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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父子因隙遽离散福祸在天惊转寰(完)

时光倏忽流淌,转眼已过重阳。这日绝早,老爹忽然催促着狗蛋并贾似道起身。贾似道伸懒腰道:“老爹,这么早,干嘛呀?”

老爹道:“搬家呢!”

“搬家?才过了几天安生日子,就要搬家?”

“便是想继续过安生日子,才要搬家哩!”

“这是怎么说?”

“你不知道!这金秋一过呢,便入寒冬,北边的冷风又要猖獗啦!咱这茅屋处这山口子上,北风最紧;况又颓墙破瓦的,怕不让咱白送了命儿?只好挑个傍城的居处安身喽!”说着话儿,收拾已了。三人俱各背个袋子、怀个碗子,离此而去。

三人迤逦而行,直到天色已晚,才辗转来到一座城池前。贾似道抬头看看城头,不觉讶道:“原来到了‘临海’。我们走了百多里地儿呢!”

狗蛋拍拍他肩头道:“离家远了,想回去么?”

贾似道黯然道:“不是不想,只是不愿!”

老爹道:“咱既是‘游方客’,便当‘四海为家’。走,找地儿安家去!”

贾似道只顾着说话,抬脚便要入城;狗蛋一把将他扯回,指着老爹的背影道:“这边走呀!你干嘛去?”

“不是说要安家么?”

“城里如何安得乞儿家?纵能露宿街头,难保不被冻煞。否则,又何必百里迁居呢?”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狗蛋哥真有经验哪!”

“老爹才是‘老江湖’呢!俺可都是向他老人家学的。”

老爹真不愧为“老江湖”,领着二人左旋右转之间,一座破庙陡现眼前。狗蛋和贾似道顿时欢呼雀跃,夺门而入。

“老爹,庙里似乎有人占着哩!”狗蛋拿眼一瞟,即刻叫道。

“有人没?”

“没人,但里面很干净!”

“俺们靠边儿歇着,莫要扰了人家!”老爹边说,边走了进来。

三人啃些干粮,唠些嗑儿。只闻一阵脚步声乱,便听“咣当”一声,庙门被人踹开,霎时涌进来一伙儿大小花子。一位褐脸壮汉显然是花子头儿,摊开手掌朝三人道:“拿来!”

贾似道奇道:“拿啥子?”

“份子钱哪!”

“我们不入伙!”

褐脸壮汉双眼一瞪道:“嘿!扰我地盘,又怎么说?”随后不由分说,冲左右喝道:“孩儿们,给我上啊!”

众乞儿得令,霎时一拥而上,把三人的钱粮抢净去讫。

贾似道起身欲夺,老爹一把将他扯回道:“算啦!俺们是‘游方客’,莫与他们‘坐食儿’争竞。”

“这才知趣儿!”褐脸壮汉说罢,得意地带着那班乞儿扬长而去。

次日,老爹带着狗蛋并贾似道赶早入城,狗蛋和贾似道依原并作一路。贾似道心生一计,二人乔作跛子、歪脖,颈子上挂个状子,沿途哀声求助;果然惹来众多路人围观,而且多数心生怜悯,慷慨解囊。

二人正自欣喜间,忽见昨晚那帮花子“从天而降”。褐脸壮汉捋袖伸拳,对二人怒喝道:“我把你俩骗子!”随即使出拳脚,望二人的“瘸腿”、“歪脖”上急袭而至,嘴里还不忘高声道:“各位父老乡亲,你们都被这俩小子给骗了。不信你们看!”

狗蛋和贾似道眼见褐脸壮汉来势凶狠,自料绝非其对手,无计可施之下,只得起身闪避。这一来,二人的“瘸腿”、“歪脖”自然立刻现了原形。

众人见他二人果系行骗,终于群起而怒,声讨不绝。褐脸壮汉“趁热打铁”道:“孩儿们,把这俩小子抓了见官去!”众乞儿轰然答应了,便来围捕二人。

二人对望一眼,急忙抄起银子,夺路狂奔。众乞儿在后紧紧追来。

过不多时,二人渐见脚步沉重,立马被众乞儿抢上包围了,拳脚齐施。狗蛋奋力抵抗,众乞儿一时竟也奈何他不得。再看贾似道,兀自拼了命地护着那些个银子,却被众乞儿发觉了,上前一阵乱打;结果不但银子被抢一空,人也被打得遍体鳞伤,就差没倒下来。好在此时老爹突然现身,一手一个,将众乞儿随手丢到圈外。褐脸壮汉见势不妙,疾将银子抢夺在手,跑得远远地;然后伸出两根指头到嘴里、爆个响哨,领着众乞儿溜之乎也。老爹也不去追赶,只是将贾似道扶住,疼惜地道:“俗话说:‘盗亦有道’!俺们应该老实行乞、正经做人,何苦与人争斗?”

