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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追杀小川

老者说:“嘿,说来话长啊。咱们台沟有个伪军连长,外号叫周大眼。这小子头顶生疮、脚底下冒浓——坏透腔啦。他整天打粳米骂白面地,抽上大烟就来劲,可台沟街东家串西家走,看上谁家的姑娘、媳妇就楞往连部拽。他当连长这么干,当兵的也跟着学。满台沟都叫他们糟塌得鸡飞狗跳,老百姓恨得牙根子发痒,恨不能叫天老爷嘎崩打个脆雷把他们击死。周大眼他年轻时候就是胡子头儿,抓秧子绑票,经常拿百姓当靶子练枪,枪法很准。日本鬼子占领了东三省,他就一头栽进鬼子的怀里,成了日本人的一条狗。当时离台沟30多里有你们抗联一师的二团,探到周大眼的恶行,打算瞅机会收拾他们,为民除害。可周大眼也挺鬼,抗联怎么引逗他,他也不敢出台沟街。他向上司告急,小鬼子从奉天调来个叫野村太郎的少佐来协助他防范。这个野村太郎一到台沟,周大眼对老百姓非打即骂,折腾得更凶啦。尤其是听说抗联二团都过江到苏联去了,这个周大眼更是疯狂。最近,这个周大眼突然看上我大儿子没过门的媳妇了。他到我亲家家里硬是把姑娘拽走糟蹋了,逼得姑娘含恨上吊自杀。我这俩儿子一气之下,半夜去找周大眼报仇,结果等不到周大眼,他们俩一急眼杀了一个汉奸哨兵。为了安全,我和俩儿子说,咱们投抗联去吧,投了抗联就能杀了周大眼。这不,咱们爷三个就按照大约摸的方向跑出来踅摸你们抗联。”

虎娃说:“大叔,我们抗联杀这个周大眼不成问题,有的是办法,你们回家等好消息吧。”

老者说:“我们现在回不了家了。家都被周大眼给烧了。我们回去不是羊入虎口吗?”

虎娃说:“原来你们刺杀周大眼的事情暴露了。那我问你们,你老叫什么名字?”

老者说:“我叫马玉岭,这个是我的大儿子,叫马洪山,这个是我二儿子,叫马洪江。”

虎娃说:“那你们是专程来参加抗联的?”

马玉岭说:“是啊,把一个汉奸杀了,我们就剩这一条道儿了。”

虎娃说:“你们爷三个都有什么技能啊?”

马玉岭说:“我是个老庄稼把式,大儿子是个羊倌儿,二儿子给人家打短工,什么活儿都会干。”

虎娃说:“你们爷三个参加抗联。除了打仗,还要种地、放羊,干不干?”

马玉岭说:“干呐,只要让我们打仗、报仇,啥活儿咱们都干。”

虎娃说: “那好吧,你们几位就跟我们到营地。先接受军事训练,然后报仇去。”

马洪江说:“长官,我们咋称呼您?”

赵长海说:“我们是共产党领导的军队,官兵平等,不叫长官,叫同志,或者叫首长。这位是我们抗联一师特战营的赵营长,我是赵副营长。起来,帮助扛点儿东西,走吧。”

马洪山说:“那就是说,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抗联了?”

赵长海说:“没错。”

马玉岭爷三个加入了队伍里,从三个小战士肩上接过弹药箱子就跟着队伍出发了。

战士们满载而归,不仅有大量的枪支弹药,还有不少的大洋金票。回到了营地,战士们一阵欢呼。

赵长海说:“姜教导员,营长说这些枪支弹药和大洋金票交给你保管。”

姜明彩高兴地说:“咱们这不是发大财了吗?”

赵长海说:“这才拿回来个零头,大部分都隐藏起来了,明天晚上,咱们再去扛回来。还有,这是半路上遇到的爷三个,说啥也要加入咱们抗联,你给编个号吧。”

小川次郎在一堆乱草上坐着,胡子老长,面无血色,肮脏不堪。

一个送饭的日本兵偷偷告诉小川次郎说:“副大队长,明天就要把你送到关东军军法处了。”

小川次郎浑浊的眼睛里露出一丝希翼的目光。他点点头,嘶哑地说:“谢谢。”

乔二宝带两个侦缉队的心腹与俩鬼子小队长喝酒。一个个喝得晕晕乎乎,晃晃荡荡。乔二宝假意与一个叫井上的鬼子小队长闲聊。

乔二宝说:“井上君,小川副大队长的案子该完了吧,咋还不放出来。”

