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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雅辛托斯圣剑(下1)

铁马银枪切割枝叶的声响回荡在神隐森林中,弗洛乘着浮冰漂流在逐渐湍急的河流上,朝死林方向的禁林颠簸去。

“抓稳了,我们得在骑士团之前到达禁林。”吉娅半蹲在浮冰上,手触摸着水面。

吉娅口中默念着黄道十二宫的尊名,浅白有些透明的符文从黑曜石指环中飞窜出来,环绕在浮冰周围的水涛上,一闪而过的魔法阵后,浮冰周围的水犹如千百条冰蛇窜游在水下,载动着浮冰极速飞漂,后方的浪涛在飞溅中结成了冰晶,定格在弗洛疾风中的喊叫中。

“要撞上石头了!”弗洛惊慌大喊,手紧紧握在冰晶结成的扶手上,慌乱的幻想下,浅立在波涛中的礁石瞬间变成了带有一些石渣子的棉花,浮冰一头撞了上去自然就没出什么事。

吉娅定眼注视着前方,双手指挥着浮冰下的冰蛇,不停的急转弯躲避礁石,不停的飞跃出水面,让弗洛心脏似乎都要跳出来了,无意间看到吉娜发丝中挥洒下柔白的月光,冷静地抓着扶手,注视着河道旁森林中骑士团的动静。

白水晶指环拂过吉娜浅蓝色的瞳孔,细长卷曲的睫毛下晕起了一层月光,只见冷静查视密林的瞳孔缩小,视线穿过薄雾般罩在眼前的皎光,眉毛律动,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

“就快赶上了!”吉娜在水波喧闹中大喊,吉娅皱紧了眉,双手往前一推,冰下的水蛇冲破水流飞速直行,弗洛朝森林里望去,除了幽暗,什么都看到,反而差点一头栽进了水里。

“等等!伯格斯的银枪上!那个诡异的符文!”吉娜伸长了脖子希望看得更清楚些,眼睛瞪得老大,“就是地精被控制时脖子上的符文!想必就是萨门王搞的鬼。”

吉娅的眉皱得更紧了,努力全身贯注到控制浮冰当中,大天使神址出现在了岸边的丛林里,高大遮天的古树上,被路西法破的大窟窿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就快被新长的枝条补丁上了,万幸还能透进些阳光让弗洛看清腐烂在神址前的堕天使,蛆虫舔食尽他们的肉体,干枯得似乎风一吹就会飘碎的黑色羽毛杂乱的盖在骸骨上,枯黄的犄角生了几道裂痕,破碎在颅骨包着一层腐皮的颅骨上,展露的尖牙变得漆黑无比,看了不免心生恐惧,不过弗洛猜想,以他们现在这半吊子的神力魔法水品,对付几个还是绰绰有余。

“就快到死林附近了。”吉娅拍了下水面,几道冰痕从浪涛中撕开,跳出几条冰蛇,加入了推进浮冰的行列中。

“当时醒来,我们便在地精营地了,印象里,那条小道的密树掺杂着许多枯死的木枝,大抵就在死林后方的密林边上。”观察细密的吉娜自然说出的方位让吉娅感到可靠,在激流中速进的浮冰,完全不顾河里小石的碰撞,弹来弹去,不过在吉娅的努力控制下,并没有出现什么危险,浮冰也是令人吃惊的坚固不摧。

“我们已经超过骑士团了,他们沿着神址后方的路走,我们在河里漂,是捷径。”吉娜往身后擦肩而过的丛林里看去,弗洛依然没看到什么,吉娜眨了眨眼睛,罩在睫毛下方的月光消散去,让弗洛能更清楚的看到这双清澈的眼睛。

河道在不远前的一棵挂满藤蔓的老树下分流了,一条往神址那岸去,一条往对岸方向去,当时从神址出来就是朝对岸方向去的死林,吉娅心里很清楚,浮冰毫不犹豫地往对岸的支流中漂去,骑士团要想到达禁林必须得淌过这条半米深的冰凉河水。

