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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拜宗师

段谨之、杜宣、宋安然一行于年初二动身,至初八方才赶至苍狼山下。冬日时节,苍狼山上万物凋零,看上去竟有一种无名的苍凉。如今朝廷攻打苍狼山在即,门派兴衰也是命悬一线,段谨之上次作别苍狼山尚是去年九月,彼时苍狼山草木繁茂欣欣向荣,如今衬着萧条景象,也不知是不是内心的忧虑在作祟,段谨之竟突然觉得苍狼山似乎已经不再如日中天盛况当年。今冬积雪深厚,生活在灌木丛间的野兽不好觅食,时常会因饥饿难耐而发出低沉的悲鸣声。

安然内心些许害怕,不禁问身边的段谨之和杜宣道“如今大雪封山,这些猛兽长期捕获不到猎物,该不会嗅着我们的气味冲下山来吧?”

段谨之闻言道“天门一众弟子长年生活于密林当中,想来他们武功高强,这些动物必然是对他们存有畏惧,故而纵使是嗅着人的气味,它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杜宣道“如今大雪封山,这苍狼山更是四处悬崖峭壁,我们要如何上山去呢?”

段谨之道“这苍狼山乃是隐居之地,四下皆是悬崖陡峰,若无天门中人领路,莫说是这大雪封山的天气,纵使是夏日时节,我们也是上不了山的。”

杜宣闻言不禁心急道“那可如何是好?如今我们已经到了这苍狼山脚下,难不成只能眼睁睁就此折返?”

段谨之闻言道“既然上不了山去,倒不如约丝竹下山来一会吧!”

杜宣和宋安然闻言皆是觉得不明就里,却见段谨之自怀中掏出苍狼山专门用以联络的信号弹,转眼便见一颗银色焰火团扶摇直上,最终炸裂在苍狼山的正顶端。

末了见段谨之一伸手裹紧身上的裘皮大衣道“等着吧!看丝竹姑娘何时有心情下山来会我们。”

于是三人冒着酷寒,口中呼着大团大团白雾,咬紧了牙关并列骑在马背上,等着这焰火弹放出去之后的回音。

等了许久也不见丝竹踪迹,于是杜宣忍无可忍道“我说大哥,你这法子切实可行吗?还是你哪里得罪了丝竹姑娘,人家根本不想见你?”

段谨之闻言道“莫说得罪了,我亏欠丝竹的事情不知道攒了几箩筐了,她肯定还生我气。”

杜宣闻言惊诧道“啊?那你还让我们于这天寒地冻中死等?只怕你我等死在这里也见不到你丝竹姑娘的影子。”

段谨之闻言道“不会的!我知道丝竹心头一定万般纠结。但我就是敢赌,我赌她肯定想我了。”

杜宣看着自己这不靠谱的同伙,心头虽有气恼,无奈他自己也拿不出个可行的法子来,于是便也无从选择,只得听天由命在这儿候着。这峡谷之中完全见不到太阳,不到半个时辰,三人便已经冷的连连打颤。杜宣和宋安然只得不停的对段谨之牢骚抱怨,好似如此尚能分散分散注意力以取暖,段谨之则似已经冰化了,呆立在马背上,充耳不闻杜宣和安然的埋怨。

就在杜宣和宋安然等的几近绝望之际,岂料段谨之忽而扬眉一笑道“她终于来了!”

杜宣和宋安然异口同声道“哪里有人?”

又隔了片刻功夫,方才见一袭蓝衣蓝色斗篷的丝竹自那峡谷的转角处闪出。这三人于严寒中仿佛冻的失了神智,杜宣与宋安然一时高兴的互相握着手喜不自禁道“她来了!她真的来了!她终于来了啊!”

丝竹一见这三人组团等在苍狼山下,似乎也是心头一惊。末了见她立于谷口摸着腰间的红缨长剑道“年节尚且没有过完,你们便在我苍狼山下叫嚣,怎么?此番你们是来寻仇的?还是来请罪的?”

段谨之闻言道“都不是。就是来见你的。”

丝竹闻言又羞又恼道“无事的话各位请回吧。我可没心思陪你们在这里耗着。”话毕便见她要转身回谷而去。

杜宣见势无奈道“段兄!如此境况下咱们还是大事当先。”

段谨之闻言颇有几分认真道“诶!贤弟!此话可就有失公允了。你已抱得美人归,如今你的婚姻大事便是大事,我的终身大事怎么就不是大事了?”

