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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她在他怀中,捧着他的脸,仔细端详着。不一样了,真的又有了许多变化。五年的时间,并非水过无痕。他已经满了三十岁了,三十岁的男人,身上不由自主的透出一股子成熟男人的气息。她是见过海的模样的,此刻他的那双眼眸就如同海一般深广。虽然依然狂肆如风,那份狂肆却非形于外表,而是变得内敛沉凝。仿佛深刻到了他的骨髓之中一般。

“我有变很多吗?”他微笑着拿下她细细抚过自己五官的柔荑,紧紧攥在自己掌中。感觉到那柔润温暖,笑容又加深了许多。

她点了点头,不觉看痴了。他一定不知道他的笑容有多迷人。亏她当年竟然还认为他的容貌承袭自陈庶妃,去年太皇太后带她进祖庙,看过那先帝贤妃的画像后,她才知道常宁的容貌竟是与他的亲生母亲如同复制一般的相似。

“我呢?”她问。想起自己刚刚修剪梅枝的模样让他瞧见,红色的便装上甚至还有掸落的雪花和梅花瓣,不觉有些狼狈,面上微微泛红,在他怀中轻轻挣扎,却奈何他抱得太紧。只能无奈说到:“常宁。。。让我去换件衣裳,有些脏。”

他却不放,圈在她腰间的手更加收紧,让她的身子与自己的紧密嵌合在一起。“不要,你好香。”声音不由得变得低嘎,哑涩。

因为贴得太紧,她很轻易的就察觉到他身体起的变化,身子微微一颤,看见他眸光中的带着笑意的张狂欲念,面上一阵发烫。张口想要说,这里是慈宁宫,他怎可以如此放肆。可是话却没来得及说出口,身子就被他腾空抱起,朝她的厢房走去。阔别五年之后,当他以温柔的,狂狷的方式反复爱她时,她终于相信,再无一丝怀疑。是了,这个男人,不论过去多少年,依然是她心底最爱的那个人。

她在临窗的软榻上幽幽转醒,不是她贪睡,而是身子因为他的过度需索而变得酸软无力。太过疲累让她都没法和他一同去给太皇太后请安。

睁眼看着眼前的一切,她还有不真实感。她的幸福真的回来了吗?

房间里,惜儿正坐在她阿玛膝盖上,在那张大大的长案上提笔写字。两人之间的温情交流让她心中微微吃味。惜儿和他相处才一天,那感情的甜腻却不输自己这个日夜相伴五年的额娘。女儿啊,果然是比较粘阿玛。心不觉泛起一丝甜甜的感觉。

当“一家三口”这四个字窜上她的意识时,感动来得又急又快,让她的眼眶瞬间有了些微湿润。长案前那血脉相连的两人,是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人啊,她不止一次的想,为了他们,她是连自己的生命都愿意付出的。

蓦然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眸,心中难掩悸动。暗自苦笑,不禁要问,他到底对自己下了什么样的蛊介,她已经二十七岁了,镜子中倒影出来的是一个沉静恬然的妇人的面孔,可是怎么会在这么多年后,自己的心依然如同少女时一般,还会为了他的一举一动,一个眼神而颤抖不已。

她看见他俯身在女儿耳边低声说了什么。惜儿对他顽皮一笑,就从他的膝盖上滑了下来。转身出门去。

她心中微微诧异,却见他朝自己大步走来。

等到他在软榻上坐下,将她圈入怀中,她的身子顿时微微轻颤,她才知道自己原来如此渴望这样的温暖。

“惜儿呢?”

“我让她去找保泰玩会。”他这一生,活到三十岁,从不否认自己是个自私的人。最强烈的感情都给了敏梅,即使是自己血脉相连的女儿,在心目中的位置都要排到敏梅之后。

想起保泰,她幽幽叹了口气,那个孩子对她的惜儿,似乎产生了一种不同于兄妹的感情。

“为什么叹气?”他不爱她眉间染上愁绪的模样,从很久以前就是如此,只是那时的自己并没有发现这就是在乎。

“你不觉得保泰和惜儿太过亲近了吗?我并不打算将惜儿的将来留在这皇家宗亲之中。”她很自然的对他说出了自己真实的想法。“福全已经给了保泰世子的身份,那么他就将承袭裕亲王这个身份。王侯将相之家,后院女子想要活得洒脱,总是太难。”

常宁叹了口气,知道是自己从前的所作所为在她心中留下了难于抹灭的痕迹。“敏梅,现在想这些还太早,再说万一将来我们的女儿也喜欢保泰呢。”惜儿才五岁,将来还遥远,谁也说不准会发生什么。