不一会儿,便能看到死林中的古堡,路西法一走便人去楼空,贪婪的黑鸦纷纷占领了每一个角落,筑巢滋生着更多的邪恶,弗洛想刻意躲开它们的视线,既然骑士团能躲开神隐湖水的侵蚀,顺利驰骋在神隐密林中执行这萨门王别西卜派吓得任务,谁知道这些怪鸟是不是萨门王安插在神隐的眼睛。

“我想我们到了。”吉娅二话没说,瞬间一个急刹车浮冰撞在了岸边卵石上,弗洛一跃而去蹒跚几步,一膝盖跪在了这些坚硬的圆石上。

周围茅草堆积而成的小屋,弗洛蜷缩着大概能够挤进去坐下,稍大一点的木屋数量极少,想必是权威的居所。周围出现了地精文明,但不见地精踪影,甚至鸦雀无声,只有湍流不息的清吵。

“没人。”吉娜小声的嘀咕着,大家轻轻的迈着步子,什么也听不到,也没有骑士团赶来的马蹄声。

枯枝败叶在弗洛脚下碎裂,平时这微不足道的声响此刻传来了轻细的回声,弗洛走在最前,带着指环的手放在胸前,随时准备着应对突如其来的危险。吉娜召唤出了弓箭,月光照在眼前,仔细的注视着身后,与吉娅背靠着背,面对着异常的寂静。

“难道他们还呆在禁林监牢那儿?”吉娅神情凝重。

弗洛左顾右盼,看到了那时被捆绑的木桩,地上的黑魔法阵被用脚抹去,清晰的人为掩盖痕迹,代表地精们肯定回到过这里。

继续朝着禁林方向小心翼翼缓步前去,这异常让弗洛有些不安,明明骑士团还没到,地精们包括反叛者不会有什么不测,想到那时实体幻想出的龙,难道把他们全部吞食了?也不可能,弗洛尝试过,不久前看吉娅翻阅梅林的魔法时也看到过,阿芙罗狄忒的实体幻想最多能维持一小时,根据范围大小而定消耗神之子的体力,最主要全受施法者所控制,不可能对地精们产生杀念。

弗洛还在浮想翩翩,刚到诺姆的木屋前,地上一堆枯枝烂叶,也并没意料到隐藏着什么,弗洛他们刚踏步进来时,巨大的网突破枝叶,牵扯四角的粗绳引伸到了周围的茅草屋后,绳网把弗洛他们吊了起来,盘绕在吉娜手臂上的月光变成了近刃,正准备割断粗网,木屋后跳出几个地精,与弗洛第一次见到时不同,除了脖子上没了奇怪的邪恶符文,他们的眼睛也变成了正常的模样,与人眼相似,只不过比人眼大很多。

“慢!”几个地精正准备朝弗洛他们射出沾满毒液的弓箭,木屋后一个老气十足的声音传了过来,核桃木拐杖,全身的枯毛,诺姆慢慢地走了出来,一脸诧异。

“神之子!?”诺姆用拐杖敲了下头,不敢相信,“你们怎么又到这儿来了。”

“呃……因为遇到了一些……”弗洛还没说完。

“马上离开这里,带我们去见反叛者,事不宜迟,萨门王的骑士团正往这边赶来,快!”吉娅语出迅速,直抓重点。

“萨门王?”显然诺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和坑上被阻止国度的王有何联系。

“就是别西卜,一个恶魔。先放我们下来,一路上满满解释。”吉娅说。

诺姆急忙让拉网的随从们放下了他们,弗洛站了起来,足足有两倍身边地精高,仔细一看,是那个画阵地精,一脸尴尬,避开了眼神和弗洛对视。

“在哪儿?那些反叛者。”吉娅不顾身上沾满的落叶,问诺姆。

“噢,还在…禁林里,那儿隐蔽些。”诺姆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能跟着吉娅的节奏,一起慌忙起来。

