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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伤筋动骨一百天(三)

夜渐深,方晔入睡,四周亦静,只听得打更声悠远,清风吹入室,无不透着秋之凉爽。

悄无声息间,楼顶的青瓦忽传一阵脚步之声,方晔惊醒,寻声而去,至窗边,却见一人鬼祟,于院内,着黑衣,看不清长相。

方晔警惕心大起,躲至一旁,隐入暗处。

这鬼祟之人动作轻佻,脚下无风,三两下便到方晔屋外,若非方晔惊醒,也绝无可能发现其踪影。

短萧破窗纸而入,顿时阵阵白烟飞舞,飘至屋内各个角落,方晔见此,脑中一阵轰鸣,立刻用手捂住嘴鼻,又以内调呼吸。

与此之间,其从床头下取出一粒青丹,正是白日换与那小贩的一般无二,服下以后,又松开双手。

有解毒之丸之功效,短时间内,方晔不怕中毒,于是蹑起手脚,藏身至不可察觉之处。

一盏茶之后,这人似觉时机已成熟,便推门而入,摇摆间,也没有发出太大的动静。

黑衣人来到床边,黑暗中,他双眼蹦出一道幽光,接着便看清眼前情景。

方晔心细,知道来人意图不轨,早已做好准备,此刻床上被褥鼓起,像极有人睡在其中,来人拍了拍手,也无半点动静,便似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得不说,这一日沉可真是迷香之中的佳品,竟没半炷香就能让一人深深沉睡。”

来人没有掀开被褥,但他话语间却丝毫没有怀疑,在他看来,此时的方晔,正在被褥中睡着。

“据张老父所言,今日这小子换与我之丹药,是为从之七品,单买价格可至一银以上,若是卖给所需之人,更是不下两银石。”黑衣之人眼露贪婪之色,神情四下朝房内扫去。

“那张老父还道,这丹药之气有些分散,似非单产之物,而白日在其交换时,丝毫没有心疼之色,想来还有更多。”其人诡笑,笑声奸诈,让所闻之人浑身一炸,更有种想要揍他的冲动,“还好我当时留了心眼,在其身上种下寻踪之气,不然就得错过此番大商之机。”

言罢,黑衣人开始在房间内翻动起来,至于躲在暗处的方晔,也借着皎洁的月光,看清了其人模样。

这黑衣之人,年纪轻轻,不过二十多岁,却一副小人气质,行动间还透着一丝矫健。

方晔认得此人,赫然便是白日与他交换硝石粉的小贩。

“这人在干吗?偷东西?”方晔心惑,动也不动,只是暗中观察。

小贩翻箱倒柜,可寻出之物大多只是普通之物,就算是有略显不凡的,也不过是品级出于从之八九品的丹药。

“没有?”小贩翻遍整个屋子,却没有发现白日方晔拿出的青丹,不禁面带疑惑,“难不成他还随身携带?”

小贩转头间又把目光放到了床上。

小贩走向床铺,此刻隆起的被子仍旧未动,就好似睡在其内的,是个死人。

将手伸向枕头底下,摸索一阵,一无所获。又将手伸至被褥内,游走一番,终是发现异处。

“不对劲!”小贩自当伸手入被后才发现,床上此刻并非躺着人,而是用粗壮之物充当,迷惑他的视线罢了。

小贩惊,他自认已经做的极为隐秘,应该不可能被方晔察觉,可此刻发现异常后,直觉又告诉他,自己的行踪早就被发现了!

逃!

这是小贩心中想法,既然此人能够预先发现自己踪迹,那么便是说,他绝非自己所看见的一般,只是个拥有特质的普通人。

那少年绝对身怀苍元,而且修为还不低!

