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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姐,多尔济要来京城了。”允承突然说到。

“多尔济?”敏梅有些意外,围场一别,匆匆数月。眼光瞟向床榻内侧,他送她的弯刀,她小心收在被褥之下。“他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皇上将先帝的和硕恪纯公主赐婚于他。”他看了一眼敏梅,见她一脸平静,原本以为她对多尔济多少有些复杂情感,现在想来是自己多心了,这才继续说到:“南藩王向多尔济投了结盟之意,皇上这次与他结为秦晋之好,怕也还是担忧一旦开战,会腹背受敌。“允承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婚姻之于他们这些贵族来说反而成了拉拢工具。多尔济半年时间,已经将整个漠北草原的部落统一,皇上必然不可能放任他壮大不理。

偏偏他也不是一个好掌握的人,允承没说给敏梅听的是,那多尔济根本是激烈反对娶那和硕公主的,众人皆知,他要的只有敏梅而已。这次他进京还不知要闹出什么样的事端来。就为了这个,他不得不前来探探口风,就怕敏梅这里还有什么其他想法。如今确定了,自然放心。至于多尔济的那些想法,还是留待那人说与敏梅听吧。

敏梅深幽远望窗外的绵绵细雨,多尔济能够成为和硕额驸她本应该替他高兴,可是在得知这样的政治目的后,又不免替他觉得悲哀。皇朝里的宗男宗女到最后都要由太后或者皇上赐婚,自己并无自主婚姻的权力,她当年确实是幸运,起码她与常宁并不是直到揭盖头那刻才知对方容貌的陌生人。

心中诸多纠结,允承后来还絮絮叨叨的与她说了些什么,她却已经全无记忆。雨停了,他便回了军营,不多时,管戎也回来了。

她信守承诺,把事情的原原本本都说给他知道,说完,自己也就松了口气,这事情太重,压在胸口,连自己的弟弟都说不得。如今终于对管戎说了出来,才顿觉轻松了些许。

管戎沉凝了许久,才开口。“格格怀疑太皇太后?”

她苦笑,能不怀疑吗?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指向她。

“格格要三思。”管戎端详着敏梅的脸庞,抿着唇,眼神深邃。“这事,说不准就是恶意引导。”

“我也不愿意相信,只是…你也知道我阿玛是怎样的人,他并不是莽夫,做事都是相当有考量的,那夜怎么会一封密函就出了城。”

“也不见得就一定是太皇太后。”管戎客观的说出自己的想法,他是局外人,反而更加能不受影响的看待事情。

“所以我一定要见上那泰必图一面,他似乎对当年之事知道得颇多。或者听听他的说辞,能从中找出漏洞。”

“格格想好如何进那宗人府大牢的计策了?”宗人府守卫固若金汤,森严不弱于紫禁城,要想硬闯是没有半分希望的。

“盗牌。”

“盗牌?”管戎脑筋一转,这才想起上午她让他送信到裕亲王府。“格格想去那裕亲王府偷盗那宗令的腰牌?”这想法真是大胆,裕亲王是正黄旗的旗主,那裕亲王府更是重兵把守,宗令的腰牌他必然是一刻也不离身,如何盗得了那腰牌?

真盗了以后,她又要如何不让那裕亲王发现再还回去。看来她是根本还没有深想。盗取宗令腰牌,若要严处就是个死罪。

她目光微沉,心中也知道这绝非易事,只是如果不试上一试就放弃,以后怕是要后悔。

管戎沉吟片刻。“格格带上管戎。”

这其中的厉害关系,管戎都知道。带他去,若有个什么,还不是多个陪葬的。“管戎…”

“没有管戎,格格办不成。”他笃定的看她。

她心一沉,管戎说得没错,没有他同去,她不一定能拿到那腰牌。

“格格,当前首要的事是,如何光明正大的去,这恭亲王的门就不好出。”格格明显的是防着那恭亲王,门口侍卫虽然已经随允承撤去,可是还有那随侍的四珠。齐齐四双眼睛,盯得紧紧的。

