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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久违的熟悉

周牧忽然昏倒在周府的大门口,除了一个忠心耿耿的老奴,再没有旁人知晓。

忠叔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周牧给弄到房里去,府里的下人早已走了个干净,他就是想去请大夫,买药,也不敢离开,只能守在周牧的身旁。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周牧睁开眼。

眼珠缓缓转动,周牧的目光落在屋子里,整个人顿时呆若木鸡,眼中全是不可置信。

他强撑着身体坐起来。

“咳咳……”他的举动拉到腑脏内的伤,不断的咳嗽着。

周牧顾不了那么许多,连鞋都没穿,跌跌撞撞的走在屋里。

站在里间和外间的交界处,看着外间同样空无一物的惨状,周牧失魂落魄的靠在门框上。

他当初为了躲开蒋青,拿了些细软,带着小四他们就离开了。

后来蒋金国将他抓回去的时候,却是将小四他们全都杀了,除了他自己,他带走的,雇佣的,没有一个活口。

此番蒋国公府被抄家,他本觉得是老天对自己的厚待,毕竟他活下来了,而蒋国公府倒了,一切都还有可能。

可是当他强撑着回到了周府,醒来之后看到的一切,却让他心里发寒。

依稀可以辨别出这是他的房间,可是屋里摆着的所有摆件都被搬了个空,除了一些不值钱的家具,屋里再没有一件值钱的玩意儿。

不管是值钱的翠玉盆栽还是血如意,又或者是普通的青花瓷瓶,但凡是能带走的东西都不见了,整个屋子空荡荡的,没有半点东西。

他虽然想过会有一部分心智不坚的下人会离开,却没想到,周府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的屋子尚且如此,便是不用去看,他也能知道别处的情况,能预见周府的……萧条……

就在这时,他听到脚步声从外头传来。

周牧面无表情的看向门口,就看到忠叔端着热腾腾的稀饭走了进来。

忠叔进门,一抬头就看到了周牧倚在门边上。

“少爷,您怎么起来了?你身子受伤太严重了,得好好养着,快快快,老奴扶您去床上坐下歇着。”忠叔赶忙将手中的托盘往桌上一放,匆匆朝着周牧而去。

周牧也没有拒绝他的搀扶,此刻的他连多动一分都是奢侈。

由着忠叔扶上床之后,周牧靠坐在床头上,平静的看向忠叔。

“少爷,老奴给你熬了些米粥,您快把米粥喝了。”忠叔将碗端到周牧的面前,笑着开口。

周牧看着碗中寡白的米粥,那哪里是米粥啊,分明就是一碗放了几粒米,加了些水烧开的白开水。

“忠叔,我如今重伤在身,你就给我喝这个?这叫米粥吗?咱们周府以前的下人倒掉的都比这好,以前……”咳咳……周牧忽然激动得咳嗽了起来。

再提起以前,心里蓦然难过不已。

京城周府,那都是他周牧一手打拼出来的,这宅子的每一块瓦片,那都是他辛苦挣来的,可是如今他好不容易活着回来了,却早已经物是人非了。

“少爷,您别激动,快,快喝点水缓缓。”忠叔赶忙放下米粥,倒了杯温水给周牧喝。

周牧喝过之后,总算是缓过气来,他看着忠叔,缓缓道:“忠叔,你老实告诉我,府里现在到底还剩多少下人,具体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忠叔看着周牧,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周牧又催促了两次,忠叔这才开口道:“少爷走了之后的几个月,刚开始大家都还很是畏惧,都不敢胡来。可是后来就开始出现有下人拿着值钱的东西跑路的事情,再之后,逃走的人越来越多,他们带走的东西也越来越多,老奴没用,阻止不了他们,到如今,整个宅子除了老奴,也……也没有旁人了。”

忠叔的声音显得很是悲凉,哽咽得几乎说不下去。

周牧闻言,整个人呆在了原地,目光变得有些呆滞。

“走了,都走了……”周牧喃喃的开口。

这屋里能搬走的东西都搬走了,他还能指望除了忠叔,有谁还能留下来呢?

