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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章 祭天

两日后。

五信教祭天大典。

天还未亮,整个教派内已经嘈杂不断。所有人忙碌却欢喜,神殿前开始摆设下木架,篝火,神水,台阶上铺满了金粉,饰品已换成银质器件,气氛紧张却喜庆。

七世等在一旁,看过匆忙的人群,她抬头看天,天空很蓝,“这样的生活……真好。”伸个懒腰,说得无比惬意。

神明没有说话,只是陪着她一起抬头看天——他曾经也很喜欢望天,望远方那些触摸不到的天,就像仰望云泽的美云泽的好,那些他永远追不回的东西——而如今,他学着七世,仅仅看头顶的蔚蓝海洋,不管希望有多远,至少——是在离自己最近的地方。

神游间,额头沁入冰凉,他眼神一柔,并没有伸手打掉又不规矩抚上百叶莲的手。

“快要看不见了,那我的愿望也快达成啦。”七世得意自在地摸摸莲花纹,若不仔细,恐怕也分辨不出那是百叶莲了——如今的神明,柔和温情。

“七世,究竟想要什么呢?”他突然一笑,唇角遗落了些许曾经的魅惑风情。

“不告诉你。”七世弯起眉眼笑成半月,嘻嘻哈哈地转身继续看忙碌教众。

她不回答,神明也不计较,安静地陪着她,偶尔偏过头看七世唇角安然欣慰的笑。这样的感觉是曾经丢失在祈圣殿的,他是个安静的人,喜欢静静陪着云泽,其实大部分时间该说是云泽陪他,就像两个需要互相温暖的人,在这样的世情人情下找到些许慰籍后,永远都离不开对方。

“啊,好笨!”眼前的女子突然大叫一声,“神水都洒错了……好笨!”说着,她又笑了,碎碎念着:“唉……不可教不可教……”

神明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是一位不小心将神水洒错位置的教众。听着身边七世唠唠叨叨的念叨,他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远远比祈圣殿那些安静清雅来得精彩——因为,身边有个很不正经、很聒噪的灵啊。

“神水该顺着银质器皿从下往上至第三层,再改换从上至下才是天地合一嘛。”她嘟哝着,恨不得自己过去亲历亲为。

“七世,很了解啊。”

“当然啊,我是巫女。”她快速抢答,转头瞅瞅神明,“这可是你说的哦。”他还怀疑他自己的判断不成?“一会啊,还有更加无聊的庆典呢。”她四下里张望着,“那个小子呢?”今天所有人都忙碌一天了,唯独不见音勺那小子,没有拿他调侃还真有些不习惯。

“他今天不是要陪棺材吗?”神明好笑地应和,为了这个事,那小子闷闷不乐几天了。

“恩,对……棺材……棺材啊……”她突然挤眉弄眼直瞅神明。

“咳——”神明轻咳笑退一步,七世这样的表情绝对有阴谋,不过——他决定倒戈在她的“威逼”之下……

“奉陪……”

天色暗暝,篝火燃起,零星的火花被夜风吹散,到处飞扬,整个神殿前一片热闹非凡。

大典未开始之前,所有人三两一堆谈论着平日的家常事。七世拉着神明也一同钻进人群——她从来都是个喜欢热闹的人啊。

从这堆人群钻到那堆人群,七世不停地游走在周围,嘴里碎碎念着:“奇怪奇怪。”

“什么奇怪?”终是忍不住,神明微皱了眉,干脆一把扯住她的衣袖将她拉回身边。

“你说那棺材都上百年了,又是所谓的罪人,应该所有人都很好奇啊,为什么都没有人讨论那东西?”连她这个外人都这么好奇,身为五信教众难道对自己教的那个“罪恶”的创教之人没有一点兴趣?——似乎平时都很少见人提起,应该说除了音勺在他们的客房小心轻声地说过外,没有任何人说起过。

这个就是她带着他在一大堆人群中拥来挤去的原因?