井上说:“这一段没人理他,也根本没办他的案子。这回行了,明天就把他送到军法处了,够他妈地喝一壶的。”

乔二宝顿时警觉起来。

当天下午,王玉梅从县城公共厕所房檩子缝里抠出小字条,出来坐到马车上。

王玉梅对爷爷说:“有了。”

爷爷说:“咱们回家。”

爷爷赶着马车回到家里,进了屋就对奶奶说:“虎娃这个憋犊子也该回来了吧。好几天了,不见人影。”

奶奶说:“老头子,你还说我犯贱,你不犯贱呐,这是干啥呢?”

爷爷说:“我有正事儿呀,来情报了。谁像你,一天到晚孙子孙女地没完没了地唠叨。”

奶奶说:“啥情报?”

爷爷说:“鬼子明天要把小川次郎送到哈尔滨的军法处去。”

奶奶说:“那就让飞虎它们跑一趟吧。”

爷爷说:“晚上天黑透了再说吧。”

晚间,爷爷家西屋地道里传来了暗号,付丽梅赶紧把炕琴柜挪开。

付丽梅高兴地说道:“虎娃回来了?可把你爷爷奶奶想坏了。”

虎娃说:“婶子,世雄咋样?”

付丽梅说:“挺好。爷爷奶奶还要找你呢,快到东屋去。”

来到东屋,虎娃说:“爷爷奶奶,我回来了。”

爷爷说:“妈拉个巴子地,我以为,当上了营长就不要这个家了呢。”

虎娃说:“嗨,爷爷,哪能呢,这不回来了?”

奶奶说:“你爷说有情报了。你们研究吧,我给你整点儿饭去。”

虎娃说:“爷爷,啥情报?”

爷爷说:“鬼子明天要把小川次郎送到哈尔滨的军法处去。”

虎娃说:“那可不行,咱们在半路上得截住他。”

爷爷说:“那你现在调兵也来不及啊。”

虎娃说:“那就不调兵,我一个人去。”

爷爷说:“不行,我和玉梅跟你去,咱们到鬼子汽车经过的一个堡子,叫柳集镇,在那看看,车里的是不是小川次郎,如果是,咱们就抄近道伏击他。”

虎娃说:“玉梅婶子的军事素质咋样了?”

爷爷说:“不错,挺能吃苦,打实战完全可以了。我说他奶,你去把玉梅找来,咱们家的营长有任务了。”

虎娃说:“爷爷,你真能逗。”

奶奶进来说:“你爷就这么几天就想你了,嘴上还不说,净装相,反过来还像模像样地笑话我。”

王玉梅来到后,爷爷说:“明天虎娃和你、我,咱们三个人去截一辆鬼子的军车,要杀掉车里所有的人。其中一个重要人物是县城鬼子守备队原来的副大队长小川次郎,他也是德顺平顶山惨案的2号元凶。”

王玉梅说:“太好了,这回可有实战机会了。”

虎娃说:“咱们需要赶着马车去,下半夜三点就要动身。婶子,你把孩子领来,就在西屋住吧。”

王玉梅说:“我这就领孩子去。”

奶奶说:“我可以参加这次行动吗?”

爷爷说:“你在家看孩子吧,丽梅烧火做饭还不太熟练,也需要你照应着。”

虎娃说:“那我先把武器弹药准备一下。”

虎娃一个人在东厢房擦拭一挺轻机枪、三把驳壳枪、三把匕首,然后把所有枪支和子弹、10枚手雷都装进一个小号麻袋里,再把这个麻袋有装进一个装有草料的大麻袋里。

早晨天不亮,爷爷和虎娃、玉梅乘坐马车向着柳集镇疾驶。大约跑了两个时辰,来到镇子大门外的一个高坎附近。

爷爷说:“就在这吧,咱们不进镇子。看见没,这是一个高坎,凡是有鬼子的军车路过,虎娃就到高坎上站着,看看车里有没有小川次郎。如果有,咱们就抄南面的小道,越过那个丘陵,就会截住那辆车。”

王玉梅说:“镇子里人多,汽车走得慢,时间够用。”

虎娃说:“那好,就按照爷爷说的办。”

突然有人厉声问道:“喂,你们是干什么地?”