小贩脑中闪过白日与方晔的一幕幕,细思极恐后,更加认为方晔应该早就明白了自己的意图。

二话不说,小贩冲门而出,身轻如燕,极快的便消失在这庭院之中。

就当此人飞出庭院之时,这院内某处突然冲出一道苍元,此苍元化作一支利箭,直穿那小贩而去。

这小贩感受到呼啸而来的苍元之箭,脸色刷然间一片煞白,刚要跃房而逃,却仍旧被击穿了右腿。

血肉喷洒,小贩踉跄一倒,而眨眼时,一道身影便出现在他面前。

这身影在黑暗中略显高大,可若仔细了一瞧,便能发现其背上生出一些佝偻,似年纪颇大。

见到此人毫无声息的便出现在自己眼前,小贩心中咯噔一下,脸上立马惶恐不安,连连求道:“别杀我!别杀我!我只是一心求财,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大人,大人放过我吧。”

“你真只是求财?没伤人?”那高大身影声音略粗,给人极为可靠之感。

“真的,真的!”小贩连连答道,生怕触怒此人。

此人听闻沉吟少许,最终还是放过了他。

“以后记得做好人,别再行偷鸡摸狗之事,此次便放过你。”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你走吧。”

那高大身影道,小贩听闻,想都没想,连滚带爬的便跑开了。

身影见其远去,轻叹一声:“盗亦有道,不义之财不可取,希望他能够理解。”

话音落,他一闪,下一秒出现在方晔房内。

方晔怔怔的看着归来的陈昆,一副木若呆鸡,良久之后,才醒过神来。

“你没事吧。”陈昆问着方晔,听语气,显然只是走个形式。

方晔一观自己房内杂乱无序,心中无言,点头对陈昆道:“还好,并无大碍。”

“你无事便可。”陈昆点头道,旋即话题一转,问到:“之前这人你可认识?又知是为何找上你?”

“认识,他便是白日买东西与我的商贩,我想,他夜闯民宅,为的就是白日给他的丹药吧。”

“原来如此。”陈昆点头,转头又准备离开,“你既无事,我也不便多留,收拾一番,早些歇息吧。”

“诺。”方晔一拜,送走陈昆。

看着满地狼藉的屋子,方晔久久不语,乃至十几息,方才投望窗外而去。

“虎落平阳遭犬欺,如今我无缚鸡之力,遇到普通人还好,可若遇到元者,只可躲起来,瑟瑟发抖。”方晔内心轻叹,“看来,今后在无武器于手的情况下,还是得低调些许,否则,一个不小心便会惹来灾祸。”

摇了摇头,方晔望向夜空的目光中,坚定之色愈浓。

“要加快些步伐,只有武器在手,才不惧未知危险。”方晔喃喃,整理了屋子,之后便又睡下。

...

溪桥畔,涓涓流水,闻鸡而起舞,半片霞光半片蓝。

山深处,蛇夫背篓,行走于山野之间,长竹敲打,阵阵清乐传荡,给人愉悦。

平缓之地,方晔见于一座屋舍之外,此屋舍由草木搭建,四面环山,风无法经过,也不怕被吹倒。

屋舍檐下,有一片栅栏,围着水潭,颇高,蓦然一看,便可见到其中竟全是长蛇,扭曲交错间,让人头皮发麻。

“这便是那唐老夫家?”

方晔面带疑惑,经过询问,他才终于知晓了这位姓唐的蛇夫之家。

据闻,此蛇夫在黄花镇一带,长居已有二十多年,是附近有名的捕蛇人,许多时候,这里哪个山头蛇窝成灾,人们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这一家人。

方晔所需雄黄,在黄花镇内少有人知,但他认为,这捕蛇之人绝对了解。

立其门外,方晔踌躇良许,最终还是叩响此门。

伴着清脆的敲击声传出,方晔耐心等待,不多时便有一阵脚步之声从内传来,接着门就被打开。

这女人三十好几,头戴木钗石珠,发髻盘起,身着粗麻大衣,两鬓略有皱褶,额高眉低,看人的目光中透着冷意。

“汝是何人?为何事上门?”女子彷如毒蛇的双眸死死盯着方晔,令他不自由的打了个冷颤。

方晔见到女子冰冷模样,心中颇为诧异,颔首低眉间,双手作揖而道:“小子方晔,听闻此地有唐大蛇夫,捕蛇技巧娴熟,于是特来拜访。”

“哦,找吾之父?某非汝家中有蛇烖之变?”女人面无表情。

“非也。”方晔道,“小子在找一味驱蛇之石粉,名为雄黄,不知这位姐姐可知乎?”