安然见这二人此时此刻还有闲情逸致斗嘴,于是深感无语,只得快速翻身下马边快步朝丝竹追过去边喊道“我有要事要上苍狼山,劳烦丝竹姑娘带我一程。”

岂料安然方才追上前去,丝竹竟一回身抽出腰间的红缨长剑,三两回合便将安然擒在了剑下,段谨之与杜宣见势这才慌忙开口道“丝竹!”“丝竹姑娘手下留情!”,只见二人腾身一跃,人便到了丝竹和宋安然面前。

丝竹一时盯着宋安然道“宋安然,你可知我与你父亲之仇不共戴天?如今你竟还敢闯入我这天门禁地。你说,你此番若非找死又是什么?”

杜宣一时情急,只得向段谨之连连使眼色,让他赶紧开口求个情,岂料段谨之心中自是有数,丝竹与他一大笔账尚且没来得及清算,若他此刻开口,丝竹必会将这私闯苍狼山的罪名一并归在他的头上,于是见他一时竟装傻充愣,只装作读不懂杜宣的眼神。杜宣默默咬牙切齿道“段谨之!算你狠!往后你可千万别有求于我。”,段谨之闻言只得装作一傻到底。

杜宣内心十分急切,毕竟如今是他的媳妇儿命悬一线,他不疼谁疼,于是见他开口道“如今我三人私闯苍狼山禁地是因为有事要拜见白老前辈,得罪之处还请丝竹姑娘海涵。不知姑娘可否通融一下,带我与安然二人上山去,待面见过白老前辈,我二人自会速速离去。”

段谨之听闻这杜宣只恳请丝竹带他与安然两人上山,于是忍不住开口道“喂!杜宣,你这人可是气量太小,不够君子了啊!”

杜宣闻言道“怎么?段公子你够君子了吗?如今你既想抽身事外,那我又怎能勉强托你下水?”

丝竹闻言知这杜宣带着宋安然要面见白英,估计得是认亲来了,于是颇不耐烦的瞪了吵吵闹闹的段谨之和杜宣一眼道“如今我苍狼山大劫当前,只怕师傅也无心搭理你们,你们还是请回吧!”

末了见丝竹一收长剑,头也不回的转身走开。

段谨之方要开口,岂料安然却对着丝竹的背影道“丝竹姐姐,往日是我有错在先,我对你做了许多错事,请你念在我少不经事的份上不要同我计较。再过几日我便要大婚了,我此生从未见过我娘的面,请你念在我娘的面子上不要因为记恨我爹爹而拒绝我,我爹爹他错了,他杀你父母灭你满门,他当真是十恶不赦、其罪当诛,若说以前我并不懂得,可是当我得知我娘尚在人世的消息,便深有感触,我明白了此生不能相见的痛苦,也明白了到底什么才是生离死别。”

丝竹闻言背影僵在那里,她对安然的取舍是矛盾的,念及师傅她应该对其手下留情,可一旦想到宋安然是宋柄易的女儿,她便觉得纵使杀了宋安然也不为过。可是丝竹却是个外表刚毅内心柔软的女子,听闻宋安然这一番哭诉她竟十分感同身受,一个女子大婚在即,来拜请自己素未谋面的娘亲,于情于理这都是应该的,更何况如今宋安然开口竟叫了她一声丝竹姐姐。

丝竹似是经过好一番思虑,终于回身对段谨之、杜宣和宋安然道“你们跟我来吧。”

三人闻言内心一阵喜悦,赶紧快步跟了过去,段谨之和杜宣却还一时互相嫌弃的推推搡搡。进了山谷,丝竹抛了几条黑纱给段谨之道“老规矩!”

段谨之见势将手中的黑纱各自分给宋安然与杜宣,杜宣和宋安然也学着段谨之利落的蒙上了眼睛。丝竹一甩浮游软鞭捆在段谨之身上,段谨之一伸手扯着杜宣,杜宣一手拉着宋安然,四人一路直奔着苍狼山顶去了。

安然望见白英第一眼泪水便已夺眶而出,白英显然也是未曾预料到,丝竹此番竟会悄无声息的将宋安然带上苍狼山来。白英,这个决绝而又雷厉风行的女人,这一刻却好似被人捏住了所有软肋,只见她整个人僵坐在椅子上,面部表情痛苦到些许抽搐,情绪显然已至奔溃边缘。贺汀尹一时却望着望着丝竹出神的段谨之出了神。

