻五六晓得要想躲过对方的追赶,唯有跑回巷子。他飞快的往巷口跑去,李辞归当然知道他的企图。因而一策转马来即追了过去。麻五六趁着对方转身之际拼命跑,可撵他的马蹄声却是越来越近。心慌慌的他忍不住回过头,却见那马已不过七八步远,再看巷口还有四五步。此时的麻五六真是恨爹娘少生了一条腿。

李辞归突然大声道:“麻帮主,哪里走!”说着跃离马背,一招“双蹬二踢腿”直冲麻五六的后背打去。麻五六忽感后颈生风,便要斜身扑地,以求躲过一击。怎奈他才歪下身子,背部已重重的连挨两脚。麻五六顿时头重脚轻栽向地面。也幸好他有些功底,眼瞅着头就要栽到地,他将忙脖子一缩,身子如球似的飞快的向着巷口滚去,吴佬倌正好急急的从巷口走出,却被重重的撞了回去。

吴佬倌四仰八叉地上,疼得直喊:“哎哟哟!俺的腰骨诶。”麻五六知道是撞了吴佬倌,可他顾不得解释,他连滚带爬的拱到吴佬倌身旁,催促道,“快!快回去报信。晚了,俺…俺就没命了。快,快去呀!”吴佬倌被撞得头晕眼花,一把老骨头犹如散架似的疼痛。他原想问问是咋回事?可听麻五六如此惶急的催他快回去报信,便认定麻五六准是遇上了顶厉害的强人,便扶着墙壁一瘸一瘸地往回跑去。

考虑到吴佬倌已占了巷子的过道,重要的是麻五六不想让对方把他俩都给截住,所以他忙爬出巷口,拔腿向戏台子的方向跑去。

李辞归本是要追入巷子,忽见麻五六向着戏台的方向跑去,反倒不去追了,而骑上马紧紧地跟着。跑到戏台前的麻五六发现前方已没路可去,只好站下。

李辞归怒视着大声叱道:“麻帮主,你可真够大胆的!竟敢跑到这镇上来抓人啦?”麻五六慌忙摆起手说,“不不不!郎中兄弟,俺是来找人的,不…不是来来抓人的。”李辞归则调侃道,“嘿嘿!你当然不敢认喽。喂,有合适的吗?要不,我跟你去?”

麻五六知道对方指的是抓人点灯魂天灯的事儿,可他知道自己时下的任何解释都无济于事,他所能做的就是设法拖延到自己被打残之前等来吴霸山。麻五六旁移着身子,连连摆手说:“哎呀呀!郎中兄弟,俺真是来找人的。再说俺…俺…”麻五六原想说出来此的目的,可吴霸山交待过他不要乱跑,因而话到嘴边却又不便往下说。

为大良马被抢的事,李辞归是窝了一路的火,这会又撞上险些烧死自己的山匪头目,真可谓是气不打一出来。他跳下马来,一通郎中拳便把麻五六打的鼻青脸肿,浑身是伤。

小郎中的武功麻五六已从那仨独食客口中得知,再说自己差点就点了人家魂天灯,所以他始终就没有还手的意思。挨打之后,他坐在地上,一边擦去嘴角上的血,一边平静地替自己解释说:“郎中兄弟,俺真的不是来…来抓人的嘞,俺确是来会…会朋友的。”

“你闭嘴!”李辞归颇不解恨的骂道,“像你这样魔头,谁会跟你做朋友。尤其是我们这儿!说吧,你想咋个死法?”说着,李辞归用膝顶住麻五六的后心口一处死穴。可以说,他只要狠劲一顶,麻五六即刻喷血而死。然而李辞归却不忍下狠手,毕竟郎中只有救人之心,鲜有害命之理。所以他忙又补充说,“嗯,你也可以不用死,但至少得废你一条腿和你的一只胳膊。你做决吧?”说罢冷着脸看向一旁。

麻五六倒也机敏,已觉察到了小郎中的恻隐之心。他转过身子,盘腿坐在地上,端着一副生不如死的模样看着李辞归说:“唉!这缺胳膊少腿的,还…还不如留条全尸?”李辞归没好气的叱道,“那就留下胳膊,废了你两条腿?”麻五六即哭丧着脸说,“如此一来,俺不就没腿了!那俺以后岂不要这样。”他学着没了后腿的狗爬了两下,又可怜巴巴的望着李辞归说,“俺…俺可不能这么这样啊!您您再行行好吧?”李辞归发现这家伙还挺赖唧的,即没好气的吼道,“你不想学狗爬,那就废你俩胳膊?反正你这手也干了不少坏事,废了也是罪有应得。”这回麻五六倒是回答的干脆,并认同道,“嗯,这一点您说的是!俺确实罪有应得。不过俺很想弥补自己的罪过,可要是了没有手,俺咋补啊?不如您…您还是把俺杀了吧!”说着他一闭上眼睛作出等死的样子。

“成啊成啊!你要死吗?那好,老子这就成全你。”李辞归把手捏得嘎巴嘎巴响,咬牙切齿的说,“我想,你是算定了老子不敢杀人?好好,哪…那老子就拿你练练手。”他捋起袖子继续说道,“杀了你,我也没啥好内疚的。你是个十恶不赦的魔头;我是在为民除害。你准备好喽,我一拳打爆你的脑瓜。”说着退去半步,举起拳头。

可要出手时他又放下说:“唔,我念你是个不怕死的汉子!这样吧,我就用本家秘法结果了你吧。如此你的死相也好看一点。”随即他将拳化掌,再由掌变作二指,二指化作一指。麻五六吓得心底直呼,“俺命休矣!俺命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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