周牧想到自己辛苦了一声的心血就这样付诸东流了,整个人顿时无比崩溃,猛然坐直身子,抓着忠叔的话想开口说话。

然而他刚张开嘴巴,却是大把大把的血争先恐后的涌出来,周牧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苍白了下去,疯狂吐出的鲜血染红了被子,也弄脏了忠叔一身。

忠叔见状顿时吓得面无人色,惊惶道:“少爷,少爷,您……您这是怎么了?您别吓老奴啊。”

“找……”周牧想说让他找大夫,但是话没说完,就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忠叔吓得赶忙探他的鼻息,见他还有呼吸,忙将他放下躺好,又忙活着给他换了床干净的被子,然后拿着自己手上仅剩的钱,匆匆出门,去找大夫去了。

“大夫,我求求您,您去看看我家少爷吧,我家少爷是有大本事的人,等他好了,一定会赚到钱,双倍奉还的。”忠叔拿着自己仅剩的铜板,对着医馆的大夫苦苦哀求。

“得,你少爷要真那么有本事,也不至于连看病的钱都没有了,拿这话蒙谁呢?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就会说瞎话,没钱不给看,快走快走。”大夫直接伸手将忠叔往外头推。

忠叔本就年纪大了,被推搡得连连后退,但是他却不肯放弃的继续哀求:“大夫,常言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就当行行好,只要您肯救救我家少爷,就是要老头我给您当牛做马我都愿意。大夫,求求您了,您通融通融。”

大夫冷笑一声,道:“这世上可怜的人多了去了,我哪里救得过来?我就是个普通的大夫,有钱我就治,没钱就免谈。当牛做马的话,你找别人说去吧。我这小本经营,要是人人都像你这样,我这医馆还开不开了。走走走,别在这儿碍事,要不然我就报官把你给抓了。”

大夫不管忠叔说什么,坚决将他给推了出去。

忠叔无奈,只好拿着铜板去了另一个医馆,然而人家一看他手上的铜板,再看看他满身暗红的鲜血,怕摊上事儿,都毫不留情的将他给赶了出去。

这样几乎将全城的医馆都给跑了个遍,忠叔腿都快跑断了,他却依旧没有请到愿意去周府救治的大夫。

忠叔垂头丧气的走着,周牧的父亲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孤苦一生,没有娶妻生子,周牧的父亲死了之后,他就跟着周牧来了京城,把周牧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可是他没本事,连帮他找个大夫的能力都没有。

忠叔想着,不由得嚎啕大哭。

“要是少奶奶在就好了,她一定不会不管少爷的……”忠叔喃喃的说着。

他猛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眼中闪过一抹喜色,他爬起身就往城西而去。

他记得的,少奶奶在城西开了家医馆,里头的大夫都是极好的。

忠叔是周府的老人了,但是周牧那么多的女人里,能让他真正心服口服的,就是云想容了。

所以哪怕云想容和周牧早就和离了,忠叔依旧只当她是周府的少奶奶。

城西,孙生医馆。

孙生医馆每日都要迎接许多的客人,各种各样的,按说,医馆里的人也都习惯了忙碌,但是今日有个人却叫他们很是无奈。

“大夫,求求你了,我手上就这点钱,您跟我去救救我家少爷吧,他真的病得很重。”忠叔不断的弯腰屈膝,恳求着。

“老爷子,您别这样,我们医馆可以给您家少爷看病,但是您得让他自己过来,这都允您赊欠药费了,您还要我们大夫上门去,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馆内的帮工苦口婆心的劝道。

孙生医馆一直算是个比较奇怪的存在,孙逸定了规矩,若是情况特殊,可以让病人写欠条找里正做个保,等回头还上就可以,这规矩很人情味,所以也很容易让人接受,大家也都老老实实的写欠条,一次性还不清楚的,就多分几次还,所以也没有出过事儿。

所以这次忠叔来,他们也是答应了,只要忠叔带周牧来看诊就是。

但是如今周牧已经昏迷,躺在床上不知人事了,还怎么来?雇车的话,忠叔没钱,将周牧背来,他没那个体力,于是,就出现了忠叔苦苦哀求的场景了。

折腾好一会儿,帮工也不耐烦了,就将忠叔往外赶:“老爷子,话我都给你说清楚了,您把人带来,我们大夫自然会帮着治,您要是又要欠钱,又要我们大夫上门看诊,这可不成啊,我们大夫没时间,走吧走吧,快出去吧。”

“小伙子,你帮帮忙,你通融通融……”忠叔绝望的哭喊着。

正巧这时,云想容来医馆办事,看到这边的喧闹,走上前皱眉道:“发生什么事了?医馆门口这么吵吵闹闹的,别的病人怎么看病啊?”