贾似道仍不服气地道:“我们每每守‘道’,处处惟‘忍’;可他们却总是强取豪夺、得寸进尺。若是一味如此,我们如何待得下去?”

老爹爽朗地大笑道:“‘忍让是福’啊!至于本地难处,也不打紧;岂不闻‘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么?俺们换个地儿不就得了?!”

狗蛋、贾似道这回齐讶道:“又要换地儿?!”

秋去冬来,辗转流浪。这日天色晦暗、冷风嗖嗖,不知不觉间下起了大雪。贾似道瑟缩而行,忍不住叫苦道:“老爹,我们这一个多月出浙江、过安徽的,一路上风餐露宿,好不辛苦。如今好不容易入了这河南地界,却又冻煞了人。早知这边的冬天如此严寒,倒不如来春再北上哩!”

老爹笑道:“苦了你啦,孩子!为是年关将近,俺们也要厮赶着回家过大年呢······咦,你莫不是想家了么?”

“我才不是呢!只是初来北边,甚不习惯。”

“敢情是这样!莫要多虑,以后待得久了,自然就习惯了。”

三人正行走间,贾似道忽然惊异地指着前方的一座城池道:“老爹,那城头上如何插满了大金的旗号?我们不是走错路了?!”

老爹笑道:“回家的路,能走错么?!”

“你们是金人?”

“俺祖辈乃大宋子民,‘靖康之难’后,便受金人统治了!”

“原来是这样!”···

越往北行,这雪越发下得大了。三人不禁加快了脚步,这晚终于来到荥阳城下。贾似道初来好奇,不免四面观瞧,但见荥阳城城固濠深、兵威民肃,不觉脱口惊呼道:“这地方好吓人!”

老爹道:“荥阳自来多战事,不比别处。俺们且歇一晚,明早启程,料不妨事。”

入得城来,三人随便摆了个桩子,杂耍了一番。谁知看客寥寥,不久又被巡勇赶散。没奈何,只得沿街乞讨,却也是无人肯睬。正在纳闷之际,忽见对面踱过来个花子,兀自舔着手上的破碗;偶然抬头,见他三个盯着自己,便讪笑着指身后道:“官府赈济,现成的稀粥,还不快去?”

狗蛋笑道:“可知无人肯舍;俺们也领粥去?!”

转过街头,果见一长串人正候着呢!三人便也挨身过去。瞅着别人稀里呼噜地喝粥,贾似道忍不住狠狠地咽了几口唾沫。哪知就在此时,前面队伍忽地一阵骚动,只听人声嘈杂道:“日他娘的,没粥了。”“这不白等了么!咋回事呀?”······顷刻之间,队伍全乱了。

在场的赈济官员喝止不住,但听人声鼎沸道:“这赈灾粮咋地说没就没了?”“听说都是从郑家粮仓发出来的,莫不是被他侵吞了去?”“那可是俺们的救命粮啊!”“俺们去抢回来呀!”“对,去抢呀!”“抢呀!”······

贾似道乍见群情激昂,不禁好奇,多看了几眼;这时人群大乱,却令贾似道大惊失色。他急忙返身来寻老爹和狗蛋时,却被人群一阵涌动,霎时被裹挟着、不由自主地往前冲去。贾似道紧紧地护着肩上的布袋,忖道:“先前的粮食还有恁多,我才不去抢呢,倒是寻老爹和狗蛋哥要紧!”于是寻个空档,脱开人群;又伸袖子擦把脸额上的汗珠,暗道一声:“好险!”再四下里来寻老爹和狗蛋二人时,哪里还有他俩的身影?

