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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安魂汤(林澈)

前言 依然是南德

依然是南德这个不知出现在何时的朝代,依然是龙家的公子。

曾经读过这样一句话,此去经年,两个少年,一个惊艳了时光,一个温柔了岁月。

于是,好色的我在这里成全了我心中的少年,不仅惊艳了时光,亦是温柔了岁月。

这便是这个故事中的男子,他叫龙非,来自传奇不断的“龙临山庄”。

这便是这个故事中的女子,她叫梅降香,来自怪物丛生的“万药谷”。

第一章 初见

爹说他有救了。

有没有救他不知道,可是,他不相信这个花五两银子买来的丫头。她脸色苍白,发色干枯,额头泛着青紫,柴枝一样粗糙的手指居然还妄想触碰他。

连他这个病秧子都看得出她有多病态,她居然还敢自称神医的传人。神医倘若收下这样的弟子,怕是医术也着实了得,差得了得。

兴许正是因为医术太差,才会为了区区五两银子就卖了她的一生。

她知道吗?她的一生只值五两。

只值五两银子的奴婢居然叫做“降香”。

“龙非,我要帮你把脉。”她眯着眼看他,受不了那直射的艳阳。

他别开头,恶狠狠地说:“叫我少爷。”

她还是伸着干瘪的手,执着地说:“龙非,我要帮你把脉。”

他退后三步,虚弱地咳起来,“你敢碰我一下,我就把你卖进青楼。”

她蹙着眉,“青楼?为什么要卖我去青楼?”

“哼!”他鼻孔朝天,目中无人,“青楼就是下贱女人们卖笑,专门供男人们销魂的地方。”

十三岁的她似是懂了,愣了很久,才又问他:“你这样的身子也能去青楼销魂吗?”

一口气险些提不上来,他纤细的手指差一点戳进她的眼睛,“你说话给我小心点。你哪只眼睛看出我没有去过青楼?”

她垂着眼,盯着他的指节,“指腹扁平,指尖细细,定是气血不足;手掌软细,薄而无力,定是精力不济,体弱多病。”

侧耳听清了她的评价,他懊恼地把手藏到背后,“谁准你看我的手?谁准你替我诊病?”

她看着他,目光冷清,“你爹花了五两银子买我,所以,我这辈子为你诊病,都不用收钱。”

什么?一个五两银子买来的丫头居然敢跟他提钱?!

她走近一步,靠近了他,“眼白异色,内脏堪忧;眼珠周围有白环,心脏有异。”

他别开头,闭上眼,“别看,别看,不许看。”

瞧瞧她说了什么,她再说下去,他便是病入膏肓了。

她听话地垂下了头,却仍是没有住口,“呼吸轻浅无力,咽部异物堵塞,开口说话伴有轻咳,嗓音浑浊,许是久病不医,转病为痨。”

他险些因自己突然的愤怒而呼吸凝滞,“下贱丫头,你以为你是谁?竟敢编排本少爷的不是?!”

她怔怔地看他,“龙非,我不是下贱丫头,我是梅降香。我没有编排你的不是,我只是据实相告。”

“照你说来,我岂不是就要死了不成?”笑话,他虽是病得不轻,可绝不是无力回天。

她抿着唇,思考良久,“不会马上就死,拖个一两年倒是成的。”

他无力地倒到床上,因为气愤,更是因为害怕,“谁——谁信你?谁要信你?”

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骨头横生的手指搭上他的脉搏,然后,断言:“如此看来,大概只能有一年的光阴了。”

他的男儿泪差一点夺眶而出。他才十五,他还没出过龙临山庄,他还没去过青楼,他还没看过爹爹讲过的大好河山,却被这个死丫头断言只剩下一年的光阴。一年何其短,他这样的身子怎么出龙临山庄,怎么去青楼,怎么看大好河山?

