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将军府的梦浮生陷入了沉思,在这个以武为尊的大陆主要以修练武力为主,武者分为一一武徒一一武师一一大武师一一武王一一武宗一一武圣一一武尊一一武神,每一阶又分为低级,中级,巅峰,但这具身体是废材,不能修练,但靠着一身诡异的武功活到了现在,但在如今的道路上,一旦遇到那些修练者,她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但这四国内能觉醒天赋的寥寥无几,据她所知有夜无烬,君墨离,苏瑾。听说君墨离已经到了武尊的境界了,能随时随地瞬移,苏瑾,君墨离的心腹,似乎己经到了武圣的境界,,,
将军府没有下人,因为在前年梦浮生出发去边塞前,已经遣散了。
梦浮生回到房间,快速地扫了一眼,简单别致,还不错。随手拿起木桌上的书,弹了弹书上的灰尘。《医案》里面介绍了各种疾病及解法,想不到原主对医书也颇有研究,甚至在上面做了笔记。当目光扫到那几行字时,梦浮生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觉醒天赋:封印,图腾,九重天,阁楼,云浅』
这写的什么,梦浮生琢磨着,云浅?那不是原主的母亲吗?难道原主不能觉醒天赋跟她母亲有关?封印,图腾,九重天,阁楼,九重天应该是地名。
“图腾,图腾。”梦浮生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目光蓦然扫到手臂上奇怪的图案,眸光一闪。九重天上阁楼中有关图腾的东西可以解开她身上的封印,梦浮生脑中渐渐形成这句意味不明的话,或者说云浅来自九重天,又或者说除了沧澜大陆,还有別的平行空间,梦浮生大胆猜测。
“看来,这原主的背景不一般呐”她到底穿到了什么地方啊?梦浮生表示心累。
第二天一早,梦浮生收拾了一番,便向皇宫走去。
梦浮生凭着记忆很快到了金銮殿。看着金碧辉煌的外观,抬脚走了进去,印入眼帘的是飞檐上的两条龙,金鳞金甲,活灵活现,似欲腾空飞去,整体华丽而辉煌,却显得浓重而晦涩,四周不闻一丝响动,那些大臣也都严肃而沉重地站着,在早上这样朝气蓬勃的早上显得格外突兀,死气沉沉。
“大将军来了。”坐在龙椅上的男人挑眉。
“嗯”梦浮生几不可闻地轻嗯一声,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
“那上朝吧!”夜无烬往椅子上一躺,丝毫不在意梦浮生无礼的态度。
梦浮生心中有异,这才慢悠悠地打量着高处的男人,一件明黄色镶金边的袍子,无风飞扬,悠闲地坐在龙椅上给人一种高贵清华的气质,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邪魅俊美的脸上此刻噙着一抹似笑非笑。
此刻的梦浮生却有些看不懂他了,昨天,这个人看他的眼神啊,恨不得她去死的样子,今天,有异。不过说实话,这人的确俊美非凡,只不过看过了君墨离那厮,忽然觉得夜无烬也不是很好看。
梦浮生心悸动了一下,怎么想到他了,她摇了摇头压下心头那一抹异样之感。
“回皇上,云城闹鼠疫,死了大半百姓”左丞相李海走上前来,有意无意地撇了梦浮生一眼。
梦浮生朝左丞相一笑,这一笑差点没把李海吓死。李海赶忙收回视线,心头欲哭无泪,只希望这小丫头片子別算计他。
梦浮生脸一僵,她长得很恐怖?怎么个个很怕她似的。她只是很友好地表示礼貌而已。。
“哦,对了”夜无烬招了招手,传旨的太监就站了出来,尖细的声音响起: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大将军梦浮生领兵有功,虽未大败北燕,但念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特赐于封地云城,钦此!”
台下顿时议论纷纷。
“原来如此啊”
“可惜了”
“臣领旨”梦浮生站出来拱手道。心里好笑,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是让她有命去没命回来吗?那她要让他失望了。
感觉到梦浮生的视线,夜无烬勾起一抹邪肆的笑。
“还有一事,朕拨给你三十万精兵,可别忘了,昨天你答应朕的事,”夜无烬一下一下地敲着手指,漫不经心道。
“自然
“若没什么事,退朝”夜无烬扫了一眼大殿,随后离开了。
“恭送皇上”众人跪地。
“她有命去没命回来喽”
“若不是她,林副将早就把北燕灭了”
“北燕若再来犯,就靠林副将了”
“自然”林峰笑道。撇了一眼梦浮生,似乎在说:我才是真正的大将军。
谁料,梦浮生直接无视了他,径直走了出去。只是谁都没有看到她嘴角怜悯而讥讽的笑,东齐,说到底还是靠她撑着。如今却埋怨她,奚落她,也难怪东齐会渐渐没落,真是国之不幸呐,梦浮生摇了摇头。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梦浮生不禁想到古人的诗句,一直以为军营就是这样的,但当她走近军营时,一股血腥刺鼻之味传来,打骂声,求饶声不觉于耳,随地可见的污秽,令她皱起了眉头,军营很大,每隔三米便有一顶帐蓬,当她走近一顶帐蓬时,一个黑影袭来,她快速后退一步,心头诧异地望向那一个黑影,那是一个女人,满身血渍,下身破烂不堪,显然已经断气了,梦浮生冷眼看这这一切,她掀开帐布,更加扑鼻的污秽之气扑面而来,她捂住鼻子,阴冷的看着这个悠然穿着上衣的壮汉。
“呦,又送来一个”那大汉头也不抬道。他一瞥,却吓他跪在地上。
“将军?”大汉叫****,林峰的表弟,吃喝嫖赌样样精通。
梦浮生冷眼看着扑倒在地上的大汉,脚一蹬,地上的刀就落在了梦浮生手中,对着地上的人,一个手起刀落,****的头就滚了下来。
“死不瞑目吗?”梦浮生冷笑。脚一踢,那鲜红的头颅就滚出了帐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