“我知道,所以才会想要尽早避免。”惜儿的身份尴尬,至今没有得到宗亲的正名,想要得到太后或者皇帝的赐婚几乎是不可能的。但因为血统的问题又不可能流于贩夫走卒,那最后的结果极有可能是成为某个权贵府中的侧室小妾。这一切怎么能不叫她担心。

皇奶奶对自己说的那一番话,她到如今才想清楚,因为自己的无畏自尊作祟,很可能会害了女儿的一生。但是有时又会想,即使惜儿获得正名,到最后也不过是由这皇族之中选出一人来婚配。这似乎也不是她想要给女儿的未来。

“敏儿。”他抚顺她披散在肩膀上如绸缎一般的细发。“如果有下辈子,你是否还愿意嫁我为妻?”他知道自己不该贪心,拥有这株傲雪寒梅一辈子已属幸运,可是却忍不住想要更多。那年她在围场对他说如果可以重来她要选择多尔济的话,一直卡在他胸口。让他咽不下,又吐不出。

“你说呢?”她靠在他的胸口,很自然的感觉到他急速的心跳声和紧绷的肌肉。

“不知道。”如果她有抬头,就会看见那向来冷凝骄傲的眼眸中此刻泛起的不自信和忐忑。“你不让惜儿再入皇家,我想,是对于我,对于这里从心底起了抗拒之意。”他对她做过许多过分的事情,虽然知道她仍然爱着自己,却对这份爱的深度没有把握。

她从没想过自己也能令这男人感到不安。他的心,她其实早就收归自己手中了,只是依然还有不确定,于是,她开口问到:“五年前,我生惜儿的那日,你明明有回来,却为何不等我醒来见上一面,就先行离去了。”他不会明白,当她从生育完孩子的疼痛中醒来时,看不见床杨边他的身影时,心中涌现的失望和落寞有多么的强烈。

女人为男人生育孩子,经历生死,最想要的不过就是男人那一刻的体贴关怀。他来了,却连让自己见上一面的机会都不给。若不是他为惜儿留下的那块玉牌,她大概会一直误以为自己看见的他只是因为过度思念而产生的虚幻梦境。

他俊逸的面容上泛起苦笑。“我只有四天的时间,必须在别人发现以前赶回去。将军擅离军队,是杀头死罪。来回脚程就是四天,你不会希望醒来就看见一个满身是血的邋遢鬼吧?”

是啊,事后皇奶奶有严肃的和她分析当时利弊。可是此刻听他亲口说出,她再也控制不住哭倒在他怀中。脑子里不停的在问一句话,为什么他总是惹她哭泣,从前是伤心的,此刻是甜蜜的。

常宁的下颌抵在她的头顶,窗外总有徐徐的风,送来淡雅清香,他眼光朝屋外庭院里望去,寒冬意浓之中,万物凋零的景致总是给人无限萧条的感觉。唯有墙角的那株老梅树,虽抖落了满身的树叶,却依旧树枝疏朗,凝苞于皑皑白雪之中,在那萧瑟的寒风中透着一股不可言喻的灵动之气。

他怀中的女子啊,就如这严冬里的梅花,无论经过多少苦寒折磨,依然开得娇俏恣意,暗香迫人。褪去了悲伤的外衣,此刻被幸福的光芒包围着的她更显得光彩夺目。

她哭够了,回身抱住他,放在他背脊的手掌下,是那触感凹凸不平的肌肤,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昨夜激情中,他褪下衣裳时,她是真的被那碗大的伤口吓住了。这就是那日信差说的小伤?她懂医,这伤口若是落在稍微孱弱一点的人身上都足以致命。

那扭曲的肌肤硌疼了她的手,硌疼了她的心。

她对他说:“你救允承的时候没想过这可能会让你丧命吗?”事后允承有给她来信,虽然对于当时的事只寥寥几句带过,却也让她了解了当时的险象环生。

他笑着半靠在床头。“当时哪想得那么多,只知道我答应了你会保护允承,就决不能食言。”

他大男人的思想容不得他过多的坦白和诉请。所以对于她的爱,他总是用行动在做给她看,而非虚浮的说给她听。

这样的男人,她再嫁他十次也不会后悔。

只是这话,她是不会告诉他的了,爱他二十年,接下来的二十年,该换他为爱自己而患得患失了。如今的她已经懂得,男女之间,正因为有了牵念和不甘才不会让感情流于时间中消逝。

“和我回王府吧。这藩王老贼气候不长了。”大公主的军机图对于皇帝早失去了效用。“我去请求皇上,让你随我回去如何?”