“那是人家自己的事。”他说着,突然弯下身去,扬手拂去七世裙上方才不小心带到的灰尘和枯草,好像是很自然的事,不需要通过思考,顺手便做了动作。

直到直起身子才发现七世睁着大眼震惊地看着他,仿佛他刚才做的是什么惊世之举。

“怎么?”神明在七世错愕的眼神中不以为意地回问,居然没有一点心虚和腼腆。

“没……没什么……”七世愣了下,心底猛地泛起一股波动。神明啊……竟然会做这样的事,她总以为他该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当然,无视自己总是伸手抚过那额上的莲花。

想至此,她的眼神不自觉又飘去他额头,那里曾经嗜血妖娆的花已经不见,仿佛——不曾出现。而神明——离开了那些风华绝代后,整个人竟然更显谦谦柔和——也许,这才是真正的神明吧。

“如果是罪人,恐怕是禁忌吧。”看着七世半弯笑颜浅淡酒窝,神明心情大好地扬首看向神殿大门,开始解答七世的疑惑。历代的罪人在教派中通常是不会被允许旁人提起的,而所谓的祭天大典,只是让这罪孽之人知道自己的错误从而求得上天以及众人的宽恕吧——真是,很残忍的——刑罚!

顺着神明的眼神,七世也望向神殿大门,它们紧紧关闭,仿佛断绝了任何生的希望,将一个永世无法超生的灵魂寂寞孤独地锁在地狱最深处——然后一次次讲述那些罪恶,百年百年流传下去,哪怕亡者已经忘记,依旧有人还记得她的错,不管那些人是否有关系,是否还认识记得她——

“变态!”在明白神明的意思后,七世忍无可忍地骂出一句。她若是五信教的人,一定要好好教育教育那群老不开窍的家伙——让一些根本毫不相干的人将“罪孽”流传下去——真的,这么重要吗?反而,她有些为那个棺木中躺着的人不值和叫屈。

“要是她还在世,看见自己的后人如此对待,不知作何感想!”七世不屑地冷言冷语。

正在言语间,“轰”一声,神殿的大门开启,黑暗释放,一如释放无数沉重压抑的气氛,所有人霎时安静下来,目光变得敬畏景仰。

出来的人是几个长老祭司,宽大的长袍银线绣满,花纹古老而庄重。为首的长老手中执过权杖——不如其他华丽的风格,那是一把陈旧的枯木杖,纹路如藤蔓爬满,直至顶端扭曲变形的骷髅刻痕,仿佛在诉说一段坎坷无常的历史,历史中有死亡有重生——他扬手一挥,顿时,偌大的场地周围零散的所有未点燃的篝火一同“呼啦”一声全然燃起。火光映照到众生虔诚的脸上,他们微微低下头,不去直视台上的长老们。

风吹过火花飞散,远远地从殿堂后传来鼓声,声声沉重低哑,伴随有节奏的敲响,一曲沧桑悲歌响彻十万大山。

“好厉害的裔火之咒。”七世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传说,上古的神降临人世,支配了一切死亡与重生,直到人们厌烦了被操纵的命运而开始反抗。他们毁了神火,灭了神息,将众神赶出了这个人间后获得新生与自由,这个啊,是五信教最独特的祭祀。”

她瞥过眼看着有些意外的神明,继续笑着,“我是巫女。”所以她什么都知道。

闻言神明也随之一笑,晚风吹拂过,凉意尽显。这样的祭典……他将衣裳稍微拢紧——着实沉闷得紧,好像黑暗在远方缓缓靠近,伴随沉重鼓声,一步步踏进这五信教。心里有点不安,也许是为前几日的噬尸兽,也许是因这深夜太过静谧——毫无凶灵之息。

伏伤,你——究竟想做什么?

