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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炖梨

回了宫刚进殿,陈冀江迎过来,目光往陛下肩头一扫,眼底的惊愕一转而过……

但还是让皇帝看了个正着,于是皇帝冷着脸就过去了。

那个一瞬惊愕端然就是以为他们在车里已经做什么了啊!

谢昭心说朕有那么……那什么吗?这明显是雪梨撒娇蹭的啊!

不过也没法解释。本来就一身脂粉味了,再刻意一解释,更显得心虚了。

小院里,雪梨在屋里团团转。

刚才光顾着忧心接下来是不是要面对后宫的明枪暗箭这种性命攸关的事了,现下这个危险没了,她突然惊觉还有个更大的事!

晚上就要……要……

那个……同榻……了呢……

怎么这么快啊!

虽然这个事她早就知道,白天行笄礼就算昭告天下她成人了,然后晚上他们就要正式,咳……

可是事情到眼前了,还是很慌啊!

雪梨越想越面红耳赤,苏子娴一瞧,知道她这是愁什么呢,她也说不出什么劝她的话,只能抱着阿杳避出去。

雪梨心里慌坏了,定定神,回想半个月前尚寝局的女官来教她的事,可恨越想脸越红……

床笫之欢什么的,她之前算是三成懂七成不懂,朦朦胧胧地知道是怎么个意思,但要她细说她又不明白——她八岁就进宫了,八年里打交道最多的不是宫女就是宦官,谁闲的没事聊这个啊?

是以最初的时候,她听白嬷嬷说有尚寝局的女官会来跟她说说这些,她还认真地认为很有必要,不然躺下之后再尴尬就不好了。

但等人来了之后,她就发现不是那么回事了……

两位女官都是三十出头,跟她隔着一张桌子对坐。她们正襟危坐、神情谨肃,然后说起那种事来……说得特、别、细!

可能因为这一直算是她们差事的一部分吧,二人还都学过点医的样子,十分正经地讲着那些……部分给她,雪梨听到一半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不好的了!

于是本来要说三天的事,两位女官只给她说了一天就不再来了——这个还要多谢白嬷嬷,白嬷嬷看她实在羞得不行就替她把人回了。

然后,白嬷嬷寻了本书来给她。

雪梨翻开一瞧……心里更不好了啊!!!

雪梨把这些有的没的的羞赧事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看看天色,已经黄昏了。

用过晚膳后小歇片刻,如临大敌地先去沐浴更衣,然后坐在妆台前由着蜜枣给她通头发。这是白嬷嬷来了之后才有的规矩,说每天通个一二百下对头发好,她之前经常觉得不耐烦,通个五六十下就说“行了行了差不多了”。但今天,蜜枣给她梳完一百下放下了梳子,她还想扭头跟蜜枣说:能不能再来一回……

雪梨强定心神,对着镜子缓了半天,叫了豆沙过来。

“今天我……那什么,你知道的。”雪梨说得含含糊糊,还是脸红,豆沙也跟着她脸红。然后她继续说,“奶娘们在南边不方便,让她们挪到你们南院的南边吧。子娴说她去跟清夕听菡住,小全子我已经交代他去福贵那屋了。”

至于阿杳,白嬷嬷说她今晚带她睡,另外祁氏也会留在白嬷嬷房里,不会出事。

总之正院要空下来!一想到周围还有别人住就羞死了!

哦,其实还剩个鱼香。

雪梨走到房门口,看看趴在墙头上消食的鱼香,仰着头跟它说:“鱼香你……你今天乖乖睡外面哦!就在墙头上待着,别下来!”

自从阿杳来了之后,就是她哄阿杳睡,原本总被她搁在榻上揉的鱼香睡到了床底下。

今天她才不要床底下有个活物!

就这样,把院子里安顿好了,雪梨束手束脚地躺在榻上,开始数着数傻等。

谢昭从容不迫地在紫宸殿里看了一下午的奏章,用晚膳用得也正常,等到去沐浴的时候,他心里忽地就不安稳了。

一会儿就要去找她了。

其实按理说,应该是传她来紫宸殿更合适的。她现在住的地方到底还是备给宫人的,他去那里,多少又要传出“屈尊”的话来。

不过这是小事,议论什么的,总会有的。相比之下他更怕再给她换个她并不太熟悉的地方会让她太紧张。

那个呆梨子,估计就算有尚寝局的女官去教过了,也不知她能搞明白多少,还是他这边主动注意点为好。

沐浴之后又在殿里读了小半刻书,谢昭才朝着后头去了。

院子里静悄悄的,两边几间屋子连灯都没燃。谢昭心下低笑,猜她这是把人都遣走了,便也吩咐随驾的众人都在院外候着,只叫近前的几个宫女宦官进了院。

正屋北边,倒是灯火通明的。

榻上的幔帐只放下了外面那层薄的,透过那层轻纱,他依稀能看到里面衾被铺开,人好像是侧躺着的,但看不见头也看不见脚,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

