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又是无所事事的一天,邓毅一出门就失去了消息,连个电话都不回,陈小五虽然着急,但是也没办法,后来也就懒得管了。
就在陈小五他们准备出门吃点东西时,电话响了。
“喂!五爷吗!不好了出大事了!”电话那头的声音特别急,不过是一个熟悉的声音。
陆海东刚走到陈小五身边就脱口而出:“老孟头?”
“停车!停车!你想吐死我啊!”陈小五慌乱中从一辆吉普车上下来,急匆匆的跑到旁边的一个灌木丛吐了起来。
陆海东紧随其后,“五爷,我平时开车就这样,而且今天老孟电话里说的那么急,就开的快了点,你就多担待一下啊。”
“我担待你个腿儿!”
俩人再次来到老孟家门前,还是那个小平房,不过在白天是另外一个模样了,晚上看不清,陈小五才发现这个房子还是很不错的。
红砖绿瓦,中等大小的铁门完美的贴合墙壁,门上两张门神甚是瞩目,窗户也擦的透亮,这是每个小康人家的基本“配置”。
只见一个老人家从里面打开大门走了出来,这便是老孟。
老孟的步伐很乱,急匆匆走向陈陆二人,二话没说拉起小五的手就往家里走,边走边说:“你可算来了,前晚你们走后我女儿正常了一段时间,可是昨天早上开始就头疼脑热的,我们以为只是感冒了,请了医生来看了一下,医生说也看不出什么问题,随便开了几个感冒药走了。谁知道今天早上我女儿更加严重了,开始说着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还不断的想要拿刀子割自己的手。”
陈小五听了也很是纳闷,他想过这姑娘没那么容易好,但是没想到有这么严重!还开始自残了?
进了屋陈小五就听到一阵争吵声,可是只有一个姑娘的声音,这应该就是老孟说的自言自语的孟丫头了。
屋里的东西都被摔的粉碎,桌椅杂乱的倒在地上,床褥被子也是被人交杂着扔在床上。
“海东,散尘准备好。还有,把包里的那个小玉佛交给我。”陈小五熟练的交代陆海东,让他准备好。
陆海东明显比那晚熟练了很多,主要还是……包里就这两样东西。
很快的,孟丫头就出现在众人眼前,只穿了一件衬衫的丫头左手拿着一个小匕首,右手已经被割的都是小伤口,就这个疯癫程度丫头肯定已经自杀了,可是这伤口这么小,应该是邪祟不让她这么做?
陈小五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是不是孟丫头想自杀,而邪祟拦住了她?而且还是右手,这个邪祟就这么喜欢人的右手?以至于想要完整的拿下来?
“五爷,这交给我!”
陆海东从腰间掏出折叠棍,上去就将妹子压制在床上,一把夺过她手上的匕首。
“快,洒那个……那个粉尘!”
陈小五刚要夸陆海东几句,话到嘴边又被他这白痴一样的话憋回去了。
“智障!那个是散尘,你爷爷我独家自制的散尘!”说着陈小五抓出一把散尘扔出去,洒在了孟丫头的额间,随即掏出小玉佛,打开玉佛的底座,从里面掏出几张纸。
“急急如律令!”
那是张符?!
符被陈小五贴在了孟丫头的额间的散尘上,不一会儿就听到妹子呻吟一声,当即晕了过去。
“这么厉害!我当时还奇怪你要用这个玉佛干嘛呢!”陆海东很钦佩的看着陈小五,并竖起了大拇指。
“你要学的还多着呢!让开。”说着陈小五就让他收起了手里的棍子,从妹子身边离开。
孟丫头晕过去了这让陈小五他们方便多了,等他靠近才发现这个妹子的脸已经扭曲的成样,跟之前见过的情形一样,而她的手由于邪祟的原因,有些惨白。
孟丫头的嘴角还有很多白沫,好像是某种药物粉末。
陈小五当即叫来老孟,问他:“你丫头有没有吃什么奇怪的药?”
“除了之前吃了几片感冒药,没别的了。”老孟样子不像在说谎。
那这个难道就是感冒药?
他用纸巾沾了点粉末放进了自己口袋,打算回去再看看,现在最主要的还是治好丫头。
“这玉佛是我祖宗留下来的,具有很强的佛性,只要把普通符咒放进去,不用多久都可以让它具有很强的力量,如果是放别的东西,也可以净化对方,可问题是,这人要怎么净化?”
陈小五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说道,又一边拿掉孟丫头额头的符咒。
陆海东看到突然就急了:“你干嘛啊五爷?你拿掉这个东西,这丫头又要发疯了。”
“不会的,还有散尘,你怕是忘了我这个散尘是什么了吧?”
“啊……哦哦哦,我当然知道啊!”陆海东不自然的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吞吞吐吐的说道。
“就知道你忘了!这是舍利子的粉末混合无根水,再经过正午的太阳暴晒而得的散尘,有佛光庇佑的!怎么可能连这个小小的邪祟都镇不了?”
“是,五爷,我懂了!”陆海东调皮的笑了几下,又继续帮忙去了。
陈小五把孟丫头翻了个身,仔细查看了背后有无明显伤痕,却没有发现奇怪的地方,最后还是在右耳后跟看到一个奇怪的黑色的标记。
这是一个菱形的黑色标记,菱形的下方是一个钩子,陈小五从来都没见过。
“这是啥?”
“我也不知道,之前怎么没有这东西?”陈小五纳闷道。
“那接下来怎么办?”陆海东问。
“把这丫头用绳子捆住,绑在床上吧,我今天回去分析一下这是什么,最迟明天给你们答复。”陈小五对着老孟头说。
“注意不要伤害丫头,用棉布绑吧。”他再三叮嘱不要伤害了丫头,尤其是右手。
陈小五又拿出三张符给老孟,“这是凝神符,安神用的,如果丫头太痛苦,挣扎的时候就给她贴一张,三个小时失效。”
“好,谢谢五爷了!”老孟道过谢,将二人送出家门。
上车的时候陆海东很自觉的让出驾驶座,怪怪的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一路上异常安静的回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