怕死的恐惧超越了一切,他反手握着她的手,“你——不是神医吗?你得救我才成啊。”

她看着他,用指腹抹去他的泪,“哭亦是没有用的。”

他当真相信了,再也顾不得羞,抱着她的胳膊不肯放手,“救救我,救救我。”

她看他良久,然后,唇边卷起一丝笑纹,“我是下贱丫头,只值五两银子。”

“梅降香,”他抽泣着,“你不是神医的传人吗?你不是我爹买来的神医梅降香吗?”

他的话逗乐了她,她的脸上带了一丝红润,“现在,你知道我是神医梅降香了吗?”

他用力地点头,不住地点头,他才不管她是梅降香,还是王降香,他只求她是神医。

可是,她却轻轻启唇,摇着头叹道:“少爷,我不是神医,我不会医病。我只是你花五两银子买来的梅降香。”

梅降香来到龙临山庄的第五天,从不出门的二少爷龙非破天荒地走到了前厅。虽然还是一脸的苍白,他却的确是体力强于前几日。所有人几乎立时对这位只有十三岁,只值五两银子的梅神医刮目相看。

果然是老天开眼吧!居然在二少爷卧病在床十五年后给他送来了这样一个妙手回春的丫头!

梅降香看着四周人对她投来的赞许眼神,偷偷露出笑脸。唉,何必这么开心呢?难道没有人听过“回光返照”吗?他们真的是高看她了,她其实真的只是一个只值五两银子的下贱丫头。

明明这个龙非就看透她了,可是,却因为怕死,硬生生把她当成了可以让他重生的活菩萨?人人都会死的,何必这样舍不得呢?

“爹,”龙非轻喘着,“这几****的身子硬朗了些,想要带梅神医一起出外走走。”

龙二爷险些被口中的茶水呛到,老二要出门去了?这梅降香到底有什么天大的本事,竟然让龙非忽然之间变得这么听话?!以老二的脾性,他最不愿意做的事就是出门,因为劳累,更因为讨厌被人看去一身病态。外面的传言不知说得多难听,上一次听到时,老二还砸碎了他房里的一对瓷瓶。

“老二,怎么忽然想要出门啊?”坐在一旁的龙家老大——龙旗有些忧心地蹙眉。一开始他就反对二叔买回这个丫头。这个丫头的目光太冷太厉,总觉得她不是平凡人家的丫头。可是,二叔大抵是听了太多的术士谗言,非要认定老二今年会遇到一位贵人。是不是贵人他不知道,是不是包藏祸心,他却是一眼能够看出。

注意到龙旗打量的目光,梅降香目光凛凛地回视,语气有些不悦:“非礼勿视,你的夫子不曾教过你吗?”

龙旗咬着牙,看向一脸阴郁的龙非,“老二,是不是这丫头用什么把戏拿住了你?”

龙非赶忙摇头,“没有。降香只是帮我医病。”

龙旗冷哼:“她一个十三岁的丫头连医书都没有读过几本,对医术也不过是略懂皮毛。你休要听她胡说。”

梅降香不怒反笑,“如此说来,龙少爷自认比我强啰?既是如此,龙非为什么信我,不信你呢?”

龙旗别开脸,不屑于小女子一般见识。

龙二爷瞧见龙旗与一个小姑娘争得面红耳赤,赶忙打圆场:“梅神医莫见怪,龙非信你,我也信你,咱们整个龙临山庄都信你。”

梅降香的眼睛仍然直视龙旗,“你们信与不信,我全不在乎。反正,你们龙家人的生死与我全不相干。”

梅浮石说,人活一世,尽兴而欢,不过问闲事,不过问生死。

“梅神医,这可使不得啊。”龙二爷的脸色霎时好难看,“你可是答应过老夫要竭尽全力的啊!”

梅降香笑着看向一脸戒备的龙非,手指轻轻挑起他的下颌,“那时,我还没见过龙非。如今见了,我却没有那时的笃定了。”

龙非脸色丕变,咬着唇看她,“降香——”

她笑了,笑得好开怀,“龙非莫怕,其实,死一点也不痛的。至少,比你现在的病痛要轻松得多了。”

“胡说!”龙旗大怒,跨步向前,一把拉起她的衣襟,“收回你对老二所说的话,否则,我一定要你立时死在这里。”

她不慌不乱,饶是因为疼痛微微拧眉,唇角却仍是带着笑纹,“人总要死的,死在哪里我倒是不在乎。就不知你家兄弟在不在乎了?”