“东家,这老爷子……”帮工赶忙上前要说话,而忠叔却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般,朝着云想容扑了过去。

“少夫人,少夫人,老奴求求您,您救救少爷吧,少爷他快不行了啊。”忠叔大声喊着。

然而他终究连云想容的衣角都没能碰着,就被赵曦给挡住了。

“有话好好说,别再靠近了。”赵曦冷声道。

任何靠近云想容的人,她如今都会极度的谨慎,就怕云想容吃亏。

云想容也是被忠叔少奶奶的叫声给听懵了,如今镇南王府可没人喊她少奶奶,都是喊她王妃的,喊少奶奶的,就只有……

云想容想着,蹙着眉仔细打量着忠叔,好一会儿才迟疑道:“你是……周府的人?”

语气显得很不确定。

云想容嫁给周牧的时候,忠叔的年纪已经大了,所以都是在做些扫院子的粗活,云想容知道有这么个忠心耿耿的老奴,却不曾接触过。

“是,是,少奶奶……”忠叔见云想容似乎记得他,顿时大喜。

云想容摆了摆手,道:“我早就不是什么少奶奶了,请叫我镇南王妃,有什么事儿进来说吧,扶老人家进来。”

最后这话,她是对着帮工说的。

忠叔大喜过望,跟着云想容进门,忙不迭的将周牧的情况给说了,最后又是噗通一下跪在地上,用力的朝着云想容磕头:“王妃,老奴真是没有法子了,才求到您面前来的,请您救救我家少爷吧,再迟可就来不及了啊。”

她隐约记得霍琛和她说过周牧伤得不轻的事情,却没想到这么重,想到周府落魄的模样,周牧此刻怕是生不如死吧。

周牧落得如此下场,让云想容感到很唏嘘,淡淡的对着一旁的帮工道:“你去让坐诊的李大夫跟老人家去一趟周府,费用全免,尽心把人给治好了。”

帮工应了一声,忠叔却是激动的朝着云想容磕头:“王妃,老奴感谢您的出手相救,少爷一定也会很感激您的,等少爷好了,老奴便做工还您药钱和看诊的钱。”

“不必了,举手之劳罢了,您快跟着去吧。”云想容淡声道。

忠叔这才跟着帮工出去了。

“你帮周牧,不怕你家的醋坛子打翻了?”一旁一直冷眼旁观的孙逸淡漠的问道。

“不会,他懂我的,自会体谅。而且就像我方才说的,举手之劳,能帮就帮他一次。”云想容平静道。

“你倒是心宽。”孙逸淡淡的说了一句,问:“今天来有什么事?”

“来给你送帖子,顺便看看你。”云想容含笑道。

“什么帖子?”孙逸有些奇怪。

他素来不喜应酬,但凡有帖子送来,都是推掉的,云想容也明白他的习惯,突然说来给他送帖子,当真让孙逸觉得奇怪。

“一个月后我哥哥成亲,请你一定要赏脸来吃杯喜酒。”云想容笑着递上喜帖。

孙逸接过帖子,翻开看了看,略微扬了扬眉,眼中依旧是淡淡的困惑。

他和云想容熟悉,和云想容哥哥可不熟悉,这帖子实在是发得没道理。

“我哥哥听说过你的医术,而且咱们医馆的药已经在军营用上了,确实比别的药效果更佳,我哥哥对你这个妙手圣医很是好奇,特意嘱咐我一定要请你去参加他的大婚。”云想容含笑。

“哦。”孙逸应了一声,不咸不淡的。

云想容知道他的性子,既然没有开口拒绝,那便是应了。

便也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起了旁的事情。

呆了一会儿,云想容起身离开。

而另一边,孙生医馆的大夫也跟着忠叔回了周府。

忠叔和大夫进门的时候,周牧已经醒了,正虚弱的喊着忠叔。

“少爷,老奴在这儿,老奴方才去给少爷请大夫去了,少爷看了大夫之后,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忠叔匆匆进了门,看着周牧惨败的脸色,眼圈微红,哽咽的说道。

他小心翼翼的将周牧扶着坐起身来。

“手伸出来,我看看。”孙生医馆的李大夫开口道。

大夫搭上周牧的脉搏,仔细感受着。

“咳咳……”周牧咳嗽两声,看向忠叔,“忠叔,您哪儿来的钱请的大夫?”

