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抵住他的胸口,不容他在靠近我,推不动......我握成拳,敲打着他胸口,下颚被钳制住,出口的话儿含糊不清,声儿还特轻,“你......放开......”
福俞宁一手抓住我敲打他胸口的手,抬起,固定在门板上,一手微微加重了力道,迫使我的嘴巴撑大,而他的更是俯下头,嘴唇蠕动了一下,张嘴,舌尖探出。
我只觉他这是疯了!身子被他固定,不容我逃离,他的舌尖探入到我撑大的嘴中。
我尖叫声变成了低喃,他的舌尖在我的嘴巴中翻腾了一下,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他的嘴巴中传入到我的嘴中......
眼睛瞠大的我,此刻胸口起伏剧烈,恶心感不住涌上,他给我吃了什么?
福俞宁将舌头缓缓退出,抬起头,直勾勾地看向我,说:“修仪现在您的肚子里头,多了样有趣的东西。”
我怒瞪着福俞宁,他的手仍是未有放开与我,使我开不了口。
福俞宁手上的力道在减轻,他钳制住我下颚的手放下。
下颚得到自由,我顾不得那股涌起的恶心感,发出质问:“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双眼一敛,不一会那份笑意又一次浮上,勾弧闪现在嘴角处,此刻的他已不是我所认识的福俞宁,到底出错在何处?
“修仪只需知晓,您肚子里有属于奴才的东西便可,至于何物您暂时还无需知晓......”他将话说完,未等我出声,又说:“修仪门外冻,您有话,可传奴才过去。”
话儿一落,他便将我放开,走离。
重获自由,我身子软瘫在地上,后背紧贴门板,曲着身子,咳嗽不止,胃部的翻滚使我忍受不住,干呕起来,试图将进入我体内的东西清除。
“魏修仪忘了告诉你,这东西吐没用......”
我侧起脸,一手支撑在地面上,双眼中因干呕而涌上泪水,福俞宁的身子变得模糊。
他眼中的笑意更甚,又说:“修仪安心,这东西断然不会取了您的性命。”
“你......你到底给我吃了何物?!”不清不楚,肚子里头多了个东西,恶心多过害怕。
“过些时候,您便可知晓,修仪还需一些时候与肚中之物相处,在这段时日里,奴才会伴在修仪身侧。”
“谁要你伴在身侧!!你就是一小人!!”我费力的直起身子,指着福俞宁咒骂。
“修仪,有句话,为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而太监为小人中的典范。”福俞宁说的脸不红气不喘。
我愤愤地撇转脸。
福俞宁移动脚步,背过身,我再次举头,看到的是他的背影,他的举动令我愤恨,出声,说:“你以为给我吞个东西,就能使我闭嘴?”
“呵呵......修仪您说错了,奴才可未曾提到,让您今夜之事不予外人道起,只是......”福俞宁话儿停下,转身,托着下巴,一对眼珠子,上下打量着我。
“你到底有何目的?......万岁爷所中之毒,是你所谓?”如今已不容我再遮遮掩掩的探问。
福俞宁眼色一沉,大跨一步,问:“修仪何处得知万岁爷中毒?”
我瞪眼,怒视与他,厉声,问:“从哪里得知你无需知晓!你现在只需告诉我,是不是你下的毒?”
福俞宁睇向我的眼睛,里头的颜色不断变化,由浅至深,又由深转浅,说:“修仪.....福俞宁可有做何事,令您将下毒人定为奴才?”
“那天在密林会见博舒赫之人,不正是你吗?”心中疑团,似乎有了解答。
福俞宁神情骤变,他平板的脸上竟有些发黑,沉声,说:“魏修仪,奴才真不知您在说何胡话。”
福俞宁并未承认密林中人是他,可他这份骤变的神情,与那双不住变色的眼睛,我心中所想反而深了几分。
“魏修仪,奴才看您是夜风吹得脑子混沌了,奴才给您开帖方子,醒醒脑可好?”
“无需什么醒脑药,福俞宁,你心里头到底有何目的!!”我话响不住抬高。
福俞宁并未回应,而是直起了身,再次走离,背转身,沉声说:“修仪,夜深,虽说奴才是个太监,可您这般大声叫嚷,会引人前来。”
我听他话儿,不由扶着门板,缓缓地起身,轻哼一声,说:“你以为我会害怕有人前来?”
蓦地,福俞宁转过身,双眼微眯,说:“那修仪是以为奴才会怕?”
“行的端做得正,又何必怕被人撞见?”我冷笑。
福俞宁竟在我的话儿下,笑说:“哈哈......修仪看来您还是不知这皇宫里头的险恶,人言可畏您可知晓?”
“我未做出任何怕人说道之事,我何惧?”
福俞宁指着我身,嘴中缓缓地道出:“您看看这是何地,您瞧瞧这外头已是几更天?您身上的衣衫单薄,半夜出现在奴才房中......”
我顺着他的话儿,低眼一瞧,心惊......不知何时外衣上的扣子已脱落,内衣显露在外,我急急揪住衣襟,抬眼看向福俞宁,说:“我与您并未做出任何事,为何惧人口中话?!”
“修仪,您确实可以这般说,可别人心里头怎想,您又怎知?”
“你......”
福俞宁此话,我竟愣住了,皇宫是何地?在皇宫里头小小的风吹草动,便让人描绘成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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