她微微一笑。“这就是为什么我让你送信给裕亲王福晋的原因。”

过了没几个时辰,天色渐晚时,那裕亲王府果然就派了人上这东苑来了。说是府中的福晋请敏梅格格去王府聚聚。这事其实在从前是稀松平常的事情。那时格格还是恭亲王福晋时,两家的女眷便常有来往联系。

老管家的眉头皱了又皱,屁股上的板子还在麻辣火烧的疼,他不敢冒这个险,只是这裕亲王府的福晋又得罪不起,偏偏王爷这会又不在府中,真是两头夹板子,中间难做人啊。无奈下,只好就着月色一瘸一拐的朝东苑走去,心里盘算着,要是格格能拒绝是最好,若是格格想去呢?他也阻挠不起啊。

正在这时黑暗中突然闪出一个黑影。老管家吓了一跳,踉跄着往后倒退几步。

待就着月色看清楚那人的脸,更是大吃一惊。

“格格,裕亲王福晋派的轿子已经在门外等着了,您要去吗?”老管家垂手而立,低头掩饰脸上难有的惶惶,手心微微出汗,这管家的活真不是人做的。察言观色不说,还要做什么事都镇定自如,不能有半点慌张纰漏。

敏梅微微诧异,原本还想着出这大门要颇费一番周折,如今看这管家似乎是要让她就这么走出门去。“王爷…还没回,是不是要请示一下…”她不想又连累他挨板子,其实她一早已经笃定,有了燕雨做挡箭牌,常宁必然会放她出府。

“不用。”管家虽然声音平淡,心跳却不平稳。“王爷已经交代过了,格格若是想去各家串串门是可以的。”

“那四珠,我想…就留在府中不带过去了,省得人家以为我讲究排场,反倒不好。”这是一早就想好的说辞,所以她说得颇为顺口。

“是。”管家恭恭敬敬的回答。

敏梅压抑住眼中的惊讶之色,她没想到事情会如此顺利。

她连叶儿也没带,只是带上管戎就出门上了裕亲王府的轿辇。

到了裕亲王府的门口,远远就看见燕雨已经等在门口了。她盖下轿帘,淡淡一笑。这一把赌局,她果然下对了注。管戎问她,究竟给这裕亲王福晋写了些什么,让她如此笃定燕雨会帮她。她当然不可能写下些什么姐妹情长的话。她只写了七个字。“可助你得到子嗣。”

燕雨自生了羽容后,四年过去,一直未再生孕。这样的可能性只有两个,要么就是身体状况有异,要么就是不得福全喜爱。白驿丞当日一再警告她不得怀孕,而那首要教她的便是什么状况下最易有孕。

捏了捏隐匿在袖口下的那包药粉,那是合欢散。神医的身边四年光阴并非虚掷白度。皮毛点滴就已胜过庸医无数,管戎随他学的是诊断开药,而自己因为不懂武功,那些年又爱胡闹惹事,白驿丞无法,最后只得传她一些治药之术,用以防身。手掌轻握,她知道这药必能让燕雨心想事成。

轿子停了,管戎为她掀帘。敏梅看了看裕亲王府,门外如今已经多出许多穿正黄旗铠甲的兵胄。她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

她本欲屈膝行礼,燕雨在这时却已经迎了上来,拉过她的手,便往府内走去。燕雨的脚步急切凌乱,紧握住敏梅的手心却冰冷得出奇。沁过来的寒意,让她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长廊上,月色微沉,她的心也一片混沌。只求简单过日的自己,从没有想过也有如此费心算计的一天。帮燕雨得子嗣并不难,只是…脑中突然想到那保泰,心中不免有了犹豫。闭眼,阿玛额娘浑身浴血的模样却又突然浮现了上来。这世上,人皆有自己的命运,她如今也无法照顾周全了。