安然泪眼模糊,一步步向白英行去,行至白英面前,见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方才讲一句“娘亲!我来寻你了!”人便已经泣不成声。

白英于一瞬间失了杀伐疆场的霸气,此刻便像一个真正的女人,一个母亲,恍惚于一瞬间收敛了所有锐气,末了见她泪水涟涟叹了口气道“我以为此生再也听不到你唤我这一声娘亲了。”

杜宣见势赶忙上前两步,跪倒在宋安然身边道“安然始终挂念着您!如今我们大婚在即,此番我与安然上山,是特地请您老出山,去主持我与安然的婚事。”

白英闻言道“你们要成婚了?真好!没想到一转眼我的女儿便已经这么大了,都要嫁为人妻了。”后又见她慌忙摇头道“不,不是一转眼,你可知道,这些年,每每当我思念起你,都是觉得度日如年啊。”

丝竹闻言内心些许苍凉,她早都没了母亲,也看不得别人这感天动地的认亲场面,于是见她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段谨之一份心思始终在丝竹身上,见状也是偷偷跟了出去,只剩贺汀尹一时觉得是走是留都不太妥当。

安然闻言悲泣道“娘亲,我从小做梦都梦见你,可是爹爹说你死了,当我知道真相的时候实在有些记恨你们,我本可以早早见你,却为什么一切都是你们做主?您可知这二十年来我是如何思念您的?”

白英闻言道“孩子!你不理解为人父母的一片苦心。我这也是为你好。只怕你们的婚事我也不能出席,若让人知道你是白英的女儿,他们会前去找你们寻仇,你们自此将永无宁日。”

安然闻言道“我不在乎!如今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你我二十年不曾相见,女儿的婚事你又岂能错过。”

白英闻言黯然失神道“孩子!如今你即肯开口唤我一声母亲我便已经心满意足,此生也是了无遗憾。但我一生树敌太多,莫说别人知道了会追着你们不放,只怕你们大婚时日我一露面,喜事都得办成丧事,所以请你体谅为娘的一片苦心。生来是我和宋柄易的女儿,于你来说本身就是个悲剧,没有这样的父母,你的日子兴许还好过一些。”末了又见白英对杜宣道“我知道,你是杜若懿的儿子,名唤杜宣,你也是个人品周正行为磊落的好孩子,如今将安然交付于你我倒十分放心,只希望你今后好好待安然,她秉性纯良并无大过,我与宋柄易做的恶事,相信你自然不会牵连到她的身上。”

杜宣闻言道“前辈请放心!我此生即已认定安然,必然会对她一心一意,扶持终老。”

白英闻言道“好孩子!都起来说话。”

杜宣闻言疼惜的扶起宋安然,握着她的手始终未曾松开。

白英看了倒是十分欣慰,于是见她开口道“一生能得一有情人白头偕老,无论富贵荣华平凡淡漠,都乃人生之大幸,你们此生有缘,又是生的郎才女貌,如今我看了也是十分欣慰。安然,娘亲亲手给你缝了嫁衣,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尽的一点心意,你便留着它,往后也可做个念想。”

房内认亲攀谈仍在继续,段谨之却跟着丝竹一路行至幽居。

段谨之对着丝竹道“你当真是个胸怀坦荡十分大义的姑娘,仅仅对安然一事,当真是做的恩怨分明。”

丝竹苦笑道“段公子还是这么会说话,当真是面面俱到。”

段谨之闻言也苦笑道“你还是那个顾丝竹,直言不讳,又不喜欢这些客套话。”

丝竹道“你已不是当初的段谨之了,如今江湖中人再不介怀你与天门牵连不清,这英雄的名讳,你也实在是当的起的。”

段谨之道“你明知道,功名伟业于我没有任何意义。”

丝竹闻言道“那什么于你而言才算是有意义呢?”

段谨之道“你啊!唯独一个你。可上天偏偏不肯成全。”

丝竹故作玩笑道“段公子可真是举世无双的情话高手,若非我尚且经历过那么点事故,听闻你此番言语,便得不顾一切,以身相许了。”

段谨之闻言道“这天下女子何其多,我只看中这一个,却为何偏偏这一个又是经历了那么多事故,命中注定的与我有缘无分呢?”

