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他,怎么可能,就算这个世上所有的男人都死绝了,她也不会变态的去喜欢一个只会折磨自己的恶魔。
又不是小孩子,又不是断手断脚,洗个澡,还要别人给他洗
郦晓菀瞪了他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进去。
结束了一个世纪的洗澡过程,郦晓菀彻底累瘫了,第一次体会到给一个男人洗澡,是件体力活。
瞥了眼床上睡得香沉的小女人,纪东淮满意的勾了勾唇角,然后套了件浴袍,走出房间。
客厅里,冷冥已经漠然的站在窗前。
“都准备好了?”纪东淮昂藏的身躯窝进沙发里,他给自己燃上了一支烟,幽寒的瞳眸,泛出嗜血的冷光。
“嗯,就等他们送上门。”冷冥淡声回应。
然后两个大男人,双双沉默下来,谁也不说话了。
时至凌晨三点,外面的响起一些细嗦的动静,黑夜之中,一个客厅,一个房间内,两双幽冷的黑眸,骤然一睁,眸心寒沉,猎物终于上钩了。
借着夜视墨镜的帮助,黑暗之中,只见火光四射,窗外有敲碎玻璃的声音。
纪东淮将熟睡中的郦晓菀,用被子迅速一裹,抱起她从窗户上跳了下去。
然后不到10秒钟,就听‘轰隆’一声巨响,顿时火光冲天,照亮了这个宁静而暗黑的夜,声浪气浪宛如海啸一般毁灭了那间奢华到令人乍舌的总统套房。
绚丽的火光,照在郦晓菀的瞳眸里,她有一瞬了惶怔,跟在这个男人身边,见过枪林弹雨,感受过生死一线间,但这是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是谁也得罪不起的。
惹到了他,连那么好的酒店,他都敢炸掉,什么法律,什么警察,在他眼里就如同蝼蚁一般吧,所以才敢闹出这么大动静。
他们稳稳降落下来,纪东淮扯去她身上的被褥,淡声问道,“有没有哪里受伤?”
郦晓菀白了他一眼,其实心里更多的是,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只想平凡的过完自己平凡的一生,不想如此惊心动魄,不想如此胆战心惊,但这个男人偏偏不如她的愿。
身后,一个冷萧的身影,也从四十多层的高楼上,飞身而下。
“接下来,去哪?”转过眸,她不答反问,声色清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如果你不想上学,可以跟我回庄园。”
“不,我想上学。”郦晓菀断然拒绝,至少在学校,她有更多的自由。
纪东淮冷冽的斜睨了她一眼,“我还能相信你吗?”
郦晓菀攒紧了拳头,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对不起,我这次只是想出来玩玩而已,我保证再也不会这样了。”所幸的是,她真的把逃亡当成了旅游。
所幸的是,她没有走太远。
出了这么大的事,就算有只手遮天的本事,是不是也该避避嫌啊?毕竟是一件非同小可的爆炸,这两人倒好,居然在这聊起天了。
冷冥走上前,漠然的打断他们,“我们该走了。”
纪东淮冷然的盯着郦晓菀,仿佛冷冥就是一个透明的,森冽的目光中透着危险而邪魅的光芒,他最后警告道,“再有下次,我会让你一个月都下不了床,不信,就试试。”
郦晓菀内心万马奔腾啊!
这头大种猪,满脑子污秽,他怎么不死在女人的床上。郦晓菀只敢在内心咆哮。
郦晓菀咽了口口水,不着痕迹的瞥了眼一旁的冷冥,抬手撩了下耳边的碎发,还好是夜里,自己爆红的脸色,没有被他们发现。
“我们走吧。”说完,郦晓菀赶紧冲进了冷冥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车子里。
纪东淮微敛起寒冽的眸子,转身大步流星的钻入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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