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她最厉害的法宝,现在也不起作用了吗?“皇上。”她急急的说了一句,“你看,这两个女子,是多么像她呀。皇上,难道你已经不喜欢了吗?臣妾知罪,臣妾知道,万不应该找像江江徽娥和付贵人这样,心机深沉的女子来伺候皇上。可是,皇上,臣妾也是被蒙在鼓里呀。请皇上明察!”
“够了,朕听的够多了,朕现在跟你说,朕再也不需要了。朕的身边已经有了最好的人选,皇后就不必再为朕操心了。这些人怎么处置,全凭你的意思吧。往后,不要再因为这些问题到朕跟前来。”
魏扶风一甩袖,就要离开。一直失魂落魄的江徽娥,突然扑上前,抓住他的脚踝,哭叫起来,“皇上,臣妾知罪了,求皇上开恩,饶臣妾不死。臣妾什么都说,臣妾什么都招供,只求皇上饶臣妾不死,饶臣妾的孩儿不死。”
他根本不理江徽娥,动了动脚,甩不开,面上浮起阴冷的佞色,他抬头,冷酷的吩咐道,“来人呀,把江徽娥给我拖下去,朕再也不想看到此人。而皇后你,没有朕的吩咐,也不许来长生殿打搅。”
皇后突然向拖着江徽娥的两个太监,使了一个眼色。就这一眼,就算江徽娥已经被拖的很远,还是让我决定插手此事,“慢着,皇上说不定江徽娥,她真的有什么冤情呢。她毕竟伺候皇上这么些时日,臣妾虽然不齿她的为人,但是稚子无辜,皇上何不将此事仔细审查一番。再说了,当初她的孕期,也是有误的。不做追究,难免将来会有人,以此效仿呢。”
魏扶风没有勃然大怒,而是微微一笑,“如此也好,朕实在不得空,此事就交给你来办吧。问出什么结果了,你再来跟朕说说,那也不迟的。”
皇后自然不依,尚称得上美貌的脸,笑容略略沉下来,“皇上,臣妾以为此事不妥。毕竟,纯嫔和江徽娥两人的过节,宫里人人尽知,难保纯嫔不会私心作祟,诬陷好人呢。再说了,后妃的事,一向是臣妾在做主。如果纯嫔插手的话,臣妾愿意将后宫的统治,交给纯嫔来打理。臣妾也落的清闲,也免了无端的中伤。求皇上恩准。”
这招置之死地而后生,显然是她极为清楚魏扶风的脾气,才会想到的。她把魏扶风的优柔寡断,摸的实在透彻。这个皇帝,很清楚谁才是他江山最大的支持。绝不会同意她的说法,所以,一定会把江徽娥交给皇后发落的。而我的目的,正在于此。
魏扶风果真皱着眉头,偷偷看我的脸色,我回以令他安心的笑容,“皇上,臣妾不要紧的,皇上认为怎么好,那就怎么办吧。真要叫臣妾接下这件事情,臣妾又该手忙脚乱呢。”
我决定改变自己的态度,至少在他优柔寡断的方面,我不会再出言不逊,只会用微笑回应他。不露出一丝一毫的不满,他需要这样的一个人。那在所有人,都不明白之前,就像我充当这个角色,即使我说的,笑的,都是装出来的。
他第一次看我这样温和的面对他的失言,连他自己都有些疑惑,但是随后他笑着说道,“纯嫔快要做娘亲了,果然也跟着通情达理了。朕看到你这样,比朕得到什么都开心,因为朕得到了你的理解。你懂吗,要一个人懂得朕的意思,该是多么的难呀。皇后,只怕连你,都不及纯嫔理解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