龙非用仅有的力气恳求:“大哥,降香定会医好我的。”

她看向龙非,“龙非,不要以为你帮我求情,我便会救你。我心情好,你便好受些;我若心情不好,也不介意医死你。”

龙二爷蹙了浓眉,“龙旗,放开梅神医。”

龙旗虽是不情愿,还是将她放到椅上。这样单薄的身子,却有那样慑人的气势。刚才那一刻,连鲁莽男儿都会怕上几分,她却是从容不迫临危不乱。这个梅降香,不是一个寻常的角色。这样小小年纪就有这等修为,不是因为看透生死,便是因为身怀绝技。他迫切希望她是后者。

梅降香抚着胸口轻咳了几下,龙非赶忙把茶水奉上,“降香,快喝茶。”

她接过了茶杯,却只喝了一口,“这是什么茶?这样的茶也能喝吗?”

龙旗看着她,不发一语。和她动怒动粗都没用,所以,他要从长计议。

龙二爷赔着笑脸,“梅神医别着急,老夫这就教丫头取了好茶,帮你重奉一杯。”

她冷哼一声,负手起身,“算了,天也不早了,咱们还是快些出门吧。”

龙二爷看着龙非,不敢出口阻拦,“那我马上差人备好马车。”

她点头,脸上挂上笑意,“龙非,你今个儿想要去哪里?”

龙非垂着头,声音细若蚊蝇,让人听不清楚。

“你说要去哪里?”她故意凑到他身前,瘦弱的身子刚及龙非肩部。

龙非看着她,“降香,其实我去了也是白去。”

“昨儿个,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她眯着眼,看起来很不高兴,“你若不去,那今日的安魂汤我便不熬了。”

龙非咬着唇,想着那口不堪言的病痛,只得开口:“爹,我今个儿要去、要去青楼——”

龙二爷和龙旗俱是愣在当场,然后龙旗开口:“老二,你才十五,怎么会想去那样的地方?”龙家向来家教甚严,他都十八了都不敢在娘面前多言。龙非倒好,娘一到舅舅家省亲,他倒耐不住寂寞了。还是——龙旗看向梅降香,她故意挑唆老二做这种不该做的事?

龙非蹙着眉,低垂着头,“爹,就让我去吧。谁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去呢?”

龙二爷清了清喉咙:“老大,备车,备些银两。老二已经十五了,去也没什么不可。”只是,这小小的梅神医到底在做些什么把戏?

梅降香嘴角始终含笑,径自看着窗外盛放的梨花。她才懒得去管这一家的生老病死,悲欢离合。她只知道她第一次出了“万药谷”,她要好好地看看梅浮石为她描述过的灯红酒绿,姹紫嫣红。至于龙非有没有命陪她到底,她哪里管得了?阎王要他的命,她救不了。阎王不要他的命,他硬要找死,她也懒得去救。

“降香,”龙非拉了她的衣衫,“咱们走吧。”

她看看龙非的神色,忍不住地笑,看他形容枯槁,不知道进了青楼会不会被赶出来?

龙非只是看着她的笑,却觉得心头针刺般的疼。她这样的笑着,是在嘲笑他怕死,还是等着看他生不如死?他没有出过山庄,外面是何模样他全然不知,他只是听她的话,为了她那一碗救命的安魂汤。可是,她这样笑着,他的脚忽然没了力气,不敢——去了。

到底,他还是来了!

山庄的马车把他们送到了城里最大的青楼——芙蓉坊。他坐在马车里听着外面的人声鼎沸。他不想去,一步也不想去。

梅降香从门帘处探出脑袋,看着街上的人潮。

“降香,”他小声开口,“我走不动了。”

梅降香回头看他,“龙非,你不说这里是供男人们销魂的地方吗?怎么反倒是你还没去就已经腿软了呢?”

