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了没有,我来接你。”下午五点,严格的电话很准时的打了过来,自从两个人在一起后,严格向公司领导要求,从上海的总公司调到了广州的分公司,做回他的总经理。
“嗯,好的。”苏安禾甜腻腻的回答道。
下到公司的大楼门口,严格的车也到了,他摇下车窗,向苏安禾招手,露出会心的笑容。
苏安禾不想让严格多等,像只小鹿一样欢快的跑了过去,正是下班的时间,门口处有很多人,她这样跑着跑着一不小心就撞到了别人的身上,所幸的是,并无大碍。
在车里的严格看着这一切,心里却是紧张的要命,等到她上了车,严格的脸上已经有少许的温怒了:“痛不痛?!”
苏安禾一头雾水,不明白严格指的是什么,呆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没事的,只是轻微的碰了一下。”
“你说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横冲直撞的,刚才那是幸运,如果真正的撞伤了,你该怎么办?!我又不急,你就不能慢点。”关心,急切在严格的脸上慢慢呈现。
知道他在担心自己,心里暖暖的,可是,看到他温怒的表情,又有点害怕。
苏安禾只能摇着他的手臂撒娇着:“严格,我饿了,你不要再骂我了,你在骂下去,我就要被饿死了,等我们吃完饭你再骂,好不好?!”
很无辜的表情,直直的落在严格的心底。
苏安禾伸出手,轻轻在她鼻子处刮了一下:“丫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到了餐厅,严格点的菜,侍者端上一盘“糖醋鲤鱼”。
“我一直都记得,你喜欢吃这个。”严格夹了一大块鱼,细细的把鱼刺挑了出来,放在她的碗里:“多吃点,你看你,都快要瘦到不成样子了。”
眼里涨涨的,似乎有东西要溢出来,她连忙低下头,一口一口的吃起鱼来。
长长的头发不经意间飘了到嘴边,苏安禾没有留意到。
“把头发都吃进出了,苏安禾,你真的傻到可以。”严格小心翼翼帮她把头发拂到耳朵后面,眼里尽是宠溺。
吃完饭,严格把她送到了她住处的楼下,一直目送着,直至她消失在走道处。
严格正想上车离去,听到轻呼的一声:“啊。”
怎么呢?!严格心里有些惶恐,立即跑了过去。
黑暗中,严格看到苏安禾一直在摸着自己的额头,有些痛苦。
“怎么呢?!”
“这里的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坏了,黑黑的,刚才我看不清楚路面,就撞到了墙壁上了。”
“是不是很痛呀?!”
“痛到不是很痛,可是我今天为什么都这么倒霉,一天连撞了两次。”她一脸的委屈。
严格把她的手牢牢的禁锢在自己的手心中:“走,我送你上去。”
恋爱的日子就在简单和温馨中度过,胡佳欣知道她和严格又在一起后,献上满满的祝福。
下了班,去了严格的公寓吃饭,他的公寓比起自己住的地方来,又大又宽敞,收拾的整齐干净。
严格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着,他说要亲自下厨煮饭给她吃。
苏安禾坐在外面的沙发上,一直看着他的身影,感动在心里满满的弥漫,幸福的如此的真实。
这两天上班上到太累,总是加班,坐在舒适的沙发中,不知不觉苏安禾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严格把她叫醒:“安禾,起来了,吃饭了。”
她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眼睛:“我是不是睡了很久?!”
“也不是很久,怎么会这么累的?!”
“最近的工作太累,总是加班,这几个晚上我又睡得不太好,所以就成这样了。”
苏安禾还是想继续睡。
“既然这么辛苦的话,不如把工作辞了吧!”
“辞了我喝西北风去呀!”苏安禾觉得好笑。
“你搬过来我这边,我养你,我养的起你。”严格说的很认真。
“不要。”
“为什么不要?!难道你怕我养不起你吗?!”
“严总经理当然是养的起我,可是,我不想这样白吃白喝,靠着你。”
“我愿意让你白吃白喝。”
“反正我就是不要。”
“真的不要?!”
“不要。”苏安禾固执的说着,带着狡黠的笑。
苏安禾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吻就悄然无息的落在了她的唇上。
严格吻的柔和缠绵,带着少许霸道的味道。
她被他吻到有些神志不清,微微的一放松,严格就深入她的唇舍之中,悱恻缠绵。
严格终于放开了了她,苏按禾的脸早已红了大半,这么亲密无间的接触,这还是第一次。
严格仍不肯放过她,看着她,笑的有些暧昧:“还要不要?!”
她连忙点头:“好好好,我辞总算可以吧!”
后来,苏安禾果真搬过来跟严格一起住,只是没有辞掉那份工作,她还不想整天无所事事,一副清闲的样子。
其实,苏安禾是个保守的人,严格的公寓的房子宽敞的很,即使搬了过来,她也不肯和他同住在一个房间。
闲时,两个人打闹着,严格宠她,爱她,一起珍惜那份来之不易的幸福。
苏安禾的生日就快要到了,她一直期望着严格能给她惊喜。以前她从来都不在乎这些的,可是被严格宠惯了,现在变得像个小孩子一样,什么都变得期待了。
严格去外地出差了,生日的头一天晚上,他打了电话回来,可是他一句关于生日的祝福话都没有说,就说了几句不着边际的话,然后他说他很忙就把电话挂了。
苏安禾心里很委屈,眼睛又开始酸了起来,严格怎么能够忘记她的生日呢?!