“刚才真是失礼,神隐现在乱成一团,大家也是恐惧会……”诺姆完全跟不上吉娅快速的步伐,身后两个健壮的地精赶上来,抬着年迈的诺姆,一路小跑和吉娅同行。

“没关系。”吉娅打断了诺姆的解释,“现在的萨门王,也就是隐瞒了身份的恶魔别西卜,每次神罚日当众抛下神罚坑的反叛者,当然,也包括他平日里秘密扔下的反叛者,都是他阴谋里的棋子,他利用控制了你们,在无萨门人知晓的神隐,秘密污染下坑的反叛者灵魂,最后强行与他签订恶魔契约,在即将到来的日食之日,完成他的邪恶仪式。”

“这一切包括神罚庆典在内,都是萨门王别西卜的阴谋。”弗洛补充道。

诺姆听后差点瘫软过去,嘴巴长得奇大,身后跟随的地精们都无比的震惊。

“我的大天使啊!”诺姆感叹道,“丧尽天良!神之子如此贵重之躯,怎得如此邪恶玷污!看来那位神曾经的诅咒还是轻了!轻了!”诺姆捂着心脏,随从见况赶忙上前来服侍。

“他身下的走狗骑士团也下达了神隐,正在赶来的路上,大概是想带走所有反叛者然后囚禁在萨门王的监牢里。”弗洛说,看了看身后,骑士团还没赶来。

“平凡之躯怎会躲过神隐湖的洗礼。”诺姆语气有些衰弱,被突如其来的真相震惊得发昏。

弗洛摇了摇头,并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估计是那个符文所致。”吉娜说,“那时你们被控制,这邪恶的符文也出现在你们的脖子上,邪恶至极。”

“符文?”那个画阵地精冲了上来,“你是说这个?”

只见画阵地精在掌心勾勒着什么,形态笔画正是那个符文的样子。

“对!就是这个。”吉娅激动的看着画阵地精,难以相信他还知道这些。

“这是路西法的纹章,当时路西法重伤奄奄一息扎根神隐森林,我们地精本就是这片的守护灵,我便偷偷去打探了他的营地,大天使神址,便发现了他的棺木上刻下了这个纹章,忠诚于他的堕天使脖子上也有这些纹章。”画阵地精语气迅速,说完便偷偷看了眼诺姆,眼神中流露出愤怒,大概地精们不被允许私自靠近路西法所在的危险营地吧,不过想到画阵地精还是帮上了忙,就松下了眉头。

“路西法?”吉娅有些惊惑,“他和路西法什么关系?”

地精们摇了摇头,弗洛他们就更不知道了。

通向禁林监牢的小路上,没了上次到处漂浮的反叛者灵魂,弗洛他们跑到了阶梯前,弗幻化出的龙还原后的碎石,倒在中央的火台上,反叛者们都躺在敞开的监牢里休憩,看见诺姆还有拯救了他们的弗洛一行人到来,都站了起来,往阶梯上聚。

“他们有多少人?抖去过探神泉了吗?”弗洛问诺姆,不过仔细看了看这些反叛者的右手上,都没有戴上指环,想必是没有去过探神泉。

“一共有12人,自从你们消失在钥匙里的魔法阵后,大家都没出去,外面太危险。”诺姆说。

吉娅走上前去,站在台阶的最高处,面对着聚拢在阶下的反叛者。

“我们,反叛者,不是萨门人口中所说的怪物异类,我们身怀神力,是神的化身,神之子。”说到这,阶下的反叛者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感到不可思议,不过其中一个眼神深邃,一头棕黄色长发的女孩,看样子和弗洛同龄,并没有表现太多的惊异,反倒多了些筹谋和勇猛。

