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久没有这样看他熟睡的模样了,睡衣领口上三颗扣子敞开着,性感迷人的胸毛展露无疑。她的呼吸在加重,浑身发热且无力,她口干舌燥。
他侧向一边,弯曲着身子。她慢慢的躺下,与他的身子成一个形状,前胸顶着他的后背,手在他的睡衣上抚摸着,这样的感觉即熟悉又陌生,见他没感觉,她更大起胆子了,手滑到睡裤里,摸到肚脐,
汪魅山醒了,猛地他拉出她的手,重重一甩,他的动作太突然,她防不慎防,心“嗵嗵”直跳,仿佛从天上摔到地上。但他的声音却是温柔的,不可抗拒的:“别闹,安安,早点睡吧,我明天还要上班呢。”他起身到卫生间最短时间冲凉了一下,然后又回到床上呼呼大睡起来了。
安安又气又恼又羞,委屈得直想哭,她愤愤地说:“工作,工作,全世界好象只有你一个男人在工作,别人都不工作。”
不知过了多久,熟睡中的汪魅山醒了,他感到后颈有一股凉风吹过,他见房里没开灯,用手摸摸床边,又摸摸枕头边,安安不在床上,他定眼一看房间里窗户大大的开着,白色窗帘被风吹得“啪啪”直响。
“安安。”他疾呼道,他跳下床,忙开灯。
见安安坐在墙角的地上,没穿鞋,只穿了件薄薄的睡衣。披头散发,一手拿着小剪刀,一只手腕流着血。
“干什么?安安,你在干什么?你疯了吗?”他惊呼道。安安浑身上下冰凉,一个劲发抖,能听见牙齿的“哒哒”声。他去抱起来,她推开他,他坚持了几次,都被他推开了。他俩都是学医的,屋里当然有急救箱,他迅速给她把伤口包扎好,给她披好厚厚的睡袍,给她喂水喂药。
安安豆大的泪水“嗒嗒”直落。哀婉绝望的眼神令人生怜。
“魅山,我好想你,你已有八年每碰过我了。。。”她哭诉着。
听到这句话,魅山一愣,浑身象有千只蚂蚁在联欢,坐不是,站不是,他知道今天在劫难逃,他咽了一口口水,一付视死如归的模样。
安安吻着汪魅山的脖子,如饥似渴地吻着,随后是耳朵,脸上的每一个部位都吻了个遍。在汪魅山看来这哪里叫吻,分明叫啃嘛,他不喜欢她的吻是有原因的,她的吻湿湿的带着唾沫,疯狂的带着兽性,执着的带着专横。他想今天就豁出去了,她想怎么就顺了她。
都说男人和女人的**感受是不一样的:男人的**就象灯泡,一开一关,来得快,去得也快;女人的**象铁球,想要烧红它需要很长的时间,想要冷却它也需要很长的时间。
安安象一只为了争食的母狮,饱了,喝了,累了,满足地睡去了,她累了,今天她是真的累了。八年的性渴望呀。
汪魅山有一种被**了的感觉,他悻悻然地起床准备到卫生间冲完凉回来再睡一会儿,一看手表已凌晨五点钟了,不能再睡了,他翻身下床。
汪魅山是那种有生活品味的男人,一是他有资本,二是他天生追求完美,他的左眉小时候长疮烂了一点,有两颗芝麻大小的地方不能再长眉毛,他会用蓝灰色的眉笔描上去,跟真的一样,眉毛边上的杂毛他会半个月修一次,他的护肤品比安安还讲究,还多。他精美的名牌皮包里永远有一支润唇膏和一支亚光浅粉红色的唇膏。他是那种不需要打扮都很英俊的男人,讲究却不胭脂气,但他却更追求精致的完美,他每天早晚必须冲凉,早晨必须洗头吹发型,柜子里的衣服一年四季分类得整整齐齐,身上的衣裤鞋袜一尘不染,一个十足的自恋的男人。五点三十分,他收拾好后,拉开卧室门之前,看了看熟睡中的安安,然后轻轻关好门。
“魅山”他关门后,刚想转身,就听了汪红玉在叫他。
“红姐,这么早?”汪魅山说。
“你今天不准备去健身房吗?汪红玉从头到脚打量了他一眼说:“你瞧你这身大衣,这双皮靴,要出远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