女人听闻方晔叫其姐姐,表情微有一变,似对此极为看重,但方晔可知,她此时心中确是乐开了花。

“雄黄之粉?”态度有变的女人听了方晔之言,顿是一愣,低头思索,接着便道:“汝说的雄黄之粉吾尚不可知,但吾却知晓雄黄之酒。”

“雄黄之酒?”方晔一怔,脑中思考,后又嘴角轻扬,问向女人,“不知姐姐可否借那雄黄之酒于小子一观?”

对于方晔之要求,女子不觉唐突,反是对于方晔越看越顺眼,于是将其招入屋内。

“请进吧。”女人淡笑,此刻脸上冷意消了许多。

方晔应诺一拜,走进屋内,一眼便现满屋细网编篓,更有长蒿勾戈。墙头挂着一些脱去的蛇皮,垂至地上,随着微风轻摇而晃。

“方晔小兄弟,吾名唐娇,汝可称吾为大娇。”女子笑道,原本的冷淡已然全无,此刻即便盘有皱纹,却更给人亲切之感。

“大娇姐姐。”方晔目中闪过机灵之色,听了唐娇之言,立马便恭维道。

“诶。”唐娇喜笑颜开,带方晔来到一张桌前,示意方晔坐下,然后便道:“汝在此候片刻,吾去取那雄黄之酒。”

言罢,唐娇离开,方晔一人坐在这,静候等待。

三个罗预后,她再次来到方晔面前,手中还对了一坛荡着酒香的褐色瓦罐。

将罐子放于方晔面前的桌上,唐娇狎笑:“这便是雄黄酒,平日吾等驱虫所用,亦可暖身。”

方晔点头,然后朝罐子内望去,其中盛的酒,颜色偏黄,不刺鼻,极为醒脑。

细细琢磨一番,他确认了这酒中真有雄黄存在,并非其他可驱虫之物。

“雄黄入酒,燃点变高,也不易起火,若用特定的温度煮,或许能够将其稀释而出。”方晔目光一边在酒坛上游走,一边心中盘算。

唐娇看着方晔脸上认真思考模样,却一语不发,凝目而视。

理清思绪,方晔抬头一望,便见到唐娇出神模样,于是晃了晃手。

唐娇被惊起,回过神来,在看方晔目光,略带尴尬之色。

“抱歉,吾念起一事,一时出神。”说着,她话锋一转,看向那酒坛,又看着方晔,便问:“如何,汝可有所得?”

方晔点头,道:“此酒之中确实有小子想要之物,不知这酒如何价位?”说着,便要掏出钱来。

唐娇听闻,掩嘴轻笑,推托一番,道:“汝太客气,此酒不过自家随意而酿,不值钱,汝若想要,吾便送之于汝。”

“哦,那实在是太感谢了。”方晔一脸致谢之色,略一躬躯作揖。

唐娇扶手而起,淡笑:“不必行此大礼,宵小之物,不足为道。”

