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上已经火辣辣的一片,魏扶风也叹口气,仍然在我唇上吻上一记,眼里有未消退的情欲之色,“暂时放过你了,今个晚上,为夫可要尝遍娘子的滋味,弥补没有完成的事情。”
我慌忙的点点头,第一次干坏事,就被人撞见,真的是万般滋味在心头。他抱着我进屋,若无其事的从婉言面前经过,说了句,“你主子染了风寒,朕是在替她暖身子。因为有身孕,所以不宜用药。朕的良苦用心,婉言,你该是能明白吧?”
婉言低头答道,“奴婢明白,皇上大可放心。皇上对主子的怜爱,奴婢都是看在眼里的,奴婢一定会好好伺候主子的。”
魏扶风这才将我放在床塌上,整理好他的衣衫,说他回太极殿批完奏折就来。又狠狠的亲我几下,这才意有未尽的离开。
他一走,婉言就笑个不停,“皇上在主子面前,真的就像十八九的毛躁少年,动不动就是亲拉抱的。主子你是不知道,往日我服侍皇上时,他可不是这样的。后宫的娘娘虽多,但皇上从不热衷房事,一月也就几日能临幸一两个娘娘罢了。奴婢记得,当时的傅太医,为皇上诊断过,说皇上正值青年,精力充沛。意思就是说,是皇上自己不愿行房。”
“这又是为何,不愿临幸,何以后宫是历代王朝之最。也许,皇上就喜欢偷偷摸摸的,所以敬事房才没有档录。”我根本不信,看他刚才的急色,能是一月就几日便算了的男人吗?
婉言听出我话里的含义,她正色道,“奴婢以前是皇上的贴身宫女,皇上去哪,奴婢就跟到哪去。皇上是极有礼数的人,临幸诸位娘娘,也是按着《周礼》来办。哪天该是哪位娘娘,从来不含糊了事。除了容妃跟皇后,其他娘娘都只能在甘露殿临幸,完了就送回去的。甚至不许娘娘们在龙床上呻吟。这世上就没有在房事上,这么一板一眼的皇帝。所以,如今天这样,大白天的,跟主子在太液池的风流事,断是没有的。”
我的脸又开始火辣辣的,拉上褥被,遮住自己,问道,“你对皇上的性子,到是很了解的。可见皇上也是很信任你的。那,皇上有没有临幸过你。”
婉言没有立刻回答我,再次开口说的话,就带着落寞了,“奴婢当初确实很得皇上的喜爱,也想过有一日,当皇上的宠妃。那个时候,奴婢也就二八年华,是破格进宫的女秀才。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奴婢渐渐明白,皇上对我只有喜爱,而没有半点男女情爱。他可以将头枕在奴婢的膝上入睡,但绝不会让奴婢枕在他的胸口怎样。如今,已经九年了,奴婢也没有机会出宫了。此生,只好服侍主子到终老了。”
“你爱着皇上吧,陪伴他这么多年,快要十年的青春啊。我跟皇上说说,不如,封你一个名号,就在长生殿的偏殿,以后我们就姐妹相称。你看这样可好——”
婉言摇头拒绝,慌忙道,“奴婢哪有这样的心思,主子若是嫌弃奴婢,大可撵奴婢走就是。奴婢恳求主子,千万不要说这样的话。奴婢没有别的想法,就想跟着主子,福祸与共,是比做妃子,更让奴婢在意的事情。”
我看看她的神情,并不像是谎话,也就让她下去休息。我微微闭上眼,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回事,自己都惊讶,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那就是刚才说的封婉言的名号,我说的是假话。只要婉言应下了,长生殿就再也不需要她了。对一个这样忠心于自己的人,我是不是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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