“这次你能在京城待上多久?”她不答反问。

“你希望我待多久?”他微微抬扬起自己的浓眉。

她深深叹了一口气。“希望如何?命运并不能顺应我的希望而走?”战事一日未停,这幸福就只是短暂的烟火。随他的归来而燃放璀璨,随他的离开而落寞沉寂。在这清冷的深宫待久了,她已经开始慢慢学着不去希望了。

“可我想要听到你的‘希望’。”

她缓缓离开他的拥抱,拥着锦缎,立在窗边,看着窗外纷絮的飞雪。心头也是乱糟糟的。怎么办?他还未离开,她就已经开始想念了。这战争啊,究竟还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我的希望就是你能永远留在我的身边,我的希望就是这世上再没有杀戮和战争。”她轻声说到。因为知道希望终究只是希望,永远没有实现的那一天,所以她不愿意他看见自己口中说着希望,眼中却透着绝望的模样。

常宁大步走到她身后,圈住她。“会有的,那一天终会来到的。i”

她在他温暖的怀抱中苦笑。会有吗?那只不过是自我安慰的话语,有人的地方就少不了纷争,她向往的世外桃源一般的生活,绝不可能存在于这皇城之内。在这深宫内苑是因为有皇奶奶的保护才得以安然,可以回到王府呢?

当现实与想法不能两全其美的时候,人就只能选择一味的妥协。。。

平静的日子,在第三日就被打破。

慈宁宫里,大公主的放肆,显然已经引起太皇太后的不满,总是和风细雨的面颊上,此刻也是一片冷然。

“请太皇太后为小女做主。”大公主挺直的跪在地上。

太皇太后抚着额际,沉声说到:“这次又是为了何事?”这样的闹剧在五年中,在这慈宁宫里上演了不下十次,虽然她心中对于大驸马的事情对大公主心存一定的愧疚而一再忍让,却也终有经不起她这样的折腾的时候。所以好言好语全都不见了,也是时候让她知道自己的放肆是不可能一再被容忍的。

大公主见到太皇太后冷峻的面容虽然稍有惧意,当胸口郁结的怨气,却还是让她变得不顾一切起来。“恭亲王已经回京数日了,却一日也未留宿在王府内,倒是夜夜宿在这咸若殿内,先帝定下来的祖制,皇子成年就不得夜宿紫禁城内,他却一再视祖制于不顾。还请太皇太后严加管理。”

“管理?”人未入殿,冷硬的声音却已伴随这掀帘时游逛而入的瑟瑟寒风一同传入殿内。常宁走入殿中,他冷冷看了一眼跪在地面上的大公主,态度倨傲的走向一旁的椅子坐下。

太皇太后闭了眼,入冬以来她已经病了一场,身子骨不如从前硬朗。对于这些闲事她就留待常宁自己去处理吧。“你来得正是时候,就由你自己和大公主说清楚吧。”

“遵皇奶奶懿旨。”他嘴上恭敬的回答,但是如箭般锐利的目光却始终未离开跪在地上的大公主。

那大公主还欲说话,却看见莫尔姑姑已经扶起太皇太后下了高座,朝殿外走去。

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这姑甥两人。

大公主连忙起了身,虽然心中有些惧怕常宁迫人的气势,却想着自己身份上好歹也是他的姑姑,实在不必担心他能把自己怎么样。

“大姑姑好兴致啊。这大雪的天气不在自己府中老实呆着,倒是跑到皇奶奶这里来管人家的闲事。”常宁看着她冷冷一嗤。他不去找她,她倒自己送上门来。真是不知死活,既然如此,他今日就要叫她明白惹上他常宁的后果。

“王爷。”大公主顿了顿,掩盖了自己的怨怒,低声说到:“小女嫁到王爷府上已经五年。。。五年是一段不短的时间,小女的青春。。。”

“五年?”他粗鲁的打断她的说话,突然眼光变得凶狠的看着她。“大姑姑只知道自己的女儿的五年,可有想过我和敏梅的五年?”她不提还好,提起来,他就再难掩心中的怒气,连假装的平顺都不愿意挂在脸上了。

“王爷为何看不到小女的好呢?”大公主幽怨的为自己的女儿打抱不平,曾经她也这样乞求过一个男人别离开,奈何那男人也是为了其他女子抛下了她,和别的女人双宿双飞而去。时光仿佛又再轮回,只是这一回她却是为自己的女儿而战。

皇帝摆宴御花园,女儿对这恭亲王一见钟情,为了当日与那敏梅格格额娘的宿怨,也为了女儿痴爱眼前这人的一颗心,她才铤而走险为皇帝献图,要挟。

却不想,此刻的常宁,和当日那晋王爷竟是如此相似。

“你。。。你别忘了,这婚事可是皇帝亲许,你自己点头答应的。”她不知道自己的气势已弱了一大截,出口的威胁听来反而让人觉得好笑。

常宁真笑了,只是那笑容在俊美的面容上却有几分狰狞之色。“大姑姑,皇帝许的是让你女儿下嫁于我,而我答应的也仅仅只是娶她而已,中间并没有哪一条哪一列写明了我要让她成为我的女人。守一辈子活寡看来是注定的了。而你,身为她的母亲,就是你把她推入这悲惨的境地的。”他残忍的道出事实,冷冷看着她的血色从面容上一寸寸消失。

