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现在姐姐只想知晓,万岁爷这药吃下去,需多日,我们方可将实情告知他?我只想越早告诉万岁爷,他越早能寻得解药,我们这心也能安心。”
“姐姐放心,这药三日下去,便可见效,若是万岁爷现今身子康复八九层,这白露丸一粒下去,减一层,三粒下去,便是减到六七层,这人短时间内是无法康复,至少我们为万岁爷寻得了找寻解药的时间,说长一二个月,说短起码也有半月,姐姐可觉得这法子好?”
“这法子虽好,可也如妹妹所说,那是抄家灭门的罪,若是让他人知晓,你我二人的脑袋可就掉了。”虽说是为了哥哥好,可不知情人,却会想成我与梨柔这是在害哥哥身子不能康复。
“妹妹不是一直在对姐姐说,这事儿不得告知他人,不然我们二人掉脑袋是小,可牵连了家中亲人就......”
“这事若是当真要做,姐姐我又怎会多嘴,依妹妹的话儿,三日后我们便可将事情对万岁爷道明?”
“是,只需三日,三日后妹妹自会前来寻找姐姐,那时我与你一同将所知一切告知万岁爷。”梨柔信誓旦旦的保证。
我握紧手中的小瓶,心里头惶惶不安,这事难道非要这般做?
梨柔睇着我,眼儿有许浮躁,说:“姐姐,妹妹医术也懂,而且并非是江湖郎中所能比,就是那太医院,也未有察觉万岁爷中毒,妹妹近日也在寻找解毒的方法,要是解药提炼成功,那万岁爷不就没事了?”
“真的吗?妹妹已在提炼解药了?”我急忙问道。
“是,不过这解药提炼要时间,妹妹也需要姐姐给我三日光景。”
我的心挣扎了......看看梨柔,望望手中的小瓶......
梨柔眼中的浮躁加重,她,说:“姐姐如若信我,便给万岁爷试试,如若不信我,现在便可将瓶子还我,今儿个之事您就当何事也未发生过,您没见过我,我未有见过您,日后我们也无需再见。”她将话说绝......
我被她这一逼,咬牙应下了,说:“好......我试,只要万岁爷真能好,纵然会受责罚,我也甘愿领受。”
梨柔得我话儿,浮躁顿消,拉着我的手,只道:“嗯嗯,到时候有责罚我们姐妹二人一同领受,只为万岁爷,他好,我们心里头方可安心。”
我望着梨柔,听着她的话儿,心里沉甸甸地,只点头未有出声。
梨柔将小瓶给我把话儿说完,便已她要回去提炼解药为由,告退离去,说是三日后,她会自个儿来寻我,一同将实情告知哥哥。
我应着,目视着她离去,月下那抹淡绿,竟是阴间鬼魂拥有的鬼光,忽隐忽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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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秀待梨柔离去,上前,走近我身前,问:“主子您没事儿吧?”
我木讷回神,见春秀目光直望我手,目光移去,看到的是紧握在手中的小瓶,心头一颤,神智清醒,忙将小瓶放入衣袖中,说:“这是梨美人赠与我调息身子的药丸,她说见我身子骨弱,为我制了些丸子。”
不知春秀是否相信,见她未有追问,我也松了口气。
“主子,奴婢知晓您心里头担心陛下,只是这宫里头,人心都隔肚皮,您可要自个儿多放个心眼。”春秀扶着我,边向小筑走去,边提醒。
“春秀,你是在怀疑梨美人?”春秀的话,说的明白。
“主子,奴婢可没说谁,您心里明白便可,这话宫里头谁人不知?”春秀还真是春秀,话儿直,却也是最真的。
我拍了拍她的手背,说:“春秀你这话,我记下,你陪我身旁,实难我魏淡雪的幸事。”春秀对我的那份情谊,早已超出了主仆。
“主子瞧你说的,奴婢可不觉你这是在夸我。”
我不语,春秀这丫头有时候挺大大咧咧,可也细心的紧,看来这事我还需斟酌一番。
想着,已走回了小筑,守卫见我回来,忙上前,说:“修仪这万岁爷刚命人传话,说是今儿个来不了,命你无需等候,早做歇息。”
我愣了一下,回神,对守卫,说:“好,你辛苦,本宫一会便睡,你也早些安歇。”
“奴才恭送修仪。”守卫在旁曲身恭送。
我,颌首,与春秀走入小筑。
哥哥今夜看来又要在御书房中,熬夜了。
心里头有失落,但更多的是担心,亦有一份释怀,哥哥未来,或许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这令我有了可思考的时间......
回到小筑,我便命春秀伺候就寝,躺在榻上,借着月色,我端倪着手中的白色小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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