他嗤笑着看着她在那儿当缩头乌龟,伸开双臂任由宫人上前帮他褪了外衣。

她还真从头到尾都没下榻来跟他打个招呼,连个头都没露。这要是搁到后宫,从上到下都数一遍也没有敢这么迎驾的。

“都出去吧。”更完了衣,他随口吩咐了一句,衔着笑走向床榻。

房门阖上的声音传来时,雪梨才稍稍把被子揭开了点,露出两只眼睛望着他:“陛下……”

谢昭眉头轻挑:“你在床中间睡着,让不让我上床了?”

哦……

雪梨就赶紧往里挪挪,大方地让了一半出来给他。

谢昭却没有立刻上床,他笑看了她一会儿,转身走到桌边,再折回来时,手里多了两盅酒:“喏。”

他递给她一杯,看她坐起来犹犹豫豫地不知要不要伸手接,“扑哧”一声就笑了:“你在怕什么?该不是尚寝局的女官把你教歪了,以为里头加什么东西了?”

才、才没有呢……

她是觉得自己酒量不济,这不是之前有过吐了他一身的经历吗!

被他这么一笑她就赶紧把酒杯握住了,凑到面前嗅了嗅,还是问了一句:“后劲大吗?”

“不大。是看你今天笄礼累着了,喝点这个能好好睡一觉。”他说罢仰首一饮而尽,雪梨喝了两口也喝完了。他便又把她手里的酒盅拿过去,往床头的案边一放……

然后,他上床了。

他以手支颐侧躺着瞧她,她还傻坐着,看了一会儿之后,他终于伸了伸手,就势要揽她。

雪梨倒是没挣,身上有点僵地躺进他怀里,目光一划,就看到他中衣交领里的胸膛了。

她双颊骤红的样子被谢昭尽收眼底,刚要忍不住再往里看一眼,蓦地身子一转,再定睛时,已全然被他箍在了身下。

雪梨一下子就慌得气息不稳了!

她双手同时推住他:“别……”

“什么‘别’?你先乱看的!”谢昭冷眼瞪着她手往下探,摸到中裙系结处轻一抽绳,还没松手颈间猛沉。

谢昭:“……”

雪梨慌乱无措得没办法了!一觉得裙子松开更羞赧得不能自已,没多想就伸了手,回神后才发现自己居然还主动抱他,立刻觉得:糟了……

四目相对,她傻看着他,他笑看着她,过了一会儿之后他抬手一拽床帐,把里面厚重的这层也放下来。

光线尽被隔开,里面暗暗的。雪梨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气息越来越重,手缓而轻地摩挲着,让她说不上是安心了还是更慌了。

最终,她还是很执着地问了一声:“陛下……会不会很痛?”

谢昭吻在她颈间的嘴没工夫挪开:“不会。”

卧房外头,别的宫人是不敢近前的。就陈冀江、徐世水外加两个御前的大宫女和尚寝女官在。

按理说,尚寝女官应该去理头详记这些事儿,不过陛下把人遣出来倒也不要紧,她记一句今天是阮氏侍寝也就得了。

主要是为了有孕的时候可查。

五个人也没什么事,就自己在这堂屋里喝茶。陈冀江和徐世水今儿都是白天就当了一天的值了,徐世水还随驾去阮氏的笄礼来着,眼下困得直打哈欠。

师徒俩各自靠在椅背上,都打算打个盹,里面突然传来一声喊,五个人都惊醒了三分。

然后听到里面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出来:“陛下你、你骗人!”