贾似道遍寻二人未果,又见周遭兵马涌动,四处嚷嚷着搜捕抢匪,心道:“莫非二人出城去啦?”于是将布袋掖在腰间,挨出了城门。

城外人影寥寥,显然不见老爹和狗蛋二人身影,贾似道不免大失所望。再往城里挤时,守城兵勇亮出刀剑阻止道:“只许出,不许进!”贾似道无奈,只得站在城外干候着。渐渐地,夜幕降临;只见吊桥高挂,城门紧闭,哪里还有什么盼头?贾似道只得怏怏地,转身朝郊外信步而去。

郊外寒鸦纷飞,一片荒凉。贾似道四望不见人家,只得就近投座林子里去。劳乏了一整天,兼之粒米未进,贾似道望着眼前的皑皑白雪,便不由自主地肚皮紧缩、四肢发软、浑身颤抖;甫进林子,连忙扒开一片积雪,捡来一堆枯枝烂叶;身上带得有火镰,急忙掏出来刮着了,生起火来。这一来,贾似道登时感到身上暖和了许多;这便掏出破碗,盛些米、撮些积雪入去,放在火上烫。旋碗两遭,添柴不少,米终于成了饭。贾似道把碗抢一边儿,折了两根细枝权作筷子,把那尚嫌夹生的饭扒拉进肚子;随后背靠大树歇息着,又在不知不觉间甜甜入梦:

朦胧之间,贾似道恍似回到了老爹和狗蛋身边,随着他们和一群花子一起来到郑姓官员的家苑。那苑好大,所有花子跻身其间尚且绰绰有余。贾似道眼见人多势众,壮着胆子斥责那郑姓官员道:“荥阳城里战事频繁、民不聊生,偏你郑家如此阔绰,像个皇宫似的。可知我们难以活命,都是被你们这帮贪官给害的!”众花子听了,齐声喝彩道:“说得好,把这贪官杀了,俺们就能过上好日子啦!”郑某慌忙跪下乞求饶命,并将出名酒佳肴,待众花子如上宾。贾似道但见其中尽多珍馐美味,于是大快朵颐。良久,忽见众花子酒酣耳热之后,丑态毕现,实在不忍目睹;于是诈推如厕,独自下席,溜到郑家后苑,欲图清净,偏又发现了诸多的宝马良驹。贾似道兴奋已极,心道:“贪来之物,人人得而享之。”于是精选了一匹通体赤黄的大宛天马,一跃而上。那马极通人性,似是认定了他这个主儿,于是长嘶一声,震达天宇。贾似道一阵心喜,策马欲奔;忽见其化身为一条黄澄澄的巨龙,蜿蜒欲飞。贾似道一时惊愕,不知所措。正当此时,忽见大批兵勇从天而降,更不答话,各持兵刃朝自己袭来。那龙猛吃一惊,奋力向天上飞去;贾似道始料不及之下,立时被颠下了龙背。那批兵勇见状,顿时哈哈大笑,随即转身离去;背心上绣着的“荥阳”二字兀自闪烁不定、耀人眼目。贾似道不忿,翻身爬起······不觉睁开眼来,却是南柯一梦。

只不过,他这回倒真个是惊呆了:不是么?无边的黑夜、漫天的风雪、死寂的寒林、闪烁的篝火,再突然冒出来两个不速之客:何况是带刀的劲装武士,能不骇人?!

望着贾似道失魂落魄的模样,其中一位虬髯客哈哈大笑。另一位白脸汉子急忙摆了摆手,轻声道:“噤声!”止住了虬髯客的笑声,随即走到贾似道的身边坐下,轻声细语道:“小兄弟莫怕,我们不是歹人!”顿了顿,又道:“小兄弟,孤身在这林子里,不怕么?你家大人呢,怎么不进城去?”一连串的亲切话语,激起贾似道心底莫名的感动;他一股脑儿地将荥阳城里的所见所闻概述了一遍。白脸汉子听罢,眉头微蹙,将虬髯客拉一边儿,嘀咕道:“看来,荥阳城里防守甚严哪!”虬髯客点点头,道:“敌情已明,咱们回去么?”白脸汉子哼了一声,向虬髯客耳语道:“这小子,咋办?”虬髯客把手比划着往脖子上抹了一下,白脸汉子见状摇头道:“一个小花子,杀他作甚?弄回漠北军营牧马,换俩酒钱?!”“唔,行啊!”

辗转来到漠北,真的见到大批的蒙古战马,贾似道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他直嘟着小嘴儿;一会儿,忽起一脚朝近前的一匹战马踢去。

身旁的一位白胡子老人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扯退道:“不要命啦,惹它作甚?”话音未落,只见那马蓦地昂头,唏聿聿一声长嘶;同时奋蹄欲奔,却被缰绳一带,只得滞留原地磨圈儿,尤不忘朝贾似道这边踢踏踏几脚乱踹,好半天才终于安静下来。看着贾似道忧心忡忡、比马还倔的模样,那老人悄悄地指着不远处蹓跶着的蒙古军兵,低声劝道:“喂马总比杀头好呀!”见贾似道眉头稍舒,老人又道:“来,老夫教你喂马!”边说边拉着贾似道靠近那马,慢慢地伸出手来,触触它鼻子,摸摸它颈子;一来二去的,那马顿时温驯多了。贾似道大奇道:“这马似通人性呢!”“本来就是呀!你对它好,它便亲你;你对它恶,它便踢你······”过不多时,贾似道不但同马群混熟了,更与老人成了忘年交:知道老人原来也是被强抓而来的牧马人,不免互相有了同病相怜的感受。

