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华与纪承之同时趴坐在凉亭的石桌上,纪承之是脸色发白,醉的。朝华是纵欲过度,累的。
据说还有一个之前还很纯洁的男子,在喜房内大字摆着,低头看着光裸的妻子蜷缩在他身边,头一痛,他才是被折磨的。他以为他喝多了不醒人事,谁知道阿姆娜不知哪学来的招术,照样把他给办了,礼炮轰轰,值得祝贺啊他,身心都朝着大人的阶段上升的日子。
接下来,北堂玥的温柔糖依炮弹攻式又展开了,衣服首饰那些都是渣渣,裁缝上门,量身定制,户政上了档案,入了册子,把几块值钱的地皮划到她名下。早朝,练功,偶尔看公文,然后腻着她。今个儿游船,明个儿听曲,晚上继续腻着她。
出双入对不忌讳的晒恩爱,秋无邪看着想吐!今天也来他这里了,利用北堂玥的名声之类的,早就做足了,现在看他看得想吐。
北堂玥捏着棋子想着接下来要走哪一步,当初秋无邪整天上他王府去,他可是很大方的,礼尚往来嘛。
男人斗棋,女人看戏。纪承之偷着乐,他可以蹭玩。反正王爷没有把他列入危险人物,他那个自豪啊。
“朝华,最近陆云聪听说被他老娘勒令在家反省,没喜讯不得出来玩乐。”靠,那老太婆忒狠了,还让不让陆云聪呼吸新鲜空气了。
“他一定很羡慕你。”朝华邪恶地瞟了他一眼。
“为什么?羡慕我英俊潇洒?”自夸没法挡啊,哦嚯嚯。
“……你既不用生,也不能让别人生。多羡慕啊。”潇洒个毛,羡慕他傻吧!梅无宸吃得死死的。
纪承之用筷子戳着那盘千层糕,他就不告诉她,她吃的是什么药,哼,想起师兄教训了他一餐,说这事王爷得先知得差点被,不然到时一穿帮,他也保不住他,敢残害小世子的出生,简直是想诛九族,虽然他觉得他师兄有点危言耸听。当然,他师兄够黑的,后来才说那药是养生丸,不是什么不悔丸。
他既不能告诉朝华他嘴不严把事情和师兄说了,谁叫他一向和他师兄没什么秘密,相信到时她是可以理解的。他也不能告诉朝华他师兄第一时间就和王爷通报了。再说了,想想朝华当时只是说叫他别告诉王爷,他真的没告诉王爷啊,他只是告诉他师兄而已,至于后来的事,和他无关,他是清白的。
“姑娘,我内急离开一会。”飞雪打了个招呼,急急地跑了。
尿遁这种事,朝华没少干,所以飞雪是真尿急假尿急,她还真不好说。
铮铮铮铮,几个节奏有力的音节一出,“开始了。”纪承之压低了声音。这云家兄弟不止乐器有所长,让人惊艳的是他们能自编自演,一般多数人会时常演绎经典名曲,可是他们除了偶尔为之,几乎都是演奏自己的词曲,所以秋水阁时常会有新曲子,你不来就听不到。韵味其深,也叫文人感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只觉沦落这世间世俗不应该啊。
“这云家不知以前干什么的,养了三个好儿女啊,若是没卖这艺伎,也是几桩风雅人士。”纪承之小小感慨。
“屁,先填饱肚子再说风雅吧,要是不有特别原因,你们还听不到呢,在家里发臭吧,梅无宸看病收钱可比谁都狠,难道他也风雅的不收钱白看病。”有钱才是硬道理,梅无宸是没让他饿过吧,不太高兴他这么看轻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