如今的周府,连件值钱的东西都拿不出来,忠叔是哪里来的钱请大夫的?周牧是受了伤,但是脑子没伤着,一开口就问道。

大夫是云想容请来的,而云想容和周牧早就和离了,忠叔也知道周牧肯定不想承云想容的情,所以支支吾吾的答不上话来。

“是我们东家让我来给你看病的。”李大夫开口道。

“你们东家是谁?”周牧问道。

李大夫让忠叔去找纸笔来写药方,一边回周牧的话:“我们东家来头可不小,是当今镇南王的王妃。你家老奴去我们医馆求医,又没钱,正巧碰上我们东家来铺子里,就让我来给你看诊了。”

李大夫是外地来的,加上云想容和周牧的事情已经闹过去一年多了,所以并不知道周牧和云想容的事情。

而周牧一听,却是愣了。

当今的镇南王妃是谁他还能不知道么,在蒋国公府地牢里的这些日子,每当痛到极致,苦到极致的时候,他脑海里出现得最多的就是云想容了。

他时刻在想,如果当初他好好珍惜和云想容的婚姻,是不是就不会有后来发生的那些事情,他是不是能和云想容过得好好的。

如今一听是云想容让大夫来看他的,他的心里顿时涌上一股难言的欣喜和激动。

莫非,容儿心里也还有他?

周牧想开口说话,却是止不住的咳嗽。

李大夫见状,赶忙上前给周牧顺气,待周牧喘过气来,李大夫才道:“你的伤很重,不能太过激动,免得牵扯到腹内的伤,你快平静下来。”

周牧在李大夫的帮助下顺了气,眼中光芒暗淡的闪烁着。

他心里明白,李大夫肯定不是京城人,要不然,也不会这么的心平气和的和他说话。

周牧低声道:“你家东家,和她的夫君感情如何?”

李大夫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怎么一上来就问人家夫妻感情如何。

“李大夫别误会,我之前和你家东家有些交情,只是后来我出了些意外,变成如今这个样子,这才回来,所以不知道她如今过得如何。”周牧看着李大夫的神色奇异,轻声解释。

李大夫一听,顿时恍然。

他道为何东家不收诊金和药钱,二话不说就派了他来呢,合着原来是旧识啊。

于是,直性子的李大夫被周牧给忽悠了。

“我们东家和王爷的关系可好了。”

“他们夫妻恩爱那是出了名的。”

“就前阵子,有天我们东家来店里,结果没带伞,本来孙大夫已经命人备车送东家回去的,可是你猜怎么着,王爷亲自就来接我们东家了。”

……

李大夫絮絮叨叨的和周牧细数着他所知道的,关于云想容和霍琛的事情,虽然不多,但是每一个字都如同刀子一般,戳在周牧的心里。

每一字一句,都叫周牧的脸色白上一分。

“李大夫,纸笔我给您找来了,你快写方子吧。”忠叔终于找到了纸笔,在门口就听到李大夫说云想容和霍琛的事情,赶忙喊道。

“好,来了。”李大夫应了一声,转身对着周牧道:“既然公子与我家东家是旧识,回头东家自会来看你的,你到时可以问问东家她和王爷的事情。不过您放心,东家既然开了口说要我治你的病,我定当尽力。你这内伤外伤,日积月累的,也不轻,我先给你开七天的方子,用完药治好,你只管让忠叔去医馆取药便是。”

“多谢大夫了。”周牧勉强说道。

李大夫应了一声,去外间写了药方,然后让忠叔随时可以去医馆找他拿药之后,便先走了。

他走了之后,忠叔进到里间,忐忑的看着周牧的神情。

“少爷,老奴……”忠叔艰涩的开口。

“忠叔,你去拿药吧。”周牧勉强扯了扯嘴角,说。

忠叔欲言又止的看着周牧好一会儿,终于还是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等忠叔走了好一会儿,周牧才睁开眼睛,呆呆的看着头顶的帐幔,眼中眸光黯淡。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接受云想容的施舍,可是事实是,他如果不接受,就可能伤情加重,他会死,死得悄无声息,除了忠叔,没有任何人知道。

经历过生死折磨的人,总会珍惜每一个能活下去的机会,但凡有一丁点希望,就不会想要放弃。

他欠云想容……那就欠着吧,什么事情,都比不上活着来得重要。

半个月后,相府不远处的巷子口,一辆普通而朴素的马车停在那里。

没过一会儿,云想容乘马车回府。

云想容一边吩咐楚儿要做的事情,一边朝相府走去。

“容儿……”就在这时,风中传来一句淡淡的呼唤,声音很轻,但是却带着久违的熟悉,陌生的熟悉。

云想容恍然回头,就看到不远处,忠叔扶着周牧正缓缓朝着她走来。

“王妃……”楚儿在一旁轻唤。

云想容摆了摆手,然后站在原地平静的看着周牧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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