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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零)欢喜贺岁

“快快快,在这儿贴个剪纸,在几天就过年了,总要热热闹闹,红红火火的才是新年呢。”茉令穿一件桃红色的掐花小袄,松黄色的小裙也用红色勾勒了芙蓉花来,喜气洋洋的,整个人也精神了不少。碧落也伶伶俐俐的,拿着一个“和合二仙”的窗花,笑意盈盈道:“真是好呢,明天就是小年了,再让春亭姐儿去领几碟子糖瓜来,不消说别的,如庭姐姐最爱吃那个呢。”

“是啦是啦,不过,是如庭姐爱吃?还是你这个小馋猫爱吃哩?”碧落也羞了羞脸,耳朵上镶金珠的翡翠叶子耳环一甩,泠泠的作响:“茉令姑姑取笑我了。”

两人彼此取笑着,却看见如庭从外面走进来,蓝眼睛闪着光,嫣然着,捧着一对青釉莲花戏鹧鸪茶盏,喜不自胜。那茶盏也是好看极了,白莹莹儿的,样式朴素大方,外面渡了一层青釉,雪色盈盈,油光细腻,温润至极。又用赤金描绘着一对鹧鸪的模样,一个是一对鹧鸪戏水,另一个是两只鹧鸪对啼,浓墨重彩的涂上了颜色,更洒了一层金粉,耀眼夺目至极。鹧鸪依着亭亭莲花,是寓意美好的并蒂莲,颜色清雅别致,映着鹧鸪的璀璨光华,更是别有一般清丽出尘。这样的好东西,即使在娘娘这里,也没有太多,虽说娘娘不稀罕吧,但是如庭一位小宫女怎么拿到手的?茉令心思一转,看见那上面的莲花,心里不由得沉了几分。再看看如庭的欢天喜地,一切都有了解释。

只是……她现在这样的欢喜,自己何必再去闹个不痛快呢?这样想着,也就当时没看见,只徐徐道:“如庭姑娘,万贵嫔做了年糕来,你去领一份。”

如庭像是没听见,依旧欢喜的瞧着那茶盏,直到碧落小声地叫了声阿姐,她才忽然回过神来。把茶盏当成了世间最宝贵的宝贝,稳稳当当的放进了自己用来放锦妃赏赐的宝贝奁子,

茉令找到景文时,她正在厨房里,如庭亲手做的豆腐,已经在炉上煎成两面嫩黄,浸了盐水,景文正把这些豆腐整整齐齐码在搪瓷缸里,见到茉令来,也微微一笑。她平时不笑,阴森森的像只厉鬼,虽然极爱茉令,却也守着主仆礼节,如今一笑更是嫣然无方:“茉令姑姑,你来了,我在这儿做豆腐呢。正月里,这豆腐无论是拿来送泡饭还是做冷碟,别有一番清爽滋味。这里还余下些豆腐,晚上咱们开个锅子,煮些豆腐尝尝。”

茉令福了福身子,道:“也是娘娘勤快,素日里除了冯厨和平颖儿,平菁儿在厨房里忙活,娘娘自己也下厨。让人知道了,还不知道如何非议呢。”

景文不屑的嗤的一声,道:“我管他们怎么说呢。冯厨的大菜还是不错的,糕点便是颖儿精致,至于粥品,自然是菁儿更胜一筹。内务阁会让御膳房每日送来你们仆人的三餐,给我们这些主子却是柴米油盐酱醋之类,以及新鲜蔬菜瓜果,要我们自己的厨房做了吃。他们也就负责我一人吃食,算不得累。”