房门紧闭,燕雨遣退了所有的下人,拉她上榻。

“你真能助我得子?”她将信将疑。早有传言出去江南四年,敏梅跟随奇人学得医术,那皇贵妃遇险不就是她查出来的,宫中太医众多,却最后竟然是一个格格比他们顶用。

“生羽容时,遇上难产,产程拖了两天两夜。往后就一直天葵失调。”她不敢一再传太医来看,若传扬出去,难保那些宗亲女眷不说得难听。只是这一拖二拖,就愈加没有了希望。原本还有羽容,如今连羽容都已殇,她的无依无靠感就更加日益浓郁。“敏梅,我们情同姐妹,有些话,我也不愿瞒你,福全如今纳了几房妾室,上我这来的次数是越来越少了。”

果然,真如她初初所料,只是这不孕的原因不止一条,更是雪上加霜。敏梅看她,岁月早已经斑驳了那个同在梅树下畅谈欢笑的女子容颜,如今面前的是一张在这侯门呆久的哀怨妇人面孔。

敏梅忍不住心中凄凉。男子不懂,女人辛苦,几千年来儒家道学样样桩桩都是要驯服女子的心,被动接受一夫多妻的制度。“我带了管戎来,福晋要不要他帮着看看?”见燕雨微微拧了眉心,她又缓缓说到:“我只不过懂些皮毛,真正说到望闻问切还是他较为精专。福晋可以放心,他不是多言之人。且他是给皇贵妃看过诊的人,敏梅只是为求谨慎。”

燕雨犹豫片刻,还是点了点头。确实,她如今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呢。想起屋后几房女人的虎视眈眈,若再没有个一子半女,说不得将来某一日这裕亲王福晋便要换人来做。

敏梅传召了管戎进来,诊过脉象,管戎偷偷与她交换了眼色。

“王爷今夜可会回府?”管戎问。

“今晚…”燕雨面露难色。“朝中局势不定,相信这几日恭亲王也是鲜少在府中吧。”

敏梅点点头,确实已经几日未见常宁。

“受孕之事,要天时地利人和。福晋想要一举得男吧?”他顿了顿,看见燕雨眼中隐隐露光,这才又接语道:“福晋今年实岁已满二十三,二月正是怀男的月历,只是今日已经是二月月尾。过了今日…”

燕雨明明心中急切,却还是暗暗压住不愿显露。她突然站起身来,走向窗边。冷冷的说到:“你先下去吧。”

管戎和敏梅都是一愣。

半晌,管戎才反应过来,躬身退出门外。

房内只剩敏梅和燕雨,气氛一时有些怪异。

燕雨突然回过身来,目光定定锁住她。

“你要什么?”她的面容背光,朦胧中看不真切。敏梅只觉得那声音过于冷寒,袖口下的手紧紧握了起来。原本以为能顺利进行的计划,如今还是出了小纰漏,她忍不住要想自己和管戎是哪里露了马脚,让她察觉不对。

燕雨从暗处走来,眼神带了些许阴气。

敏梅的心微微一沉,她这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她错在错估了燕雨呆在这裕亲王府度过的这些岁月光阴,侯门争斗早已把她变为一个城府颇深的人。自己的这点小把戏在她面前倒真像是班门弄斧了。

苦苦一笑。“燕雨,我要借裕亲王的宗令腰牌一用。”事到如今,好像也只有搏一搏了。博她对自己还有一丝姐妹情谊。

“要那个何用?”燕雨为她的大胆吃了一惊,身子更加挺直。她应该知道盗取宗令腰牌和盗取皇帝玉玺是同等罪行。令牌是死物,宗亲部下都是认人不认令牌,她要那令牌何用?

“去宗人府地牢一趟。”她也不怕直说,但若再问,她也只能言尽于此。

燕雨恍然。抬头看见敏梅眼中的坚决。她想即使今天她不助她,她也定会再想他法达成。从小到大,她就为敏梅的坚韧毅力所折服,她一直都是这种不撞破头首,伤痕累累,决不回头的人。

叹了口气。“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能让两方得益的事情,她绝不会不做,但前提是——“若事迹败露…”

敏梅不待她说完,连忙插语:“绝对与你无关。”她懂她的明哲保身。她能不揭发自己,已经不甚感激。

燕雨点了点头。看来,她们都需要冒险。这些年深海侯门住着,中规中矩的做了许多年的安分福晋,这样刺激的事情已经很久没做过了,忍不住心潮澎湃了起来。想起从前,她笑了笑,上前拉住敏梅的手。“还记得那年我们几个调皮,去法华寺的路上偷逃出队列的事情吗?”