“但是这一切都是阴谋,我们的萨门王,一个伪装的恶魔,也叫别西卜,想要利用我们………”吉娅还没说完,大家都朝吉娅弗洛身后看去。

铁马奔腾的响声传来,一听便知道大事不妙,骑士团已经赶来了。

“诺姆,你带着你的随从们把反叛者们安顿好,我们来对付这些棘手的家伙。”吉娜沉稳地对诺姆说。诺姆便带着所有地精下了阶,朝反叛者们跑去,画阵地精吵小路那边望了望,大概三十个全副武装的骑士怒发冲冠,吓得他赶忙追随诺姆而去。

吉娅看了看周围茂密的树,伯格斯首当其冲,银尾紧跟其后,面带仇视,渴望一雪前辱。吉娅双手伸出了食指,从两旁向胸前靠拢,路两旁的树干上射出几道尖枝,交错网在一起,高大的枝墙瞬间挡在了骑士团面前,伯格斯一个急刹,后面的骑士才反应过来,连忙扯住马绳,铁马们乱了蹄步,俘虏趁机掀起了路面,如波涛般汹涌,直接掀翻了几个骑士。伯格斯驭马一跃,持枪横挥,断了整个枝墙,崩塌后带着骑士继续冲了过来。

吉娜抛出了几把月光镰刀,骑士团的灵敏程度难以置信,这样的攻击他们都是能躲过的,不过镰刀擦肩而过一瞬间,吉娜一捏拳,镰刀在骑士中炸开,抖落了树上的枝桠,炸飞了靠近镰刀的骑士。

面前的伯格斯骑马一抬前蹄,足足有两米高,铁马用力的一蹬,弗洛直接飞下了阶梯砸在了铁牢上,口中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几个反叛者和地精忙着上前照看弗洛。

吉娜后仰翻出阶梯,在空中射出一连串月光追踪箭,直向伯格斯,被吉娅召唤出的荆棘条缠身的伯格斯见状后,用力一挣,荆棘条断开了束缚,伯格斯预判着追踪箭的位置,朝四周一挥枪,月光箭断成了两截,向伯格斯两边散去,最后炸开,直接把身后几个骑士的铁盔炸飞了出去。

单凭伯格斯和银尾两人,干掉吉娜和吉娅不费吹灰之力,吉纳和吉娅也只能不断的后退。

伯格斯见此情形并没有继续和他们打下去的打算,纵马一跃,下了阶梯,朝地精守护着的反叛者去。

弗洛捂着被铁马踢过的胸骨,应该还没有折,疼痛让他挣扎着扭头,看着巨龙复原后的碎石,腾空,突出了石刺,要想击垮穿着厚甲的骑士,武器不够尖锐完全没机会。带着尖刺的碎石借着空气的推进,成片射下,其实要想躲过密集的石雨,几乎不可能。但伯格斯凭着超强的预判以及力量,削铁如泥,快要砸中他碎石顿时在银光一闪下化为粉末。然而银尾后随的骑士们就没那么幸运了,有的砸破了脑袋,碎石上的尖刺刺入了锁骨,在慌成一团乱的铁马乱步中踩死,不过银尾的身手虽然不如伯格斯,但躲开这些碎石仍是易如反掌的事,虽然他的马被突如其来的尖刺刺中了尾骨,冲刺了几米一头撞上了铁牢,里面的地精连忙带着反叛者朝石塔下夺去。菲瑞正扇着翅膀绕着地精的钥匙飞。

“把反叛者交出来,大爷我宽宏大量免了你们的死。”伯格斯一手挥去额上的汗,凶神恶煞地狂吼着。

弗洛忍着痛,体力正在疯狂的消散,控制着后方的碎石,突刺延伸出来,和身后所有倒地骑士的铁枪一起猛刺过来,伯格斯眼神往后一瞥,银枪朝身后一砍,狠狠砸下几把刺来的枪,然后头迅速一低,铁枪从他上方飞过,朝地牢前的一个反叛者飞去。一阵剧烈头痛,弗洛让铁枪迅速化成了粉末,洒在了反叛者的脸上,一脸惊悟。