这大公主走了一招错棋,她难道不知道他恭亲王常宁是绝不受人胁迫的吗?当然,对于敏梅是唯一的例外。他这辈子会认同为自己的女人的,只有她一个而已。

“你不能。。。这样。。。你竟是要如此报复于。。。”直到这一刻,她才体会到自己招惹到的是一个怎样的人。身子顿时虚软得站不住,伸手扶住了一旁的椅把,才得以不坠下。

“我能!”常宁嘴边衔着恶魔一般的笑容。“大姑姑,你知道我能!”此刻他恭敬的称呼只让人联想起嘲讽一词。

“你,回去告诉你的女儿,恭亲王的府邸房间多得很,我常宁要养她这个闲人也绝对养得起,只是别的。。。她就不要痴心妄想了。不消多日我必拿下她祖父的人头,到时定会邀您和她为座上宾,同庆四海升平。至于您手中的那份军机图,我看就留待作为传家之宝吧。”

一段话,说得那大公主跌坐在地面,再没了初时的气势。

窗外,敏梅就立在太皇太后的身边。

太皇太后叹了一口气,用只有两人听的见的声音幽幽对她说到:“我今日总算是明白为何先帝会说常宁是自己的第一子了。”

敏梅微觉愕然的看着面前的皇奶奶。

只见太皇太后朝她微微一笑。“常宁他完全就是先帝的复制,那性格,那神情,都是一模一样啊。被这样的男子爱上是很幸福的事情。只是。。。敏儿,我希望你能比那贤妃福泽深厚一些。人生有得就有失,遭人怨恨嫉妒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敏梅揪紧了胸前的衣襟,再朝那门内的男子看了一眼。想起从前她总是怨他无情,可是今日却才是她第一次真正见识到他的绝情。相较起来今日的大公主府中那格格,当年,他对自己已属仁慈了。

常宁出了房门,看见的就是立在窗外,低头沉思的她。

快步上前。“天这么冷,怎么不进屋,在这里站着?”

她抬起头,眼中有微微闪动的泪光。“她在里面,不方便。”

常宁拥抱住她,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吹拂的寒风。“之于你我之间,再不存在什么不方便,或者禁忌的事情。”他吻住她的唇,片刻后放开,搂着她朝属于他们的厢房走去。

走到一半,她的目光被屋檐下那个削瘦女子的身影吸引住。

那女子,她前后加起来也只见过三四次,当她的面容却是被自己以强迫的方式记在了脑子里。她就是那大公主的女儿,他府中的小妾。她应该是随她额娘一起来的吧。

看见他们朝自己走来,那女子明眸中写满受伤,却还是在苍白的面容上挂上了虚弱无力的笑容。

“妾身给王爷请安,给姐姐请安。”

常宁见到她,眼中就充满了戒备,动作迅捷的将敏梅揽到了身后。那一刻,他并没有多想,作出的动作仅仅只是出自本能。

那再明显不过的亲疏之分,让女子一个不稳,朝后踉跄了一步。

“这里没有什么你的姐姐。”他的面容冷绝,讥讽的否决她的一切好意。看着那女子的眼神让敏梅觉得那样的熟悉。

敏梅想起从前的自己,再看了看眼前那形容枯竭的女子。她记得她初入王府时娇俏面容,不过五年的时间,此刻再看,却觉得那原本美丽青春的面颊已经在男人的无情中快速凋零,苍白得吓人。

她不禁要庆幸,庆幸自己当年作出的离开决定,若是一直守在王府中,今日为情痴狂,执拗憔悴的就会是自己了。被一个自己心爱的男人厌弃的感觉她至今想来都觉得害怕。

敏梅静静看着她,同为爱过这个男人的女人,她为她感到悲哀。在****这场战争上,女人向来都是弱势,爱到没有尊严,爱到形销骨瘦,可是那个男人如果不爱你,那么你的一切,在他眼中就只是隐形的。

她想自己往后的时光里大概每日都不会忘了要感谢上苍。

因为她是何其幸运,得到了自己心爱之人的心,而且是独一无二的心。她并不想要为难于她,只是命运已经为她们作出了不容抗拒的选择。

他拉着她转身,将那人甩在身后。却在这时传来声音。

那女子仿佛已经知道了自己今日之后的结局,带着最后的挣扎与不甘小声问到:“为什么你只要她?”

常宁停下来,目光灼灼的看着身前的敏梅,突然撇唇笑道:“这个问题,就连我也没有答案。”似无奈,似甜蜜的语气,让敏梅的心也为之轻颤。

她真的得到这个男人全部的专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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