他看着她,实在怀疑只有十三岁的她哪里懂得这许多?

她坐回他身侧,从袖管中取出一本书,放到他的手里,“瞧瞧这是什么?”

他看了封面,却是全然不认得,“这是什么?”

她挑眉,“你不识字?”

他病了十五年,连下榻都困难,又哪里来的机会识字?

她从他的手上抽回书册,翻看其中一页,小心地念着:“‘暖香阁’里有位美人,名唤忘忧。传闻中忘忧倾国倾城,肤白如雪,发黑如瀑,眼明如光,唇艳似血。我等听了传闻,早已是心痒难耐,却苦于身无长物,无法前去,一睹芳容,更不敢肖想一夜销魂。”

他低着头,听着这羞人的字句,赶忙说着:“休要念了,我才不听这些****字句。”

她抬眼看他,“还没有念完,你怎么知道这是****?”

他红了双颊,“你一个姑娘家,怎么竟读起这些书来?”

她收起书册,回答得理直气壮:“谷里多无趣,幸而我师兄喜欢写这些儿女情长,方才知道原来这世间别人的日子都和我们不一样。”

他看她,“我不知道这世间别人怎么过?我大哥说,要身正行端,要做一个君子。”

她突兀地问道:“你大哥成亲了吗?”

他点头,“娶了,去年冬天刚成了亲,与嫂嫂好生恩爱。”

“那便是了。”她嘟起嘴巴,“他只管得自己与小娘子尽享天伦之乐,鱼水之欢,哪里懂得你的苦楚?”

他拧眉,“降香,我大哥是个大善人,他一直都对我疼爱有加。”

她冷笑,“疼爱有加却仍是不懂你;疼爱有加却也除不了你的病痛,更除不了你的寂寞。”

他看她良久,“降香——也寂寞吗?”

她翻开书册,径自看着,“我不寂寞,我有****。”

他轻咳着,“其实,我也想要识字——”

有一只手突地拉开了马车的布帘,一股香风袭来,“听说有公子在咱们‘芙蓉坊’前驾着马车等了半个时辰,老身倒要看看,是哪位公子这么有耐心?那么多姑娘在你车前欢言笑语,公子竟还坐得住?!”

龙非愣愣地看着面前这个年逾半百却仍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妇人,不知该作何称呼。

倒是身侧的梅降香垂着眼开了口:“这芙蓉坊里可有美人?”

老鸨一听,顿时急了,“姑娘,公子来咱这里寻欢作乐,你怎么也随着来了?”

她合起书页,看着老鸨,“你说反了,是我要寻欢作乐,他随着我来的。”

老鸨脸上的笑险些挂不住,“姑娘也喜欢寻欢作乐吗?”

她挑眉,“不准吗?”

老鸨蹙眉,脸上的粉落了一层,“我活了这许多年,倒是第一次看见有姑娘家来寻欢作乐的。敢问姑娘喜欢什么样的美人呢?”

她看着龙非,轻轻开口:“肤白如雪,发黑如瀑,眼明如光,唇艳似血。这芙蓉坊里可有这样的美人呢?”

老鸨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流转,“姑娘是在夸这位公子吗?这位公子若是女子也该是倾国之姿了。”

她浅笑,“你说得也是,若不是倾国之姿还当真入不了我的眼。”

老鸨赔笑,“不如,姑娘随我看看我们坊里的姑娘,再来评断到底是谁更是倾国倾城如何?”

龙非拉住梅降香的手,轻咳着,无力地开口:“降香——”

她反手握住他的手,看向老鸨,“有何不可?若是美人,就让这位公子娶了去。若是不够美,这芙蓉坊倒也算不得青楼了。”

龙非咬着唇,“降香,我不想去。”

她轻笑,手指抚了抚他的脸颊,“龙非,为何不去呢?莫要怕死,在这样销魂的地方上路,下一辈子何愁不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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