虎娃回头一看,是两个挎枪的汉奸便衣,水当尿裤地走了过来。

爷爷迎上前去说:“老总,我们准备进镇子里,这不和亲戚约好了,在这里会合,好背着人家的媳妇合计合计家里的乱头绪事儿。”

一个瘦高个子说:“你们有良民证吗?”

爷爷说:“有,有啊。”

说着话,爷爷就把三个人的良民证递了上去。

瘦高个子看看良民证,又推了推麻袋说,你把麻袋打开,里边是什么东西,这么沉。

爷爷回过头来瞅了虎娃一眼。

虎娃会意,赶忙过来说:“我来打”。

话音未落,虎娃用胳膊肘子一下子撞击在瘦高个子的心口窝上,瘦高个子当即就蹲了下去。同时,虎娃用头一下子撞向对面小个子的脸部,小个子毫无防备,顿时仰面朝天地倒了下去。随即,爷爷拧断了瘦高个子的脖子,虎娃用一只手一使劲儿就掐断了小个子的喉咙。

这一切,来得竟是如此的突然。王玉梅还没弄明白咋回事,两个汉奸就毙命了。

王玉梅说:“哎呀,我的妈呀,虎娃的动作也太快了,我还没分清个数呢,这就拿下了。”

爷爷说:“把枪和子弹、兜里的东西全下了。然后把尸体扔到后边的土坑里面。”

一切搞定了以后,大老远地就响起了汽车的声音。

一辆鬼子的卡车过来,虎娃站在高坎上,假装拿个马鞭子敲打脱下来的布鞋,眼睛在瞟着卡车里的所有乘员。卡车过去后,虎娃向爷爷摇了摇头。

过了一会儿,第二两卡车过来了,虎娃还是按照原来的方式进行瞭望,还是没有小川次郎,又向爷爷摇了摇头。

第三辆卡车过来,虎娃还是按照原来的方式进行瞭望,还是没有小川次郎,再次向爷爷摇了摇头。

虎娃走下高坎问:“爷爷,情报准确吗?”

爷爷说:“准确呀。你说说这三辆车上都有什么人物?”

虎娃说:“前两辆都是鬼子兵,没有小川次郎。刚才那一辆除了鬼子兵,就是一个乞丐式的人物,灰头土脸,长毛咧斜地坐在车厢的中间,就像是傻子一样。”

爷爷说:“坏了,因为小川次郎被川上靖一押在监狱里那么多天,没有梳妆打扮,必然会灰头土脸的。我的小祖宗啊,那就是小川次郎啊!”

虎娃说:“爷爷,你们俩在这等着,我去追他。”

虎娃说完,卸下枣红马,从大麻袋里拿出轻机枪和驳壳枪,揣上两颗手雷和几梭子子弹,急急忙忙骑着马向南面的丘陵驰骋而去。

虎娃越过南面的丘陵,就看见一辆鬼子的卡车开了过来。在距离卡车200米远的时候,虎娃在望远镜里面发现,正是小川次郎乘坐的那辆卡车。虎娃急了,端起轻机枪,骑在马上,就对着鬼子的卡车“哒哒——“地开始射击。鬼子们开始还有回击的枪声,虎娃的机枪一阵扫射以后,鬼子们没有了还击的声音,但卡车还在向前疾驶。虎娃只好斜背起机枪,快马加鞭急追。

鬼子的卡车驶进一个村庄,小川次郎扒拉开压在身上的鬼子兵的尸体和伤兵,脸色煞白,哆哆嗦嗦地向前方望一望。卡车突然停了下来。小川次郎不顾死活,急忙跳下车来,向村子里的胡同里跑去。

虎娃骑马按照汽车的痕迹继续追撵。当穿过村庄的时候,虎娃发现鬼子的卡车,急忙骑马上前一看,鬼子的司机和驾驶室里的一个鬼子军官流血过多死亡了,车厢里有十几个鬼子的尸体,还有三个鬼子的伤兵在呻吟。一个鬼子伤兵哆哆嗦嗦地端起三八枪意欲反抗。虎娃抬手“叭叭叭——”就是三枪,驳壳枪的子弹瞬间穿过三个鬼子伤兵的头颅,红白相间的脑浆和血水立即喷了出来。