心思漂浮的瞬间,神殿前的长老们开始垂首低吟起古老的诗歌,语调低沉,好像在讲述一个源远流长的故事,一场很久很久前的生生世世的离别。台下的教众开始轻声附和,虔诚地跪坐下来,同样的垂首闭眼——如同,赎罪。

“好像是在说创教之人的故事啊。”七世侧耳聆听,古老的一如符咒一般的语言竟然分辨得清。

“嗯。”神明也微微眯了眼,“似乎是说创教之人为了他人不顾教众死活,不管教派是否能生存下去,一意孤行地离开,可是最后却不得善终的事。”

“哎?你听得懂?”七世惊讶地瞪着他,果然是百叶之人啊,这样古老的文字都能懂。

“你不也是?”他眉眼一挑,回问。这个巫女可真有本事,对别家的事情了如指掌到如同自家的事一般……猛地,他一愣。

这个家伙真是越来越难对付了。七世扁扁嘴懒得回话,眼神游走在台上那几名专心吟诵的长老身上,继续听他们诉说百年前那段往事——

有人走得头也不回,有人跪地哭喊无声,有人眉眼温暖如春,有人说话轻声细语……猛然语句急转,长老的声音如咒语将人从云端捆向深渊——

亮眼的光划过眼前,如同割断一世的情缘,将那些惺惺相惜、相濡以沫粉碎成漫天烟尘。原来誓言可以被破坏,甚至被毁灭,谁的眼角没了笑意,满是惊恐慌张。手中的殷红染了周围所有人的眼,没有哭,没有笑——只是,害怕。

长老的声音停止在最终的死亡,重生化为一梦,亡者被束缚进人心筑成的地狱里永世赎罪。

场下一片寂静,鼓声也已停歇,空旷的草地上,唯有虫鸣在继续,只是——像低泣。

“亥时过,天明清宁,与神同存,出棺。”长老苍老的声音飘荡在上空。

身后黑暗大门中,四人抬着玉棺缓缓步出,棺边一人护送,青衣青裤,珠玉挂满——正是音勺。华丽的珠光闪动在火花的跳跃中,颇有些神明的风范和感觉。

“喀!”玉棺落地成声,被竖立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顿时转向它——方才讲述的故事的主角。

“七世。”神明突然开口,不管神台上正在做着什么仪式,他伸手挽了七世冰凉的手,“我们走。”他要迈开的脚步却被七世猛地拉回,她没有动,甚至面无表情,冷冷看着台上静默的人们。

半晌,她松开神明的衣袖,眼神游走到玉棺之上,小小地踏进一步。

“她有什么错?”她的话声音并不大,只是在这所有人沉默之时,便清晰好辨,“她有什么错呢?”她又重复了一次。

台上长老们顿时目光犀利如刀直扫过来,这是至今第一个与古老制度叫嚣的人——她眼神渐显迷惑,缓缓上前几小步,每一步仿佛触摸感受着旧时喜爱熟悉的东西。

“放肆!”长老们纷纷斥责,五信教如此重大的祭天大典怎容得外人反驳!虽然这两位客人平日里安静无扰,又是音勺的朋友,可是捣乱大典,实在是不可饶恕。

“她离弃了五信教,难道没有错?她本该带着我们一路走向辉煌,可是,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离弃了所有人!”长老们开始数落她的罪状,台下的人纷纷低头私语。

“不相干的人……”七世话语细小,“喜欢的人,也是不相干的人吗?”仿佛开始不懂这人间的情感,人间的冷暖,什么是相干,什么又是不相干?

“****不过凡尘物,誓言不过过眼云。”为首的老者执杖狠狠在地上一扣,有些气急败坏,“她最终得到了什么?不过是爱人的背叛,他为了自己而辜负了她!而她却为了这样的人辜负了我们所有人!罪孽!”

“可是,她曾经快乐过啊……”她的唇角漾起微笑,好似想起什么重要的过往。那个男子曾经对她细心温柔,曾经为她欢声笑语——这样不是就够了吗?

为什么——要执着在错和罪呢?

“自私!人间皆自私!”木杖垂地的声音敲打在人心上,长老重重踏前一步。他们的创教之人为一己私欲而离开他们,可她心心念念的男子却也为了私欲亲手将她杀死——这样的孽这样的罪,不正是人间的私情作祟,“她是我们五信教的叛徒!”

