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吱!!!!!!!!!!!!!!!!!!!!!!!!!!!”
一辆黑色奔驰从天而降,犹如旋风般急刹,一个漂移,挡在了枪口前面,
“嗙!!!”一声爆裂空气的枪声响起,闪耀的火光刺目非常!
黑色奔驰车上迅速闪出两个人影,这熟悉的身影让凌雪儿感觉到了生的希望!
洪磊!丁力水!!
这两个几乎隐形的保镖如同天使般降临,在千军一发之际挽救了一场灭顶之灾!
“乒乒乓乓!嘭嘭!”
激烈的枪声响起,让凌雪儿的耳朵几乎失聪,个子高大的洪磊迅速接着奔驰车的掩护,和两个雇佣兵杀手交上了火!
“雪儿小姐,你怎么样,还能走吗?”个子稍小的丁力水迅速来到凌雪儿身边,看到凌雪儿睁着眼睛大喜过望。
“我没事,快把小白带走!”凌雪儿一旦燃起生存的希望,浑身也有了力量,硬撑着站了起来。
她自小修习国术,身体也不是那么简单就散架的,此刻她只担心白枫寒的安危。
“雪儿小姐,这里交给我们,你和少爷先走!”丁力水目光坚决,身为一个职业保镖,见过大风大浪,他知道这次的敌人是有备而来,凌雪儿和白枫寒没那么简单脱身!
说罢便从怀中又掏出一把手枪递给凌雪儿,自己则抄上一只转身去支援洪磊了。
凌雪儿虽然站了起来,脑袋仍是昏昏沉沉,刚才撞车的时候已经造成了不轻的脑震荡,此刻她的确应该想办法逃离这里,而不是给洪磊他们增添累赘!
“砰砰嘭嘭!”
枪声仍然激烈,不过有了奔驰车的掩护,两个杀手暂时无法越过这道屏障。
凌雪儿顾不得浑身疼痛,用尽力气将白枫寒扛在肩上,向路边踉跄着逃跑,公路沿海,只要翻过护栏下了公路,就彻底摆脱了两个杀手的视野!
护栏就在前面,只要翻过护栏……
可是天不遂人愿,就在凌雪儿以为终于逃过一劫的时候,一辆火红的跑车却鬼魅般出现,卡在了一步之遥的护栏前……
这辆红色跑车……夜魅……四大家族……
仿佛是印证凌雪儿的想法般,跑车上一个声音响起,“上车!快!”
果然是夜魅,不过车上跑下另一个矫健的身影却是----南宫北!?
“快走!”南宫北三步并作两步,一把背过了白枫寒,另一只手似铁腕般拽起凌雪儿几乎是把她抛到了车上
“走!”南宫北大吼,夜魅脚下大力一踩,刺耳的摩擦声刺破耳膜,跑车几乎是飘着冲了出去,带着四人绝尘而去,身后的枪声仍不绝于耳……
车子犹如一道红色的流星,很快就消失在视野。
车上白枫寒已经清醒,却仍是虚弱。
“去哪?”夜魅冷冷的问,对凌雪儿,她自然是半分好感都欠奉。
“医院,去医院,这里快到迷雾镇了,那里一定有医院的!”凌雪儿六神无主,
“我们现在去医院,太招眼了,四大家族的人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们……”南宫北沉思道
“可是小白他需要去医院!”凌雪儿几乎是哭着说道
南宫北和夜魅对视一眼,夜魅冷声道“不用担心,我是医学博士,这点小伤难不倒我,”
凌雪儿询问的眼神看着南宫北,后者肯定的点点头:“没错,你只要提供一个安全的场所,买点药来,就没问题”
凌雪儿还是有些犹豫,怀里的白枫寒虚弱的点点头,才让她定下心来。
“我们去迷雾镇的教堂,那里很安全。”
车子终于开进了迷雾镇,顺着凌雪儿的指引,找到了教堂。
“约克神父,是我,凌雪儿,快开门”
仿佛听出了凌雪儿的焦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过后,门开了,
约克神父诧异的看着有些狼狈的凌雪儿“雪儿好久不见,你这是怎么了”
“神父快让我们进去,出事了,进去再说!”凌雪儿顾不得解释,推开大门,让夜魅开车进了教堂大院。
教堂的孩子们正在上课,听到车子的声音都好奇的从教堂的窗户上探出头来。
约克神父看到白枫寒的样子吓了一跳,赶快帮忙把人扶到堂内的卧室。
夜魅也不废话,拿起纸来就开了一张条子,上面眼花缭乱的写了一大堆,交给南宫北,
南宫北稍微看了看,递给约克神父,并嘱咐道:
“神父,拜托你去镇上的药房买这些东西,如果药房没有,就去医院,如果实在买不到麻醉剂,就想办法买点安眠药,钱不是问题,买来再说,还有,千万不要向任何人透露我们来了这里!”
说罢他掏出一张卡,“这是一张不记名卡,随便刷,管够”
约克神父一推,慎重地说:“白先生有难,我们会尽全力去帮助,镇上我熟得很,这些钱就不必了”
说罢转身风风火火的去了。
去了不久,约克神父就提着两大袋东西回来了,纱布碘伏麻醉剂,各种医用钳子,药品一应俱全,果然,这个镇子上约克神父真是吃得开,一般买麻醉剂都要本地职业医生开的处方,约克神父竟然直接就提回来了……
手术进行得很顺利,白枫寒大难不死,浑身上下虽然损伤无数,但大部分在四肢,头部也只是受了些震荡,当夜魅满头大汗的做完手术的时候,凌雪儿也几乎累的虚脱了过去,心力交瘁的感觉让本来就负伤的她终于不支晕了过去。
“不要啊!”一声惊叫,凌雪儿又从梦中惊醒,窗外已是月儿高挂,月光照新来,自己睡在了上次睡过的房间。
今天的经历实在太险恶,一切的一切来得那么突然,就算凌雪儿是个坚强的人,毕竟也只是个女孩,此刻她想到了千里之外的师父,和那些曾经简单却快乐的日子,忍不住无助的抽泣起来。
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
凌雪儿深吸一口气,止住眼泪,拿出手机,发了个短信,掀开被子,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