瞬间,一把月光箭穿过伯格斯的胸膛,伯格斯闷哼了一声,朝身后看去,吉娜站在吉娅旁边,手举着弓箭,月光萦绕在下午的丛林,长发搭在胸前。

“臭娘们,老子差点忘了你们。”一口鲜血从伯格斯口中飞射出来。

骑士团几乎全军覆没,只剩下奄奄一息的伯格斯和侥幸存活下来的银尾,只不过银尾倒在他可怜的死马旁装死,要不是弗洛无意中看到,银尾瞧见伯格斯被刺杀时暗自偷笑,差点信了他同他的死马一起去了。

伯格斯扔下了银枪,用最后一点力气把月光箭拔了出来,愤愤不甘的砸在了地上,这时,银枪上的路西法纹章发出了刺眼的黑光,邪恶照射着弗洛的眼,有种进入梦魇般的痛苦袭来,伴随着被侵扰的头疼。只见路西法的纹章里滋生出一堆黑色的枝条,盘裹着银枪,转而变成了黑光凌人的长枪,轻微抖动着,转向了倒在死马旁颤抖的银尾,毫不犹豫地射了过去。黑枪贯穿银尾的胸甲,铁甲在触碰黑枪的一瞬间熔为铁水,烧蚀着银尾的皮肤。尖细刺耳的尖叫声此起彼伏,回荡在禁林中。黑枪上的枝条钻进银尾的皮肤,挑进他的血管,弗洛看见他在痛苦的挣扎中皮肤转而被身体里的枝条染黑,眼球开始收缩,最后留下空旷的眼窝。银尾干咳了几声,没了气,嘴中吐出了灰黑色的烟雾,如同在木屋前弗洛他们杀死的那个骑士一样。

伯格斯瘫趴在马背上,看着这情形,大声的大笑起来,有些歇斯底里加邪恶恐惧。他伸出了捂着胸口创伤的手,鲜血顺着手指滴下。

“来吧,来吧。”伯格斯渴望抓住那缕烟雾,沉闷地大笑着。

吉娅见状,朝银尾方向一挥手,身后的树射出五六根长刺,然而路西法的纹章在银尾周围生下了结界,长刺刚触碰到结界边灼烧成了灰,激烈的波动真到了所有人,弗洛趴在地上,看着烟雾浮向伯格斯,将他重重包围,在他的喊叫声中,胸前的刺口愈合,面色也恢复了正常。

黑枪从银尾的遗骸中拔了出来,从中射出了上十至触手,将弗洛他们除外的反叛者们缠捆起来,瞬间指着地精的钥匙,一道黑色的闪电一过,熟悉的魔法阵带着伯格斯和反叛者们消失在了禁林上方。

吉娅和吉娜朝弗洛跑了过来,吉娜忙着给弗洛疗伤。

“菲瑞,快把钥匙拿来。”吉娅大喊。

菲瑞双手拧着对他来说过于沉重的铜钥匙,艰难地飞过来,扔在了吉娅手上,没有犹豫,吉娅亲了上去,但没任何反应,又亲了亲,急得她直跺脚,但任凭她怎么亲都没有任何现象出现,更别说那把他们扔在萨门城郊的黑**法阵了。

“为什么!”吉娅心急如焚,“把我们留在这儿,却劫走了那些毫无反抗之力的反叛者!为什么!”

弗洛倒在地上,心存无奈,可又无可奈何,虽说都有神力在身,可都不是这一切背后邪恶的对手。

“因为你们,”阶梯上的路边密林里,传来的熟悉的声音,“由我来歼灭。”

一个高大的男人迈出了脚跟,壮实的身板,带着铮铮热血,金黄的短发下,路西法的纹章闪烁在脖子上,信,眼睛通红,出现在了阶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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