茉令也一笑:“是呢。原来还是御膳房同派饭菜,可是每人都有不同体质,又挑三拣四的,后来就在每个宫里设了厨房,把御膳房的厨子拨了出去。亏的咱们宫里就娘娘一个人,不然也麻烦。”她刚说完,景文就面无表情的摆弄好了豆腐,洗净了手。她下厨做饭,本就不怎么精致打扮,一根凤翎乌木簪把头发盘起来,还有些许头发垂落。景文便又拢一拢头发,瞧着房檐的背阴处挂着的腊肉,忽然也有了一丝笑意:“咱们的腊肉快成了呢。小时候也总是眼巴巴的看着,看母亲拿着那五花肉,刀背刮一刮肉皮,切成条,在浸了茴香桂皮的酱油里泡上一晚,又挂起来。每次经过总要仰望几眼,看瘦肉是不是紧致,肥肉是不是已经变成了半透明,可是真心馋呢。”

“奴婢也是哩。挂在檐前的新风鳗鲞、咸鸡、酱油肉,我们这些小孩子们只能在路过时,停下脚步痴痴地看,那是给年夜饭准备的,总落不着吃。想那时,家里做些鸡杂冬笋炒大蒜、带鱼头尾烧萝卜丝,或者鸡头鸡脚加上猪皮炖上一锅的笋干,有什么好吃的呢?现在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那时候却觉得没什么比那更好吃的东西了。现在这些鸡毛蒜皮的回忆起来,又有什么用呢?可是每每想起来,就觉得唇齿间也沾了那无忧无虑的甜美气息。”茉令也善言了起来,“我那时也是富贵人家,符老爷极郑重的把我请去做管家。我去时十六七岁,看着你长大的,后来竟也没保护好你,我真是有愧。然而此时,回忆起童年来——人啊,也只有童年这几年愉悦了吧?”

说到这,她又笑了,眸子里滚动着精明,唇是弯的,眉梢间却皆是严肃:“说起来,童年也没什么好的,还是小孩子,什么也不懂,可不像咱们如庭姑娘。”

景文微微一挑眉,道:“什么?”

茉令依旧是严肃脸,语气却戏谑了:“那当然喽——咱们如庭姑娘呢,可真是恋爱了。”“还是那个顾宪程吗?”景文有些气结,我的傻姐姐啊,怎么的就那么傻呢?茉令点点头:“你怎么的又这样生气,那个顾宪程说不定改了呢,你没见如庭那个样子,是真欢喜啊。难不成,你还看上了你姐姐?她可比你还大一岁呢,但你都给她生了俩侄儿了。”

“唉,庭姐姐自幼在乡野长大,素来没大没小的我也不管她,只知道她朴实乐观,又勤快好学,体力充沛,一年到头从没生过病。可是她却像是不知人间险恶一样,总是那么积极正义,从前在宫外,就是个乐于助人,好推崇正义,如今在宫里,这样的性子也不好。尤其是恋爱,这样的性子很容易受伤的。姐姐从小虽在乡野,也是受人排挤,内心其实敏感的很,我真是怕……”景文低下了头,不食人间烟火的完美容颜出现一丝脆弱的裂痕,她对别人再冷漠,却对自己的姐姐爱护有加,比起自己的丈夫更重视。

如庭姑娘到馥屏宫时,已经是傍黑天了,万贵嫔正吩咐着小宫女儿们切年糕,见如庭来了,笑道:“来得刚刚好——刚出来的年糕,香糯绵软,把豆酥糖裹进去,张口一咬,满嘴香。锦妃娘娘也是有口福了,只是回去要把年糕垒好,晾凉,吃完了再来找本宫要就是。”

如庭答应了,见陛云亲自娉娉婷婷的来了,穿着高贵,手上戴着东陵石镯子,也来领年糕。如庭不知怎么的,对这个清秀女子怎么也喜欢不起来,只草草行礼,便走了。

拿着年糕回来,看见锦妃正伏在案上,正在写一首词:

对镜顾盼愁鬓改,忽忆晓旦笑语盈。

君恩似流水,连绵不断绝。君恩似流水,过往不回头。流水指间过,欲断水更流。

非教胭脂染绿水,流连花丛犹沾红。

如庭眸光一避,撇撇嘴:“小姐这样受宠,还有些这些句子么?”景文也不抬头,把那纸放在烛火上燃烧殆尽,又搬了一个小火炉,上面一个小铜锅,煮着豆腐。

“怎么个意思?”如庭指了一指,景文并不说话,盯着如庭湛蓝的眼睛,招呼了茉令来做下。小锅里咕嘟咕嘟的住着白嫩嫩的豆腐,橘黄的灯火,是那种温暖的想让人大哭一场的黄色。

