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里。
师徒两人正在用膳,“小二,在下想向你打听一事。”
“客官请讲。”
“京城最近是否有异常发生?”
小二环顾了四周压低嗓音,“客官还真说对了,这半年来城里已有不少男子失踪,虽报了官府,至今未破案,人心慌慌,一到晚上家家户户紧闭,小店的生意也冷清了许多,唉。”
“小二,可知那些失踪男子家居何方?”
“客官,小的知道最近失踪的男子家在三里巷,其他的小的就不太清楚了。”
“有劳小二。”
“客官不必客气。”
三里巷显得有些偏僻,师徒俩一前一后疾步行走。
“月儿,你可记得山洞里关的那些人?”
“师父,您的意思是这两件事有关联?莫非背后主使人是同一个?”月儿倒是灵光。
“嗯,为师也有此疑。”
正说间,前面有一户人家传来悲泣声,因丈夫新近失踪,一家子正哭成一团。
“师父,莫非是这里?”
“走,进去看看。”
推开木门,步入内院,显然是一家樵夫,家徒四壁,平常日子已相当清苦,突然失了家里支柱,妇女哭得十分悲伤,一女童也抱着母亲哭喊“爹爹”。
月儿不忍,上前安抚,“大嫂,这是我师父,或许可以帮上你的忙。能否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事?”
妇人哭诉:“我家相公三天前上山打柴,至今未归,央了村人和官府寻找,生死无讯,可怜我母子二人以后怎么办!”又是悲从中来。
“师父,这大叔会不会有事啊?”月儿觉得母子好惨,自己也红了眼框。
安灵松知道自家徒儿心地善良,见不得别人哭泣,“月儿,有师父在。”
“大嫂,令相公身上可有哪些印记方便识别的?”安灵松突然发问。
“我家相公之前脖子受过伤,左边有一长条刀疤,甚是醒目。”
师徒离开时留下一锭银子,又宽慰了几句。
“师父,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月儿又忍不住了。
“这些失踪男子为师怀疑被集中关于某处,我们要查访各可疑之处。何人如此大胆,胆敢在天子脚下作案,背后的势力肯定不简单。”安灵松心头沉重。
“月儿,你随为师查案期间务必谨慎,万事不可逞强。”
“知道了,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