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尧笑道,“哥,你该减肥了。”彭诚是在座人之中,年纪最长的,他拍拍腰,又坐下,“开始吧!”
陆家尧本来想说,孙若离是他的人,若有什么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以此宣告主权,被林玉石一闹,突然没有兴致了,便道,“若离,受了些惊吓,给她压压惊,大家尽兴喝。”然后,他将杯子向孙若离。
孙若离轻轻碰碰陆家尧的杯子,“谢谢哈!”然后,正欲喝,张问天很马屁地说,“感觉交一下杯更符合气氛。”
凌云马上附和,“对。”
陆家尧已经站起来了,一双黑色的眸子带着明显的期待。孙若离不是个不识抬举的,再说,交个杯又不会怀孕。
她也站起来,陆家尧绕过她的手臂,看着她。孙若离被盯得心慌意乱,连忙把酒喝了。她欲转身坐下,陆家尧并未松开胳膊,反方向用力,直接吻过来。孙若离浅浅的意识里,只知道这是大庭广众,但知道却左右不了陆家尧这不安份的嘴,将这个吻演绎得荡气回肠。
张问天率先打破寂静,“来吧!跟我身边骆小姐喝一个,共同干下这杯狗粮!”
骆楠微笑着和他喝了,其他人纷纷附和。凌云从没见过陆家尧和女人,包括若柳喝交杯酒,更没见过他跟女人接吻,还是大庭广众之。都说女人为爱疯狂,在他和孙若离之间,显然疯的是男人。这样看来,理智的爱都不够热烈,现在的陆少,哪有平时的冷静可言?
凌云道,“这狗粮好甜。”
“不,是酸。”骆楠纠正,凌云瞪大眼,看一热吻中的陆少,“你?他?”
骆楠道,“谁酸谁知道。”
张问天知道,他酸。从他第一次见孙若离,便觉得她古灵精怪,美艳动人,率直不做作,实在个不可多得尤物。
可惜,见了那个有未婚妻眼神尚且离不开她的陆少,他便知道,他争不过陆家尧。
有了这一波小高潮,包间里的气氛活跃起来,一直喝到凌晨一点多,骆楠很清醒地提示,“时间不早了,打工仔们要先回了!”
她看了林玉石一眼,“走吧!”
林玉石没喝多少,不是没酒,是没人跟他喝。他有些不忍离开这么奢华的生活场景,“我不是打工仔!”
骆楠冷笑,“对,是失业者。”林玉石只好打声招呼,表示要走。起身到门口,他扭头看着站在麦克风前唱歌的林玉石说,“姐,我们走吧!”
骆楠拉着他出来,“给姐点空间哦!”她扶扶眼镜,“别只想着让她卖命挣钱,供你挥霍,你没看出彭总对你姐有意吗?”
林玉石不服气,“那也不能让他占便宜。”
骆楠冷笑,“你姐早迫不及待了吧?”
然后,骆楠不想再和他说话,拦辆车子,坐进去,问林玉石,“你今天来,就是负责出丑的,走不走?”
林玉石不情愿地上了车子。
张问天一看这局面,自己看着孙若离和陆少眉来眼去别扭,不如眼不见心不烦,便谎称老爹家教严,两点之前必须归队。
孙若离带着几分醉意,“我要归巢,归队的,我们顺路不?”
张问天看一眼陆家尧的臭脸,“这种时候,不能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