如庭拢了拢身上的棉袍,她有几分惶恐,因为她完全不知道这是要干什么……莫不成,景文知道程君的事了?后又觉得好笑,知道便知道了,怎么这也怕她哩?心却还是虚,头低低的,领上一圈柔软的毛,扫在她的脸上,痒痒的。此时又忽然想起来景文今早送她的杯子,鹧鸪……是恩爱的鸟啊……诶,不对,如庭,你想到哪里去了,那是你妹妹啊!

“小庭。”景文闷闷的唤了一声,用长长的竹筷夹了一块豆腐,将它当中间夹断,一块夹给了如庭,另一块夹给了茉令,自己又从一块大豆腐上夹下一小块来,放在自己的盘子里。

——小庭?如庭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用小银勺戳着那豆腐,过了许久,才道:“小姐到底要做什么?”

“如庭,你和茉令,是这个世界上我最为重视的两个人了:你是我的姐姐,是我幼时的唯一玩伴,成年后的唯一知音,即使是曦妃,我们也并没有那样深的情谊。我们是彼此的依靠,永远断绝不开的血脉亲情。”蓝眼睛有些躲闪,黑眼睛却执着的追溯,两双眼睛对峙,光明和黑暗相互迸烬,发出激昂的火花。

两个人似乎脸都一红,转过头去。景文沉默了一会,继续道:“而茉令,自我母亲死后,你就成了我第二个母亲,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在我失踪的那些年,为我坚守好一切,坚信我一定会来。又在我归来时强力拥护我,即使知道我要做那些事,也依旧支持我,给予我教导的只有三个人:我的母亲,她教会我怎样做人。我的教官凤城,他给了我一身的本领,还有你,你教导了我剩下的所有——真的,我所有的所有,不过来源于这三个人,至于我自己摸索探寻的,也离不开这三人的拥护。你是我第二个母亲,给了我母亲来不及给我的一切,凤城虽从未把我的性命当一回事,也相当于我的父亲……所以说,如庭,我只得很希望你幸福。”景文重之又重的叙述完,平静,不起波澜。母亲的死,对她也是遥远的回忆了,只是偶尔在梦醒时分,或者是在孩子失踪的那段哀伤时刻,像是灵光乍闪的剑,猛的戳中她的心,来了剧烈地刺痛和迷茫的飘渺感。又或者是在大量酒精的牵引下,醉一场罢了。

回忆,就是一条疯狗,追咬了许多年,却还没掌握好平衡进退。

而如庭,茉令,是两个活生生的人,景文爱惜她们更甚于母亲。如庭又与顾宪程复合,景文不是他们,不能为他们做决断,但求他们一定要深思熟虑,才不算辜负。

如庭深解其意,蓝色眼睛幻若梦洋,道:“我明白了,景文,真的,不用再为我所担心了——我会好好的,我们都会好好的。”忽然,她的表情又很奇怪:“我……和顾宪程,复合了,你……”

景文想要温和的笑,然而那笑容却如此吓人,她几乎抑制不住自己嫉妒的想法。但她仍然把心中记恨的种子挖去,用一个妹妹应有的表情道:“真好。”

“好!?”如庭眼睛忽然暗淡,然而不过一瞬间,她又恢复那个乐观向上的乡野少女形象,只是那微笑仍是苦涩。

真好。

一个妹妹对姐姐最高的祝福。

一个主人给女仆最好的打算。

一个嫡出给庶出最棒的喻示。

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应有的情感……

第二天早上,天还蒙蒙亮的时候。

如庭打了个哈欠,她打哈欠不避人的,所以遇到如婕妤以后气氛十分尴尬。

“婕妤金安。”

“起来吧。”

“是。”

如庭心里默默擦了一把冷汗,重新恢复了平时的伶俐样子:“婕妤这么早来看望娘娘么?”