“那怎样才不算叛徒?”七世突然眼神清澈如水,仿若盛满月光,她一边问着一边步向神殿台前,“是要陪着你们终老一生,无欲无求?是要带着你们将五信教发扬光大,直到筋疲力尽死而后已?是要让你们永远生活在她的羽翼下,永远庇护你们?”她的话语句句犀利,不留情面。话完,她人已经站在台下,直直瞪视台上长老满脸的惊诧错愕。

半晌,无人作答,只有夜风呼啸过林,夹杂着木炭“噼噼啪啪”在火中燃烧的声音。

“唉……”她轻叹,温柔了声音,好似在开导一群活在仇恨中的后辈,“这个世上没有谁生来就是为了谁的,没有规定谁一定要对谁好,每个人一定要无私……其实人,自私一点有什么不对?为了自己——有什么不对?她没有一定要为了你们活下去的义务,他也没有……一切一切,只是……心甘情愿啊。”比如云泽,心甘情愿为了神明死,而神明现在也未尝不是心甘情愿为了留在七世身边,好好地活下去——其实,只要当事人没有后悔,那么谁有资格去惩罚他,去怪罪他?!

话语惊起一片细小讨论,所有人的目光徘徊在长老和七世之间。

音勺站在一旁,同样愣愣看着七世——她是经历了什么,才将一些复杂的东西用简单的眼光来看?他突然想起那天她的话——我很自私,我只想自己快乐,因为如果我不快乐,那么我身边的人也一定不快乐。

转而,他心底笑起了。这真的是只很自私的灵啊,一只将一切的好放进心里,只要值得的事就会不顾旁人地去做,然后告诉所有人自己很快乐——因为从来不后悔啊。

“为了喜欢的人,死亡,其实不算什么……”她仰头说得无比温柔,话语仿佛带了魔力,引得人们纷纷仰头望天——天空深寂,繁星缭乱,这个世界若是简单了,便会如同星空一样瑰丽美好。

“简直……简直……胡言乱语。”有长老按捺不住。

“妖……妖言惑众。”

“她创造了我们,就该庇护我们,这是她的责任!”

“责任?”七世好笑地一哼,“五信教存亡与否,从你们出现的那刻起,就已经不是她的责任了,而是你们的。”她慢条斯理地扬手,以一种俯视众生的姿态,“众神,不是已经离开了吗?这个世界唯有靠自己才是最现实的,她的自由……你们该还给她。”一次次地数落前人的罪过,只因为这可笑的责任二字?她有些明白神明为什么如此痛苦不得解脱,可是——也许抱歉了,她是七世,她从来不会顾及什么责任——那种,只会把自己越缠越紧的东西。

看着长老们无话可说的愤恨表情,七世突然好心情地笑,朝他们摇摇食指,“这么不甘心?”食古不化的人果然很难教育呢!“有句话怎么说?嗯……”她指尖支上下颌,苦思冥想,“既生之则养之?不对不对……”她摇摇头,碎碎念的毛病又开始跑出来,完全不顾台上脸已经气得发黑的长老。

“是既造之亦可毁之!”她响指一打,眼睛笑成半弯月,没有丝毫的害处。

倒抽一口气,台上长老后撤一步,她——什么意思?

七世张握着五指,开始一步步走向台上,或者说——是走向那口玉棺,“既然创造了你们,也可以毁灭你们。”她还是笑眯眯,威胁人啊,她也不会输人呢!

深沉的寒栗自长老们心中升起,他们屏住了气息僵立在原地动也未动。那女子笑容如花,面对他们却如同对待一群屡教不改的孩子。她慢慢步到玉棺前,眼神微眯了下,手轻轻抚过玉棺表面,仿佛抚摸喜爱的东西,指尖划过玉纹,细致漂亮,指尖有些颤抖。

猛地,她咬唇,翻手扣住棺盖,用力一掀——“轰”棺盖倒地成碎玉,一片抽气声惊起,无人喧哗——淡薄的烟尘后,玉棺内的东西赫然呈现——女子,双目紧闭,面容苍白,死气萦绕。

音勺的目光瞬间转向七世,不只音勺,所有人的焦点全然聚集在七世身上。

棺中的女子——与七世一样的容貌。

她,就是七世。

*本文版权所有,未经“花季文化”授权,谢绝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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