方晔收起礼节,看着这坛酒,唐娇望之,了其心思,便寻来蒙布,将坛子盖上。

端起酒坛,稍有一重,方晔吃力而抱,再次道谢,于是离开此地。

唐娇望其离开背影,脸上略有异色,良久之后,大门一关,便再无动静。

方晔抱着酒坛而归,行至田野小道,阵阵气味飘然,便见其身边一米之内,蚊虫驱散,就连路过的田野之中,也有无数害虫嘶叫逃开。

“此酒似与我所知的稍有不同,应是成分原因。”方晔思考间,拿起此雄黄酒,与他记忆之中的对作比较,顿时察觉其中出入。

“虽然这里面也是雄黄不假,但或许是因为这个世界有苍元的存在,让我总觉得它的效力似乎要更加大。”低声喃语,他的目光偏向田野之上。

继续向前,他回到镇子口,正要进入,一颗石子突然从远方激射而来。

情急之间,方晔面色一变,迅速弯腰,躲过一击的同时,还将手中酒坛放至了地上。

放好酒坛,寻迹而去,却见在一口大井旁,与他差不多岁数的少年,一副不怀好意的坏笑,正徐徐朝方晔走来。

“方诃!”方晔认识此人,在另一个方晔的记忆中,就存在了关于这人的事情。

方诃同方晔一样是方府之人,修炼天赋不逊于方晔。

在方晔没有被废除苍元之前,因为妒忌,方诃曾一度与之作对。

可当时方晔的天赋太过出色,方诃始终未能真正成为他的对手,所以方晔也就没将其放入眼中。

后来,方晔被废苍元,沦为一个普通人,方诃见机便暗中使坏,想要除掉他,一劳永逸,最后又发意外没有成功。

在方晔的仇人名单中,此人排在靠前的位置,属危险之人,没有苍元之时,决不能在与之为敌。

“许久不见,你气色不错啊。”方诃满是玩味的表情,轻描淡写中带着睨视,就仿佛在看蝼蚁一样。

虽说他妒忌方晔,但由于对方此刻已经苍元尽废,他也不便对一个凡人出手。

再说了,在方晔离开方府族地的此一年之中,他修为突飞猛进,自诩即便方晔就算恢复苍元,也都不足为惧,也就更加不放在眼里了。

“你找我有何事?”方晔警惕,尽管他在方诃身上没有感觉敌意,但由于之前种种,他还是不得不提心。

“你还是这样无趣。”方诃淡淡笑了笑,撇了撇嘴,似和朋友的寒暄。“难道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

面对方诃这皮笑肉不笑的模样,方晔没有说话,只是冷冷而观。

见方晔满是敌意,方诃内心冷笑,却也没有放在心上,然后掏了掏耳朵,道:“别紧张,我不是找你麻烦的,而是族内大典即来,所以被那些老家伙们安排出来通知你们。”

“大典?”方晔面沉如水。

红土五府,各有传承。

六百年前,方家开创老祖自灵犀之夜羽化登天,每隔一段时间,族内便会进行一次大典。

大典之期一月,全族上下,无一人不参加,便是被放逐的族人,也会在此前被召回。

此为祭日,全方姓族人祭拜老祖以此获得其庇佑。

典会之后,族内分配产业,决定去留,此后无苍元之族人,便投入建设之中。

此等大典,对于方晔来说不好不坏,只是他记忆中,爹娘早已杳无音信,从小便是孤儿,受尽其他族人百般针对。

若非后来因修炼天赋出众而被留下,他怕是早就被家族除名。

苍元尽失以后,那里早就已经不是他的家园,而他也并不想再回到那处处凶险之地。

“我知道了。”方晔面无表情。

方诃见其模样,不言不语,即刻离去,似真的只是被派出通知一些族人而已。

目送方诃远去,方晔来到酒坛边,一把抱起,心中毫无波澜。

对于大典之事,他一点不关心,也不曾想着再回去,至于家族建设什么的,与他有何干。

他如今只想快点将火药材料收集完毕,然后打造一支顺手武器离开。

经过那日救起小兔之后,他便始终有种预感,这方府之地,马上就要迎来动荡。

此番动荡对于元者和普通人来说,都是灾难。

到时候方府肯定自顾不暇,又怎会管得百姓死活?

所以他想好了,一旦自己痊愈,又有武器在手之后,便立马二话不说的离开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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