“是啊,在万贵嫔那里领年糕的时候就想来给锦妃娘娘请安了——捆云姐姐起来了么?”陛云十分和善的微笑着,可如庭却不喜欢,如婕妤的眼睛有时候看上去绿莹莹的,像是饿狼的双眸。而且林陛云太瘦太白了,这倒不是如庭嫉妒,而是她消瘦的实在太过分,苍白的太过分了,加上她笑的时候总是十分夸张——好吧她就是不喜欢林陛云。

如庭微微叹一口气,侧身一边把婕妤请进去,一边装出一副无奈的语气道:“娘娘还没起来呢,这是不如婕妤的地方了。”

“若娘娘真如此说,一定要本宫难看了,不胜惶恐啊。”婕妤轻笑着,她扭头去看到了茉令,原本矜持平静的面孔顺势洋溢起迷人的微笑:“啊呀,这就是,就是锦妃娘娘从家里带进来的管事的罢。气派真是与众不同哟。”

茉令没因为这奉承而改变什么表情,依然是恰到好处的微笑,眉眼中还带着一点冷傲淡然。她彬彬有礼的回答道:“娘娘还没起床,请婕妤耐心等候。”

“我能去看看捆云姐姐么?”

切,捆云姐姐。如庭酸酸的撇了一下嘴。

“娘娘会不高兴的。”

婕妤反而更加兴致勃勃,甜甜的笑道:“总之全赖本宫自己罢了。”

两个侍婢也挡不了一位婕妤,陛云漫步而来,柔柔甩帕:“臣妾见过锦妃娘娘。”

景文慵懒的翻了一个身,她不知道有谁这么讨厌,别人没起床硬闯进人家卧室。于是她懒懒掀开帘子的一角,对着陛云十分干脆利落地说了一句:

“滚出本宫的房间。”

如婕妤被撵了出来,这让她有点懵。很明显景文确实是个头脑空空的花瓶,一道味道甜美却没有营养的上等佳肴。但她并不总是那么好脾气,会用她柔美的声音和你开玩笑,一双空洞没有内容,但是娇纵蛮横下躲藏着一个天真幼稚的少女的眼睛也不总是带着轻浮的笑意。

事实上,她确实是一个高傲的世家大小姐,一个得宠的嫔妃,比陛云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要任性妄为,阴晴不定。

“其实娘娘脾气很好……”如庭试图为妹妹做辩解。

陛云没有理她,只是对着茉令道:“是我的不是,惊扰了娘娘休息。”

哼,符景文就是对她有偏见,她不喜欢自己。锦妃这么做让她觉得自己是个白痴。

但是,同样的,景文也有那个资本,陛云想。

“娘娘有时候是会做出一些无礼的举动,再伟大的人也避免不了。”婕妤干笑着,为自己和景文的行为做着推脱。

“或者是,娘娘总会做出一些无礼的举动。其实从很多方面讲,娘娘都是一个糟糕的人。”茉令歪了歪头,又指向如庭道:“庭知道的最多。”

如庭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道:“娘娘是一个很温柔的人,真的,不管她的外表表现的多么离谱。她曾经遭遇过一些事,婕妤想必也知道,毕竟那很有名。娘娘现在看上去很天真,很快乐,虽然我一向支持有困难要勇敢克服不要去当一个懦夫,但不可否认,娘娘现在的状态或许对于她来说,挺好的。”

然而,如庭深深的知道,景文并不像表现的那么天真快乐。景文的心里积压的是复仇的怒火,阴暗的往事,固执偏激自大……这都是为她量身打造的词。如庭有时候真的希望,景文干脆就懦弱一点,就算是被往事打趴下,过上了没心没肺不谙世事的单纯生活,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起码那样景文会比现在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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