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衣服你是不是迫不及待的试穿。
沿着塑胶跑道内的草坪翻推轮胎会不会累。
足球场没有球网能不能激起你踢球的兴趣。
打热水暖壶爆裂会不会发生在你身上。
看室友发生了误会是不是会尴尬的笑。
俊哥说重庆的一些学校陆续考试准备放假了。有没有遇到什么兴奋的事情,他说重庆的乡下到处都是杀猪熏腊肉灌香肠的气象,我想到老家四川达州和重庆并无区别。
翻看日志我为我的坚持感到吃惊,龙少说这种新颖风格值得表扬。在担心考试会不会挂科的同时,我想起了很久没有提到的米雅,“怪同学”,还有我的唱歌搭档“符号”。
尴尬的让我想笑的三件事如下:
去热水房提水的时候,“怪同学”提着四个壶,我提着一个壶在热水房遇到了他。我把我的水壶装满后,顺手把他的壶拿了一个打水,人少就没有给他打招呼。我回过头时他已经出门去了,出乎意料的是他是追出去问一女生是不是拿了他的水壶,我能猜出那窘况。他问我怎么不跟他说一声,我说看你壶多,正要叫你时你已出门而去。仰天长叹,逗死我了,他又跑出去说,同学不好意思啊。
找米雅借了一本书,中途我借给别人看,正准备还书时,男同胞得知米雅这姑娘是他老乡,他提议要自己去还书。我把情况告诉了米雅,她说由我决定,我心里偷乐,也不知其中是不是有猫腻,一男一女接下来会不会发生什么有趣的故事,哈哈。
我和“符号”去塑胶跑道时,居然撞到龙少和王叔又围着跑道在走圈。草坪里有一大塑胶轮胎,我们像部队里那样草坪这头翻推到另一头,枯黄的草坪飞扬起灰尘,一边咳嗽一边推笨重的轮胎,又累又不自在。我在草坪上练倒立,不及小时候矫健,摔倒又爬起来,旁边的破败足球场连球网都没有,有几个眼熟的在踢球,看着我们这些人,我笑得很二。
还有几件破涕为笑的小事。
眼看着大一上期临近放假,许多人期盼已久的警服终于发了下来,许多人忙着试衣服,享受着那份警察的快感,许多人拍照留念,要是最后成不了警察,我觉得好憋屈,不知他们有没有这么想。
“符号”是海南人,我军训期间的上铺,当时宿舍有人叫他岛国。符号说谁这样喊,他打不死他,应该叫他李荣浩,因为我们是靠迎新晚会李荣浩的《模特》出道的,“符号”同学,符号的样式挺多,你自己选择吧,希望我们的故事像省略号蔓延下去。
警校处罚男生的一种方法是捡塑料瓶交工,这两天有点晦气,比如柜子钥匙忘拔,空床上有小东西,被罚捡塑料瓶。我去龙少宿舍倾诉,说我上周才去天津的慈悲禅院虔诚的拜了菩萨,看来菩萨起了戒心不顾众生的哀乐,他们说你肯定是拜错菩萨,问我是不是只拜了财神爷和月老。
卢思浩说:那时漫天飞雪,想拍给你看;那时听到好歌,想唱给你听;那时激动的情绪,希望不用说都有人懂。喜欢就是看到所有美好的东西,都想和你分享。后来走廊被黄昏染色,冬天被大雪唤醒,思念被歌曲收藏,却找不到分享的人。告别就是看到所有美好的东西,也不会再和你说了。
我想起高三时《青年文摘》读者留言里我的一句话,我用人生最美好的年华做抵押,去担保一个说出来都会被人嘲笑的梦想。
我们很多时候跌入谷底无人问津,自己回应自己的呐喊。
QQ中毒了,许多人的空间被乱留言,我只好一一回复其中的缘由。
有人和你闹别扭,高谈阔论,沉默就沉默吧。
有些事看起来毫无意义,你觉得好就行。
你说你不戴眼镜,你给我发来你戴着眼镜的自拍,真的挺好看,我说你居然戴眼镜了,你在我面前笑了。
图书馆看热带雨林的书籍时,学长认识你过来和你搭话然后出门,你自顾自的翻阅。
提热水时遇到别人暖壶爆了,要是穿着拖鞋如何是好,高中同学就有人脚被烫伤。
编辑部的一大帮人,可能是奉行距离产生美吧,一小部分见面不会打招呼。
风吹来吹去,洒下你浇灌的种子,遍地开花,各自飘零。
愿我们的约定都在一次次的奔赴。
总是离开一群人去寻找另一群人。
车窗外变幻无穷可我想倒带,气压表摆针晃动而我想离开。
原来相遇可以这么有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