整个寒冬腊月,贾似道都随着老人铡草料、撒豆稞······除了天天在马场喂马,还少不了隔三差五地遛马。自然地,贾似道也学会了驭马;并趁着驭马的机会,将那处于崇山峻岭与寒雪冰河之间,且在蒙古铁骑环伺之下的马场环境熟记于心。于是,一个大胆可行的脱身之计,渐渐地在贾似道的心里酝酿成熟啦——惟待天时而已!

忽一日,贾似道来到南山上遛马,不经意间,看见向阳处的积雪间似现新绿稀疏;欣喜之下,急忙近前看时,果系野草初露。贾似道不禁以手加额,随又合掌向天,喃喃轻语;不提防身后有人沉声道:“草长莺飞。娃儿,该回家啦!”贾似道耳闻此人一语道破腹中心事,不觉大惊;急忙回头定睛看时,却是白胡子老人。贾似道乖觉,急忙转身就地跪倒,泣求道:“老伯饶命!”老人一把扶起他道:“蝼蚁尚且贪生,何况人呢?!况且似你甚小年纪,难道如老夫一般终老在此?不过,必须有个万全之策,方能成事!”贾似道听老人话中有话,急忙哀求道:“老伯救我!”老人左右看看,确信无人在旁,这才又道:“你这娃儿,倒也乖巧得紧!想必早已有计了,莫不是如此如此?”这便贴耳向贾似道细述了一遍。贾似道见他句句说到自己心里,不免恳求道:“还请老伯保密!”老人笑道:“那是自然。”贾似道忽觉奇怪道:“老伯为何有计不用?”老人闻言叹道:“虽说事在人为,到底还是成败在天哪!”说罢,又叹一声道:“往事不提也罢!只是,到时候少不了要老夫帮你呢!”贾似道摇头道:“千万莫要连累老伯!”老人摇头道:“老夫若不帮你,此计又有何用?”这便附他耳道:“只因······到时咱们如此如此,管教滴水不漏,马到功成。”贾似道闻言大喜,跪谢不止。

过不几天,眼见那冰河日融、冰凌日稀,贾似道的心也逐渐急迫起来。这日时近黄昏,忽然浓云密布,天色晦暗。白胡子老人眼见四下无人,怀了一张光板羊皮缝就的无袖夹衣,更有一个羊皮浮囊,偷偷地来塞给了贾似道;又递上一小罐白酒,悄声嘱咐了一些什么。便见贾似道借着群马的掩护,依老人所言将衣裤扎缚停当,又将羊皮夹衣套上,然后咕嘟咕嘟地喝了几口白酒;又依依不舍地与白胡子老人道别过了,这才疾将羊皮浮囊吹足了气,扎缚结实了,随即悄悄地溜下冰河,借着夜幕的掩护和冰凌的遮挡,顺流而下。

白胡子老人含泪看着贾似道远去,随即将泪水悄悄地抹干了,这才急忙牵出一匹枣红马,来到河对岸的山口子上,奋力一鞭,击向马臀。那马负痛,一声哀嘶,朝山下疾驰而去。老人霎时长吁一口浊气,往回急奔十几步,随又转身装作往山上追赶的模样,提着气儿、又分明似上气不接下气地大嚷道:“不好啦,那娃儿跑啦——”其声震撼长空,霎时引来众多蒙古军兵,纷纷朝山下追去······

漂泊多时,眼见两岸果然死寂无声,贾似道顿时有种困兽出笼的轻松感觉,却犹心存余悸,心道:“这‘趁冰河解冻,凫水逃生’的法子虽然不错,怕的却是这寒冷、尤其是蒙古鞑子的弓箭。多亏了老伯早准备有御寒、泅渡之物;更不惜性命,以‘声东击西’妙计成全,方得安然脱困。幸甚,幸甚!只可惜,留下老伯一人,不知结果如何······”心念及此,只觉那水流渐渐地和缓了下来,于是奋力往岸边划去。

甫得傍岸,贾似道早已精疲力竭;好不容易上得岸来,便再也不能坚持,霎时眼前一黑,一跤颠倒在河滩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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