“怎么不记得。”少女时代,她们几个一直是让宗亲头疼的顽劣丫头。结伙干出的荒唐事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明明过了许多年,可是一被人提起,那些久远的记忆又立马变得鲜明起来。那是因为那段时光对于每一个人来说都是最好的吧,追着常宁跑的那些日子,虽痛也喜。那时的自己要容易满足得多。

“你总是在我们闯祸后,仗着太皇太后疼你,一人承担所有的事情。”

她听了微微一愣。那些疼爱曾经是她最为珍视的。成长路上,她失去父母,却其实得到的爱并不必其他家的格格少。比如燕雨,她虽身在大户,阿玛却因为她是女子,从未看重过她,几房妻妾争宠,最后连她的额娘也将她当作棋子,嫁于这裕亲王,只求地位高升。

眼光黯然,如今她却连皇奶奶的疼爱也变得怀疑了。阿玛额娘生她血肉躯体,可是养育她,教她人间百态的却是皇奶奶。她也不知道自己心中究竟孰重孰轻。苦苦追求,知道了真相又如何,她真能恨上皇奶奶吗?

“我要如何做?”

燕雨一句话,拉回了她的思绪。她从袖口掏出那包药粉交到燕雨的手中。“将它洒入王爷的饮水中即可。”

燕雨打开,看见那白色粉末。

“放心,融入水中便无色无味。你与王爷都要喝下才可得子。”她又赘言交代着。

“好。”

“二更,管戎会在房外等你,你将腰牌交给他即可。“

燕雨复又看了看她,那一眼饱含复杂。

敏梅反握住她的手,力量颇大,似要传递信任。她要信自己,惟有信了自己才有可能获子,保住这福晋之位,永享富贵。自己也要信她,信她不会在最后关头出卖了自己。姐妹多年,她只能再赌一把各人心中还有未完全泯灭的感情在内。

夜色愈浓,路上已无行人。裕亲王府对面的窄巷里,一辆马车停了许久。因为停在酒家门前,所以并未让人有疑其他。朴素的装扮让人误以为是酒店打尖住店的人停靠的。

月色下一人矗立在屋檐之顶,冷眼看着那辆停在巷中的马车,俊美无涛的面颊上那幽如深潭的眼眸闪烁着深不可测的光芒。乍一看之下,那异常挺拔的身姿竟分不清是神是魔。

“邦邦”两声,是敲梆人的梆子声。雨后初晴的湿闷,让那两声梆子滑过空气时带着钝钝的难受。马车车厢里的人,紧紧扭绞住手中的丝帕,胸口一阵阵难受。车厢隔开了她与外面的世界,随着时间一点点滑过,她愈发紧张起来。

就在她的手要碰触到车厢的厢门时,有人从外推开了那扇门。

管戎飞身上车,就在推开车门,余光接触到地面的时候,他猛地一惊,迅速转头,空落的屋檐上并不异样。可是他眼角余光明明看见月色照映下,地面有一个人影。是他看错吗?眉心深深拧起。

敏梅见他久久未进来,惊喘的喊到:“管戎!”

他这才收敛了心思,进到车厢里面来。

“得手了吗?”她用手捂住襟口。

管戎从怀中掏出那腰牌递到敏梅手中。她深深吸了口气,差点从口中蹦出的心,这才规规矩矩的回了位。

“格格,福晋让我带两个字给你。”

她微微一怔。“哪两个字?”

“信任。”那裕亲王福晋从窗口递出腰牌,他正欲点地腾空,她却突然喊住他,交代了他这两个字。

敏梅顿住。她懂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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