虎娃跳上车厢里,扒拉开鬼子的尸首,却没有那个乞丐式的人物。

虎娃赶紧在村子里四处寻找。

想起机枪的声音后,村子里的老百姓都慌慌张张地奔向后山避险去了,还有的躲在家里,闩上大门、二门,一声不响地躲在屋里。

此刻,小川次郎慌慌张张地跑着。听见后边的马蹄声,慌不择路地跳进一个大粪池里,身子龟缩在粪池里,把一个大粪勺子扣在头上。

虎娃骑马路过大粪池,一股臭味迎面扑来。虎娃一捂嘴,四处张望一下,就回身向村子里奔去。

几辆卡车载着鬼子兵和伪军,从镇子里向村子驶来,速度很快。

虎娃听见卡车的声音,来到村口查看,发现情况不妙,急忙骑马向村外的密林中转移。

鬼子和伪军100多人,冲进了村子。小川次郎从大粪池中爬了出来,顿时被几个鬼子兵和伪军包围。小川次郎浑身上下沾满了大粪,臭烘烘地站在那里。

小川次郎站在那里喊着:“嗨——,我是原汤县日军守备队的副大队长,因为违反军纪,押送我到哈尔滨,结果刚才被抗匪袭击。他们要杀我,我只好躲起来。我求你们把我送回汤县吧。”

鬼子一个小队长赶到后,小川次郎又说道:“我是小川次郎,你是守田小队长吧?”

守田小队长说:“你就是咱们的副大队长小川君?”

小川次郎说:“是的。守田君,请你派人把我送回县城吧,现在这里很不安全,我随时都会丧命的。”

守田小队长命令士兵说:“打水来,给他冲洗冲洗。”

两个鬼子兵打来两桶井水,对着小川次郎就浇了过去,小川次郎被井水冻得嘴唇发紫,浑身直打哆嗦。

守田小队长说:“这个人冒充我们皇军的副大队长,把他捆起来!”

两个鬼子兵不由分说,上前把小川次郎五花大绑地捆了起来。

守田小队长命令说:“把他带到镇子上去!”

小川次郎喊着:“守田君,我真的是小川次郎啊,我求你别绑我。”

小川次郎在柳集镇日军小队的院子里被带下了汽车。守田命令:“这个人浑身上下臭烘烘地,就把他绑在院子里吧。”

小川次郎被绑在院子里的一棵树干上。

守田小队长过来说:“你是不是小川君,我去打电话核实一下,如果是,马上就送你回县城。如果不是,看我不活剥了你的皮!”

守田小队长来到日军小队队部,给川上靖一打电话。

守田问道:“您是川上大佐吗?我是柳集镇小队队长守田。刚才,一辆我们大队的军车在附近遭袭,车上的15名皇军士兵全体玉碎,一名乞丐式的人物侥幸存活,他浑身都是大粪,蓬头垢面,脏乱不堪,自称是原来我们大队的副大队长小川君。”

川上靖一电话音说:“什么,押运车遭袭?你马上把小川次郎派车给我送回来,不准出差错。”

守田说:“嗨依!”

守田来到院子里,一大群日本兵正拿着柳树条子在嬉笑抽打着小川次郎。

一个日本兵说:“你他妈地敢说是我们的副大队长,你的胆子也太大了。”

说完,用柳树条子狠狠抽到小川次郎的脸上。

一个鬼子兵又打来一桶井水,浇到小川次郎的身上。

小川次郎骂道:“八嘎!”

一个鬼子兵说:“他妈地,你还敢骂人,这就是个疯子。”

这个日本兵顺手解下自己的皮带,劈头盖脸地抽起小川次郎,小川次郎的额头上顿时冒出鲜血。

守田小队长过来大喝一声:“住手!他真的是小川副大队长。马上烧水,给他洗澡,理发,换衣服,把他送回县城。”

在大路边的密林里,爷爷对虎娃和王玉梅说:“咱们在这里伏击他们就行。咱们在高处,便于观察和投弹。这次虎娃一定要看好,看准,咱们再动手。

虎娃扎了几个伪装帽子,三人埋伏起来。

小川次郎洗完澡,理完发,换好了衣服,包扎了脑袋上的伤口。气呼呼地坐在院子里的一个木凳子上一会儿一个喷嚏。

守田过来说:“小川君,实在对不起,刚才是我的士兵失礼了。”

小川次郎说:“你们把我折腾感冒了。什么时候走?”

守田说:“现在就出发。”

守田转身大喊:“一小队全体上车出发!”

一个小队的鬼子,分别登上三辆汽车。守田把小川次郎恭恭敬敬地让上汽车驾驶室,三辆汽车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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