五人面面相觑地愣了一瞬之后,各自扭过头去,面红耳赤。

“我们去给大人换茶来。”两个大宫女该是五人里面子最薄的,立刻给自己找了事,手上利落地将案上的茶盏一收,这就避出去了。

尚寝女官虽然见这个见多了吧……可从前在后宫里头,鲜少听见有这么大动静的啊。

嫔妃们哪敢说“陛下你骗人”啊?她刚才都怕一会儿陛下是不是要翻脸走来着,但等了一等,好像没这意思。

那她就只好继续在这儿盯着,这是职责所在。

然后她突然就觉得旁边待着两位宦官有点别扭……

虽然宦官挨了那一刀不算那人吧,可也不是女人啊。尚寝女官怎么都觉得自己跟俩男人一起听这种动静十分地不合适,自己又不能走,她就琢磨着暂时把他们支走。

于是尚寝女官清清嗓子:“徐大人……”

徐世水笑着:“女官。”

尚寝女官说:“您看您是不是……往太医院走一趟?这该备的药,也不知道他们备了没有……”

后宫里头一直是这么干的。几个位份低的小嫔妃,陛下不怎么上心,偶尔见见也不打算让她们有孩子,召见完了第二天总要赐一碗药。

这阮氏她连小嫔妃都还不是,尚寝女官觉得这么一说能把徐世水支开。

结果徐世水说了:“这个啊……您甭操心了,陛下不会让她喝的。”

他说完就看向师父,见师父点头赞许这说法,心里有点得意。

这事,徐世水是摸对了。

陛下见完了那些小嫔妃又给她们赐药那是为什么啊?那不是他不想要孩子,是他实在对她们喜欢不起来。

若他不喜欢的人有了孕,他再刻意地知道该去护也难以多费什么心。可有了孩子就等于在后宫立了个靶子,这不是没事找事么?

但阮氏不一样,陛下早就习惯于护着她了,有了孕他只会把她护得更严实。俩人又情投意合的,他肯定想让她有孩子。

所以备什么药啊?白跑一趟!

他这么掂量着,里头又一句声音越走越高的:“别别别别……”

尚寝女官:“……”

之前是自己手底下的哪个过来教的阮氏啊?到底是怎么糊弄事来着啊?阮氏这是一点规矩也没有啊!

在听到阮氏哽咽着喊出一声“讨厌”之后,尚寝女官可算是再也听不下去了。

她蹙着眉头把手里的笔和册子一放,起身一福:“两位大人,我瞧着这也没什么别的可记了,该写的这一笔写完了,我在这儿待着也没事。我就先回去了,您两位歇好。”

陈冀江和徐世水:“……”

唉!得亏了他们俩是宦官啊,不然听着这动静,他们也受不了。

师徒俩就支着额头揉太阳穴,揉了会儿,陈冀江说:“不行,还是得去趟太医院,药还得备着。”

徐世水一惊:“师父?”

陈冀江已经起身悠哉哉地往外走了,跟他说:“你跟这儿留着,别一会儿里头叫人没人应。这药啊……我是怕阮姑娘明儿个下不了床。”

徐世水一脸恍悟,心说师父你很懂啊!

寅时,天边刚泛起点微光,谢昭准时地醒了。

看看怀里卧着的美人儿,他想让她接着睡来着,甫一挪才察觉她抱着他的胳膊。

他无奈,只好笑着轻推她:“雪梨,松松,我该去上朝了。”

雪梨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声音哼哼了一声,然后揉着眼醒来:“什么时辰了?”

“寅时。”他把手从她怀里抽出来,看她打了个哈欠之后就要撑身起来,环住她让她躺回去,在她侧颊上一吻,“你接着睡,不用你伺候。”

雪梨就心安理得地躺回去,一时虽然很困却睡不着了,躺在那里哈欠连天。

他转过头去道了一声“来人”,即刻有宫人鱼贯而入,先行服侍盥洗,然后伺候更衣。之后早膳端进来,他吃了两个馄饨两个虾饺了事,离开之前又跟她说:“你睡足了再起,好好歇着。”

雪梨打着哈欠点头。

然后他便走了。周遭一静,夜里的事立刻无可抑制地往脑海里涌!

依旧觉得很难为情呢……

雪梨把自己闷到被子里,打了个滚儿翻到床榻内侧。黑暗中,他的脸还在她面前晃。

呜呜呜当今圣上他是个骗子……

她在床上胡乱蹬着腿缓解心里的窘迫,结果越想越窘迫!

啊啊啊啊说好的辛苦她了让她好好休息呢!

雪梨把脸埋在枕头里把自己想得尴尬坏了,脚在床上踢得“咚咚”的。

不要理他了!至少一个月……不,至少半个月!哎,不行,不能让阿杳见不着爹,那就至少三天不要去找他了!

咝……腰疼。

罢了,至少今天,不要去找他了!好好歇歇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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