她带着这些不满一个人早早就睡觉了,还把手机关机了。
感觉有人在轻抚着她的脸:“安禾,醒醒,安禾,醒醒。”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看到严格坐在旁边,她心里被甜蜜占满。
可是,想到昨天晚上,他在电话那边那么冷冷的对她,苏安禾还是生气,赌气的别过头,不肯去看严格。
“怎么,还在生我的气呀?!”
她耍着小性子,不肯回答。
“安禾,快点起来,如果你还继续的赌气,我们就看不到雪了。”
看雪?!这个对她的诱惑还是挺大的,可是广州哪有雪看呀,要骗她也不是这样骗的吧!
“真的不起来?!”
“你走开啦!你骗我,我是不会上当的。”
忽然感觉到软软的床重重的往下一榻,严格爬了上床,覆了上来,把她的脸转过来对着自己,炙热的目光望着她:“你确定你不起来?!”
苏安禾立刻变得紧张,心也荡漾起来,可是她就是不肯低头。
“不起来,就是不起……”
来字都没来得及讲出口,严格就再也没给她机会,嘴唇准确的盖了上来,他的吻缠绵的落在她的嘴唇上,耳垂上,甚至是性感的小锁骨上。
她觉得自己的血液波涛汹涌。严格身体紧紧地贴着她,没有半点的空隙,手也跟着不安分的往自己的睡衣里探索。
她心里很慌乱,连忙抓住了他的手:“严格。”
严格及时的停住了自己的动作,****染上了他的脸,声音都变得沙哑了:“小丫头,不要以为我没有办法治你。”
过了好一会儿,严格笑到意味深长:“苏安禾,我订了两个钟头后去北京的机票,今天的是你的生日,北京那边下大雪了,我想带着你去看雪,可是如果你不肯起来的话,我们也可以继续做刚才没有做完的事情。”
苏安禾立刻吓得跳了起来:“我们去北京吧!”
天寒地冻的北京,漫天飞雪,像飘飞的柳絮,弥弥漫漫。地面上,大街上全都是白雪皑皑,可是这似乎没有影响的她的心情,这个看到雪就会变得欢呼雀跃的苏安禾。
她欣喜的伸出手去扑捉着这些雪花,对着旁边的严格喊道:“好漂亮的雪呀!严格。”
看着她灿烂的笑容,严格的心情也跟着明媚着。
“开心吗?!”
“开心,这么久了,还是在上海的时候看过了雪,广州这种的天气都没有雪下得。”
苏安禾太兴奋,连自己的大衣上的扣子的开了,都没有发现到。
严格走了上来,帮她把扣子扣了起来:“别一看到雪,就什么都忘了,把自己给冻坏了。”
“我还记得,那时候你带我去哈尔冰第一次看雪的情景。”
“我也记得,我记得与你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严格向前走了两步,走到了她的面前,在雪地上跪了下来。
苏安禾不明白他要干什么。
严格变戏法一样从怀里掏出一个戒指,看着她,清晰的说道:“苏安禾,我爱你,嫁给我好不好?!我答应你,如果结婚后你想去有雪的地方定居,我们就去,如果不要,只要你喜欢,我可以每年都带你去看雪。我会用尽我毕生的精力好好的对你,不让你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我会惜你,宠你,苏安禾,嫁给我吧!”
有水蒸气迷蒙了自己的眼睛,她用力的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哭出来。
“苏安禾,嫁给我,好不好?!”
有谁比严格更爱她,更懂她,更适合她?!又可以把这样的幸福带给她?!没有,没有,只有严格,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严格。
她努力的想擦干自己的泪水:“我愿意。”
晚上,苏安禾与严格同睡在一张床上,天气太冷,严格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有异样的情绪在空气中飘荡。
严格身体的温度那么真实的传来,让她觉得热的发烫。
激情来的那么汹涌,他们爱意缠绵。
“安禾,这一次,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你是我的,注定是我的。”
她与他十指相扣,严格用力的吻着她身体的每一寸。
苏安禾的脸不知不觉的染上了一层潮红,顺着严格进一步的动作,她不知觉的发出轻咛般的“嗯”。两人深陷****的海洋不能自拔。
外面由大雪转为小雪了,飘飘扬扬。
这一生,他们注定要一起走下去,直到天崩地裂,海枯石烂。
严格带着她回老家见父母,他很少在她的面前说起自己的家庭。所以在那个时候,苏安禾才知道严格的父亲的是当地最大的银行的行长,而母亲是大学的教授,严格是家里的独生子。
幸好的是,严爸爸和严妈妈很平易近人,也很喜欢苏安禾,把她当做自己的亲身女儿一样的痛爱。她的爸爸妈妈也对严格很满意。
婚礼定在了春天举行。
双方都希望一切从简,婚礼也很简单,就是请了各自的亲朋好友。咪咪和胡佳欣也来了 ,还有小娴和书静。
严格紧紧地牵着她的手来到证人面前。
“新郎严格先生,你是否愿意娶你面前的这个女子,无论贫穷或富有,无论顺境或逆境,无论她此时是年轻或岁月是她苍老,你都始终与她相亲相爱,相依相伴,相濡以沫,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我愿意。”
“新郎苏安禾女士,你是否愿意嫁给你面前的这位先生,无论贫穷或富有,无论顺境或逆境,无论他此时是年轻或岁月是他苍老,你都始终与他相亲相爱,相依相伴,相濡以沫,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我愿意。”
接着是交换戒指。
“新郎现在你可以张开你坚实的臂膀拥抱并亲吻你美丽的新娘了!拥抱你的幸福的新生活。”
严格把苏安禾的脸转了过来,吻了上去。
外面正是春暖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