话说至此两人心中都倍感心酸,除了一句当真是造化弄人,其他便也无可奈何。

丝竹些许感伤道“你我不是约好了吗?除非苍狼山有难,否则你我此生不再相见。”

段谨之道“我反悔了!你可知边境酷寒也丝毫抵御不了这相思之痛。如今我人就站在你面前,要么你杀了我作罢,要么我便于朝廷攻打苍狼山之际,与你一起死在这苍狼山上,如此也算作有始有终了吧。”

丝竹闻言无奈道“你这样让我如何是好?从良知道义上讲,我对你不能再做丝毫顾念,可你越是这样我便越是放不下你,你明知道,我们不得善终的。”

段谨之道“我自然明白。所以,苍狼山此番若是有难,我必会以死相保来弥补我父亲对苍狼山犯下的罪责。若朝廷不再攻打苍狼山,那我依然会来这苍狼山上寻你,除非你亲手取了我的性命。”

丝竹闻言苦笑道“段谨之,你这是在逼我吗?”

段谨之道“我没有逼你。我只是不想再逼迫自己。难道你都不曾想念我吗?”

丝竹闻言道“想到恨不得与你一起从我苍狼山的后涯上跳下去,如此是不是便能解脱,从此长相厮守?”

段谨之闻言只得痛苦的将丝竹揽在怀中。

晚饭期间白英对丝竹交待道“明日一早你便送他三人下山去吧!”

丝竹闻言并未接话以示默许。

段谨之闻言沉默一番后终于开口道“我即应天命习得天门的《羽化心经》,便与天门荣辱与共,始终不可分割,这《羽化心经》原是由天门季老爷子所创,那么他老人家便等同于我的恩师,此番即已到了这苍狼山上,我必须前去拜祭于他,自此我便正式归了天门一派,必与天门同生死共存亡。”

丝竹闻言道“你不必如此的,你明知此时入我天门便是死路一条。”

段谨之闻言道“自古大义皆是尊师重道,我即与天门有缘,而这一身荣耀也皆归《羽化心经》所赐,那么我又岂能只认光耀,不担惩责呢?”

白英闻言道“你不怕你那些同门就此容不下你?”

段谨之道“若说早日我修为浅薄,始终悟不透一个道理,但是细细思量,当日延觉大师对我一番言语可谓醍醐灌顶,这门派本无邪正,武功心法也不分好坏,嵩山少林与苍狼山天门都只是名号,《易经经》与《羽化心经》也不过都是武学典籍,只要我心向善,便无畏于身在何处。这《羽化心经》本是由季老爷子所创,可他为人一身正气刚正不阿,自然名扬四海,而当年的天门更是一方与世无争的极乐世界,故而善恶终归是在心而不在身。”

贺汀尹闻言道“我倒觉得段公子此番言论十分有理,《羽化心经》本就为季老爷子所创,如今他想认祖归宗自然也是合情合理,与天门荣辱与共便也是他该当的责任。好在段公子慧根深,对这善恶邪正也悟的透彻,又不在乎身外之名,这更是他与天门的一场缘分。”

杜宣也道“我与大哥相识如此之久,自是熟知他为人处世的风格,提及一些恩怨旧事,他也实在无能为力,可他是个十分重情义的人,点滴之恩也必然深埋于心,如今季老爷子于他而言必然有师门之恩,故而前辈不妨成全他一片苦心。”

白英觉得这帮少年所言也甚是有理,段谨之承习了这《羽化心经》便已经是与天门有了师门之实,于是见她开口道“这《羽化心经》原是我师父所创,我师父故去尚且不算久远,段谨之又于因缘际会之下学了这内功心法,便也算得上我师父的半个徒弟,可是这少年与丝竹交情颇深,如此一来辈分便有些混乱,如今我准许你归入苍狼山门下,辈分之事也不必细究,对外来说,你便算作是与丝竹离殇同级吧,但我尚且不曾传授你半点武功,你自然也算不得我是白英的弟子。”

众人闻言倒也觉得合情合理。

事后天门便为段谨之举行了入门拜师祖的仪式大典。段谨之直身跪立于依山取石刻立的季长礼的遗像前,为石像前设立的祭坛进了三炷香火,又为掌门人敬了酒和茶,继而对着祖师爷的石像三叩首成礼,末了见他对着逍遥散人的遗像道“弟子段谨之,冥冥之中得您老人家真传,如今既已归入师门。您老人家如今立于青天之上,愿您保佑天门能够逢凶化吉,从此再无灾祸杀戮;请您念在谨之对天门情深义重,愿为天门赴汤蹈火的情面上宽恕我父亲对天门犯下的罪责;也请您老人家念在我与丝竹身不由己痛不欲生的份上,保佑我与她能得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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