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冉,真的……真的不能让你一起回去住。”我打断了她的话。
林晓冉皱眉,有些伤心:“你这几天到底怎么了?还有,为什么不让我去一起去陪你?我不给你添麻烦还不行吗?”
“不是的。”我咬牙,想了想,“那个……是三叔快回来了,毕竟房子是他的,我得问过他才行。”
这样说,林晓冉明白了。
“这样啊,那没事,嗯……”林晓冉看了一眼我的东西,“行,我帮你收拾,你先搬回去,等三叔回来,他老人家同意了我再搬过去,其实我觉得三叔他不会不同意的,你好好跟他说,说我可以多付一些房租给他,他肯定会愿意的。”
我讪讪的笑了下,点点头。
走的急,家里东西都有,所以我就带了随身的衣服和书,其他的东西都留在了寝室里。
上了司徒晋笙的车,林晓冉冲我挥手。
我抓紧安全带,扭头感激的看向司徒晋笙:“谢谢。”
司徒晋笙笑了下,没说话,眼睛里却闪过一抹欣慰。
回到家,司徒晋笙帮我把东西都搬到卧室,然后打量了一下房间,问:“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我摇头:“不用了,都挺好的。”
司徒晋笙颌首:“那行,现在晚餐时间也到了,我看厨房很久没用过,肯定是不能生火做饭的,咱们出去吃罢?”
我点头:“好啊。”
站起身,我脑袋突然一阵晕眩。
猛地坐下来,司徒晋笙吓了一跳:“没事吧?怎么样?”
我摇摇头:“好累,我……我想睡一会儿。”
司徒晋笙松了口气:“好,你睡吧。”
“你走的时候记得把门锁上,我可能……要睡很久。”
说完,我的眼皮再也撑不住了,陷入黑暗。
夜里闹腾一夜,我只能白天睡觉,我觉得某种程度上我已经变成了一只夜行动物。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意识到应该醒过来的时候,睁开眼睛窗外已经黑透了。
坐起身,我揉了揉有些饿的肚子。
轻轻的笑了笑。
起身走出门,我脚步轻盈,不似白天那样沉重了。
下了楼,突然听到一阵呼噜声。
伸头一看,司徒晋笙居然在我家的沙发上睡着。
他不是走了吗?
微光中,司徒晋笙沉睡的脸菱角分明,甚是俊朗。
轻步走过去,我看着他的侧脸,笑了下,伸手摸向他光滑的脸颊。
手指尖缓缓的从他的脸颊滑倒他的结实的胸膛,我缓缓的在他的胸口绕了个圈。
司徒晋笙的眼皮动了动,我赶紧把手里抬起来。
但他没有醒过来,我多虑了。
“这副皮囊,跟冥无极相比,也差不到哪里去。”我轻声,“以前没觉得,我还挺招人喜欢的。走了一个冥无极,还有你,司徒晋笙。”
我看着自己刚刚划过他胸口的手指,放在唇边抹了下,然后舔了舔:“不急,等我吃饱了,再来找你。”
起身,我大步走向玄关。
一个公园中。
一只逃窜的亡魂被我的煞气围追堵截,最终落入了我的手里。
吸食掉它的煞气,我眼睁睁的看着它化作灰烬从我的手里溜走,却没有任何反应。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么邪恶!
“铃铛。”
司徒晋笙的声音突然在我的身后响起,我回头看去,还真的是他。
心神微微一颤,随后,那刚想冒出来的情绪就被恶念压制了。
我看着司徒晋笙,把手背在了身后:“你怎么来了?”
司徒晋笙冷眼看我:“你到底是谁?”
我笑:“我是你的铃铛啊。”
司徒晋笙摇头:“你不是,我的铃铛不会吸食亡魂的煞气供养自身,更不会残忍到把亡魂厉鬼灰飞烟灭,她是善良的,而你……”
司徒晋笙不说话了。
耸肩,我看着他:“而我什么?”
抬脚,我缓步走向他,站在他的面前,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轻轻的搂住了他的腰,把身子靠了上去,一手抚着他的紧绷起来的后背,另一只手在他的胸口画圈。
“而我现在是邪恶的,可怕的,让你恶心的吗?”我问。
看着我脸上的笑容,司徒晋笙用力的吞了吞口水。
我邪恶的笑了笑,突然把他推到在了草坪上,翻身骑在了他的腰上。
伸手,一道绝煞阴气从我的掌心中飞出来,旋转着围成了一道屏障,把我和司徒晋笙跟这个世界分隔开。
一手撑着地,另一只手慢慢的解开他胸前的衣扣,我勾了勾唇角:“你不爱我了吗?你不是说我是你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在乎的人吗?冥无极拥有了我,你妒忌,你生气,你甚至恨!你以为脱离了觉魂社我就会回到你的身边,可你没想到,我的心里却已经先有了冥无极,一只猛鬼,而不是你,和我青梅竹马,为了我不惜背叛觉魂社的司徒晋笙!你恨过我吧?所以,你很长一段时间都躲着我,你不敢见我,因为那天在公寓里发生的事。你自责,你内疚,但你的心里却告诉你自己,如果你做了那件事,现在会不会是另外一个结果,比如……这肚子里的孩子,会是你的!”
司徒晋笙瞪大了眼睛,他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他不敢相信这话是从我的嘴里说出来的。
用力摁住我摸向他胸膛的手,司徒晋笙气息凝重:“我不恨任何人,我只是恨我自己!铃铛,你清醒点,我查过了,活人怀了鬼胎会被煞气影响神志,我们可以想办法解决,而且,没有人能活着生下鬼胎,最终只会被鬼胎磨损了精气枯竭而死,铃铛,我帮你!”
“不不不。”我摇摇头,感受着他狂跳的心脏和他某处的反应,笑着俯身在他的耳边轻轻一吻。
他发颤的身体让我心花怒放。
“晋笙哥哥,这个孩子生不生下来都没有关系了,因为我有你了,咱们再生一个吧,只属于我和你的,我们两个人的——孩子!”
吻上他的嘴,我扯开了司徒晋笙的衣服。
他用力的颤抖着,他在挣扎,而我却乐此不疲的挑着他最原始的欲·望。
“不可以!”司徒晋笙猛地把我从他身上推了下去,“你不是铃铛,你只是被煞气迷惑了心智,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